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忠于皇上》第26章


第十一章 赏新妃赐宴外戚,念旧情帝王抚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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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未到贵和便来唤君王早朝。狄螭抬手抚着乌雅羽额头,感到高热已经退去,这才放心起身。虽是小心翼翼,但因两人姿势亲密,终是不免惊醒了她。睡眼朦胧的爬起来,她拿了玉梳顺着他的发,为他戴冠。
二人镜中对视,狄螭眸中闪过淡淡笑意,边拿了几份最重要的折子迅速的浏览着,边吩咐,“你回去睡,这些事情让贵和做就好,他也做的熟了。”
“皇上是嫌臣妾手脚笨拙?”乌雅羽眼波流转,微微的噘了嘴唇。
狄螭斜睨她一眼,“嫌虽未必,你所言也确是事实。”
乌雅羽为他无情的直言失笑,却仍是固执的不肯将手上的活交给贵和,“熟能生巧。臣妾多练便好。”
再次镜中对视,各自勾了嘴角,狄螭也不再多言,只专心看奏章。待得梳洗完毕,起身向外走,却是无论如何不让乌雅羽送出去。
“臣妾身子健壮,如今已经大好了。”
“朕身子从未好过,故此不知、也不信世间有一夕病愈的事情。”见乌雅羽还待分辨,狄螭板着脸,命令道,“朕知你是惦记着去皇子府。莲子粥虽是你一片心意,但是不合规矩。朕的妃子不是厨娘。一次两次还可,却不可长久。日后若是想调理皇子们的膳食,吩咐御膳房做,无需亲自动手。这是谨守你的身份,更是朕因着皇子们安全上的考量而定的规矩。便是你无恶意,也不可例外。”
乌雅羽听着他清冷的声音,看他无表情的俊脸,不禁腹诽。昨夜睡在她身旁,将她温柔揽在怀中的怕不是另一个男人吧?怎地从未听说过帝王还有个孪生兄弟?
见她点头,他才放缓了语调,温声道,“朕知你病中心情不好。准你家人进宫探你如何?”
乌雅羽闻言微讶,抬头望着帝王的眸子,只见墨黑双瞳盈盈,似有深意。
“朕与你一家共进晚膳,便在你的无雨宫。可好?”
这样的荣耀,自然是没有人敢说不好的。可恩宠来的毫无缘由,总是令人惶恐且生疑。
“你替朕追回了廖远,这是你应得的。”
乌雅羽闻言赶紧道,“臣妾要‘此地无银阁’里的一件物什,皇上答应臣妾了,可不能食言!”
狄螭瞪了面前胆大妄为的女人一眼,冷声道,“贤妃不说朕倒是忘了,有人还惦记着狄家的秘宝呢。”
乌雅羽知他说反话,可心里有自己的坚持,也只得憨憨的陪笑。
寅时已到,纹平帝不欲多纠缠,低声在乌雅羽耳边道,“雅遥隶属安丞管辖。此次秦家的事情,安丞为了弥补之前党争中过激的立场,举荐了他去彻查。他当乌家与秦家交好,又道朕疼你,这算是卖乌家一个面子。因此上明日雅遥 便要离京,归期不定,你不想见见他么?”
乌雅羽瞪圆了双目,看帝王神色,很想大声问,此时他竟对她讲起朝堂上的利害,她昨日那一千遍“后宫不得干预朝政”算是白抄了?!
似是知晓乌雅羽心里转的什么念头,狄螭抬手将她肩上披散的发拢了拢,淡然道,“后宫不得干预朝政。朕让他们来,你便谢恩吧。”说完带了贵和转身离去,临出门又补了一语,“之前冲撞朕的是贤妃的哪位婢子?秋试在即,贤妃若要责罚,不妨让她去帮忙打扫考场。”
乌雅羽目送着帝王那清瘦的背影消失在远方,才窗前坐了发呆。
云儿虽是她的婢女,可皇上都“建议”了责罚,自然是逃不过。何况,能让狄螭说出“冲撞”,云儿怕是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帝王给的责罚,定然是很轻了。
她的心思在那晚膳上。他是说,这顿晚膳是他的朝政,让她乖乖的听从安排,这就算“不干预”了?
竹妃曾问她凭何受帝王恩宠,她那时思虑来去,只觉自己唯一的资本便是家中外祖在朝的势力,以及两位兄长的才华。此时更是坚定了这想法。
由此看来,他昨夜的到访可是为今日的晚膳找个由头?可怜曾经有那么一霎那,她相信他是真的关心她,心疼她。如今想来,不免自作多情。
苦笑着,她吩咐四婢为自己沐浴更衣。这后宫中的恩宠,帝王的心思,虚虚实实,真假难辨。可他是这四国的君,并非她的敌,得了她全家的忠诚,她也就懒得细思真假。将自己打点妥贴,莫要家人挂心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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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殿上诸臣皆因秦家的事情而小心谨慎,可到得今日,便似已将君王的那些柔和的手腕忘到了脑后,又就旁的事情争论不休。可见,贤明帝王的君威是高不过人世间那诸多诱人的利益的。大家是吃准了,在纹平帝手下,只要不谋反,不欺民到秦虎那种惨无人道的程度,最多不过是革职查办。
为官不徇私为自己捞些好处,那不做官也罢。何况,捞好处也并非一定要贪赃枉法,将官场玩转的人,自有妥贴的生财之道。
因此上这早朝又恢复了之前的拖拉。昨夜一宿好眠,狄螭便也勉强有体力和他们耗着,顺便推敲一下,朝臣们又将目光集中在了哪块油水丰美的“肉”上。
虽然已经逐渐领悟这朝堂的混乱是帝王诡异的喜好,可乌极终究还是有些看不下去。都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了,大家还在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好处你争我夺。于是迈前一步,不顾两位还在为个县官的任命而争执的大臣,禀奏起旁的事来。
“启禀万岁,秋试在即,依臣之见,还是商量一下相关事宜吧?”
一旁国丞闻言,顿时出列奏道,“秋试本是我国丞管辖之事,泰丞此言未免有僭越的嫌疑。不若还是说说泰丞自身的政务。自喻鎏亡故,我四国便在寻找大祭司的继承者,可二十多年来始终未找到。半年前西部诸郡县曾保举一人,此人善观星相、未卜先知,实是一奇人。可臣报与泰丞知了,却久久没有下文,不知是何故?莫不是泰丞还记挂着爱子,不愿有人占了他位子?”
当年喻鎏任大祭司,乌极恳请武承帝,瞒了两人的父子关系,便是为免天下人说他徇私舞弊。可后来喻鎏身故,武承帝爱惜他人才,大肆操办,又命了武锋入赘乌家,这事自是再也瞒不了天下人。为此乌极虽表面荣光,背地里却没少被戳脊梁。如今听来,心下虽仍觉伤痛,却也因习以为常而面上平静无波。只是恭谨道,“回陛下,此事内中还有隐情,与喻鎏无关。”
“细细说来。离晚膳还有三个时辰,朕这早朝时间还充裕的紧。”纹平帝淡嘲。
乌极称了罪,道,“国丞推荐的人叫苍桖,虽闻确有神通,却是身份来历不明。大祭司是国家重职,君王的国策乃至百姓生息都多有仰赖。若是给了心怀不轨的人,轻则祸国殃民,重则生灵涂炭。越是有本事的人,行起凶来越是危害巨大。因此上臣一直暗中着人寻找他,想要亲见之后再做打算。可此人行踪成迷,竟是一直找他未到。”
“此人相传乃是一天地灵气聚集之所的灵木所化,因此才有如此神通。泰丞却道这是虚妄,非要追查他的身世,那自是不会有什么结果。若是叫你追查了出来,他就真成了欺世盗名;若是你追查不出,又坚决不肯重用。我四国正是用人之际,泰丞此举,究竟是何用意?可是怕人才辈出,你乌家的地位受损?”
国丞此番言论字字诛心,饶是乌极涵养甚好,却也不免怒火灼烧,抚胸半晌无言。他气的说不出话不要紧,趁这空隙旁人倒吵了起来。国丞的人自然是顺着此番言论大放厥词,攻击乌极。乌极虽没有结党,可为人正直又圣眷正隆,自是有有识之士和溜须拍马者相帮。
朝堂上吵的正欢,却见太子从侧殿转了出来,手上一碗粥芳香四溢,蒸汽氤氲,端端正正放到了帝王的面前。“父皇,午膳时间已过,您身子不好,先喝点粥垫垫,免得旧疾又犯。”
自纹平帝登基,早朝就少有不耽误了午膳的时候,传闻这皇帝自幼体弱,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可没见哪次会在宣政殿上喝碗粥果腹的!众朝臣面面相觑,只觉这些日子太子的行为着实诡异,和从前判若两人,难以解读。
众人心中难以解读,狄螭心中却有数。看了那小小一碗粥,心中气怒混了激赏,又掺了隐隐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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