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忠于皇上》第72章


“他是我徒弟又如何?终究是人。是人,就总有死的时候。该死的时候死,是人的福分。”杜圔幽幽拎起台上酒壶,自斟自饮,“刁刁果然刁蛮不减当年啊,半点进步也没有。对无能之辈温柔似水,对我这生杀予夺的妖魔,反倒声色俱厉。有求于人还这么不识时务,竟不自觉可笑么?”
“该死的时候死是福分?!怎不见你有这福分?!”廖远怒道。
杜圔唇角轻扯,悲悯双瞳里一抹淡嘲,扫过廖远,“那样的福祉,至今还轮不到我,我也一直不满的很呢。”
见廖远还待再出言相讥,乌雅羽道,“时间紧迫,正事要紧。”说完,挣脱廖远,走到杜圔身旁,将怀里装伏羲磬的盒子摆在杜圔面前,“求你救一个人。”
“什么人?”
“当今圣上。”
“这是报酬?”杜圔含笑端详着乌雅羽神色中的紧张。
“你不是一直在找伏羲磬?”
杜圔敛眸,冷冷道,“那是从前。如今这东西对我来说与垃圾无异。”
乌雅羽闻言紧咬双唇,手指无意识的抚着木匣上沾的淤泥,心中压抑许久的绝望之情,终是蔓延开来。三、五日。若是杜圔不肯伸援手,那人便只有三、五日可活了。
“伏羲磬再神通,终究是凡物,你若看不上,只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好了。只要你肯救他,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只要你救他……”她颤声道。
往事翻搅,历历如昨。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面临爱人即将逝去的绝境,也曾这样祈求着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确实答应了。只是没等他说出条件,澈却极力反对。宁可让她承受失去他的痛苦,也仍是坚决。然而这一次不同,决定权在她。
杜圔神色间淡淡傲慢、嘲讽,并没有立即回答乌雅羽,而是将面前的木匣打开,将里面的伏羲磬取出来,托在掌心。指尖轻挑,将那磬底的榫子拔了出来。
伏羲磬顿时一阵龙吟,悠远而苍凉,与风铃声应和,竟是让人惘然恍惚。
“肉眼凡胎,看什么都是凡物。”杜圔语音幽冷,伏羲磬消失在指尖,他转身飘然向酒肆外而去,“这个算是诊费。该活的人,想让他死容易。该死的人,想让他活,却要看这天地造化,容不容的下他。若还有一线生机,我们再谈条件。免得你又骂我奸诈狡猾、妖心魔性。”
杜圔便这么离开了酒肆。红默然无言的望了呆愣的乌雅羽半晌,轻叹着抬手抚了抚她发鬓,便向酒肆内间而去。留下乌雅羽和廖远面面相觑半晌,也只好离开。
酒肆外仍是那寂静的黄沙缓慢的滚动,风铃的声音悠悠,诉说着难以领会却令人心颤的秘密。本在门前等候的瀚海黯香却已不知去向。
乌雅羽扬声向远处呼唤,半晌未有回音,回身正欲与廖远商议,却见他惊异的望着酒肆方向一片空空如也,细沙之上,连一道痕迹都没有,那酒肆、红、杜圔皆是幻梦,从不曾存在过。
乌雅羽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似是早已习惯、预知了会是这样。只解了腰上丝带,让廖远拉着一端,自己拉着另一端,随手指了个方向,二人齐齐闭目而行。
杜圔看起来是坏蛋实是外冷内热。
等到乌雅羽回到皇城的时候,看到帝王已无碍。
生离死别,她方知自己早已爱上他,不能失去他。
于是请求皇上准许她回宫,常伴左右。
皇上鬼门关走了一趟,再也顾忌不了那许多。
于是欢欢喜喜的,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从此以后,皇上有紫微护佑,虽说没能万岁万岁万万岁,可总是:
得享天年,儿孙满堂。
重现盛世,政绩斐然。
千古一帝,永垂不朽!
基本情节就是这样。
最近境遇很混乱,写不太出来欢欢喜喜的文。
等我境况好转一些,会把这个简介变成文字的。
感谢大家的体谅!
后记
阿魔真的特别不擅长写欢欢喜喜大团员。。。主要是生活中实在是没尝试过欢欢喜喜的感觉。。。每天过的都像是在挣扎,一个不玩儿命,就要沉下去憋死。。。
尽管如此,我还是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写个欢欢喜喜的“结局一”给大家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酝酿。
其实阿魔也并不擅长特别煽情的悲情结局。。。所以,结局二应该是我一贯的风格。
我希望结局二是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结局。
不会欢喜的让我觉得目瞪口呆,也不悲伤的让你觉得吃不下饭。
希望,等你看完全书的时候,会轻轻呵口气。
再想起这本书,想到的是这些人物,这些故事,而不是那全书最后的一万字。
正如我们回忆我们的过去时,享受的,多半不是昨天。
对这样的后续有兴趣的朋友,请继续向“番外”挺进吧。
P。S。:结局二后面还有至少十几二十万字,情节离奇曲折,不喜欢追文的朋友们,请海涵!
番外
第二十六章
乌雅羽只觉廖远抓着她的指掌不停收紧,眼看便要发作,反手握住他腕子,将他扯到身侧,轻哼道,“我与子远是惺惺相惜,肝胆相照的至交,自然生死与共。你这对自己徒弟都见死不救的人,又怎么会懂?”
“他是我徒弟又如何?终究是人。是人,就总有死的时候。该死的时候死,是人的福分。”杜圔幽幽拎起台上酒壶,自斟自饮,“刁刁果然刁蛮不减当年啊,半点进步也没有。对无能之辈温柔似水,对我这生杀予夺的妖魔,反倒声色俱厉。有求于人还这么不识时务,竟不自觉可笑么?”
“该死的时候死是福分?!怎不见你有这福分?!”廖远怒道。
杜圔唇角轻扯,悲悯双瞳里一抹淡嘲,扫过廖远,“那样的福祉,至今还轮不到我,我也一直不满的很呢。”
见廖远还待再出言相讥,乌雅羽道,“时间紧迫,正事要紧。”说完,挣脱廖远,走到杜圔身旁,将怀里装伏羲磬的盒子摆在杜圔面前,“求你救一个人。”
“什么人?”
“当今圣上。”
“这是报酬?”杜圔含笑端详着乌雅羽神色中的紧张。
“你不是一直在找伏羲磬?”
杜圔敛眸,冷冷道,“那是从前。如今这东西对我来说与垃圾无异。”
乌雅羽闻言紧咬双唇,手指无意识的抚着木匣上沾的淤泥,心中压抑许久的绝望之情,终是蔓延开来。三、五日。若是杜圔不肯伸援手,那人便只有三、五日可活了。
“伏羲磬再神通,终究是凡物,你若看不上,只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好了。只要你肯救他,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只要你救他……”她颤声道。
往事翻搅,历历如昨。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面临爱人即将逝去的绝境,也曾这样祈求着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确实答应了。只是没等他说出条件,澈却极力反对。宁可让她承受失去他的痛苦,也仍是坚决。然而这一次不同,决定权在她。
杜圔神色间淡淡傲慢、嘲讽,并没有立即回答乌雅羽,而是将面前的木匣打开,将里面的伏羲磬取出来,托在掌心。指尖轻挑,将那磬底的榫子拔了出来。
伏羲磬顿时一阵龙吟,悠远而苍凉,与风铃声应和,竟是让人惘然恍惚。
“肉眼凡胎,看什么都是凡物。”杜圔语音幽冷,伏羲磬消失在指尖,他转身飘然向酒肆外而去,“这个算是诊费。该活的人,想让他死容易。该死的人,想让他活,却要看这天地造化,容不容的下他。若还有一线生机,我们再谈条件。免得你又骂我奸诈狡猾、妖心魔性。”
杜圔便这么离开了酒肆。红默然无言的望了呆愣的乌雅羽半晌,轻叹着抬手抚了抚她发鬓,便向酒肆内间而去。留下乌雅羽和廖远面面相觑半晌,也只好离开。
酒肆外仍是那寂静的黄沙缓慢的滚动,风铃的声音悠悠,诉说着难以领会却令人心颤的秘密。本在门前等候的瀚海黯香却已不知去向。
乌雅羽扬声向远处呼唤,半晌未有回音,回身正欲与廖远商议,却见他惊异的望着酒肆方向一片空空如也,细沙之上,连一道痕迹都没有,那酒肆、红、杜圔皆是幻梦,从不曾存在过。
乌雅羽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似是早已习惯、预知了会是这样。只解了腰上丝带,让廖远拉着一端,自己拉着另一端,随手指了个方向,二人齐齐闭目而行。
时间不知道不觉流逝,她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耳畔灼热沧桑的沙漠微风忽的清凉,缓缓睁开双目四顾。周围的景色熟悉又陌生,似曾相识之感令她茫然。
前方隐约可见皇城,背后极远的西方是连绵的群山。晨曦微露,官道上三三两两赶着一开城门就进城与商贩交易的农人。似是回到了他们之前出的皇城西门。
可敏感如她,却又察觉许多的不同寻常。
这里距城门任有些许路程,若她记忆没错,纹平帝登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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