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莫逃之王爷也愁娶》第60章


大殿内,绂吉怒不可遏,一掌掀翻了桌上所有的东西:“阿帑好大胆子,竟敢私自攥改本王的密旨。真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来人——”谁知四周的侍卫却不知怎的纷纷退下了。
“没有听见本王的话吗?来人——”绂吉愤怒的冲下大殿,咆哮着。门外却响起鼓掌声,阿帑击着双掌走了进来:“大王好兴致,大殿里一个人都没有,竟然还在摆滼夷王的架子。”
“你?阿帑你个混蛋。”绂吉拔下腰间的弯刀就刺了过去:“本王宠信你多年,你竟敢谋反。”
阿帑轻巧的就避开了,弹开飞来的刀尖,讥讽道:“大王沉溺酒色多年,身体早就亏空了,这刀子也不听使唤了。”
“本王要杀了你。”绂吉见他闪身避开了自己的刀尖,更加愤怒。脚下也乱了章法,连刺带扑,却被阿帑瞅了个空子,脚下一绊,直挺挺朝地上栽去。
不待他起身,阿帑一脚踩在他背上:“大王,阿奴已经陪你玩了这么久,也该你陪阿帑玩玩了。”说完脚上猛然用劲,只听得地上的绂吉一声惨叫,胸腔的肋骨已经断了数根,口角也开始冒出血沫来,手上一软,刀子滚落于地上。
阿帑放开他,走到刀旁,用脚尖挑起,拿在手上细细摩挲:“好刀,当年圣祖打下江山之时,在滼夷以北的大漠中得到这块天降神铁,竟不惜以重金打造,嵌之以宝石,临终前才得此一把。如今,此刀归本将军了。”又伸手从绂吉腰间拔下软金丝织的刀鞘。
绂吉血红着眼狠狠盯着他,强抑着胸腔传来的针扎般的剧痛,想要说话,却是一口一口的鲜血涌了出来。双眼渐渐开始模糊,却见到殿后又走出来一个人,来到自己面前,绂吉努力地睁开双眼,那是一张极度讽刺的笑颜,倚在阿帑的身旁像看一只狗一样看着他。
“忽……忽娜?”绂吉看得清楚,心中又是一阵愤怒,再次呕出一口鲜血,垂下头不动了。
阿帑击击掌,门外涌进大量的将士,无一例外的跪地高呼:“阿帑将军,阿帑将军。”
忽娜摆摆手:“如今整个滼夷都归阿帑将军掌控,你们怎么还称呼将军?”说完妩媚的行了个礼:“忽娜拜见滼夷新任大王!”
“大王,大王!”地上的将士们也改了口,纷纷恭贺不已。
“传令下去!”阿奴示意众人安静:“从国库再调拨三成军需费用,各路将士需勤加操练,增加骑兵数量,另招募大量士兵。”
忽娜及时献媚道:“大**上任就为国操劳,不如将登基典礼交给忽娜操办如何?”
“不如将登基典礼和大婚典礼一同操办如何?”阿驽看着忽娜,笑意捉摸不透。忽娜却没有看到个中意味,自是高兴不已急忙去准备了。
……
浥南皇帝突然私服驾临云隰王府。
苏媛急得团团转:“怎么办?要来抓我回去了,怎么办?”,初四却闲心看风景,一语道破:“你就安心吧你,抓你还是抓你娘,这还说不定呢!”
书房内,宋家两兄弟坐在一块儿窃窃私语: 
“为兄今日前来,一是想看看你和颜家大小姐相处的如何,而是看看媛儿在你这里过得怎样,哈哈~”宋璟晟止不住的满脸兴奋,一双眼到处瞟呀瞟。 
“皇兄要看的人不在这里。”宋璟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哦?在哪里?在哪里?”一听说不在府内,宋璟晟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可能在——这边,也可能在——那边。”宋璟烈对着屋外的天空东西各指了指:“皇嫂行踪飘忽不定,今次帮我剿灭了这月嫦宫也才得空歇一歇,去了别地游玩,修身养性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为兄便要速速去找她,媛儿就继续呆在你府中,好生帮我看着。”事不宜迟,宋璟晟也不啰嗦,抬腿便要出门。 
“等等!”守在门外的初四听不下去了,一下跳了进来。 
“这位莫不是颜家大小姐,朕的弟媳?”宋璟晟颇为惊讶,上下将人打量一番,简直快认不出来了,虽见过两面,却是短暂的很,依稀记得那双机灵的眸子和摄人的笑颜。隔了几个月再次见到,却更添了一抹让人挪不开视线的韵味。 
见得皇兄不停的看初四,宋璟烈伸手揽过爱妻:“皇兄不是要出门么?怎么还不去?” 
难得见到他**裸吃醋的样子,宋璟晟在心底咂摸了一番。却不急于离开,而是低沉着优雅的嗓音问初四:“适才弟媳让朕等等,可是有何事情?” 
初四悄悄拧了一下宋璟烈的胳膊:“胜雪姐姐昨天还来找过媛儿,怎么可能今天就去了别地?” 
听了初四的话,宋璟晟顿时按耐不住的十分兴奋,招来随身的全部侍卫,低头耳语一番,全体出动而去。自己也急冲冲的要出门,临走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对了,忘了一件事情,滼夷使臣日前送来公关礼文,说是滼夷王突然病逝,新任大王是滼夷大将军阿帑。而这阿帑预备娶的王后却是色目国的长公主。朕估计是这两国准备结盟对付浥南,小烈你要小心点。朕去了!”说完迅速跑得不见踪影。 
宋璟烈错愕了一下,转而摇头苦笑,搂紧了身边笑颜如花的初四。 
第八十五章两国联姻(一)
齐腰深的水牢内囚禁着一个人,若不是头顶上有个狭小的天窗透露出一缕亮光,牢内便是无止尽的黑暗。绂吉已经维持着一个姿势很久了,一天?还是两天?他自己也记不清。双臂和腰上绑着粗壮的铁链,以前曾是他用来绑那些乱臣贼子用的,如今却缠在了自己的身上。
水牢里的水与地下水相连,全年保持冰冷的温度,普通人待上一晚便得烙下难以愈合的寒病。绂吉想动一下腿,却发现腿不听使唤,只得作罢。耳边经常有一些水蚊子飞来飞去,是从头顶的天窗飞进来的,不知吸了多少犯人的血,如今也归他养着了。
前方的铁栅栏传来缓缓推动的声音,常年处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凡是与铁沾上边儿的东西,无一例外的生了锈,一层盖一层。忽娜嫌恶的跨了进来,身边两个侍卫举着火把。
久违了的温和亮光刺激了黑暗中的绂吉,他掀了掀眼皮,看清了来人后又垂下不动了。
“死了?”忽娜疑惑的问身边的侍卫。
侍卫安好火把,跨上水牢两侧的木质侧栏,靠近了水中央的绂吉,伸手拨了拨绂吉的脸,绂吉猛然张口一下咬住了他的手,侍卫猝不及防,被他一下扯进了水中,手上被咬得鲜血淋漓,痛苦的在水中挣扎大叫。
忽娜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吓了一跳,心里恐惧异常,只得连连催身边的另一个侍卫去将人解救下来。另一名侍卫举着火把就冲了过去,在绂吉头上脸上一顿乱挥,绂吉脸上和头上的毛发被烧了个精光,嘴里却是死不松口。甩着口中的侍卫强行摁在水中,那侍卫扑腾了半天,终究是没声了。绂吉这才松了口,那一只早已骨肉稀烂的手才顺着他的身子滑下去,沉进了水里。
侍卫大骇,不敢再做什么,用湿掉的火把将水里的人扒拉过来,拖出了水面,探探鼻息,却是没气了。
忽娜愤怒至极,却又惊惧不已,退到了栅栏后冲他说话:“三天后便是我与阿帑大王的大婚之日,到时候就杀了你来祭天。”
“哈哈哈哈!”绂吉听了却大笑不止。
“你笑什么?”
“笑你是个愚蠢的女人,忽娜。”绂吉被烧得火红起泡的脸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你这种没有头脑的女人他怎么会娶你?不过是利用而已,如今你早已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你自求多福吧。”
“你,你胡说。”忽娜气得浑身发抖,抓起一旁的火把扔了过去,绂吉头一偏,火把落入了水中,牢内又没有了光明,只有一丝丝遗留的血腥味和着水腥气,搅得人胃部作呕。
忽娜不敢再久待,飞快的离开了水牢,身后却是绂吉那挥之不去的如噩梦般的笑声。
一路奔跑着来到昔日绂吉的宫殿,如今里面坐着的却是阿帑。来到门前,里面形色冲冲的出来一个文官,与她打了个照面。
“忽娜叩见大王!”
见到是她,阿帑顿生笑意。这一笑,将忽娜内心的不安冲淡的不少,却总是还有些疑虑的。
“你过来替本王看看,这大婚的东西还有什么要准备的。”阿帑招招手,忽娜心花怒放,忙不迭的跑过去。却是越看越不解,看到最后动作越来越慢,手上拿着色目国的大婚风俗礼祭单迟滞的望着阿帑。
“本王与色目国的心萼公主联姻,忽娜可是替本王高兴?”阿帑依旧笑着问她,忽娜却是一阵冬日才有的寒意笼遍了全身,喃喃自语道:“绂吉说的是真的,是真的。果真是这样……”
听见她口中提到绂吉,阿帑不高兴了:“忽娜,绂吉早已是个阶下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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