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宠嫡后》第37章


祈月蓝若如不知道她一下子能想这么多事情,也不计较她的答非所问。当下看她如此认真的神情只觉得分外好笑,于是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蓝若如道,“我倒想不通,你为何会对他这样格外照顾,那八位女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销魂!”
祈月讪讪地笑,道“我也是好意,哈哈,好意。”
于是这场谈话在祈月的好意和蓝祁墨醒来后以充沛的精力直往他亲爱的娘亲身上爬和在他不立刻回家就不下来的威胁中被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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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朝堂和后宫分别出了一桩大事,先来说说后宫那一桩大事。
近日温馨婉总觉得身子重,总觉着累。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急得大哭不止,喜儿没办法只能走个后门请了个太医来给她瞧上一瞧。
此太医诚惶诚恐地自觉领了份不大好的差事,可迫于温馨婉她亲爹位高权重的当朝丞相温世良的淫威,经过深思熟虑还是来了。
可这一搭脉不得了,这次太医深感自己升官发财的愿望终于是要实现了。
因为他惊觉温馨婉这不仅是没病,而且还是怀了孕了。这可是长子啊长子。
此太医感激涕零地谢了温妃娘娘,又觉得不对,连忙道喜,“娘娘大喜,这是怀有龙嗣了。”
温馨婉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结结实实地惊到了。当场愣在那里。
倒是喜儿最先反应过来“恭喜娘娘,咱们得给皇上与大人报喜啊!”
温馨婉这才道,“是了,你快去。”
凤离玥明显冷静许多,只是朱笔一挥,把温馨婉放了出来。
这一放,消息也就传开了,当下这几日深居简出的太后立刻大手笔地赏了一柄绿如意,一尊送子观音还有不计其数的一大堆药材。
这么一来,宫里更热闹了。
冷祈月觉得袁淑仪这个事情做的太不地道,这叫什么,唯恐天下不乱?
冷祈月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思想斗争,终于决定去找她相公。
今日却没见到莫言,她手中端着的依然是银耳莲子羹,他明显看到凤离玥的眼神一点没有意外,也半分没有犹豫地将粥喝得干净。
李德全在一旁缩得不能再缩,心中怒号,莫少将,咱家知道您家中为何这几日总有要事了。
冷祈月慢条斯理地跟凤离玥闲话了半天诸如今日天气甚好,可后宫实在吵的厉害,臣妾深以为只有相公这里才是最好最清净。又说袁淑仪的奉碌实在是高送人礼物实在是不心慈手软,诸如此类的对话继续了良久之后,李德全突然觉得他应该去传膳,于是大义凛然地离开了。
凤离玥此时才放下笔,“朕不会再把她如何,你要记得你是皇后。也要明白她腹中幼子是我西凉的长子。”
冷祈月忽然明白凤离玥并不是听不明白她的暗示,他都明白,他只是作了他的选择罢了。
冷祈月抬了抬眼,望了一会天花板,脸上堆起一个笑,道“相公,今天的银耳莲子粥是我亲手煮的哦,你要想吃可再也吃不到了呢。”
说完端起盘子转身就走。
他看着她的背影看了半天,怔怔地出神。是不是得到的越容易失去的也就越快。
可月儿,我只觉得那时那样对你才是最好的,可后来才发现我错的离谱。待我发现时,你却早断了你我最后的机会。
祈月想了半天,把昨天那张字条找了出来,又把那枚玉牌找了出来,觉得用得着便带在了身上,然后出了宫。
她的本意是什么已经不重要,她原本可能只是想去找找蓝若如,与她聊一聊天,顺便对蓝祁墨表达一下她对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念,这些也不是重点了,重点是她在距离莫府不到一千米的时候两眼一摸黑,然后就人事不省了。
她在晕倒前觉得可能是自己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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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再来说说另一桩大事,一件事震惊的人实在不小。
西凉国建国以来因军功而封候的第一人,信阳侯,莫子丞。在他失踪四年后,奇迹般地回来了。
这件事情高兴不高兴的人都不少,最高兴的莫过于蓝祁墨。
他满腔热情地跑到莫子丞面前,软软地叫了声,爹爹。
他正打算好好倾诉一下自己对爹地四年来得思念之情和敬仰之意的时候,被蓝若如一把拉到身后。
蓝若如看了看莫子丞,她原本想象中他由于连绵不断的战争脸上一定会留下点疤痕什么的,可是没有,他的脸很干净,甚至连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沧桑,也半分都没有,而且长得也十分对的起观众。
可他是谈笑间,强虏飞灰湮灭的人物。杀伐决断才是他应有的性格,可他却把这一点藏的很深。
莫子丞看蓝若如一脸探究,可被她盯得实在有些不舒服,于是清了清嗓子,道,“不知夫人可看够了没有?”
蓝祁墨对她妈咪的这一表现相当不满意,妈咪,你不是号称对帅哥360°免疫的那?
蓝若如讪讪一笑,道“墨儿不懂事,你别在意。”
莫子丞看了看跟他挤眉弄眼半天的小人儿,大方地笑笑道“我儿子,我当然不介意了。”
蓝祁墨终于挣脱了妈咪的魔爪,直接黏上了莫子丞。
身后的蓝若如在一旁凌乱,他儿子?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他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是他的了?蓝祁墨,你临阵倒戈也忒快了些。
蓝若如幽幽地问了一句在一边看了半天的莫言,“你说,我这是不是在做梦。我儿子…怎么…”
莫言在一边回答“嫂子,这…”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蓝若如发现,莫子丞就是蓝祁墨的RMB所以才会对他情根深重不可自拔。
不过,这个时候莫言出现在这里蓝若如又是一惊,“哟,舍得回来了?”
莫言的两只眼皮都跳了一跳,然后诚实地点了点头。
关于他那被八位夫人,如今只剩了一位了,经过蓝若如威逼利诱之下她还是不走,蓝若如以为这女子是在情根深种,于是一个心慈手软让她留了下来。
关于这一点莫言抗议N次无效之后,决定默默接受。
接下来的日子蓝祁墨大都在莫子丞身边承欢膝下。
蓝若如私下觉得对莫子丞此人要了解他,她心中的那些疑问还是得徐徐图之,不宜心急。
所以她没事便去找冗儿聊天,伯俅因为实在受不了居然有他连对症都找不到的病之后,大为崩溃了几天之后,终于辞行。美其名曰,好男儿志在四方,他要去游历天下。
可造化这个东西实在弄人,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冗儿结结实实地说了一箩筐的话。
那是在夜里,蓝若如对自己被儿子忽略这件事还么有调整好心态,就想着左右没事做,便想着到冗儿的住处去看一看她。
可她此去却撞破了一桩事。
蓝若如听到一女子的声音,她说,七年前的事,我若说不是我,你可信我吗?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冗儿。
—眼前的男子毫无意外是安无倾。
—蓝若如实在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安无倾冷冷回答,“青云门的左使,用毒实在是一绝,忘情蛊都能自己解。”
—这倒不像是往日的安无倾了。
—女子绝美的容颜,悲伤的侧脸。男子冷嘲热讽的言语,满布血丝的双眼。只怕他们难以善了。
—蓝若如实在没弄明白他们的身份,于是虚心地听下去。
—“无倾,够了。”女子脸上满是痛楚,“你既然知道是计,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男子身形一颤,是啊,为什么。
—安无倾道“你我身份不同,立场不同。或许我七年前与你那一场遇见,就是错的。”
—女子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几步,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
—安无倾拔出手中的剑指向女子,“你的伤既然好了,那便走吧。下次再见你用毒吧。”
—女子扬起手中的匕首,割下自己一缕青丝,“古人说割袍断义,我如今断发也是一样的,你我七年之别,不管错错对对,都已经过去。青云门与暗夜暗斗多年,可我却不为然,不过是你们为越王朝我们为玄王朝罢了。”
—安无倾神色一黯,早知道会有今日,可不想来得这么快。
—女子继续道,“你如今已知我的身份,今日你放了我,只望你来日莫要后悔。”
—安无倾拉住她的手臂,“等等,真的不是你?土豆暗杀的那一次,你不是故意生病拖住我,那一次的风声不是你透露的?”
—女子嘴角上扬笑了笑,“我说是,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些?”
—说完一使力将自己经拔了出去,这也是个轻功极好的。
—这回蓝若如实在觉得自己该走了,安无倾神情哀伤她也无心去开解半分。
—回到房中才发现蓝祁墨已经熟睡,莫子丞在一旁看着,她略略扫了一眼就不再在意,心中只觉得堵的慌。
—良久,莫子丞道,“夫人,你这几日无不是欲言又止,可都不像今日这般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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