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的情人》第100章


而新月,却是在父母刚亡时,明知努达海有妻有子,还和努达海当众缠绵搂抱,无媒苟合!不过是个不孝的放|浪女子!
还有年龄!他今年三十三,琉璃才十二,这一直是皇帝的软肋好不好!他一点都不想别人说他是好色的老男人,琉璃可以当他女儿的好不好!他跟琉璃不是父女好不好!
你努达海居然还敢戳他软肋?!不死不行啊!
皇帝他顿时暴怒了起来,指着努达海狂骂:“朕派遣你去平乱,你却不思社稷,实乃不忠!你家中老母,妻子儿女都心心念念的盼着你平安归来,忧心不已,你却跟个孝期女子勾勾缠缠,不仁不孝!枉为人臣枉为人子!”
“新月仍在孝期,你若真心爱护她就该恪守本分,以礼相待!你却不顾伦理道德,以爱之名毁她名誉!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说罢,他一点也不想听新月和努达海的纠缠,当下颁下圣旨,革去了努达海的职务,贬为庶民,而新月则被送去寺庙带发清修,带其弟克善成年后继承其父的爵位后再领她回府安置。
两人想要抗议却侍卫眼疾手快的捂住嘴拖了下去,他们极力的挣扎也改变不了自己既定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两更,一起发了。六千多个字可以填饱众位亲的胃口了吧? 还快不来亲亲勤奋的迷雾!
100新月后续,来葵水神马的
待西暖阁里的人走了个赶紧;琉璃扑倒在皇帝怀里笑的花枝乱颤,咯咯。
“哈哈,你恼羞成怒了吧?”琉璃双手按住皇帝的脑袋不让他移开;瞪大了眼睛去看他。
皇帝莫名觉得羞涩起来,扭开脸硬是不让她看。
“哎哟害羞了~来嘛,不要害羞啦,让我看看。”琉璃憋笑的捧着他的脸,手中的俊脸挣扎的越见消弱;而后定下不动了。
皇帝怔怔的看着眼帘中的少女笑的风娇水媚,鼻尖萦绕着少女独有的袭人芳香;渐渐了入了迷。
琉璃咯咯乱笑;直到笑累了渐渐缓了下来,她才发现男人早已不再挣扎;正定定的看着她。
琉璃笑声渐止,她看着眼前直勾勾望着自己的男人,发现自己移不开视线了。
仿佛是老天爷独具匠心下打造的一块精致玉石,剑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翘,一张玉面温和坚毅。如画的眉目带着浅浅的微笑,温和深情。
黑眸水波盈盈,情思缱绻,微启的红润嘴唇似乎是想要吻上心爱的女人。
她感觉心弦蓦地被拨响,心里一角坍塌,变得柔软起来。
于是,琉璃缓缓闭上眼,迎上男人,任由他附上她的红唇,亲吻。
吻上心心念念的恋人,皇帝心中充满了感恩,幸好他没有失去她。
两人在夕阳西下的夏日傍晚,夕阳的光辉洒在身上,两人笼罩在一圈似火的光晕中,交颈缠绵。
“对了,努达海的家人你准备怎么处置?”
“她们?……若是愿意,就让他们和离。不愿意的话,就随他们自己决定。”
雁姬的确愿意,但是努达海不愿。
雁姬牵心挂念的丈夫回了家,却是狼狈不堪的羁押回府的,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降至圣旨。
她惊慌失措,扶起饥饿交加的丈夫,本想等皇宫侍卫走了之后再去询问丈夫,却不想那些侍卫直白的将努达海和新月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
她不敢置信的对上丈夫的眼睛,却看不到自己想要的情绪。
雁姬当时愣住了,只觉得这都是假的,都是她的臆想。否则她信赖仰重的丈夫,她的大将军怎么会做出如此龌龊的事?
她又气又怒,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整个世界都在喧闹吵闹,一时间竟觉得天地都在旋转,霎时昏了过去。
等雁姬醒来,一切都已经变了。
原来她怀孕了,可是她的丈夫却跟个刚死了父母亲人的格格闹出苟且之事,甚至因此被革了职务。
年轻的儿子和女儿正在她的床前侍候,见她一醒,都担忧的扑上前。
雁姬望过她年轻力壮的儿子骥远,他晒黑的脸上正盛满担忧和孺慕,她又看向她的女儿,少女脸色苍白,眼里是掩不住的慌乱和忧心。
对了,还有她肚中的孩儿,雁姬抚摸着仍平坦的腹部,她想,离家多年,该是回去看看的时候了。
翌日,不顾老夫人的阻拦,雁姬在努达海的视线下带着一双儿女离开住了几十年的将军府,回去了娘家。
时隔几日,她差人送去和离书,却被努达海拒签。
消息传来时,雁姬正在自己幼时的闺房中为腹中骨肉绣着虎头鞋,她的额娘担忧的望向她,雁姬欣然一笑,说“娘,你不必担忧,他不签,我也不会是他塔喇家的媳妇儿了。”
是的,圣旨上附带的一条就是准他们和离,有皇上做主,不怕他不签。
被贬为庶民的努达海自然不能再继续居住在将军府了,他拿着昔日的积蓄,买下了一个小四合院,和老夫人一起住。
府里的下人也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两三个,他们请不起太多了。也许他该感激雁姬没有卷走财产,他还不至于落魄的流落街头。
得知自己阿玛是因为如此龌龊的女色原因被革职,骥远和珞琳都失望至极。
失去了大将军的威武光耀的外壳,努达海也不过是个不事生产,万事依赖妻子的男人罢了。
在两人印象中,十几年来努达海是个一年也见不上几面的人,而他所做的不过是偶尔说上他们几句,说点感激的话就促使额娘几十年如一日的照料整个将军府。
生养他们,教育他们的都是额娘雁姬,额娘尊老爱幼,事事恭顺老夫人,悉心教育他们,主持整个将军府。
额娘为了将军府劳心劳力,他却如此对待额娘,让额娘失去了身为女人的所有体面和尊严。
骥远和珞琳心想,这一辈子他们都不愿再去想那个让他们丢尽脸面的男人了。
若是可以,他们甚至不想继续保留他塔喇这个屈辱的姓氏。
成功和离后,雁姬生下了一个女儿,她细心养育她,有生之年都没再见过努达海。
而新月则是被送去了尼姑庵清修。
最初的时候她整日哭闹不休,吵着闹着要出去,甚至对着小尼们下跪哀求。被皇帝吩咐的师太小尼们都不愿搭理她,只将她关在庵房里,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
后来被饥饿和暗无天日的寂寞折磨了一段时间,新月乖了很多,虽然她依然在做着她的天神来拯救她的梦。
不过只要她不整日哭哭啼啼、哀声怨地的,她们也不会管她太多,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师太们最看不起了。
虽然端亲王的作恶多端导致了荆州的恶果,但端亲王已死,皇帝秉持着怜悯幼童的心理,便将亲王位降级成贝勒,由克善成年后袭爵。反正是贝勒、贝子爵位什么的,京城里多的是。
克善最初经历了一段非常茫然失措的时期,他孤身一人来到京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但在皇宫里生活一段时间接受了教导之后,了悟了很多东西。他知道了端王的罪责,和新月的过错以及下场,他实在不知该对此报以何种想法了。
端亲王府只剩下他和新月,可是身为嫡女的新月却不思忖着如何光宗耀祖,恢复端亲王府的荣辉,只知道沉溺于男女情爱之中。
克善心里既怨又恨,只当自己没有新月这个姐姐罢,本来新月就是嫡女,而他是个庶子,本就不同母,除了逃难时的那点子同病相怜,本就没什么情谊可言。
待克善成年袭爵之后,他将新月从尼姑庵里接出,养在内院里。
这时候的新月已经变得胆怯懦弱,不复以前的天真和傲气。
这样也好,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新月那副小心翼翼的怯懦模样,克善暗暗盘算着,这样他才能毫无顾忌的养着她。
不过,他也不会让人欺辱到她就是了。
时隔一段时日,新月等人的事情告一段落。
这天早上,皇帝如常的被华玉伺候着洗漱穿衣,而琉璃也揉着眼睛翻了个身,身后,银屏手脚利索的为她拉着锦被准备盖起,忽然,银屏眼睛瞟到一点,霎时整个人都顿住了。
眼睛瞪得老大,眨巴眨巴眼睛,还在,又眨巴眨巴眼睛,不是幻觉啊。
银屏嘎吱嘎吱的挪动着脑袋望向皇帝,见皇帝神色如常,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悄然舒了口气。然后,又满头雾水,既然没有异常,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银屏满脸的疑惑,兴许是这表情太过明显,又或许是她方才的视线太露骨,皇帝忽然问道:“怎么了?”
银屏迟疑了会儿,挪到皇帝身边,凑上去轻声细语的说了几句。
只见皇帝愣了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制止了华玉要为他绑上玉佩的动作,走回龙床边。
身后的华玉和银屏交换了个视线,银屏自己也是满心疑惑,解不了疑,华玉只得关注着龙床上的两人。
皇帝从后掀开明黄的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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