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名路》第115章


还有这样毫无尊重的对待,就是让她不觉迷途深陷之人所为?
“不!”张曦君猛然回神,掩住衣襟就往一旁闪躲过去,就想齐萧一个不注意向外逃离,“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能这样对你!?”这一句又惊又惧的拒绝,却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掷到心头,齐萧一把扣住张曦君已逃至榻前的手腕,然后狠狠一拉,然已重重地置于榻上。
“啊——”虽是高床软卧,几乎棉被压背,这样重重被人一下甩到榻上的行为依旧让她背后一痛,痛呼声不及落下,只见齐萧压着她的手腕再度俯身下来,眼里的怒火愈见明亮可见。
近在咫尺,鼻息相抵,那灼烈的震怒让人心头狂跳,逼得人喘息不急。
齐萧却犹自不知,只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道:“你想谁这样对你!?啊!”说到这里,齐萧目光骤然阴鸷,冷冷地看着张曦君,眸底似有阴狠的锋芒掠过,“死了这条心吧!你无论怎样都是我齐萧的女人!”话未说完,齐萧已然发怒,身上的繁复宫装被撕扯开来,转眼已是衣不蔽体。
似乎知道已无法阻止齐萧,或是想到二人早已同床共枕数载,张曦君突然放弃挣扎,任齐萧压在身上,她只一动不动的仰面躺着,双目无神的看着床顶。
感到身下的反抗渐渐停了,再看眼前的张曦君衣衫尽褪,珠钗散落,一头乌丝散乱枕间,白腻的雪肤,乌黑的发丝,黑白相间,那样的醒目,衬着涂抹了胭脂的红唇越发厚润丰泽,又似鲜红一般的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齐萧微微眯眼,眸色不觉一深,有多久未见这样的颜色?
可笑本就属于自己的颜色,却反而任其肆意驳斥自己,果然是纵容错了,不然现在身下乖觉的女体又从何而来?
齐萧讽刺一笑,任由意念俯身而下,含住那艳艳红唇,狠狠的力道似要急于证明什么一般,猛烈而狂肆。
*
ps:马上峰回路转,没有虐身体。
第一百四十六章 殊途同归(上)
(今天有点少啊,12点多才开始写,明天正常~~)
*
张曦君本以为木然相对,任意识抽离脑海,便可以让自己解脱,可饶是这样被死死的压在床上,双手在头顶禁锢着,她就仿佛一具毫无尊严的供品一般,这已经情事的身体仍违背意志的轻轻颤簌着,也无声的回应着。
近十年的同床共枕,彼此的反应如何不熟悉?而这样的反应无疑意味着顺服,齐萧不禁一怔,再闻着鼻息之下有些陌生的奶腥味,这是为他孕育子嗣才有的气息,意识到这,当下只觉心口一热,肆虐的薄唇不由慢慢放缓了动作,细密的吻轻轻地在张曦君双唇、面颊落下,粗糙而宽厚的手掌顺着腰间细腻的肌肤缓缓上滑,熟稔得找到那一方绵软所在,却不知是阔别了一年之久,还是生育后的不同,愈是这样的亲密相触,心底愈是难耐不足。
片刻,终是松开了对张曦君双手的禁锢,手有意识般的抚摸过身下绵软的身子,滑过不再平坦却更加柔软滑腻的小腹,不出所料的触到一片动情的热潮。
齐萧忍不住深吸口气,微微离开张曦君的唇,一边有些急切的在张曦君的面上落下细吻,一边呢喃道:“我想要你——”最后一字刚从唇齿间吐出,声音却戛然而止,只余粗重的喘息在床帏间。
良久,齐萧微微起身,看着微光中张曦君布满泪水的面孔,黯哑道:“我的触碰就让你这般难受?”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
张曦君默然,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让她最后的一丝尊严崩溃。
无助,自弃,难以言喻的失望,甚至是不知从何而来的悲凉,一点点蚕食着她。
未得到回应,似乎也未想过要得到回应,下一刻,齐萧已冷冷道:“不过无所谓,你再怎么厌恶,也只能是我齐萧的女人!”说罢,利落地抬起张曦君的腿,身子一沉,猛地就进入那温暖之处。
“唔——”久未经情事的身子,虽已有几分动情,不适、疼痛一瞬从身下传来,张曦君脸色骤然一白,空洞的双眸也激起了意识。
听到痛呼,齐萧眸中不忍之色闪过,瞬即却是满眼阴霾,他眯着眼一字一字地道:“痛?这是你自找!”手死死地掐住细软的腰间,身体一下下重重挺动着,“既然你不需要我的怜惜,更不稀罕与我做夫妻,我成全你!”
怜惜!?夫妻!?
齐萧当她是妻子过!?有么……?
不相信在心底问出,脑中却是这近十年间,齐萧对她的一次次扶持。
张曦君大震,让疼痛折辱模糊的意识陡然清醒,她睁大双瞳,婆娑的泪眼中,是齐萧一分冷过一分的面孔。
不!
成全她?这是要收回立她为正室!
不可以!她的孩子,她的琥儿,还有珠儿,她不能拖累他们!
慌乱焦灼中,张曦君只感意识从未有过的清明,近乎电光火石之间,压抑的哭泣猛然爆发,倔强、故作冷漠的面具开始瓦解,她忽然像一个孩子一般大哭起来,双手向齐萧的胸膛发泄般的拍打。
“妻子!?你真有当我是妻子么!?”
*
ps:不会被河蟹吧~o(╯□)o,好大滴尺度。另外,本来想写两情相悦,却不知咋了,成了强取豪夺,而且越发狗血了……
*
第一百四十七章 殊途同归(下)
不再沉默,不再无视,却是一声悲戚呐喊,齐萧听得一怔。
张曦君却似无所察觉,只若发泄一般的哭道:“你率大军上京,长安兵力空虚,内有王太妃勾结越王,外有胡人兵临城下,我生恐长安沦陷,你会腹面受敌,只得苦苦强撑!可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怕么!?”宣泄声中情绪不觉地一点点沉溺其间,脱口而出的哭喊声也不经意地多了几分真意,“……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琥儿、珠儿也平安诞生……我一心盼着上京见你,盼着孩子们见你,甚至告诉自己没关系,不要在乎你以后会娶谁,只要你在我母子三人身边,你心中有我们就够了!可到头来呢?你如何待我!?你又当我是什么!?”
哭喊出这最后一句,张曦君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拍打着齐萧的手无力停下,目光又一次空洞地望着床顶,似失魂落魄的一般呢喃自语,“是了……是侍妾……从一开始就是送到你身边的侍妾……”
从统万城之难这一年里的冷漠相对,七夕、山顶……这一次又次的乞求失宠,无不是拒他于千里之外,然而现在却是……齐萧心下一震,刹那,目光灼灼的看着张曦君——哭得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再没一丝一毫的倔强之色,这是他从不曾见过,即使是一年前那场巨变之下也不曾这样。
鬼使神差地,齐萧不由想起这十年来张曦君如何承受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尤其是这一次如何九死一生也要为他换得一线生机,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证明了张曦君的话——他有当她是妻子么?他又带给了她什么?
似乎除了为大局而给予的“贞淑夫人”虚名外,他给的只有在统万城的清贫生活,屡次三番的险象环生,还有就是整日整日的担惊受怕。
思绪一瞬至此,快得让人措手不及。几乎不及反应间,齐萧只感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心底滋生,让他不自觉地停下了鞑伐的动作,紧掐住张曦君腰间的双手也下意识地减缓了力道。
可到底是久居上位之人。更理所应当认为这是属于他的女人应做的,即使这一刻从未有过的亏欠、愧疚是那样深刻鲜明,齐萧依旧选择了沉默,许久。才伸手有些不适应的抚上张曦君布满泪水的面颊,迟疑道:“罢了,许是我误会了。”说时想起这几次的争锋相对里,张曦君总是不经意流露出对身为妾室的介怀。心中一动道:“可还记得我在山顶时的话?”
山顶时的话?
嗣儿?
对了,是嗣儿!
张曦君闻言身子微微一颤,目光不有些不可置信的凝向齐萧。
在山顶时。齐萧的确属意自己为他嗣子之母。可她自双生子之后几乎不会再有有孕的可能,而琥儿现在不过襁褓中的婴孩,究竟能不能平安长大,长大后可否有能力成为嗣子,这都还是未知数,以齐萧的为人处世而言又岂会现在就定琥儿为继承人?
想到这里,张曦君不由屏气凝息。下意识地等待齐萧接下来的话。
如同张曦君了解齐萧为人一般,齐萧亦熟悉张曦君的一举一动,看着张曦君望来的目光,他眯了眯眼,目光似寻找什么一般在张曦君的脸上缓缓游移,良久,久到张曦君以为齐萧就要这样一直目光相迫下去的时候,齐萧终于敛下游移的目光,直直地望进张曦君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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