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由己》-越不由己-第174章


料到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摇头闭起眼睛,依然不肯说话。
“那我念给你听吧。”强行要她跌卧在他怀里,单手环过她的肩,让她的脸朝上,枕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拿着那纸,慢慢读着:“徐正,原为隐者门唐氏一脉传人。早年为修三次相救,效命至今、忠勇善谋。徐妻玉莲乃修之内侍,婚后得子若宝,子丧后再无所出。然二十七年前郎丁城外,正遇一女子相许,一年后此女诞下一儿;此子五岁,正毒杀其母而收养其子离去。此子经年寻找杀母仇人不果,殊不料养父乃亲父,恩人亦是仇人……”
启浩原本如天籁的迷人声线此时有说不出的教人心寒。
“不要读下去!!”她想她猜到徐正爹爹这个私生子是谁了,可她不要听到他将要念出的名字。
“若宝,你怎么了?为何如此难受?你有了身孕又带着掌伤……再这样悲喜无常,我如何能让此胎儿影响你的健康?”
阿越脸色刷的变得惨白,心里悲愤不已:他是故意的,启浩在威胁我!!若我不嫁,巫大哥便会被逼娶宋彩仪、冰雪大哥被判作擅离职守之罪解送回京、徐正爹爹会与亲生儿子反目为仇;而肚中的宝宝也不可能有面世的一天,自己更不可能有回家的一天了。
“我嫁,我嫁给你。”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忍泪叫出来的。
启浩长叹一声,黯然道:“从你醒来后便不搭理我,我已经不追究巫行云和寒星的意欲不轨了,你还要恼我到何时?我知道我不该要挟你,可母后说你并非心甘情愿嫁给我,且你一旦失去记忆便视我为陌路,只为他人而委屈迁就我,……唉,除了这样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令你顺从留在我身边?”
“……启浩,我们这样厮守下去只会害了你啊。”
这个如月清逸的忧郁美男什么也没做错,他被真正的刘心悦主动勾引,却又被冒牌的刘心悦心怀不轨利用;他极为无辜地一直被蒙在鼓里,忽喜忽悲的打击非常人可承受,我有什么理由发他的脾气?可是要我嫁给他相守一辈子,要我时不时听到夫君冷漠的称呼为‘皇后’,再目睹心爱之人射向自己那道深恶痛绝的仇恨眼光,我会发疯的,我必定会发疯的。
“父王和母后当年一路吵闹都能恩爱到最后,我们为何不可以?如果如此相守会使我万劫不复,那便万劫不复罢,只要你不离开就好……”
“不要说了!!”最怕听到不是自己爱的人说出这样的毒誓,她接受不起、也不愿去接受。
惶惶用力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碰上他情深如海的目光,阿越愧疚顿生,讷讷道:“启浩,我如何配得起你的厚爱?……我……我……”
“我真的搞不清楚,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为何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我爱你有多深,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若宝,那日我们缠绵时你简直就是另一个人啊……莫非你当我是……”不,不对,那时她亲昵所唤的都是我的名字,并没有其他人。
“……我没法解释,其实她真的是另一个人……”看见启浩受伤的眼神,虽然没有那股身不由己的心痛伴随,但她还是说不下去:告诉他曾与一个鬼魂痴缠吗?这何其残忍荒诞、耸人听闻?
他的眉间那抹忧郁没有因增添帝王的凌厉而减少,反而形成了更具吸引的独特王者风范。
阿越感慨地伸手轻抚他的眉心,一如以前欣赏般赞叹道:“启浩,你这样的男子该有多少女子为之心动神往、梦寐以求,为了我这株狗尾巴草而放弃整片草原是多么令人遗憾?你应该……唔唔……”
登上皇位的启浩不改腹黑本色,迅速用嘴堵着他期待亲近已久的粉唇。
这次阿越明显感到自己是可以支配这具躯体,并没有以往那般一接近启浩便情不自禁极力迎合他的身不由己。可是也下不了狠心去咬他的唇舌,只好拼命左右退避躲闪;避无可避时,泪便委屈万状地簌簌落下。
被泪打湿的启浩怔了怔,停下攻势打量着她,耳边回荡着启沣在得知无法与受伤的凝霜见面时极度悲愤的说话:“我的皇上,你心爱之人爱上别的男人,你何苦为难自家兄弟?。”
难道若宝一直如此明显对我并没有半点爱意,谁都看出她爱着别人?启浩心神俱伤。
一时间,寝殿内的两人无语相对,一个欷殻в倘缋崛耍桓鼋┳∈に剖瘛?br />
与此同时,燕舞宫内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回宫后在更衣的武瑾儿很快便觉察一旁服侍的宫女有异,一出手便制服了此人。
“太后娘娘不必动怒,云霞并无恶意,只是受主人所托亲手交信给您而已。”易容成燕舞宫宫女的云霞伸手抹去伪装,盈盈拜倒行礼后呈上书信。
点了云霞的穴道,细细看了信件的内容,武瑾儿略一思索,道:“你主人果真是慕容朗?你便是那名陪伴小悦在翠竹林的云霞吗?”
云霞微笑:“是。”将自己与阿越在翠竹林的经过简述了一遍。“我和宝姑娘在翠竹林被敬王制服分开后,因穴道被封,是以三个时辰后才脱身,又花了一天时间摆脱敬王的暗探联系上主人。我家主人知道太后娘娘现时心中所忧,特来为您解开疑窦。”
“哦?哀家有何疑窦?”她之所述与小悦的完全吻合,精明的武太后入耳便知真伪。
“宝姑娘既为我国敬王所劫,为何最后却是由毅王献给昱庆陛下?此二人关系如何?或许应该说贵国先王的贵妃胡姬与敬王是否有牵绊?除了喂毒以宝姑娘的性命换取胡姬的死里逃生,是否还有其他阴谋?”
“嗯,不错,这些确实哀家所虑。”此慕容朗好生厉害,短短数日摸清情况,还敢安插心腹潜入皇宫送信,他的心思谋虑颇为周全啊。“贵主人如何为哀家解困?条件是带走小悦么?”
云霞恭敬的说:“主人确是为宝姑娘而来,他们二人感情如何,太后定早有所闻。我家主人说信中已写明会晤地点时间,太后娘娘依时移驾前往即可,届时他便为您解惑释疑。”
“小悦将是我东夏一国之母,明日便是她入主东宫之时,岂能因慕容朗几句说话便乱我后宫?毅王与敬王、胡妃之间的关系迟早大白,哀家无需急于一时。”
“主人说过了明天便会酿成大祸,东夏更会因此皇位易主、时局动乱,所以才急着赶在贵国皇上大婚前夕将其中利害陈述告知。”
“……”武瑾儿端详一直面带浅笑毫不惊慌的云霞,沉吟片刻后点头:“好,哀家便会一会这名横空出世,捣乱西契政局的前太子慕容谦之之子慕容朗。但请你转告他,明日皇帝大婚,哀家不便出宫,让他在今晚戍时之前来燕舞宫罢。”
“好,云霞谨遵太后懿旨。”
目送云霞戴上伪装款款退下,武太后心中一动:她没有向我讨要通行令牌,难道那慕容朗早有计划闯入后宫了吗?果真如此,此人日后若在西契位及人君,实乃启浩的劲敌。
第二十九章(1)
申时,接太后懿旨的远靖侯府小侯爷刘心愉亲自带着着数名婢女来接自家妹子回府侯嫁。
按照太后之意,临出宫前刘氏兄妹到燕舞宫小叙。昱庆帝知道未婚妻是迫于无奈应允婚事,所以基本上寸步不离。小侯爷甫见数月不曾谋面、越觉脱俗清丽的妹妹,原本满肚子话想对妹妹说的,然她容颜不见一丝开心欢喜之色,他便不知从何说起,只觉难过之至。
和她一起走进燕舞宫时,趁启浩先入内请安之机,刘心愉悄声问:“小悦,你果真不想嫁启浩吗?”
阿越淡淡笑了笑:“一切都由不得我选择,哪里需要问我愿不愿意?流星雨哥哥,谢谢你之前这样帮我,连累你和侯爷受罚,请见谅。”
远景侯的信符被窃,以致歹人劫持太子妃离京,成庆怒不可歇;虽然数日后五皇子启沣的属下易剑追回并交还,失职之过还是不能轻易置之,于是皇帝一举削了他的兵权,降了他的职务,改成军中参将辅助誓要发兵声讨拐带他未婚妻的西契前太子遗子慕容朗的四皇子启浩。
“小悦,你爱的还是柳风轻?”
听到妖孽的名字,她一阵恍惚,对他的思念便油然升起;想到妖孽的用心用情和不使她难堪的种种隐忍躲避、克制体谅,她的目中就盈满汪汪水色。
“流星雨哥哥,他是我极重要的一个人,请你替我求求侯爷,日后若兵刃相对,可否尽量不伤他的性命?”
此言一出,小侯爷便心中有数了:“稍后我们回府,你只要老老实实称呼父亲做爹爹,他必定应允你的请求。”
“稍后不是我回侯府,而是夕颜,所以请哥哥代为恳求好不好?”
刘心愉愕然,正待问清楚,宫女已来请二人入殿;然进殿后启浩紧紧贴着她而坐,兄妹二人再也没有交谈的机会。
直到亲眼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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