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32章


郑意与西台山的玄机道长是好朋友,有一次他去玄清观,正好看到了柳含章,见他是练武的好料子,就想收他为徒。
柳含章小孩子家的,一听说学了武,既可以强身健体,又可以打抱不平,惩治坏人,自然还高兴的就答应了。
郑意知他是侯府中的公子,怕他家中知道了,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来,就让他瞒着家人。每次柳含章来西台山时,郑意就来教他功夫,他回侯府后,郑意也会隔个三五天,趁着晚上,去传授他武艺。一直到柳含章十六岁,郑意说自己会的已全部教完了,剩下的就看个人的苦练了,就再也没来侯府。
期间柳含章还将自己的三个小厮送到了师父的庄子上,让他们学功夫。锦衣就是其中的一个。
听柳含章说了这些,花娇倒是一下子眼前一亮,要是她学了武功,那以后出去了,不就可以保护自己,不会受人欺负了?
她一下了抬起了头,看着柳含章清美俊秀的脸,道:“我也想学功夫,你教我好不好?要不,让锦书教也行。”
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神采熠熠,充满生机,仿佛天上的最明亮的星星一般,柳含章只觉自己的心也变得如同水中的春波一般,明快而荡漾。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刚遇到她时,她是活泼而灵动的,真的就像是山中的花妖一般。后来,他强逼她做了自己的通房丫头,她眼中就只剩下了愁闷,要不就是一副古井无波的平静样子。
柳含章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眼睛,轻轻的啄了两下后,又含住了她的红唇,忘情的亲着,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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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艺花娇练剑
花娇心中有些气恼,使劲推了他两下,柳含章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声音有些暗哑,低低道:“娇娇,你真好,我真想一口将你吃下肚去。”一边说手还在她白腻的颈子上摩挲着。
花娇的脸染上了一层薄粉,拿拳挡在两人中间,晒道:“人家跟你说学武的事儿呢!”
“学武啊……”柳含章一本正经的看了看花娇,道:“那我得看看你的骨格怎么样。”
“怎么看啊?”花娇一下子从他怀中钻了出来,爬下床,笔直的站在床前,“你快看看,我行不行?”
她话刚说完,就被柳含章又拉回了被窝中,一把抱住了,道:“这么冷的天儿,你跑出去干嘛,也不怕冻病了!”
“你不是说要看骨格吗?再说这屋里又不冷。”花娇真是一点儿也没觉得冷,倒是觉得他有些婆婆妈妈。
柳含章神色愉悦的笑了,一边在被中伸手去解花娇的中衣,一边说道:“不用看,我摸摸就知道了。”
“你!”花娇觉得他根本就不想教自己武功,只不过是想着法儿的占自己的便宜罢了,就有些生气的打了一下他的手,扭过了身子,不再理他。
大约这男人对自己好,也不过就是贪恋自己的身子罢了,花娇想起自己那不可捉摸的未来,无法自控的命运,就有些想哭。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啊,娇娇的骨格我早就看过几百遍了,刚才只不过是逗你玩而已。”柳含章从背后拥住了她,道:“你的身子骨很软,要练武倒也可以,只是你要想成气侯却是不易。”
花娇心想,成什么气侯?她又不想做一代武学宗师,只要能打得过普通男人,能保护自己也就行了,她将头窝在被子中不吱声,谁让他这种时候逗自己。
柳含章手上稍一用力,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摸了摸她的柔顺的乌发,道:“怎么,还想不想学?要是不想学,那就睡吧。”
花娇这才赶忙抬起了头道:“想学,想学。”
“那好,那我们也要早点睡,明日早点儿起来,我教你基本功。”柳含章将花娇拥在了怀中,这一夜倒真是老老实实的,只是纯睡觉。
第二天早上,刚刚四更天,花娇就被柳含章叫起来了,因为他五更就要去南书房了。
其实,要想实打实的练武,是要从打桩、蹲马步开始的,既枯燥乏味,又十分的辛苦,柳含章觉得花娇也就是一时兴起,坚持不了多久的,再说了,她也没必要吃这个苦,有他护佑着她,谁还能欺负了她?
所以柳含章并没有让她从基本功开始练,却是选了一套灵动飘逸的剑法,先教了她两招,反正就是图个乐子。只是这剑招极是精妙,要是练好了,一把剑舞起来,以巧劲取胜,也能挡个四五个普通的汉子。
柳含章走了,花娇却又是兴奋又是新奇,又想要赶快练熟,无奈柳含章交待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所以她只在早晨偷偷练了一会儿,等齐大娘来了屋中,就只能在心中一遍遍的过招了。
中午吃完饭,花娇就说要好好睡一觉,早早就让齐大娘出去了。她却是拿了一根金簪当做是剑,认真的练了起来。
却说那天柳含泰眼看着老二带着小厮扬长而去,气得直想吐血,一边派人去给自己的外祖送了信,又立马叫了人去打听父亲回府没有。谁知柳侯爷跟一帮同僚去外面吃酒,一直到宵禁时分才回府。柳含泰无法,只好第二日早上才回府,将要去上朝的父亲堵在了家中。
昨晚柳含泰已经叫大夫看了伤处,说是并没有伤到筋骨,不过他还是叫大夫给他打了夹板,缠了厚厚的一层白布,叫人用软轿将他抬了回来。
柳含泰一见了父亲,就哭诉了一通,说是他在花园见了一个清秀些的丫头,就随意调笑了两句。谁知那丫头却老二的通房,老二指示小厮将自己还有自己的随从打了一顿还不算,老二回来后,还追到他的别院,将他打的腿都折了。
柳侯爷听了,虽然明白老大说的未必全是真的,可是他们兄弟俩争一个丫头,却是妥妥的了。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一直对老二寄于厚望,现在他如此的儿女情长,这将来必是要误事的。
侯爷看了看天色不早,马上就到上朝时分了,老二也该去南书房了,就挥了挥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晚上老二回来再说。”
他是世袭的昌意侯,职位又是个闲职,不上朝也没人说什么,可是儿子柳含章不行,他刚刚做了太子的侍读,自然是不能耽误。 
老大不知父亲什么意思,又道:“父亲,您可一定要给孩儿做主啊。”
柳侯爷有些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柳含泰这才叫人抬了自己,回自己院去了。
老大刚刚走了,老太太又派了人来,叫儿子不许为难小孙子。母亲有命,柳侯爷自然不好说什么,换了朝服匆匆上朝去了。
吃完晚饭,柳侯爷将老二叫到了书房。
柳含章知道必是大哥在父亲面前给自己告状了,一进来见了父亲,就想把昨日的事情说一下,好辩白自己。谁知父亲却是一声大喝:“你个不忠不孝的孽子!为了一个小小的丫头把你大哥打成那样儿!还不给我跪下!”
柳含章看了父亲一眼,慢慢跪到了地上,昴着头道:“父亲还没等孩儿说一句话,怎的就定了孩儿的罪?父亲不防说说孩儿哪里做错了,若真是我的错,我情愿给大哥赔礼道歉,只是若是大哥的错,也请父亲不要再一味的偏心大哥。”
柳侯爷见小儿子一脸的不服气,面上虽是平静,却是暗压着心中的火气,就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好了,你起来吧,你祖母都跟我说过了。我也知道这件事是老大不对,可是你做的事儿也太让为父失望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将来如何做得了大事?为了一个丫头跟他闹翻脸,可值个什么?”
柳含章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屋中垂手而立,朗声说道:“父亲,这事情无关丫头的身份,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算得上什么男人,又能成什么大事儿?”
儿子说话行动既守礼,又坚定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柳侯爷心中不禁暗暗的高兴,又见他站在那里,身材挺拔修长,面上神情内敛中又含着坚定的,心想,到底是长大了啊!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章儿啊,不是父亲偏心你大哥,只是今日父亲在朝堂上,又被你大哥的外祖高太傅奚落了一通,说我怂恿弟弟打兄长,失了兄友弟恭、长幼有序的规矩。”
“以前你年岁小,这些事情,父亲也没跟你说过,现在你也大了,也该跟你说说这些事了。这些年来,你看着父亲总是偏心你大哥,什么事儿都由着他的性子来,其实父亲也是没办法。当年他母亲病死,高太傅就总是疑心是我对他女儿不好,才致使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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