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42章


柳含章点了一下花娇的头,道:“傻瓜,你将账子放下,我躲在里面,不就行了。”
花娇心想可是我刚才已经洗过了,又要叫水的话,只怕会引人怀疑,只好说了一句:“你等着,我去打水就是了。”
柳含章洗漱完毕,搂了花娇,很有些感慨:“没想到我回自己的房,还要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说着,又拂了拂花娇的脸道:“不过,倒是颇有一番偷香窃玉的风情在其中。”
皎洁的月光从雕花的窗棱间投进来,洒入室中一片清辉。柳含章借着如水的月光,看到花娇白腻的脸上,泛上了一层轻粉,真如早春粉白的杏花花瓣一般,心中情意大动,浑身如着了火一般,都涌到了下边的那一处。他声音有些暗哑道:“娇娇,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这么长时间都没让我沾身子了,今晚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自从上次从西水潭游湖回来,两人就再也没有成过事,眼看都一个多月了,自己要是答应了‘补偿’他,还不知他怎么癫狂着折腾自己呢,花娇就佯怒道:“谁说相信你了,你今晚不去,也许明晚就会去。明晚不去,也保不齐后天不去。”
柳含章有些无奈的看了花娇一眼,“娇娇,她不是普通妇人,她是公主,是皇上的亲女儿,如果不是假成亲的话,我今晚敢不在她房中吗?而我今晚没在她房中,就百分百证明了,我与她是假夫妻。你说公主不愿意的话,我以后敢去她房中吗?”
花娇低了头不说话,这些道理她当然也是懂的,只不过是想法子推脱一下罢了。
柳含章见她低头不语,也知她虽还有点儿怀疑,可也有八、九分信了,必不会抗拒自己了,还是赶紧的,把自己这些日子的错过的美好找补一些回来吧。他一低头含上花娇粉润的唇,手当然也不闲着,快速的解开了她的中衣带子。
当他的大手终于包裹住了她丰、挺的饱、满时,口中不由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一边喊着娇娇、宝贝儿,一边在她脸上,唇上、还有白腻的脖子上胡乱得亲着。他的下边已胀得生疼了,真想分开她的双腿,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可是又怕她疼,只好忍耐着,用唇,用手在她胸上,小腹上亲着,拂弄着,另一只手更是伸到她的腿、间,覆上她娇柔的花瓣。
等她终于一片湿滑时,柳含章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她的腿来,一下子冲了进去。
倒把花娇疼得差点喊了出来,却被他堵住了嘴。感觉到他停在了那里,花娇才舒了一口气,却又听到他在耳边戏谑道:“小声点儿,别叫丫头们听到了。”
花娇又羞又恼的打了他一拳,却引得他呵呵轻笑,下面更是坏心的大动。
事后,花娇累极睡着了。第二日一早,睁眼一看,柳含章却已不再身边,想是早已走了。是啊,他今日还要同公主一同到宫中去谢恩呢。再说了就算是假夫妻,也总要伪装一下的。他必是到公主房中去了。
花娇只觉心中有些空寂,他有了名义上的妻子。他要与自己亲热,还要翻窗越户,两人既不似是恋人,更不似是夫妻,倒似是偷情的奸、夫yin、妇。
这种感觉很不好,并且花娇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种前途渺茫,世事无常的感觉,总觉得未来很没有保障。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从小黑屋中爬出来了……
、回门日含章惊变
自从皇上称病以来,太子开始代理朝政。
太子宫中,太子刚刚下朝回来,正在急急地换下朝服。初夏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棱,照在太子的脸上,投射出几分沉郁,又带着丝丝焦虑的兴奋。
今儿是瑞烟新婚的第一天,是她回宫谢恩的日子。太子一想到她如今成了别人的妻子,就算只是名义上的,也忍不住暗暗地咬牙切齿。这一切都要怪高希圣那个老东西,暗中支持该死的六呆子!不然的话,自己要是地位稳固,又怎么会出此下策,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别人门上!
太子在朝上就暗中咬牙,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挨到了下朝,急急地就回来,却又不知穿什么衣服好了。
虽说才不过一天,可太子却觉得像是过了个一年半载似的。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妹妹她……嫁人了……嫁衣是他亲手所披,妹夫是他亲手所选,虽说只是假夫妻……可是他心中就是不自在!就是不痛快!
出于一种莫明的心态,太子换上了一身平日很少穿的大红色冠服,江水海牙团龙纹的金线蟒袍,头上带了束发赤金冠,正中嵌一颗龙眼大的明珠,在日头下放出烁烁光华。
太子站在半人高的穿衣镜前照了照,自觉带了些新郎官的喜气,心中的气才顺了一些,带了人,迤逦往永慈宫去了。
太子思量着,瑞烟回宫必是先去见太后,再去见皇上。皇上病着,估计不会留她久坐。到如今这个时刻,她定是到了皇后的永慈宫了。
果不其然,太子一进永慈宫,就见到瑞烟与柳含章刚刚给皇后行过礼,两人站在一起,都是一身的吉服,柳含章相貌英俊,身长玉立;公主花容月貌,脸上略带了一丝羞涩。好一副郎才女貌的样子!太子只觉心中一股无名的火气冲了上来,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太子上前给皇后行了礼。皇后招手叫他坐在自个儿身旁,小宫女恭敬地捧上了清茶一杯。
皇后微笑道:“这个是南暹国进贡的茶叶,用前年梅花上收得的雪水烹得。稀罕倒也不算稀罕,只是往日你父皇病着,我也没有闲心,一直也没叫她们拿出来喝。今日你妹妹和新驸马小两口过来,我想着还有一点新意,就叫人泡了些,你尝一尝味道可好?”
太子哪里在意茶好不好,随意端起来喝了一口,微点了一下头而已。皇后本来就只是平衡政治力量的筹码,她这里也不可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皇后看太子的脸色有些阴沉,有些小心地问了句:“今日朝中没什么事吧?”太子冷哼了一声,心想,高太尉那天不想找点儿事儿,只是自己也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且叫他先猖狂几日,等自己登了大宝那一日,有他的好果子吃。
“无非就是那些事儿。”太子并不打算多说,他就把目光投向了瑞烟,沉着脸问道:“妹妹昨日过的可好?在侯府可还住得惯?”瑞烟抬头看了太子一眼,微低了头“嗯”了一声。
皇后却是笑着说了声:“到底还是太子关心妹妹。咱们家金枝玉叶的公主,候府怎会委屈了她?”
刘含章站在一旁,只是轻轻的笑着,并不答话。
太子沉吟了一下,也跟着笑了笑,气氛看似很融洽。
他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瑞烟,说道:“我听说民间都有回门的习俗,不知妹妹可是要在宫中住两晚?”
“民间倒是有这个习俗,只是咱们皇家却是从来没有这一例。再说了,瑞烟刚刚过门,小两口儿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只怕附马也舍不得与烟儿分开吧?” 皇后莞尔笑道。
太子心中怒气上涌,心想,这种事那里轮得上他柳含章说话了!面上却是一丝也不能露。他抬手端起茶来轻呷了一口,道:“皇后怕是忘了,长一辈的几位长公主都是远嫁,不在京中,那里能回得了门。不是咱们皇家没有回门的习俗,只不过是事殊从权罢了。这一辈的几位公主,瑞烟妹妹是第一个,自然要按我大齐的习俗来了,也好为底下的妹妹做个好样儿。”
皇后干笑一声,道:“回不回门的,也没什么。就是平日瑞烟想回宫来住几日,难道还有人不许不成?我只是想着她刚刚做人媳妇,总是与以前不一样了。也是我考虑不周,只想着以往的例子了。”
太子与皇后三言两语敲定了回门留宿之事。吃过午饭后,柳含章独自一人回了柳府。
柳含章心情很是愉悦,暂时摆脱了那个公主,这表示他这几天又可以光明正大地跟花娇呆在一起了。
白天一起用饭,晚上抱着她一起睡。而不用假装跟假妻子在一起。
只是他的愉悦心情只维持到了惠风轩门口。因为花娇并不在屋中。他的心一下子惊跳起来。
听齐婆子说花娇被自己母亲叫走了时,柳含章才将心暂时放了下来。母亲以前也叫花娇过去过,无非就是唠叨些怎样照顾自己的事儿。想必是如今自己成了亲,她肯定是又要有所“训谕”了,虽然这些“训谕”完全没必要。一定没事的,还有锦衣跟着呢,能出什么事儿!
虽说心中宽慰了自己,柳含章还是飞快地奔母亲那儿去了。眼看着天已过午了,也不知花娇在母亲那儿吃过饭没有?吃得好不好?
柳含章一溜烟地跑到了田夫人的正院,谁知一进门就看到锦衣爬在倒座房的桌子上,睡得正酣。他的心先是咯噔一声,接着就是一阵狂跳,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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