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许多常识性的事情。她如果有不妥当之处,今上跟我说,我回去后,一定会细细教姐姐这些事情。”
东苠说着话,笑着上前把画册递给今上说:“皇祖,你昨天说要见这画册的画者,原来你已知晓这些画册的样本是姐姐画的,所以今天招她进宫来聊聊。”今上听东苠的话后,眼中吃惊的望向东苠说:“苠,这画册是你姐姐画的?”
东苠笑望一眼东桐,笑着同今上肯定的说:“皇祖,这画册是姐姐画的。姐姐虽对世事知晓的不清楚,但她学东西非常快,那时我们在西京城,没有谋生能力,姐姐同我吃过街上卖的包子后,她便天天在家里自已学着做包子,到最后姐姐靠着卖包子挣钱,竟然有钱送我去学府念书。后来姐姐生下慎行后,她怕日后开支大,一边卖包子,她又学着画画,竟然给她找到门路卖画挣钱,我才有去花城念书的钱。我同人合伙做药行生意的本钱,就是姐姐画画挣下来的钱。等到我去外游历,姐姐为了生计,同人合伙开了画坊。如今那画坊的生意好得,皇祖在宫内都听说。”
今上望着东苠说:“苠,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东苠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说:“皇祖,姐姐为我做这些,我想着她是我姐姐,她对我好是应当的。刚刚要不是皇祖对我提画的事情,我都不记得姐姐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今上望着打趣中的东苠,对东苠和东桐两人挥手说:“你们姐弟两人自个在宫内转转吧,我有些累去休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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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嫁妆
东苠送东桐至宫门门口,在等候马车到来时,东桐有些担心的对东苠低声说:“小苠,我我听今上的语气,好象不希望我同崔惜成亲?”东苠笑笑望一眼东桐,轻轻拍拍她的手说:“姐姐,皇祖只是出于好意,顺口问问你。你别想得太多。”东桐望一眼东苠,总觉得他的轻描淡写的话语是用来安抚自已。东桐想想后,对东苠轻声音说:“小苠,我不希望啥事,你都帮我挡着,你这样时间久后,会很累。我希望也能帮你分担一些事情。”东苠深望一眼东桐,笑着说:“姐姐,你就爱乱想事,我要是有事,不同你说,还能同谁去说。”
马车驶离宫门后,东苠转头往宫内走,瞧见缓步往宫门口走的傅冬,两人眼神对视后,傅冬对东苠行礼问好:“五小主子安好。”东苠轻笑起来说:“傅大人好。”两人互看一眼各往各的方向走去。东苠往宫内走进几步,有宫人过来同东苠说:“五小主子,今上找你。”东苠微笑点头示意。
东苠在偏殿里,见到喝着茶水的今上和贵君,东苠赶紧上前行礼问好:“皇祖安好,贵君安好。”今上笑笑点头,贵君笑着站起来说:“苠,你陪陪你皇祖。”贵君走后,今上收敛起笑脸,脸色顿时沉凝下来,冷冷的瞪着东苠,厉声道:“苠,你知不知,你今天哪里做错了?”东苠一下子半跪拜下去说:“皇祖,我不该随意撞进去,打扰皇祖同姐姐的谈心。”
“垮拉”今上把手中的茶杯,往东苠身边重重砸下去,杯砸碎了,东苠的心往下沉降。今上冷冷的说:“苠,你在我面前玩心眼?你会不知你错在哪里?你是听到我招见东桐,专程赶过来护卫她。你做得很好,你在宫内尽量不提及东桐,让人误以为你对东桐从来不上心。东慎行和东慎思兄妹两人听你的话,在宫内同样不提及他们的娘亲。苠,你保护东桐到连我都要提防的程度。你心里有没有皇祖?”
东苠听今上这话,额头重重往地下磕碰,嘴里说道:“皇祖,苠知错。”东苠抬起头瞬间,额头上泛红。今上望着这样的东苠,心里那把火平息些,摆手示意东苠起身后,叹息着对东苠说:“你还是不知错。”东苠望一眼今上缓缓站起来。今上瞧着东苠,对着他招手,示意他到自已身边后,轻叹气的望着他说:“苠,你知不知你将来的重任?这做大事的人,是不能有弱点。东桐就是你最大的弱点,你事事护着她,情愿让外人认为东桐性子温驯,无任何长处,以免招来别人的注意。苠,事实是遮蔽不了的,你保护的太过头,反而会害了她。”
东苠听今上的话后,眼圈略红起来,对今上慎之又慎的说:“皇祖,除去你和娘亲外,姐姐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姐姐在自顾不暇时,还伸出手扶持我,她不会做针线活,可是我去学府穿的衣裳,人人都说针脚好。皇祖,姐姐是无大志向的人,她从前最爱说的就是‘此生唯愿我和慎行兄妹三人安好。’这么多年,我只见过她在崔惜面前会赌气任性,皇祖,我知崔家有秘密,可是瞧见姐姐的笑容后,我想成全姐姐,不管这快乐有多久,至少姐姐这一生也享受过快乐。崔惜能让她笑得轻松,崔家爱屋及乌善待我们。皇祖,我和慎行兄妹三人身上内外的衣裳,全是崔惜亲手打理。”
今上望一眼东苠轻叹气说:“冤孽,苠,崔家历来以巧手闻名,崔惜对东桐情深意重。那你知不知傅冬同样对东桐心动?因他体质的问题,他此生说不定,唯一能接受的女子就是东桐。傅冬多年来手握兵权,一心想着就是西朝的安稳,那些将士们全都听命于他。他对西朝付出颇多,以至于在男女情事上后知后觉,才会等到崔惜出现时,他才明白自已的心意。苠,你为啥不能成全他,如果你劝东桐,我想你们姐弟情深,东桐与崔公子的事就会暂停下来,而你不用担心崔家秘密,以后会伤到你的姐姐。傅冬现在明白自已的心意,这时间长后,他一定能得到你姐姐的心。”
东苠望着今上,缓缓摇头说:“皇祖,姐姐不是那种有心计的人,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心软。傅家那样的人家,对姐姐不是一个好去处。而崔家不同,崔惜也不同,他对姐姐爱惜如命,他事事以姐姐为主。傅家人一直不懂得姐姐的好,他们连爱屋及乌表面功夫都做不到。傅大人历来对家人体贴入微,姐姐如果再入傅家,为了慎行兄妹两人,她不得不学会算计,那样姐姐心思重体质又差,迟早会早早离开。我知今上为我着想,可是如果真到那天,我和傅大人还不如今天这般相敬如宾,至少有慎行兄妹一心一意待我,傅大人瞧在他们兄妹的份上,对我都会礼让三分。再说傅大人对姐姐要是有心,他能先摆平他的家人。我不会阻止他对姐姐去使心眼。也不会管他如何同崔惜在姐姐面前争夺,反正多一个人爱惜姐姐是好事。”
今上望一眼东苠,舒口气对他笑着说:“算了,我也是白为你操心。这些事情你都想的清透,以后你姐姐和傅冬的事,我也不去理,以免逗得你在我面前长篇大论。”东苠听今上的意思,知晓今上这次是完全释怀。他笑起来望着今上调皮的说:“皇祖,你说我重视姐姐太重情,我觉得我这是皇祖传给我的,皇祖对傅大人疼爱至深。也是极其重情的人”今上望一眼东苠,轻轻摇头说:“苠,你姐姐的事成后,你也花点心思,找个意中人给我瞧瞧。如果你没时间,要不我瞧着那个女子中意,再让你姐姐瞧着也顺眼,我们就帮你订下来。”东苠听后笑起来说:“皇祖,姐姐在这方面完全听我的,我说好她才会说好。”
秋风依旧吹,东桐那日晚上瞧过东苠轻松的神情,便对今上招见自已的事情,放了一百二十个心,相信东苠所说的话。崔惜送来新嫁衣,大红的颜色闪耀得东桐晕头,她对崔惜直接说:“惜,这红色太艳。”崔惜一脸委曲的对东桐说:“桐,我说要大办亲事,你说烦。现在我亲手给你做的嫁衣,你又觉得色彩艳。你就是把我当小郎君,在成亲那天也是要穿红嫁衣。”
东桐一脸哑然的望着崔惜,只能点头笑着说:“这衣裳做得好极,色彩红得亮眼,不错。”东苠过后瞧到那衣后,笑着对东桐说:“姐姐,这衣裳做得好。”东桐听后瞪他一眼。
东桐和崔惜成亲的事情,全由崔家打理。东苠把手中所有的银子,交到东桐手里,说:“姐姐,你去选一样你中意的东西,算我送姐姐的嫁妆。”东桐知东苠的钱并不多,她把钱塞回他的手里笑着说:“我要小苠给我的嫁妆,就是以后我头上的木发钗,都要小苠亲手做给我。”东苠听东桐的话后,接过东桐塞回来的银子,笑着说:“好,姐姐只要我活着一天,姐姐头上的木发钗,我都会亲手用心去做。”
在崔大伯那里治疗的花灿,叫崔大伯院子的人,送来干的花草,里面注明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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