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524章


再翻开一本,是永州来的,所说的是拉杂家事,最后稀奇的竟是同一时刻城西的一只黑狗咬死了一只黄狗,两只狗竟是为争一坨屎,黄狗的主人把黑狗的主人告了,然后找不到那个拉屎的人。
林帛纶哈哈笑出声,心想这个永州百姓够牛叉呀,想想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好朋友让人咬死了,自然得报官,你个永州府多担待,狗命也是马虎不得的,尽快找到随地拉屎的最魁首祸,狠狠的骂一顿,以后再敢当街拉屎,一定罚款。
一整个早午泡下来,各地新奇事不少,有些让人捧腹大笑,有些也让人欲泪无泪,比如广州这一道,广南牧亲上,乘船时老婆和老妈同时掉水里了,广南牧是孝子,当然救老妈第一,谁知老婆当场大发雌雄,然后……
这题千年无解,林帛纶要说他对想想不行,要说他不对那更不可以,只得写道:“知道了。”三个字。
这是林帛纶与各地方的交流,没有强势,就像朋友一样,勿须害怕,更不必徨恐,以和蔼可亲态度面对众吏,顺便套取交情与微小的言闻,密情处司不是东厂,它从不逮人或发榜,只是默默收接着各地的所有事,包括那些拉杂家长里短索事,在频繁的题本来往,自然也能挖掘出被埋没的人才,尤其重要的则是各地百姓过的幸福幸福?有关这点,林帛纶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停滞过。
日正中午,出了密情处司小宅邸,悠悠闲晃出了南门,秋阳之下内河粼粼波波,白日的青楼歇止,渡头纤夫力夫们也停下了用膳,三五成群或立或蹲围聚一起,其间有见狼咽虎吞的力夫们馋啃着鸡腿肉,对此林帛纶微微笑了笑,是的要吃得起肉,这样才会壮实,纯朴的百姓须要知道什么是权利,要懂的当自已的主人,而不是一只任人踢着就走的野狗。
南城之前,北城自然是热闹非常,琳琅的客栈酒楼密齐,栈厅上下喝酒吃饭商旅齐集一堂,过道都被桌椅占满了,其中不贬江湖人物,然而没人敢明目张胆负背刀剑,那便即与寻常百姓无二,寻常人也就不显的紧张或害怕了。
第489章 神仙美眷5
踏入常与雪儿私会的客栈里,林帛纶巡看了密密麻麻的栈厅,店掌栈满头大汗迎恭迎来,笑声询问:“客倌,您好久没来了。”
“出去了一趟。”林帛纶随应答,手拍店掌栈的肩询问:“房钱还够吗?”
“够,够。”店掌柜弯身哈腰,邀掌向清幽内门压声请道:“姑娘已经吩咐了饭菜了,官倌里面请。”
“好,你忙吧。”说道,他跨步往内门走了进去。
生意红火,这月内店掌栈新聘了两名小二哥,忙碌之余,其中一个好奇瞧看东家的馋媚嘴脸,好奇凑前询问:“东家,这位公子是谁呀,您老怎么如此谦卑?”
聆问,店掌栈挺直身屈,嘴巴上翘,竖起颗大母指赞道:“这位公子爷那可大大不得了,出手阔绰之极,连续包了申牌头房六年,试问有谁能六年包着房却不住的。”
他话一落,身边当即啧了一起,一名打茶的店小二凑过来嘿嘿插嘴:“要是我也和这么美的姑娘私通,别说六年,砸锅卖铁也把房包圆十六年。”
“呸,胡说八道什么。”店掌栈惊棘啐了一声,低声警告:“不得胡说,小心嘴巴让人给缝了。”
“私通?”新来的店小二惊奇,贼脑伸长急迫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呀?这……这可玄了。”
“不知道了吧。”老鸟嘿嘿两声,抡掌往新来的头上一拍,压声充当起大哥。“整整六年了,每隔十天半个月,两人就私会在申牌房,每次都是那名冰冰冷冷却美极的姑娘先来。有中午来,有傍晚来,可是却从不过夜。”说到这里,那小二压声猜测道:“寻位姑娘好像已经嫁为人妇了,都梳发着。”
店掌柜听得此话,脸色一冷,抡掌劈叭拍打两人贼脑,赶人喝叱:“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再乱说瞧我不把你们撵出去。”
两名店小二灰溜溜摸了摸鼻头,不敢再多话了,转身往栈厅各自忙碌去了。
申牌房内,楼飞雪坐于桌前对着散着热气的酒菜发着呆,当听得外面步声,心里默念了两下,寒霜脸儿漾起浓浓笑意,起身出了隔屏,开门就见夫君,噗声娇笑道:“好啦,快进来吧,不然让人瞧见了。”
其实瞧见就瞧见,林帛纶明媒正娶的,就是楼飞雪在乎他厚此溥彼,偏偏又想念他的紧,多多少少喜爱他给她的爱比别人多一点。
迈走入房内,林帛纶见雪儿一副作贼样地关锁上门,哑然失笑横臂搂过她的芊腰,嘴唇侧吻她溢香绯红的雪腮,揶揄道:“每次来客栈,总有一种偷情的味儿。”
“那你还喜欢来。”楼飞雪扭转过身,粉面含着浓浓深情,轻解下他玉带,寒眸汪汪仰睇喃呢:“雪儿好想夫君,这一个月几乎都失了魂儿了。”
“相信夫君,我更想你。”话落,林帛纶情唇吮吻住她艳潋红唇。
楼飞雪自然圈环住他脖颈,绽起莲靴主动凑过红唇,当那对无比想念的热唇盖住了她,如置梦幻地嘤叹了声,贝齿启开,舌尖轻吐,和他浓浓喋吻而起。
天气日日寒起,饭菜冷的飞快,唇瓣被松开后,楼飞雪噗哧一声,吐舌羞笑:“好爽哦!”嘟起唇瓣点了他一下,先说先赢道:“雪儿饿了,先用膳好不好?”
“哈哈……”老婆总是冷冷冰冰的,俏皮可爱样唯有他可以看得见,愉悦宽下她的衣服,直到彼此都呈出初娘胎样,抱起往隔屏走入,叠股坐于椅上你一口我一口互喂了起来。
这个男人总不让自已穿衣服,只要两人独处,他就非得把自已脱的一丝不挂,起初楼飞雪自然害羞,久了也就习惯了他的怪癖,反正夫妻本是一体的,她的身子早八百年就让他瞧光了,又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一顿午膳近了尾,林帛纶吻老婆唇上的残留的油渍,吃吃阴笑腾抱起道:“中午不去镖局啦,陪我到晚上。”
“晚上你可真够忙的。”楼飞雪羞嗔一声,跪起放下帘幔,转身把他扑倒,逼问道:“晚上夫君要陪谁?”
“茵儿。”爱怜摸了摸她的冰冰冷冷脸蛋,呵呵笑道:“就是仙子宝贝。”
楼飞雪一讶,随即笑了开来,没好气嗔怪他一眼,樱红着脸蛋,侧枕在他肢窝旁,耳鬓厮磨喃唤:“夫君……”
腾翻过身,林帛纶死把她虏获在怀,压着她柔软的身子,挤进玉腿间,沙声低呼:“娘子……”
“夫君……”
“娘子……”
“夫君……”
情浓深处,楼飞雪迷失在他怀里,呻哦幽幽,芝眉春叶,靥腮桃花,风情月意,芊腰袅娜,说不尽的春花流年许相印,道不完的枝芽雨花情海深。
此后月月流过,秋去冬来,春至雪融,林帛纶日日在临安孝妻奉女。这一年的夏节临近,宋金终于谈拢,签立盟约,兵马各退回京,封锁二十余年的边境终于开通了,两国百姓依然相互仇恨,这须要好几代人的努力,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也只能让各地方多担待着了。
金宋一和,西辽当即派遣使团前来,这么些年西辽的动静一直频繁,对于林帛纶是百般讨好,然而林帛纶并未有过任何热拢,一直避而不见。他在等,等待漠北那只雄鹰壮大,等待他把爪子伸到西辽,唯有处在生死存亡的时刻,他才有谈判的价码,也才有一个顺应天命启动战争的合理条件。
魏清风搬师回朝,二百万大军分散于各境,返回也仅一半,皇上犒赏三军,升赏极丰。魏贤征辞去丞相之职闲居在家无事,所幸永寿郡主时常陪伴下棋饮茶,现在儿子回来,自而然而就是水到渠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除魏贤征笑的合不拢嘴外,永寿亲王嘴巴更是翘天上去了,大婚当日百般邀请林帛纶登上了大媒人一座,谨受新人三躬之礼。
同居朱雀道,左聆右舍的,林帛纶早就发现永寿老头儿家的闺女,年纪不大,打起人来却也挺利索,且还有一手好本领,赌起来钱来,千金万两堆放在跟前手都不抖,庄照推,赔得起,赢着起,颇为萧洒,最主要的是自从熟了以后,每次她干不淑女的事被抓到,自已永远是背黑锅的那一个。
所以,当永寿老头忍无可忍决定把她嫁出去后,她爬墙闯入郡王府内,郡王府的卫位就那么松懈吗?当然不是,侍卫们都是有看见当没看见,西墙那一角还特地把墙给拆低了,就是让她爬的。
当时林帛纶正要宝贝仙子爱爱,突然就钻出这么颗惨兮兮的脑袋,说真的心里别提多恼火了,当即喊人取来全境地图,手指金国是世仇,手指蒙古是苍狼,手指西辽是贼寇,这仗是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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