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由己》-越不由己-第176章


睁大眼,难以置信的注视着妖孽,他俊美无俦的脸庞上尽是耀人双目的自信自负和一切尽在掌握的胸有成竹。
这一刻他挑眉扬目、嘴角微翘、轻笑浅现,落拓不羁的帅气如此动人心弦、荡人魂魄;教人对他的倾心动情无可遮掩。阿越几乎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本来悲伤的情绪瞬间被神魂颠倒所代替,直到他收到她爱慕的信息凑唇过来,弄得她面红耳热、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狼狈不堪,在手忙脚乱中跌入浴池里。
第二十九章(2)
“你就是慕容朗?”武太后平静的质疑声惊扰了浴池内外正在相看忍俊不已的二人。
阿越“啊”了一声,顾不得身上湿漉漉,站在浴池内紧紧拉着妖孽的手,极力上来欲以身掩护他。
“正是区区。”脱下碍事的罗裙,包着湿身的阿越,然后不理会武太后诧异的目光,将那拼命张臂要护着他的人儿抱靠在自己身上,轻声戏谑道:“宝宝,太后娘娘能够悄无声息的进来,要取我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你这么傻里傻气的挡在前面有何用?非要死在我之前令我伤心吗?真没良心啊,这次要死也应轮到我先走一步,让你尝尝悲痛欲绝的滋味才对。”
“……你胡说什么啊,唉,你这家伙就不能说些吉利话吗?”愈是紧急关头这厮便愈是口不择言。
“好吧,你我长命百岁、健健康康、子孙满堂、快乐无忧。可好?”笑嘻嘻的从善如流。
阿越更加哭笑不得,气恼地瞪了妖孽两眼,他立刻收敛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板脸而立。
一脸饶有趣味打量眼前这耍花枪的二人,虽然一身宫女服饰不伦不类,但此名凤目生辉的英俊男子举手投足间的桀骜不羁、孤傲洒脱、魅惑凌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武瑾儿不由暗暗赞叹;小悦和他之间的语言眼神沟通如此自然默契,清丽脱俗的她倚在俊美张扬的他身上,画面情致缠绵、生动明丽、浑然天成。两情相悦的和谐是伪装不出来的。
“哀家约阁下前来,却不是让你唐突我东夏国的后宫女眷。”
“让尊驾见笑了,贵国皇宫守卫森严,朗无奈易容而来,请见谅。”妖孽化身文质佳公子,彬彬有礼、笑容可掬,却不忘心痛浑身湿透的人儿:“太后,请让小宝儿赶紧更衣吧,她有了身孕容易受寒。”
“不,太后,请您让他离开吧,我明日会依启浩所言出嫁……”
妖孽有些生气地拉着她,横眼不满:“宝宝,我没给你写休书你凭什么改嫁他人?而且太后也没说同意你做她的媳妇儿。你若不立即更换湿衣,我不介意在别人面前亲自服侍自家娘子……”
这厮还要冒认她的夫君,继续替巫大哥掩护啊;不过他也未免表现得太过于自然了。
“你……无赖!!”他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腰带,阿越粉面绯红,仓皇推开他,恼羞不已,只好在武太后微笑的指点下快步转入帐后取衣更换。
武瑾儿侧目看看视线跟着自家儿子心上人移动的美男子,蹙眉道:“慕容公子,你是否太过放浪了?这里毕竟是东夏后宫,是哀家的寝殿。”
“尊敬的太后,您是否真的看不出来我此行的目的便是接回娘子夫妻团圆?堂堂东夏国君王强抢人妻,是否有违伦理有损英明?”
“小悦与启浩从小便订了亲,若说强抢人妻,阁下应当更合适此罪名。”
“小宝儿从来不承认她是刘心悦,您最好也不要一口认定她是刘心悦较好。”意味深长地伸出五个手指,凤目悠然霎了霎,说道:“我的小叔叔处心积虑已久,舍弃心爱之人、蛰伏蓄势二十载,苦心欲图霸业,岂肯因您的辅助、昱庆陛下的上位而徒劳不获?”
闻此言,敏睿的武瑾儿恍然大悟:“多年的忖度猜测都是错,原来慕容居之才是胡姬的幕后指使人。”
经年的积疑一环环揭开,往事幕幕闪过:胡姬随西征的皇夫回宫夺尽圣宠,次年生下启沣后,正当壮年的皇帝便极难有所出,六皇子出生未几便夭折;跟着酷似父亲的大皇子亲近胡姬被发现,接着已为太子的他便被处死,还连累同父同母的二皇子赶回京城为兄伸冤而中埋伏惨死城门;两位皇子的母亲高皇后悲痛而亡;前年三皇子在清明祭祀上被刺客所杀,启浩得预先安排的徐正等人所救,又因穿了寒羽蚕丝衣而挺了过来,但假死的信息天下皆知。东夏国瞬间只余下启沣和闵王爷两个皇室子嗣。
一直想不通为何当年慕容居之要苦心接近霁闵,并有意拖他下水伤害刘喻的儿女,原来固然是令启浩与刘喻结不成亲,不让他壮大影响力;更是要霁闵因当年的恶行而与朝廷肱股之臣势成水火,无法与启沣争皇位啊。
慕容令之推翻慕容谦之夺位成功后,慕容居之心爱之人胡姬被选派深入东夏,年幼且实力不济的他只好屈服,但他心计颇深,除了配合西契王暗中授意胡姬设计除去一个个皇子、在成庆身上的累积毒性外,还极力制造条件、花费了近二十年,想启沣成年立威后接替皇位,却不一定臣服现在的西契王;这一点从启沣一直视强大东夏为己任的表现便可推测他们没有向他灌输过西契为大的思想意识。
慕容居之当真是只是想扶持心上人之子启沣上位吗?
“太后,我母亲和叔叔的母亲是亲姐妹,我二人乍看较相像,你若想清楚胡姬与叔叔的最终目的,亦不介意与我夜游后宫,不妨找来一袭红衣,让我到她的宫殿里试探便知。”柳风轻笑眯眯的提出建议。
淡淡看着眼前闲雅悠适的敌国皇子,武瑾儿微微一笑:“据哀家所知,慕容公子的轻功妙绝天下,且心思细腻常有出人意表之举,焉知阁下不是盘算着调虎离山?”
“老实说,不论是东夏或西契的皇宫,在下都心生怯意,若不是万不得已,连多看一眼都嫌烦闷得很。”
“哦?”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小宝儿在你们手中,这是制约我的最大法宝;论武功智计朗均不是太后的对手,此次前来,若您觉得在下言行有所忤逆,大可举手将我制服;呵呵,西契皇子被你所擒,那是再壮太后声威、巩固昱庆陛下龙位的好时机。”
“阁下不必妄自菲薄,欲交换条件便待你会了胡妃再说罢。”武瑾儿见阿越换了一身月白衣裙、长发披肩而来,顿时停口不语。
早春的月色再明媚,百花盛开得再绚烂,这个昱庆帝大婚的前一晚注定是教人心神不定的。
阿越强撑着疲倦的身子,忐忑不安地等候着在她换衣出来后便陪同太后到别处商量要事的妖孽;明知道这厮的行事向来险中见稳,但此次进宫救她之举实在不怎明智,一旦说服不了武太后,他便会即时身陷囹圄、凶多吉少。
“妖孽,无论我的景况如何,你总是无怨无悔的付出,我不知应当如何相报。”自语中,她下定决心万一不幸言中,便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妖孽的平安;若他有不测,她就什么也不再理会,跟他共赴黄泉而去。
“行云,若我真的以死相随他,请原谅我顾不上腹中的宝宝了。启浩的心思难测,明日再嫁他后,谁能保证他不会为了皇家的颜面而暗中伤害胎儿?妖孽可以数次为我舍弃生命,我只能以命相抵。巫大哥,我爱你,哪怕赔上我自己,也拼尽全力保护你想你平安幸福;我爱妖孽,生既无法报答他的真心付出,死当相随不离。”
深宫中凄怨的阿越万万料不到从寒星嘴里得知刘心悦回府侯嫁的自家夫君,此时此刻在施展飞檐走壁的神通,悄然潜入远靖侯府的绣楼;现正心情复杂地在暗中注视着此面容与阿越差异不大、言行却大相径庭的刘心悦的一举一动。
易容的夕颜完全知道太后的用意,清楚自己乃吸引歹人的诱饵而已,为的是保证那个主子爱恋若狂的刘心悦的安全罢了。
落下这幅月夜美男伫立图的最后一笔,忆起上一年主子在燕舞宫寝殿外,亟盼与那恼他数日的女子见面时独立秋风冷月中的谪仙风采,不禁感慨长吁,抚像轻叹:“能伴在您身边是何等的赏心乐事,为何她不懂珍惜呢?”
暗处的紫笛公子心中一痛:这人绝对不是我的阿越!!寒星说我拍了那一掌后便觉得她的言行和阿越十分相似,我还痴心妄想是阿越又回来了;现在看此人对皇上一片痴情,怎可能是爱我的妻子?越,她当真是刘心悦么?世间果真有灵魂转换之奇术么?我该如何才能与你相聚?
握着宝剑的手松了又捏紧,紧了再松开,几经踌躇的巫行云想到自己若不是觉察到妻子对柳风轻懵然不知的真情,他可能便不会急切和她成亲,那么二人连数天的夫妻缘分都没有;终于如愿娶了她,却又因克己奉公、处处以大局为重,以致数次失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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