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宠嫡后》第42章


祈月又咽了一口口水,道,“那请问壮士,你这是在做什么?”
秦风将手里的一只灯笼交到祈月的手上,说,“你没看到吗?放灯笼啊。”
祈月鬼使神差地将那只灯笼放到了水里。
秦风又递给了她一只,并说,“别悄悄许愿,不会实现的,还容易暴露你的弱点。”
祈月以为秦风说的在理,只是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会跟他大晚上的在江边…放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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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在江边放了灯笼之后,祈月深以为与秦风建立了一段山无棱天地合,都不敢与君绝的革命情谊。
几日后,她那位挂名母后萧太后登门造访,她觉得此人定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于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一边等着她的下文。
她看了看冷祈月道,“清浅,你与秦风倒是很处得来么。”
祈月这才觉得萧太后此来,实在不是为了一桩了不得的大事。
那日秦风一脸大受打击地跑到她的寝宫,十分不爽地说,“我说公主,你得对我负责。”
祈月正拿着毛笔的手颤了一颤,问道,“壮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风道,“那一日有人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也不知是谁告诉了我老爹,我老爹说就算是公主,他也要求皇帝把那女子嫁给我,好了一了他抱孙子心切的心情。”
祈月十分警惕地看着他,道,“那你想如何?”
秦风十分不客气地给自个倒了杯水,道“自古忠孝难相全,我也是十分为难,可你我的关系还真的是没到能让我背叛我老爹的时候,所以,我就说实话了。”
祈月听这话,觉得头皮有几分发麻。将手中的笔握紧了些,问道“然后呢?”
秦风的话教她安了心,他说,“我老爹听说是你的时候,觉得我是在瞎说。同时,他也觉得提供情报的那位仁兄实在瞎说,所以给了我一个报仇的机会,我好久没有松一松筋骨了,这一架打得十分痛快。”
祈月分辨了一下他的话,道,“壮士,你是否对那位仁兄看不惯许久了?”
秦风十分诚实的回答,“倒也不算很久,不过近日许多人向我打听你,我白吃了许多顿好酒,这倒是个意外收获。”
祈月深感自己交友不慎,当下下令将她宫里所有好茶叶都收了起来,只要秦风一来,就只供应白开水。
不了秦风此人喝白开水,也能够喝的如此痛快。
这实在是个稀奇的事。
不过,如今看着萧太后脸上那分略带暧昧的神色,她觉得,误会大了。
她立刻笑了笑道,“这个,太后呀,你也知道,我这嫁人都嫁了两次了,何况如今还怀着孩子,难不成我还是那怀春少女不成吗?”
萧太后神情略有些失望,道“那也是你与她没有缘分,如今我也不知自己还能活多少时日,你之前两次嫁人,哀家都没有看到,如今想看一回,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也好跟先皇交代。”
祈月对这个女人说来就来的演技十分赞叹,不过,这句话,怎么听着有些奇怪呢?
祈月忙赔笑道,“无妨,父皇不会怪你的。”
萧太后慢慢缓和了神情。
祈月这个性子,必然忍不住要问,“不知萧太后你如今病情如何?可还能活些日子?”
萧太后此人实在也算得是个异数,她伸出手比了个三,一脸探究地看着祈月。
祈月心中无奈,这莫非是在考验她的数学么?还是说读心术,她如何知道她想说的是三天,三十天,还是三个月,还是三年…
萧太后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她说,“哀家虽然与你自小分离,不大亲厚,可你是哀家的女儿,哀家带你如睿儿也是一样的。所以哀家会让你如愿的。哀家的女儿,必是人中龙凤,倾绝天下。”
祈月实在不晓得她说的愿是什么,她如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些个什么愿,她又如何来圆她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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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想了几日,还是不晓得萧太后说的那个愿,是怎么个愿法,于是也便不再多想。
今日天气甚好,祈月借口那一日罚抄的诗经还未抄完,向那位一丝不苟请了几日假,那位一丝不苟竟然十分痛快地答应了。
不过关于他那十遍的抄写,几日后,秦风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出现在她寝宫,交给她厚厚的一叠抄好的经文的时候,祈月大为感动。以为他这回十分讲义气,看着他一句话还没睡就立刻倒在地上,睡得天昏地暗,她都十分善心地让香云给他找了张床,好叫他睡得安稳一些。
苏秦来看她,倒的确比萧太后来时,叫她高兴许多。
祈月命人拿了两把躺椅,将苏秦带来的糕点摆在两人中间,苏秦笑她,“你倒是会享受。”
祈月手中拿了茶壶走了过来,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好。你今日不是来当说客的吧。”
苏秦接过香云手里的两个杯子,又道,“你且放心,不是的。你跟你皇兄的性子啊,都倔。”
祈月一阵好笑,“我可是听说有人许久没给他好脸色看了呢。”
苏秦恼了,道,“丫头,你也来取笑我。”
祈月道,“好嫂子,我可不敢。只不过有人为这事都找到我头上来了,按理我是不是该问上一问呢?”
苏秦坐下,收起了脸上的笑意,道“她来找你我知道,也想得到。”
祈月捡了爱吃的糕点往嘴里送,等着苏秦的下文。
苏秦接着说,“她爹和她哥都是朝中重臣,她有两个皇子,司徒睿清对她也好,这些我都知道。”
祈月大致将那日成妃讲得那些话,挑重点的与苏秦讲了一讲,顺道与苏秦提了一提那只镯子。
不料苏秦却笑了笑道,“我倒不想她对睿清有这样的心意。那只镯子我自然知道是给我的,我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见过,只是那只镯子确是上品,不过她要,给她就是了,不过是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也值得她这样看重。”
祈月深以为这个嫂子是个奇葩,问道“你看中的是什么呢?”
苏秦想了想,道“嫁给你皇兄之前,我是打算做个劫富济贫的女侠的,只是学艺不精,没那个胆抗旨逃婚。”
祈月一脸敬佩地看着她这位嫂子,道“不想竟是个女侠。”
苏秦道,“我若看重的是那些个虚的,我只管在寝宫等着收礼好了,你皇兄一年在我身上花的银子还少吗?”
祈月十分吃味地问道,“他怕是有什么好的都往你那里送了吧。”
苏秦有几分好笑地看着冷祈月的表情,道“那倒也不尽然,但凡像镯子簪子这些东西,他不会往我这里送的,我给他退回去,也是个麻烦事。”
冷祈月大约知道了那只镯子是何缘由出现在那位成妃的手中了。
苏秦神情添了几分落寞,“我不想每日起来,梳妆的时候,天天看到那些,想起他,又不得不接受他那时在别的女人身边。那样,我会很悲惨的,那样,我只怕再也守不住自己的心了。”
冷祈月到不知如何安慰她,这个女子,连在自己面前都不是一般地要强。
祈月这时倒想起了另一桩事情,拿来问了问苏秦,“这一回他们派人把我带回来,说是因为萧太后,我实在不愿多想,也便信了,只是这萧太后如何像是个重病的样子?”
苏秦的脸上有几分惊疑,又有些生气,道,“你皇兄若不是没有法子,是不会派人来找你的。你也别疑心萧太后,她对你,我这几年日日看着,每当你的生辰她都要好好为你出宫,诚信地上一回香。你是没有见过她病发的时候,那个样子,即便说是牢里那些酷刑,只怕也是不为过的。可她这病生的奇怪,只一味痛,却是找不到什么缘由,太医想尽了办法,也只能施针教她好受些。她这病,只怕,将来是痛死的。”
祈月脸上一惊,她不想这萧太后竟是这样烈的性情。可到底放不下心结,“那她如此待我?你说的那些我半分也看不见。”
苏秦正色道,“你会这样也是应该的,只是萧太后那样,却只有一个解释。”
祈月看着苏秦欲言又止,道,“别卖关子了。”
苏秦私下也在猜测,那萧太后见到冷祈月前和后,判若两人的态度,究竟是什么缘由,可她到底也不大确定,斟酌道“她或许是怕你对她有感情了,看着她发病,会难受。她不能带给你的都是痛苦啊。”
苏秦这话其实很难叫人相信,可想到那日萧太后那日离去时的样子,倒不觉得听了进去。
祈月想起萧太后第一次见她时说的那句话,“她说她死之前我只怕走不了。”
苏秦一惊,“你要走?”
祈月宽慰笑笑,“我不走,我如今回去倒不知该用怎样的身份了。”
苏秦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与凤离玥…?”
祈月摇了摇头,“他其实不过是作了个身为皇帝应该做的选择,可刚好我不大喜欢罢了。”
苏秦还没来得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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