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生活录》第71章


“……”原来这家伙也是传说中的腹黑啊!他认真戏弄别人的样子真像是个发光体让人本能地注视他。躲在柱子后面地夕拾瞧得有些痴迷了。
“好玩,我越来越觉得有趣极了,诸位有没有这般想法?明年的元宵节真是让人期待,谜还可以这般做啊。”子覃摸着光洁的下巴一脸玩味地道。
“正是!的确很让人期待。秉善,谜底是乌龟赢了么?”众人乙接道。
“为什么你会觉得是乌龟赢了呢?要我说肯定是兔子赢了,动如脱兔形容的就是兔子之快啊。”白朿呈反对意见。
“你没听到前面秉善做的谜语么?这些谜语就是要出人意料后再理所当然啊,你直接那么想当然耳自是不对的。”众人乙据理力争。
“乌龟怎么可能争的过兔子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这个谜语故意让你以为很简单对的答案一定不对,这么想的人就会猜错了。”白朿分析地好像很有道理。
于是在院子里的人分成了两批,一部分支持众人乙,一部分支持白朿,大家各抒己见讨论地沸沸扬扬。
大家都认为自己是准确答案,用他们智慧地脑袋进行了各个方面详细地分析。可是公说公有礼婆说婆有礼,一时争执不下。
“秉善你公布答案吧。”白朿气呼呼地道,希冀着颜回的答案能够证明他是对的。
“你们都选好了么?有没有第三种答案要说的?”颜回确定道。
“我弃权!”子滕也是个聪明人,脑袋瓜把颜回地谜语过滤了几遍就晓得了这谜语里的陷阱,他晓得了自然就不会再跳进去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子滕你居然弃权。”众人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呃,还有我,我也弃权。”第二个提出弃权的人是子覃。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都弃权了还猜不猜了。”白朿不满地说。
“如果下面的问题不是这类问题,我会猜的,我只是弃这一个而已。”子滕笑眯眯地说。
机灵鬼,被你看穿了。颜回眼角轻扫子滕,多年地相处相知让两人默契非常。
那是当然。子滕回以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
“这题答对了的是子滕和子覃,至于为什么你们问他二位吧。”颜回公布答案后就让子滕解释给别人听了,如果他解释的太清楚招人厌的就是别人了。子滕说出来就不会,因为这题目不是他出的,他来做解释是最好不过了。
众人虽然都很不服气,可是他们都忍着打算听完子滕的解释再说。
“其实这个谜语大家都太过关注乌龟和兔子两种动物了,而忽略的秉善开始说的其实是三种动物,而那种动物是这个谜语里最关键的动物。乌龟和兔子的比赛里至关重要的前提是要有猪来当裁判,可是秉善却没说它们比赛的结果是什么,也就是说其实猪没有做出判断。这时候不管我们说谁赢,就说明我们代替了猪的职位做了裁判。所以一旦做出选择的人结果就是等同于猪……”子滕说完向颜回轻抬下巴:我有没有说错。
一听子滕的解释,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纵使心有不甘,可子滕说的句句在理,他们根本无从反驳。
“子滕说的正是这个谜语之精妙。一个没有答案的答案,岂不是很有趣么?开一些无伤大雅却让人会心一笑的谜语比起不是猜字就是猜东西的谜语还是有意思的多吧?”看众人的反应,颜回真是对夕拾那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那里比起千年不变的魏晋想来要有趣很多吧?
第一百零二章 夫唱妇随
更新时间2012123 20:03:55 字数:2092
“砰。”看某人看得太过着迷的夕拾一不小心把头磕在了柱子上。
脑袋和柱子碰到一起发出好大的声响,夕拾用手捂着磕伤了的脑袋,泪花直往外冒,真是太疼了……
“秉善那不是嫂子么?”眼尖的子滕循声望来,认出了那抹浅蓝色罗裙的主人。
颜回顺着子滕的视线望去,就见一个捂着额头用脚猛踢柱子的熟悉身影:夕拾!
一时安静下来的院落,让夕拾立马收起了有些幼稚的行为。摆上很端庄的姿容,笑不露齿地望向院子里的众人。
可是当视线不经意的对上颜回的眼,还有不明所以向她发射问号的众人,夕拾的完美的微笑一下子僵硬住了……她可不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她好想逃跑啊。刚才那丢脸的举动都被他们看见了吧?一个年纪大的可以做孩子他娘的女人,居然那么幼稚的举动:踢柱子!
“那个,呵呵,我只不过是在试试看柱子牢不牢。看来挺牢的,我怎么踢都没事。”夕拾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
“娘子快过来,上次爬山你们应该都见过面了。”不知道为什么当颜回看到夕拾额头上被撞出了红色的瘀痕,眼睛里还有隐忍的泪意时,他不自觉的有些心疼。她那副泫泪欲泣的无助模样就像一只淋雨了的野猫那般可怜。即使明知她的眼泪是因为被撞痛的,颜回还是无法释怀,心里有些钝钝的。
被发现了,不过去也说不过去……夕拾吸吸鼻子,忍住因疼痛而泛起的泪花,乖巧地向颜回那边走过去。
“相公。”夕拾低着头,小声地叫着颜回的专称。
以前她常常相公相公的在城主爹面前叫的欢畅并不觉得什么,如今却觉得有些难为情,有些羞涩,觉得这个称呼里都带着丝丝甜蜜。
颜回没有说什么,伸出手来摸了摸夕拾头发。然后一路向下,把手轻轻地放在了夕拾的额头上轻揉夕拾红肿了的额头。
“你真是个傻瓜,谁会那么傻把头往柱子上撞啊。”话语里并无嘲笑和指责,夕拾倒是从中听出了几分宠溺地滋味。
宠溺!夕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自己怎么会觉得颜回会宠自己啊,看来她的脑袋果然是撞坏了。
也顾不上害羞了,夕拾抬起头直直望着颜回,在他的眼里倒映地只有在傻傻地望着他的自己。而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时她的眼里未尝不是只有他。
不知不觉所有人的存在在那一刻都被淡化成白雾,让夕拾和颜回感觉不到他人的存在。
颜回的手很温暖好似拥有魔力,能抚平夕拾撞痛的额际。
“你真是不小心……”颜回叹气,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
“秉善兄和嫂子的的感情真是好,真是羡煞旁人啊。”子滕打趣道。
感情很好么?颜回不动神色的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刚才他放纵了。明明说了要做假夫妻,他却那么自然地做出对妻子才有的亲密动作,实在太孟浪了。
“羡慕的话你也赶紧成亲去吧,到时就该是别人羡慕你了。”颜回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子滕的脸色黯淡了几分。
“我哪有秉善兄那么好的脾气可以娶到嫂子那般好的妻子。”子滕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言语里除了羡慕还有失落。
颜回抿了抿嘴角,终是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向院子里各位同僚介绍夕拾“这就是拙妻了,重阳节的时候想必大家都见过了。刚才那道戏弄诸位的谜也正是她出的,所以各位还想再猜的话就问我夫人吧,做这些谜语她比我拿手多了。”
在魏晋半年,夕拾早已习惯了多礼。等颜回一说完,她马上行了一个见面礼。
“真是看不出来,夫人竟如此机智,冒昧地向夫人请教夫人是如何会的这些,可否也做几个我等没有听过的谜猜猜呢。”谐音白痴的白朿兄将信将赢地问。
“公子谬赞了,这些不过是些难登大雅之堂的小儿趣,不值公子如此高看。小妇人也不过是偶尔思之,觉得这般谜语别有滋味,所以就编了几个给相公猜猜。只是没想到会做给各位猜……”白朿的话也让夕拾意识到现在院子里不是只剩下她和颜回。
斜乜了颜回一眼,你真是给我添麻烦。不过做脑筋急转弯的先辈们啊,你们千万别怪我不问自用,我可不是故意霸占你们的功劳。有怪莫怪啊。
“既然是夫人做出的谜,夫人不如再说几个让我们张张见识吧。”白朿双手一拱做了一揖。
“公子既然想猜,那小妇人献丑了。”一直那么穷追不舍的,真是有求知精神,可是被求知的夕拾很不喜欢别人太喋喋不休了。
众人听到夕拾这么说,都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如果拿西瓜和凳子敲头,那个会比较疼呢?”这个问题在她撞了头之后问,很应景啊……
“自是板凳敲着疼了,板凳可是木头做的,西瓜再疼哪有木头敲着疼。”众人甲兀定的道。
“那可说不定,都说了答案要出乎意料,那么应该是西瓜敲着疼了。”爱和甲对着干的丙反驳说。
而除了甲乙二人其他人都选择了……
“我弃权!”,“我也弃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部分人,可不能叫别人看笑话。
甲乙对看一眼,怨恨自己说太快了……早知道也说弃权好了,谁知道答案会不会还和上一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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