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44章


那几个赶车的“哄”的一声笑了:“你丢人,关我们什么事儿啊?哈——哈——哈!”
三牛一听,直气得脸胀得通红。咳、咳地咳嗽了两声,刚要张嘴大骂,却给婆子给拦住了。
婆子向前,先福了一个万福,才说道,“我这个兄弟是个粗人,各位大哥莫怪。我们是京城侯府的,送一个重要的丫鬟到宿州去,谁知刚才在店里一眨眼不见了。各位大哥方便方便,看看她是不是藏在车里了。
那为首的汉子却并不吃她这一套,“好啊,还想拿侯府来压我们,怀疑我们偷了你们的人是吧,就是不让你搜,你能咋的?兄弟们,走!”
三牛一听这话儿,又见马车要走,当时就急了,冲上去就要去打那个汉子。汉子向旁边一躲。三牛就冲到了马头前。那马儿一受惊,前蹄一扬,嘶了一声,立了起来。
这一下花娇可惨了,立时就随同着半车的柴草一起掉了下来。落地的同时嘴里忍不住“哎”了一声,立马把大伙儿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那赶车的汉子一看,有些气恼,又有些尴尬地喊了句,“你什么时候钻到我车里了?”
三牛一下子冲了过来,扯起花椒的后脖领,举起拳头就要打。
花娇出于本能,飞快地举起手护住了自己的头。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
原来是婆子拉住了三牛:“好了,找到了就好。先带她回店里。”
婆子又回头跟几个赶车的说了几句好话,这才扭身回了店里。
店门前重又恢复了平静。谁也没有注意,对面茶馆里的一个人一直在深深地注视着这一幕。 
花娇被揪回了屋中,也不说话,只低头坐在了床角。她一边懊恼计划不周,坐失良机,一边又想着不知婆子会怎样惩罚自己。
三牛进屋后,就歪着脖子,蹲在了地上,一副气哼哼的样子。等婆子一进屋,就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说:“我要教训一下这个小娘皮,二嫂子干嘛拦着我?”
婆子一把他拽到了屋外,说道:“我跟你说过几遍了?你总是不听。这小娘子是柳二爷屋里的红人儿,就是现在叫打发了出来,也没准儿二爷什么时候想起她来,再叫回去也保不齐。就算是不叫回去,咱们也范不上得罪她。再过两天就到宿州了,看紧点儿就是了,到时候好好给她找个人家儿,完了这一趟差事也就是了,何必做那恶人?”
看来这婆子还算是个好人,要不然就是太圆滑世故了,花娇一边想着,一边瞅了一眼窗外悠闲自在地在天空中飘荡的白云。这天晚上她没有吃东西,可是到了第二天,浑身的无力感又回到了身上,也不知是不是那婆子趁自己睡觉时给自己闻什么药了。花娇有些绝望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车子行到了一个叫黄子沟的地方。两边都是半高不低的土山,只中间一条不算宽的沟,足足有七八里地远,听说以前还闹过匪患,后来宁王派兵剿灭了,这一带才恢复了安宁。
婆子叫三牛停了车,几个人在黄子沟入口处的茶摊儿上,就着茶吃了些干粮,又稍事休息了一下,这才出发。谁知走到一半时,突然从山上冲下来十来个蒙面大汉,将三个人和一辆车团团地围了起来。
为首的汉子脸上蒙着黑巾,光着上身,背上背一把红绸大刀,大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如果是拍电影的话,花娇都想给他点赞了。可惜这不是拍电影,也不是闹着玩儿。这是真正的抢劫。比起落入人贩子的手中,好像落到山贼的手中,还要更凄惨一些。想到这儿,花娇悄悄的将身子往车里缩了缩。
那婆子战战兢兢地下了车,装做随意地把车帘子放了下来。这车里的小娘了也是一笔不小的银钱呢。
婆子一边磕头,一边从身上掏出装银子的荷包放到了地上,说道:“各位大爷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吧。我们的银子都在这儿了。”
那山贼用脚一挑,将荷包挑起,勾在了手中掂了掂,说道:“就这点儿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婆子一个劲儿的磕着头,告饶道:“我们只是过路的客人,实在是只有这些钱了。求大王行个方便吧。”
那汉子走到马车前,将三牛一把推到了一旁,用刀挑起帘子看了看花娇,哈哈一笑,扯着粗粗的噪音道:“没钱就算了,这小娘子长得倒也标致,正好给我们大王做个压寨娘子。”
婆子急得脸色煞白,一个劲儿的求告:“求大王行行好,饶过我们这一回吧。小女已经嫁人了,怎好配得上大王。”
汉子不耐烦,看了看一旁瑟瑟发抖的赶车人,还有一个劲儿求饶的婆子,直接两脚踢到了一旁。又招呼其他人道:“还不快赶了车,带小娘子回山。”
婆子急得抱了那汉子的脚,被汉子一脚踢了出去,恶狠狠地道:“再敢啰嗦,要了你的命!”
婆子无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群人赶着马车,呼啸而去。
花娇在车中吓得也是直发抖,被这一群大汉带走,不知会发生何等惨烈的事件。倒还不如从车中跳出去,一了百了,死了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翡翠的地雷!
翡翠荆棘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309 16:35:06
、叹世事故人相见
不知是不是惊吓太过了,反倒麻木了。花娇脑子中竟然浮现出了一个从前听过的荤笑话: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飘流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一个星期后,女人自杀了,又一个星期后……
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等恶心够了再自杀,还是现在就跳车自裁吧,一了百了。可是,想到死,总还是有些心有不甘;又心存侥幸,也许……还能想法子逃掉……
正在花娇心中天人交战之际,车外那人说话了,声音低沉,却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姑娘不用害怕,是您的一位故人安排我们来接你的。他人就在前面黄子沟的出口等着我们。
花娇一听,忙一掀帘子,伸出了头问道:“是谁?”声音里带了一丝急切。
她好像从来没有认识什么做山贼的故人吧?
难道是山贼们的缓兵之计?可是,好像山贼也没必要这么做吧。
“是您的故人,您一见就知道了”,那“山贼”貌似憨厚地说了一句,就不再说话。
花娇是满肚子的疑惑,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傻乎乎地自杀什么的了,总要见了真佛再说吧。
马车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黄子沟口。
从前方闪出了一匹毛色发亮的黑色骏马,鞍辔灿然。马上是一着黑色劲装的青年男子。嘴角含笑,神情中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迫切。
那一群“山贼”见了此人,立时“吁——”的一声,拉住了马缰绳,下了马,上前见礼。
“见过千总大人,事情都办妥了,人就在车中。”
“嗯,办的很好。回去有赏。”青年男子笑着拍了拍“山贼”的肩,抬头看向了花娇,眼神似是透过了时光般清澈,无波无澜。
花娇早已掀开了帘子,她急切地想要知道这位“故人”到底是谁。刚看到这位浑身黑衣的男子时,花娇并没有认出他来。可是听着他那熟悉的声音,这时又对上了这双熟悉的眼晴时,她不禁如同中了定身法似的,呆愣在了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竟然是陆银!!!
他不是在京城吗?怎么到了这个荒凉的地方?还做了千总?
千总大人,自己没听错吧?!!
陆银嘴角带着温润的笑,上前揉了一下花娇的头。
“娇娇,我们又见面了。”声音悠悠,就好像两人还是在当日陆家的那个小院中一样。
花娇有些恍惚。
“你怎么在这里?”
“说来话长,我们到车上慢慢说。”陆银一边说一边上了花娇坐的马车。
车轮滚滚中,陆银将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他南下做生意,却因为没有经验,蚀了本。连回家的银子都没有了,无奈之下就给一个过路的武官李忠林做了随从,想着混口饭吃。后来,在一次意外中他救了那武官一命。武官很是感激,知道他父母双亡后,还特意带他到家中,见自己的家人,本是想收他做义子的。谁知一陆银一说自己的身世、家乡,倒惹得李忠林的妻子付夫人哭了起来。
原来那武官李忠林的妻子竟然是陆银的生母。
陆银的生母付氏也是苦命之人,被陆奶奶黄氏买给了一个穷汉子后,生了一个女儿。那汉子因为赌钱输了,将她又转卖给了李忠林做妾。李忠林的夫人将近四十的年纪,一直没有生养,所以才给丈夫纳了个小妾,想着传种接代的。
付氏的肚子倒也争气,进门没几年就接连生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
也是付氏的运气好,李忠林的正头娘子本就身子不太结实,后来更是杂病缠身,没几年就去了。这时李忠林也将近五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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