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美人出混蛋》第81章


忍受。
空气一时静寂下来。苏妄沉默的看着她半晌,终于点头,“好。”
她趴在他肩上,唇角缓缓扬起。也只有苏妄,才会答应她这样的要求吧。背弃承诺已经是无情,如今还要将人赶出去,更是无义。他为了她,情愿做无情无义之人。
下面你们看见的这段话是作者有话说,是的,就是作者有话说,至于为什么这段话会出现在正文,很显然,作者又在凑字数了。
买V的童鞋看见这段话不要急,不会让你们白花钱的。买过V的章节可以永久打开,今晚扇子会删去这段话改成正文,到时候你们就能看见新的内容又不用重复花钱了,所以,原谅一下扇子这个不道德的行为吧。
真的是写不出来东西了,昨天写了一万字,今天又是四千多,感觉被榨干了,需要休息一下,嗷,扇子很可恶的,之前不更新一直积累到现在,你们骂我吧,我太坏了。
唔,为了补偿大家,下面贴一段扇子的小短篇,大家当做玩笑看吧。
他这一生,师傅共赠他三句话。
第一次是他娶明铮时,师傅坐于高堂,看着他执起明铮的手,洞察世事的双眼满含悲悯。
他说,得之你幸,失之你命。
第二次是明铮死时,他手心握住明铮留下的那滴离人泪,跪在地上求师傅相救。
他说,她命由你不由天。
第三次,便是今日。
玉阳山顶红幔招摇,仙音飘渺,九天仙人纷纷踏云而来,朝那赤红中的一抹白影道一声恭喜。
他却不悲,不欢,不言。
唯有在云渡到来时,动了动身形。
“师傅,你来了。”
云渡却不答,缓缓走进喜堂。
新娘在仙乐中盈然而来,遮面的珠帘随着轻快喜悦的步伐左右摇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垂眸牵过她的手,这时,他听见喜娘脆生生的声音。
“大喜之日,你为何不着红衫反一袭白衣?”
“祭奠我死去的妻子。”
他的声音如水,平静无漾,喜娘却不恼。她只用力握紧了那只冰凉的手。
“从今以后,我才是你的妻。”
叩拜的时候,他听见师傅沧桑却明朗的声音。
莫为前尘绊,惜取眼前人。
洞房花烛夜,她的相公却抱着一只玉瓶在灵堂坐了一夜。
菱扇想,成亲之日,前设喜堂,后设灵堂,如今还要独守空房,三界八荒之内,恐只自己才能遇上如此荒唐了。
翌日,她的相公弦冥上仙大手一挥,将喜庆的红慢换了颜色。玉阳顿时白纱飘摇,异常凄清。
菱扇怒气冲冲的闯进灵堂,拽住了弦冥的领子。
“大喜之日你着白衣,洞房花烛你人影全无,如今,更以丧事之礼欺我,弦冥,莫太过分!”
看着她因气愤泛着酡红的脸,弦冥只微眯了眼。
若不是师傅,我不会娶你,仙子,我的心只能容下明铮一人,今生,也只承认她是我的妻。
菱扇后退几步,捂着心口冷笑。
“人人都知明铮仙子死于你手,弦冥,现下才惺惺作态,晚了!”
她甩袖离开时,看见白玉棺头立着一只玉瓶,莫名的,一阵心酸。
离人泪,不知离人悲,戚戚常挂眉,魂去人微。
在世卑微苦难,死后才留离人泪。
弦冥抱着玉瓶,看着瓶内那滴泪晶莹剔透,折射出前尘往事。她贤惠温顺,持家劳事,对流连花丛的他不曾有半句怨言。
夜里,她每每为他在山顶留一盏灯,微弱却持久,如同她的爱。他却从不感恩,以为一切理所当然。
他带回玉蝶仙子,在屋内嬉笑玩闹,她嘴角噙笑,奉上酒菜。追逐之间,玉蝶打翻了她手中的酒杯,他沉下脸,责备她不会待客,难为□,她眼里的痛楚落入他眼中,只让他觉得心烦。
后来,他看见她俯在沉玄肩头哭泣,怒火心生,持剑相对。她眼里的死灰,让他发疯一般将剑刺入她的心脏。他爱上她,却迟了。
一滴清泪顺着剑身滑下,滚落在他手心,灼烫无比。
菱扇受尽冷落,曾经的善良纯真消失不见,取之善妒暴躁,日日将玉阳搅得鸡犬不宁。他却从不言语,日日守在灵堂,守着那玉瓶。
终于,她趁他拜会云渡之日,偷了玉瓶。
弦冥回到玉阳的时候,菱扇一身青衣手持玉瓶站在□台前,火光映在她脸上,狰狞而疯狂。
弦冥,我要让你知道,冷落我的后果。
他来不及抓住她,眼睁睁看着她将玉瓶扔进火中,毁了明铮留在这世上唯一的东西。他吼叫着,面容狰狞一掌拍去,菱扇嘴角禽笑,跌入浴火台。
那笑,像极了明铮。
云渡便是这时,赠了他第四句话。
遗前世,换朱颜,故人不相见,弦冥,你始终看不透,终是一再错过。
弦冥颓然倒地,明铮和菱扇的笑脸在眼前交替出现,然后融为一体。有泪从眼角溢出,滴入火中,转瞬即逝。
一念之间,皆是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不要抛弃我,嗷嗷嗷。。会改回来的。。。
71章
话落,瞧见身旁又站了一人;带着银质面具;气息森然;“你见到的男子,是不是画上之人。”
展现在粗狂汉子眼前的,正是陆玥儿交给她的画像,一直放在身上。两人看了一会儿,肯定的点了点头,“就是他!这画的可真像。”
乔昀收起画像;“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到他们的?”
“昨天晚上嘞;在沙北小镇。”
乔昀皱了皱眉;看了苏妄一眼;“走吧。”
话落,已经步履匆匆的转身离开。
两人牵了马匹出来,朝着沙北小镇疾驰而去,丝毫不作停留,下午时分便赶到,拿着画像问了驿
站的人,却打听到两人已经离开了,指了指走的方向,乔昀皱起眉头。
“看他们行路的方向,目的地难道是南疆?”
“应该没错,夜魔发自南疆,他大概就是要回去。”
她勒了勒缰绳,拨转马头,“那我们直接去南疆好了。”
苏妄迟疑了一下,她看过来,“怎么了?”
却见他摇摇头,“没什么,走吧。”
话落,马蹄扬起一阵尘烟,两人再次飞奔离开。
越是接近南疆,原本寒冷的天气竟有些暖和气息,四处可见郁葱树林,水沼湿地遍地皆是,空气里湿度太重,初到此地之人定是十分的不适应。
一条沿河小道上,一男一女前后不过三步路的走着,空气静寂,只听见河水偶尔拍打岩石的声音。
女子神色疲惫,眼底的信念却无比坚定,垂下的双手拽着不太整洁的衣裙,咬着牙一步不落的跟在男子身后。再看男子,面容淡漠,气息从容,似乎是在信步赏景一般,不知道身后还跟着人。
就这样沉默的走了许久,河道渐渐变窄,男子大步跃过河道,女子一愣,在对岸迟疑了一下,咬咬牙,提着裙摆也猛的跳了过去,不想一脚踩在光滑的石子上,脚下一滑,伴随着剧痛,狠狠摔在了河里。
男子不停地脚步终于顿了一下,片刻,转过身来,看见女子正吃力的从河里站起身,本是腊月的天,虽说天气暖和了不少,浑身被水冲湿,依旧让她脸色发青。
衣裙变得有些沉重,她从河里一步步踏上岸,笨拙的去扭衣服上的水,发白的嘴唇颤抖着,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看上去狼狈不已。
他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动作,站在原地冷漠的看着她,“你跟了我这么久,吃了那么多苦头,有意思吗?”
她继续弄着自己的衣裙,头也不抬,声音没有女子此时该有的委屈可怜娇气,听上去竟比男子的声音还要冷漠几分,“这是我的事。要么杀了我,要么就别管我是否跟着你。”
这样霸道又痛苦的爱。
男子定定看着她不再言语,她抿着唇扭干了水,但衣服已经贴着身子的冷,也管不了那么多,低头看见膝盖处被血液浸湿,传来针扎一样锥心的痛,是刚才摔倒时磕在了石子上,想来现在已经是血淋淋的不忍直视。
看见男子站在原地不动,她转过身去就地坐下,脱下鞋子,本是一双白净如玉的莲足,此时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布满了伤痕,脚底满是血泡,轻轻一按都会痛的痉挛。她拔下头上的簪子,手指泛白,但依旧毫不犹豫去挑破那一个个血泡,看见流出的血水,额头满是浸出的汗水。
处理完脚上的血泡,将簪子扔在河里,这已经是她扔掉了的第四根簪子,每经过一个城镇,她就会去买簪子,目的就是为了挑破血泡。
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尽管强忍着依旧止不住颤抖的身影,嘴唇动了动,依旧没有说话。看她穿好鞋袜站起身来,每走一步眼底都会闪过剧痛,抿了抿唇,终于大步上前,在她没反应过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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