《启奏皇上,臣有了》第82章


安羽琪没有料到皇帝陛下竟然会在这些高官们的面前做这样的动作,真个个人顿时就焦了,有些语无伦次地:“皇上……不是……那啥……”
“看看你这模样,竟似女人一样。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你就这么水嫩?朕真是嫉妒啊!”齐王长叹一声,捏了一下安羽琪的脸蛋后松手。
吓死她算了,她不想活了!就没见过这么耍人的皇上!
众位老大臣集体喷饭,慌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装出忙碌的样子,浑身上下都写明了三个字……没看见。
齐王哈哈一笑,心情竟似大好。他的心里却暗暗有些惊讶自己的举动,自从得知安羽琪回来之后,他竟然好像掉了魂一样,昨日强行按捺住心中的焦急没见她,知道她今日第一次早朝,他整夜几乎失眠了。原本他还把这一切归结于安羽琪带给他太大的惊喜,可刚刚在殿上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开口把她留下。
原本以为这样看着她心情就能好些,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想要靠近她,那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令齐王很是恼火。终于忍不住随便寻了个借口让她靠近自己,摸上了她的脸颊,顿时好受了许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觉的安羽琪这么熟悉?
第六十二集接风宴
第六十二集接风宴
似乎觉察到自己的失态,齐王哈哈大笑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笑过后,缓声问道:“安羽琪,朕当初应过你,只要你能顺利回来,便会重重有赏。今日这事儿便定下了吧……”
安羽琪脸红心跳正没回过神来呢,猛然听到齐王今日便要把事情定下来,顿时大吃一惊,下意识问道:“定什么定?”
这话说的,便有些过了,就连那语气都显得十分生硬。旁边众大臣听了以后心里暗暗抽着冷气,暗斥那安羽琪胆大包天,就算承蒙圣眷,也可时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
内阁学士符洪智仗着自己三朝元老的面子;捋须自矜问道:“原来圣上与小安大人已经安排好了。”
齐王在商讨国事的时候,显得不怒而威,但此时却又显得十分随和,呵呵一笑将当日的事情给众臣子讲了一遍。老管家心里暗道荒唐,只好再次请圣上恕过安羽琪冒犯之罪。其余的几位朝中大老却是暗中嘀咕,难怪安羽琪如此深受圣宠,原来竟有这等奇遇。这小子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些,又不免好奇陛下究竟许了她什么。
“孚玉国的公主殿下既然到了我大齐,总要有个欢迎的仪式。而你与那云大将军关系不错,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了吧。记住,那红酒……”
安羽琪心头比吃了黄连还苦,脸上却满是感动之色,连连拜谢。而身旁的几位老臣在微微一怔之后,也开始溜须拍马。说皇上御驾亲征竟然能够发现良才,实在是天佑大齐……
御书房所在殿宇内外,尽是一片欢声笑语颂圣之声,有谁知道安羽琪心头的烦恼与苦楚。
皇宫外的广场一角,与街口相通的街头,顺着长街望过去,隐约可以看见一眉有些羞答答的弯月正悬在天边。昏暗的暮色中,独孤虾翻身下马,随意拱了拱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安羽琪,忍不住笑着说道:“我看你的脸上透着层层红光,艳彩莫名,想来今天得了不少好处。”
安羽琪笑着应道:“这头一句话便是打趣我。你何苦与我这么个苦命人过不去。”
独孤虾哈哈大笑,声音在夜色中传播出去老远。笑过了,正色说道:“出去走走,有些话想和你说。”
安羽琪答道:“甚好,头前带路。”
说话间,安府的马车便驶了过来,独孤虾正让府上的长随牵过马来,回头看到,好奇问道:“怎么?你还是只愿意坐马车,不肯骑马?”
安羽琪说道:“又不急着赶时间,骑马做什么?”
老管家在一旁也劝说道:“独孤大人骑马而来,大人还是一并骑马吧,说话也方便。”大齐帝国尚武,年轻人都以善骑为荣,安羽琪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有车坐地时候,坚决不肯骑马,这种怪癖在早已传遍了京都上下。
安羽琪笑骂了一句什么,便往马车上走,嘴里说道:“骑马颠屁股。”
独孤府上的长随护卫们已经围了过来,加上安府的护卫下人,竟是合成了十几人的小队伍,拱卫着一匹高头大马和一辆黑色不起眼地马车,往城东的方向缓缓驶去。
京都没有宵禁之说,虽已暮时,但依然有不少行人在街上。看着这引人注目的队伍,看清楚了马上那位圆滚滚的青年,又看清楚了马车上的标识,便知道了二人的身份。京都百姓都知道了使团回国的消息,既然与独孤虾一道走着,想来马车里就是那位传奇色彩浓烈的范,小安大人了,不由纷纷驻足观看,有些胆子大的狂生更是对着马车里喊着安诗仙……
去年的殿前夜宴,已经在京都百姓地口中传了许久,而此次在孚玉国北岚主大家的赠书之举,更是在监察院的有意助推下,变成了街知巷闻地事情。安羽琪的声望更进一步。这些大齐帝国京都的百姓每思及此,更觉心头发热。瞧见没?你们的文武大家到最后认可的还是我们大齐的小安大人。
安羽琪给大齐帝国京都百姓长了脸面,自然京都百姓也要给小安大人长脸,沿途之中,都不断有人在街旁向安羽琪问安行礼,大多数都是些读书人,偶尔也会有些面露赧色地姑娘家微福而拜。
小安大人深得民心,自然而然地众人便将独孤虾疏漏了过去,虽然独孤虾镇守边关功劳不小,但在京中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他。不过他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不爽的表情,反而快意笑着,似乎安羽琪受到的尊敬,也是他的荣耀。
听着马车外的议论声、请安声。按理说,安羽琪此时就算不像首长那般开窗挥手致意,至少脸上也要带着些满足的笑容才对,但谁能想到马车中地她,唇角泛起的只是无奈的苦笑。
独孤虾带安羽琪安排去的地方是在庆华酒楼。安羽琪初入京都时,第一顿饭就是在这清华酒楼吃的。这家酒楼在京都中也算是豪奢的去处,但是不够清净,远不是最极致的食肆、安羽琪不免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独孤虾会挑了这么个地方,毕竟他说有话要和她说,那自然该挑选个僻静的地方才是。不过安羽琪对此倒也没有什么意见,客随主便就是了。
等她下了马车踩发现,今天这庆华酒楼竟然出乎意料的安静,楼前那条长街上行人不多,而往日里人声鼎沸的楼内,更是安静一片。幸好楼内灯火通明,不然她简直就要怀疑是不是她出使孚玉国几个月,这首屈一指的大酒楼是不是生意破败关了门了?
看见安羽琪眼角露出一丝疑惑,独孤虾抓了抓光亮的脑袋,也不故弄玄虚,笑着说道:“今天这儿我包了。”
典型的官二代、富二代的做法。有事儿没事儿就愿意弄那清场、包场子的事儿。
她苦笑了下:“这阵势是不是也有点太大了?你当我不顾知道这庆华酒楼每天收入要有多少银子么?天天来这里吃饭的达官贵人不少,你说你就和我吃顿饭还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早说啊,咱们直接我家里吃去。昨天你拿来的那大鲈鱼还剩下一条,今天咱们就给炖了。你说你这……这不是遭别人的羡慕嫉妒恨么?如果你要清净,城西去处多了,就算你喜欢这地方的口味,大不了包下一层也就是了。这弄得整个酒楼就我们俩,也太招摇了。胖虾不是我说你,这事儿要是传到宫里去,肯定影响不好。哪怕是传到老爷子那去,也有你好受的!”
安羽琪口中所说的老爷子,自然指的是独孤虾的那个独臂老爹。
独孤虾见他说的恳切,看着他有片刻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有些感动。笑着说道:“怕什么?只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父亲一丝不苟,而我却偏偏不拘小节。军队里出来的人都直肠子,没有那么多的花花道。我请你吃饭何必偷偷摸摸,任凭他们说去。就冲着你能组建孤狼小队,这顿饭我也请得。”
安羽琪知道以他地身份确实也摆得起这谱,笑着摇摇头:“你啊,都快成婚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敛一些。”
听他说到婚事,独孤虾面露淡淡喜悦,却有些不好意思多谈此事,说道:“想不到这件事情你也知道了。”
能不知道么?这齐王跟抽了风似的,自己多个妃子还不算,非要给别人指婚。得亏安羽琪那右相家的小姑娘跑得快的,到现在没找到呢,否则的话估计她会被第一个赶鸭子上架。
但这独孤虾却没跑得掉。从军队一回来,就听说皇上已经帮他选了一门亲事。许是因为就生活在这个环境当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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