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王爷淡然妃》第74章


“你说呢……”暗哑的语调,暧昧的语言,勾勒出一副让人遐想异常的画面。冰凉的面具贴在微微泛红的脸颊上,说不出的恍惚,直到温热的触觉若有若无的触碰着颈部时,她竟身子一颤,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束缚,变得异常的恍惚、压抑。
“不要太过分了!”她厉声道,素手一扬,一根银针泛着寒光在空中划出阴柔的弧度,朝身后之人射去。
身后之人身手极快,一手扯过秦寒君身上的外衫,接住迎面而来的暗器,而后甩在一旁。银针带着后劲力,竟连衣刺入一旁的木柱之上。
财神爷冰冷的面具之下,一双墨黑泛着寒光。他瞥了眼墙上的钉着的外衫,回头静静地目不转睛地盯着秦寒君,表情漠然,就像他的面具那般丝毫没有半分温度。
秦寒君的外衫被钉在墙上,如今只着里衣,虽然没有衣衫不整,但是里衣毕竟贴身,曲线毕露,惹人遐想,而如今又被一个男人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是十分不舒服。
她转身,欲取墙上的外衫,却不料手刚伸出,有人的动作比她还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后扯。她皱起眉头,顺势使出第二根银针,却被他再次顺势截住。
她抬腿朝他的天灵盖劈去,不料还是被他避开。如此,她一手顺势被扭至身后,另外一只被他钳制在手中,这下不仅是动弹不得,而且这么大的动作,她的领口早已微微敞开。他居高临下,里头的美景自然是尽纳眼中。
“放开我。”她沉声怒道,挣扎着想逃开他的牵制。
“如果王妃想让在下看到更多,就继续挣扎,没有关系。”
“你!”
这个财神爷到底有完没完,看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情(和谐)欲,只有怒意,可见,并不是好色的登徒子。他如此戏弄有何目的,是为了报复成诺么?
“妾身不知何时得罪了财神爷,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财神爷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这种无知妇孺一般见识。”秦寒君挑眉不冷不淡地说道。
他定定地看着她,一双墨黑的瞳仁,映着案上的烛火,忽明忽暗。烛光下,她颔首微抬,光影完美的交织在一起,绘出一张精致的脸庞
冰冷却又柔美、朦胧却又迷离、疑惑却又坚定。
于是乎,他的心又那么一瞬的迷离,或许该告诉她,或许不该如此骗她,或许以她的智慧可以不被对方看出半丝端倪……只是这些都只是或许,他终究还是不能冒险,他终究还是……
“财神爷不是打算整夜都这么抓着妾身的手吧。”她素手轻转,不着痕迹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她将挂在墙上的外衫拿下披上,双手交叠,将外衫朝自己胸口笼紧。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慢条斯理地往窗口走去。
“你不怕外人见着?”财神爷见她一副气定神闲的坐在窗口处,没有由来的,多了三分不悦。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懂得避讳。怎么说,他们可是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不怕遭他人非议。
见秦寒君依旧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金色折扇,他的眼中竟微微一怔。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这才又恢复淡薄的口吻:“王妃,就算是不在乎自己的名节,也要顾虑到洛王爷的名声。”
秦寒君微微一愣,看着手中的折扇,竟有一瞬的恍惚,只听她用似乎隔得很远很远的声音说道:“名声?三少既然舍得离开,那他何必在乎名声?”
他定定的望着她,仿若时间都胶着在他的目光中,变得越发的不真实。或许是一盏茶的功夫,也许更短,他的胸腔呼出一口浊气。
顽劣王爷淡然妃
烟舒孤雪 第九十六章、暧昧
'更新时间' 20120112 11:09:46 '字数' 2744
她知道他在看她,但是却固执的不愿回视,被这样的目光看着,真是不自在啊,于是她起身,行至桌上,拿起上头的茶壶。
“别走。”他按住她持壶的手,极力保持冰冷的语调:“我有事与你谈。”
她固执地打算连壶带手从他手中抽出,可是他的手仿若生了根似的,如何也是扯不掉,无奈她只好说道:“妾身去沏壶茶。”
“我不渴。”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来与你谈合作,不是陪你聊天的。”
她一愣,续而微笑道:“如此,甚好。财神爷想如何合作?”
“治好我的内伤,我便不动天下第一阁。”他说的平静,倒显得他的态度更加狂妄。
这天下第一阁本来就属于洛王府,他这番说来,倒像是这府邸是他财神爷那般。这话,若是放在前几日,秦寒君自是一笑了之,不放在心上。只是,近几日,看了一段时间的账簿,她才知道原来(和谐)经商不宜,何况还是经营这么大的一个产业,这才知道成诺这个“经商天才”的称号并不是浪得虚名,也明白此刻为何财神爷能够如此高傲的说出此番的话。
她知道,只要财神爷愿意,他绝对有本事从她的手中夺下第一阁。
她秦寒君不得不庆幸,他财神爷受了重伤,而且危在旦夕。如此……
她眼眸沉沉,心中有某个地方触动,只见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坚定地说道:“财神爷身子金贵,又岂是一座小小楼阁能比。”
“你想如何?”
“加码。”
“嗯?”他沉吟半晌,这才说道:“你想我帮你保住洛王爷的产业?”
“是。”她应了一声。
她虽然对钱财视如粪土,但成诺的这些产业可是他的心血。她怎能让它就就此毁在她手中,保住它,是她如今能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帮你也不是不行……”财神爷突然起身,身子倾到她跟前,半似玩笑半似轻佻地说道:“取悦我,就像那日你取悦瀛昭那般。”
秦寒君闻言眼睫轻垂,既不感到诧异也不感到羞愤,只是很认真很苦恼的思考这个问题。她思酌的时间有够长的,长到桌上的烛火已烧的只剩下三分之一。问得人本是抱着戏弄的心态,并没有料到她竟会如此认真谨慎的思考这么一个问题,不免心中有些复杂。
“你——”他张开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考虑的如何?”
“恩?”秦寒君终于肯赏脸抬起头来看他,而且是一脸古怪的神情看着他。
面具戴歪了?财神爷挑眉,心中纳闷,她怎么用这么怪的眼神看我?
“妾身可是在何时得罪了财神爷?”
“没有。”财神爷回答地那是相当的干脆。她确实没有得罪他,只是惹他生气的事情,她倒是做了不少。
闻言,秦寒君的表情显得更加的疑惑了,那个表情似乎在说,财神爷,你不是在诓骗人吧。
“真没有。”他扯嘴轻笑道,为了掩饰此刻的心虚,他伸手端起桌上茶,低头饮用,避开她探究似的目光。
“莫非……你是在……”她语调调高,带着一丝的疑惑说出最后一个词:“吃醋?”
噗——
某人听完,一口茶还未咽下,全部喷了出来,幸好秦寒君闪得快,要不然这茶水可就成了她的洗脸水了。
“你你你……你……呃……”财神爷呛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语出惊人,却还一脸无害神情的女人。大眼瞪小眼了半晌,这才讷讷的开口道:“你……想得倒美!”
“是么。”秦寒君非常敷衍随意的应了声:“那么,财神爷让妾身取悦你的动机是什么?”
“呃?”动机?!
这下某人头疼了,他确实是因早晨之事气恼她,这才对她百般刁难。只是,这话如何能说出口。
某人自知理亏的扁了扁嘴,习惯性的伸手去摸鼻子,却摸到冰冷的面具,这才意识到自己目前所扮演的角色。
“因为这么做很有趣。”某人小声的嘀咕着,却很适时的让身旁的少女听见。他说这话本是抱着敷衍的态度,能蒙混过关,不让她起疑心。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只见,她忽然转身,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素白的手绢,手绢丝般顺滑,绢面很干净,只用金色丝线绣着一个“三”字。她打开折扇,很认真端详了半晌,这才收起,用手绢包好,轻掷于横梁之上。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眸随着这一系列的动作,由浅转浓,再由浓转浅,一时间变幻莫测。
她突然转身,目光淡然,平静地说道:“保洛府,我随你。”
财神爷的瞳孔一瞬收缩,随即有恢复清明。他眯起眼睛,薄凉的唇角微勾,手指轻叩案桌,一下一下,尖锐而又低沉,压抑却又让人恍惚。仿若,敲上彼此心上。
于是,她的眼神又那么一瞬的迷离,这种声音像是在预示着致命地危险。就在她以为,这声音会永远这么持续下去时,声音却戛然而止。
他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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