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由己》-越不由己-第187章


一年半前,查出当年假扮护卫诱母亲和他离家灭口的人便是师傅肖一没时,亲生父亲便设下鸿门宴在皇宫里埋伏杀手一举歼灭了恭王和师傅;为了让他顺理成章成为西契的继承人,不引起皇室同辈兄弟的妒忌,父亲同意依他的意思不公开二人的父子关系,他将仍以慕容谦之之子的名义现身众人眼前。
然云霞赶来报讯说小宝儿被外出追查慕容朗而幸免不和恭王同一遭遇的敬王所擒,他即时顾不上其他,留书便日夜兼程赶去夯都救人。
从夯都的皇城里向武太后透露自家王叔的诡计、并承诺放弃西契皇位的继承权,换来合谋将这个重情义、顾全亲友性命的丫头救出皇宫;然后带着她藏匿预先安排的密林中。
未生下女儿时她时不时在哀伤沉思中要他给一个名分给云霞,待女儿生下后她便失常得令人诧异,经常哭笑不得的大叫:“小屁孩,小屁孩,你竟然又骗我!!为何还是穿不回去?”
和她朝夕相对的五百多个日日夜夜,多少次想对她说:“忘了他,让我来照顾你。”可他看得出她的踌躇、挣扎、矛盾的心理。于是耐下性子陪伴她渡过情绪失落期、生产的危险期和产后的暴躁抑郁期,好容易安顿下来,本想接来柳氏夫妇共享天伦,偏偏又被昱庆帝搜索而至;摆脱了痴情的皇帝后却见巫行云追踪上门。
巫行云能追踪上门,必是和一个月前的那桩离奇窃案有关。那晚云霞亲眼看见贼子闪入小阁楼,但小宝儿一口否认,还发起恼火。这个小贼必是她认识之人,且和她交情匪浅啊,否则她绝不会如此袒护的,反正也没有丢失任何东西,他只想她欢颜再现,便息事宁人了。
明明和他相爱至深,明明她自己也犹豫着始终不提和巫行云重圆,她为何还要执迷对巫行云的负疚中?他该怎样才能完完全全确定她的心?
他不奢望这个死心眼的榆木花岗岩能在短期内开窍、并抛开郁结和他厮守;见她在这两三个月终于逐渐恢复往日的俏皮狡黠,他才觉心血没白费,还暗自欢喜以为她已经放下心结了,没想到今晚的笛声一响,她的反应如此强烈。
他不是走过去告诉她想离开便离开么?她难道不知道说出这样违心的话有多痛苦?为何还要追过来抱着他,为何还要很痴缠的说:“不要走。”?为何还要主动吻他?虽然他渴求和她亲密相对,但绝不是这样的有意表演给她念念不忘的夫君看的。
“宝宝,你知道巫行云不会弃易凝霜不顾,你不想要他为难,所以才狠心对他如此打击,我说得不错吧?”妖孽嘴角泛起嘲笑:“我很乐意配合你,只是你这个没良心的榆木什么时候才会顾及我的感受?”
“我……我……”这一年多的相伴,虽无越轨,但两人明明知道彼此的心啊。
即使方才听见笛声她的心跳加速,可她不是没有跑出去么?她抱着他主动吻他还不够说明她在乎谁么?这当中固然有令夫君死心、成全他一诺千金的英雄之举的原因,但这厮难道感觉不出我并非完全是演戏么?
“……”心里一直犹豫着爱谁多一些,今晚巫大哥的笛声终于让我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天平倾向哪一方;不和巫大哥见面心内确有不甘,然而妖孽转身的一刻自己便像是被人活活剖开一半啊。
这厮老是为她着想、老是顾及她的感受,他爱她爱得如此缩手缩脚的,哪里像个反应灵敏的情场浪子?难道非要她大声说出来他才会不压抑得那么小心翼翼、才敢来越雷池半步?
小脸涨得通红,却又厚不起脸皮鼓励他来进攻,极是憋气下怒骂道:“你才是榆木!!你才是花岗岩!!”
她挥舞粉拳、横眼怒瞪的小母老虎模样令柳风轻一愕,凝睇看着她连脖子都是激红无比,他的薄唇便翘了起来。
“你还笑?你还敢笑?”恼羞不已的阿越跳了起来,冲到他跟前河东狮吼:“只要一见到他你便自动退让,……你不管我选择谁都是这么一副礼让的姿态,我是东西么?你……你是不是习惯了别人主动,所以不晓得……”
“好,今晚我主动!!”毅然打断她的话,故作恍然大悟的妖孽一拍脑袋,转身便走。
阿越一呆,伸手拉着他:“喂,你要去哪里?”
“找云霞,嗯,她哄着小宝宝睡觉,再迟些她也睡着了,得赶紧去……”
“你找云霞主动?”难以置信瞪着他。
挑着眉,凤目无辜地眨着:“你不是说云霞温柔可亲、忠心可靠吗?”
“……”是,我是这么说过,那时我以为生孩子时会穿回家啊,谁知道又被小屁孩摆了一道?
“你敢去找云霞?”母老虎作风毕现,她怒火中烧地一把扯开他的腰带,将他薄薄的长袍当胸便撕开,一指大床:“躺上去!!!”
“不是要我主动吗?”被人粗暴推搡到床边的美男很妖孽地扭着头嘟哝。
“你如果对别人主动我便……我便……”要不要吓唬他?
“便怎样?”妖孽媚眼如丝。
决定用行动表示,阿越推他倒在床上,俯身便攫住他的唇后毫不客气猛啃了一顿,双手在他已是半裸的胸膛狠狠摸了几把,在他要眉开眼笑搂上她的纤腰热烈回应她时,她却敏捷无比地闪身避过。
从母老虎化身为小色狼的人儿叉着腰,极力摆出自认为是邪妄的坏笑:“小轻轻,你让我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谁还会要你,还不赶快从了我?我是有责任心……”
眼望着他,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了,她两眼放光,胸口被鼓槌猛擂:妖孽,这个妖孽啊……
这个该死的魅惑家伙半撑着身子,白衣滑至手肘处,健美的胸膛无遮无掩,几缕长发销魂无比地越过他优美的锁骨后游弋在两点小茱萸上;凤目半眯笑意轻扬,完美无缺的脸庞写满春意荡漾。
如此美男春光乍泄图让阿越听不清妖孽凑近她耳边的轻语:“……宝宝,你的恶行还没进行完……”
“什么?”还有人对恶行如此上瘾?
他不露声息地吻上她的唇,边啄边说:“是亲也亲过了……”,被他甜甜腻腻的贴上双唇,阿越半句话也哼不了,干涸阵阵袭来。
“……摸也摸过了……”他的大手缓缓握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家的胸膛,然后一点点往下移。
当阿越隔着衣物感觉到他的欲望时,虽和偶像经历了三天的男欢女爱,和妖孽这个风月老手相比毕竟还是略输一筹,她霎时间感觉自己在玩火自焚,欲要摆脱他的手,慌乱道:“……我负责,我负责!!”
可他不依,坏笑含着她的耳:“……宝宝,还有抓也抓过了……”
眼看自己的手被他牵领着就要到达目的地,她羞得拼命缩着身子,要抗议的话被他全堵在喉咙里,再被他侵入的舌搅成一串迷迷糊糊、支支吾吾的“嗯嗯啊啊”。
当阿越从他猛烈的攻唇掠舌中解放出来时,才发觉他根本没有使坏,自己的双手按在他光裸的背上,正热情难耐地划着道道红痕。
“宝宝,我想要你。”凤目灼灼的火花就要燃烧起来。
“……”为什么还要问?
阿越娇嗔地横了他一眼,见他极是期待地看着她,不由又羞又恼,张嘴咬着他的肩。
“……宝宝,你可要想清楚了。”哑着声,抱她离远些,认真的说:“一旦你将自己交给我,我会比夏启浩更执着霸道,比巫行云更痴缠难舍;你以后便是想甩我也是甩不掉的了,且我们会无法回复像现在这样的关系。”
“……”妖孽这个万人迷也会如此没自信吗?
骨碌碌转转墨玉的眼珠子,阿越“哦”了一声,翻身下床,走到书案前掌灯铺纸、挽袖挥毫。
柳风轻狐疑地跟上,凑近一看:
“契约 今有女徐若宝自愿终身相随柳氏风轻,生当同寝死当同穴;如徐氏意欲择傍别枝,需赔偿所有家产,柳氏如有此举,类同。特契。 立契人:徐若宝”
“宝宝,你有何家产?”很不平等的契约啊。
“当然有。”她神气的应道。
从背后搂着她的柳风轻更迷惑了:“你背着我私藏了什么?”
笑嘻嘻的捣出那碧玉戒:“瞧,这可是全球通行的柜员机啊。”
柳家的财产表面上捐献给了西契,其实还有半数物业换了招牌继续经营着,妖孽依然是大型集团公司的CEO、掌门人;这厮从来没有瞒过她这些事情,她清楚碧玉戒的功能并没改变。
“哦,你使坏心眼设下障眼法,那岂不是左手钱出右手财进么?不算数,不算数。”柜员机是什么?小宝儿的小伎俩当真令人莞尔。
“那只有将我自己赔给你了。”她故作无奈轻叹,苦恼不堪。
“……”这根花岗岩的榆木到底开窍了。
凝望着这张噙着狡黠微笑、翘嘴皱鼻的俏脸,柳风轻久久不语,终于按她入怀,一下下亲着她的?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