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繁乱未央》第89章


睿渊也不罗嗦直接走至场中央,一盏茶的时间就结束了这场比武完美胜出。这人我若不小心都打不过,他们怎么能是对手。
等睿渊走回来才站起来,接过夜雨递来的长鞭向流暗阁所在的地方走。中途变换了两次拿长鞭的姿势可都不顺手,好东西用惯了就是拿不顺这些垃圾。
“御儿,”刚走到他们跟前水凌舞就紧张的站了起来。
“司徒留香,我的天凌保管的可好。”勾起嘴角直接走近司徒留香。
“是你,你是凌月!”司徒留香突然认出我倒吸口冷气。
“真是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你在江湖上也混了五年了,我凌月的东西你都敢抢。”满意于她的伶俐。“我让着你,你用天凌与我手中这破鞭子打一场,生死各安天命。”
“我又不傻,万一你死了落云楼能饶了我。”
“我看你是真傻,都说了各安天命,就算我死了落云楼也不会将你怎样。”
“御儿,”水凌舞突然出声,“放过司徒留香一次,她父亲死前将她托付与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水凌舞,他父亲又没有把她托付给我,关我何事。”冷笑着看他一眼,“你堂堂冰凌少主不回你冰凌日夜与她厮混在一起,那就是摆明了要与我落云楼做对,我为什么要帮着我的仇人保护别的女人。”
“仇人?”水凌舞喃喃道,接着抓住我。“御儿,我们就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吗?”
“一手导致我与你做对的是你不是我,少一副无辜的嘴脸。”挥开他的手,“看在咱俩以前的交情上我再告诉你一件事,知道为什么七杀追杀司徒留香这么多天都没有得手吗?那是我吩咐的,她我要留着亲自动手,别人杀了我怎么舍得。”
“御儿是哥哥错了好不好,哥哥不应该不理解你,你放过她哥哥随你回去。”从她离开才彻底发现,原来最放不下的是他不是她。他要跟着他,哪怕她会折磨他。
“水凌舞!”突然提高声音,“你竟然为了这么个女人跟我求情,哥哥?你以为司徒留香不死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哥哥!”
“御儿!这不是重点。”
“好,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司徒留香今天必须死,她不死——”以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继续说道,“我阳昀唏就死在这!”说完不再啰嗦走回场中央,“司徒留香,滚出来。”
御儿一定要这样吗,如若一定要这样,在你与司徒留香之间我定会舍她取你。所以,御儿一定要赢啊…
手里这长鞭是真的不顺手,若不是想让她司徒留香死个明白我也不必非要用这东西。其实我很少用兵器,就算拿着天凌与赤荆也是很长时间才用一次。
司徒留香手里拿着天凌确实增加了不少攻势,懒洋洋的用手里的长鞭挥开迎面而来的天凌。
她与我武功相差甚远,甚至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她以为她拿着天凌就可以赢我吗,荒唐。
手中的长鞭也逐渐顺手起来,手腕灵活的一翻长鞭直取司徒留香咽喉。司徒留香惊恐的催使天凌向我冲来,伸出左手轻易的就抓住了天凌。在我抓住天凌的同时右手的长鞭已穿透她的咽喉,司徒留香不可思议的垂眼看着穿透她咽喉的长鞭满脸的不可置信。
若论花色,那她司徒留香的长鞭绝对比我耍的漂亮复杂的多。但若论基础,我要比她用的干脆利落更能置人于死地。
“为什么,为什么。”她抬起眼盯着我。
收回长鞭走近她,低声开口。“司徒留香,与我阳昀唏抢东西就要做好必死的准备。”
“你,你说你是阳昀唏?!”闻言司徒留香瞬间睁大双眼。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这人就是阳昀唏,若有人告诉她她定不会傻到与他去抢。这这个大陆上敢与她抢东西的人寥寥无几,而那少数的几个早已死无全尸。若老天可以再给她一次她定不会如此愚蠢,可是。。。不会再有机会了。
“让你做个明白鬼,记得孤的名字。孤就是御帝阳昀唏,不要忘了来找孤报仇。”扔掉长鞭收起天凌,“话说这个时候你也该死了,我再送你一程,用你最喜欢的天凌。”说罢甩出天凌缠住她的细腰,手中运足幻术生生将她劈成两节。
司徒留香终于倒地,眼睛还大大的睁开。腰斩,一种极为残忍的死亡方式,直到清朝乾隆时才取消了这种行刑形式。取消了并不代表后人不知道,敢抢我最爱的东西我就要你惨不忍睹。
我的东西,只有我不要了扔给你们你们才可以拿。敢与我抢——就是找死。
你拿着天凌有什么用,天凌要配合御剑庄幻术才能发挥最大作用,你能吗?这么个神器在你手中与废物有何区别。
周围的人睁大双眼看着这血腥的一幕,难怪七杀如此令人闻风丧胆,原来主子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而那人竟然还一脸的明快,怎么也看不出刚刚以如此残忍的手段杀了人。
“任务完成,可以走了。”将天凌收起走回我的轿子里,这就是我与司徒留香的另一点不同。只有运用御剑庄幻术才能将天凌融进体内不让别人发现,向她那样天天拿出来晃又没有强大的实力怎能不招人谋害。
第七章
自那天后,流暗阁主突然将阁主之位传于长老独自离开流暗阁。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吃饭,郑浩明家的厨子做饭很好吃所以我来蹭饭吃。
“凌儿你怎么说来就来也不打个招呼,若不是浩明通知我们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走了。”瑾瑜突然破门而入。
残看一眼这个打断他话的人倒也没有说什么。
“没,这么打算多呆几日好让郑浩明挨个通知你们。”就知道那郑浩明不是省油的灯,这才几日就将消息传了出去。
“水凌舞呢,没跟你来?”
“你少跟我提他,听见那三个字我就烦。我说你除了他就没别的说的是不,要实在是这样我就去找师兄玩。”
“你看我就说了几个字就惹来你一大推闲话,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最好,”扔下手中的筷子,“瑾瑜。”想想突然跑到他跟前。“这两年很流行比武招亲吗,我也搞一场怎么样。”
瑾瑜与残齐齐一震,最后还是瑾瑜说话。“凌儿,你现在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以前就这性格不过有皇位制约还能控制点,现在就愈发无法无天。
“我就想不通,别人比武招亲都能碰上好男人,我也去碰碰运气。”若说不郁闷是假的,凭什么人人都可以搞比武招亲我就不可以。
“打赢你的娶你,那谁能赢。”想娶她的人不少,可真敢付诸行动的却没几个。
“不,他们直接打,赢得我就和他成亲。”想想瑾瑜说的也对直接变换方式。
“主子你还是省省吧,算我求你。”残终于忍不住开口,“以后后悔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爱谁谁,反正不是我。”
残暗自诽谤,不是你才怪。“那好,我去把他们叫来一起参加主子的招亲,他们的话想赢应该不是问题。”
“得了,他们受不了我。”
“若他们都受不了你主子你就真的嫁不出去了,想想主子也不小是该成亲了。靖琪去准备准备,给主子招亲。”水凌舞倒是受得了你,可是你们俩互相折磨现在都只剩下半条命。
“走走走我带你出去逛逛。”实在受不了这主仆俩瑾瑜站起来。
那天后我的比武招亲就真的被他们紧锣密鼓的施行起来,隔了几天我去看擂台都被吓了一跳。在我见识的所有比武招亲里,我的这一场擂台是最气派的。
而御剑庄凌月实是女儿身的消息已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江湖上流传开来,又过了几日洛城便挤满了人。
这让我再一次见识了古代消息传播之快,这速度毫不亚于现在的互联网。
招亲那天我被汐涵拉进屋子换上了大红的喜服,这红色比我平日里穿的要喜庆的多。他们说我那颜色并不适宜婚嫁,说实话我那血红色的衣衫还确实不适合这日子。
被推上擂台的那一瞬间我还在想,难道就真的要这样吗?虽说是我决定的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但就在我准备取消招亲的时候眼角瞥到了那一缕水蓝。
捕捉到那气息的一瞬我决定继续招亲,等真正嫁人了就能彻底断绝我们之间的孽缘吧。
原计划是让他们一对一对打,最后发现来的人实在太多这样打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完,于是临时决定将比武改成互殴。
说出这词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了魅他们嘴角的抽搐,想想这词实在是用的不合适。
渐渐的,事情就超出了我的掌握…“谁准你们让他才加比武了。”
身后的一群人整齐的将目光转向了魅与残,看着他们的表情突然失去了责怪他们的心情。
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有些微的晕眩,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想到若是一直没有恢复记忆的问题。
若是没有恢复记忆或许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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