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与君往》第119章


醯呐印!?br /> “我当然知道……可我还是对不起大哥。”
画晚盯着他,一会儿,她说:“你有你自己的做法,我不会来干预你,你和父皇想怎么做,我也不会有异议。相比我,也许萧阮浣会更加有那种所谓的责任感帮助你们,但,”画晚看着他,“高欢,责任,和感情,一旦纠葛在一起,真的好吗?”
高欢迟疑了一下,眼波一跳,到他跟画晚道别准备回东宫去的时候,才笑笑说,“我会替大哥好好照顾她,可若她不愿,我亦会尊重她。”
画晚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轻轻勾了嘴角,这个人倒不是滥情,还是多情。
可女人最怕的,不就是遇上一个多情的男人吗?
画晚想,幸好,高欢是她的兄长,并且她对这个家伙提不起一点爱情的兴趣来,不然,可有的心烦了。
皇后宫的气氛沉重的有些诡异,一屋子主子奴才,都未敢说话,方才,皇后派人去宸阳宫急宣了平阳公主前来储秀宫,还动用了皇后口谕,太子妃司徒伴在皇后左侧坐位,端正平静的脸上,有一分似是皇后的端庄。
画晚坐在宫婢给自己搬的座椅上,那头,一直未说话的皇后终于开了口,“宣那奴婢上来。”
宫婢应了,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宫女跟着皇后宫的主事,上到殿前来,皇后道:“本宫问你,你脸上……怎么回事?”他伸手指了指,宫女面上红红的一个五指印,她低着头,有些扭捏,眼中含泪,“奴婢……奴婢不敢说。”她便说着,视线看过画晚所坐之处,害怕的收了回来。
皇后不悦的看了画晚一眼,道:“你知道今天我与太子妃刚回到储秀宫,就听见有人来告状,说你这个公主,要让德妃向你请安,如今——德妃晕倒了。你有何话要说?”
“皇后娘娘指的什么?平阳不明白。”画晚的语气淡淡的,轻抬了眼眸,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沉了口气,咬牙切齿般念了一句她的名字,“平阳!”
女子变脸比翻页还快,作为这个种族的一员,画晚还是很明白其中不言而喻的道理的,更何况还是平日与自己没多大交际的皇后,她很自若的应了声,“平阳在。”
“你来说说,怎么回事?”皇后此回眼神指向的是殿下宫女,画晚看了一眼,歪了头,“平阳也不知啊,这宫女意欲何指?难道是说我打了她?”无声无息勾了勾一边嘴角,黑瞳淡淡扫了那宫女一眼。
皇后抿了抿唇,对那宫女道:“如今平阳公主在场,你如实道来,德妃为何会晕倒?”
宫女得了许可,方才张口,哆哆嗦嗦的说:“我们娘娘……娘娘今日在御花园遇见公主殿下,皇后娘娘知道,我们娘娘一直是客客气气的人,可是……公主殿下见了娘娘,言辞恶劣,一点无谦让长辈之意……还,还要我们娘娘对她行礼。虽然公主殿下贵为千金之体,可是……娘娘怎么说也是公主的长辈啊,怎可如此?娘娘本要行礼,奴婢看的要哭,向公主说理,谁知道……谁知道。”
“怎么?”皇后问。
“谁知道公主身边的宫女,二话不说,打了奴婢。主子一看,为了护住我,不停让公主行礼求情……公主才离去,主子回到宫中,还未言,人就晕倒了。”
“平阳!你上前来!”所有人看着皇后的脸色,画晚起身,走到皇后跟前,皇后站起身来,凤眸一瞪,“今日这事情,一桩一桩……平阳,你莫仗着你父皇和本宫平日疼你,你便目无张继了起来,我若不好好罚你,还有理了不成?末了你弟弟妹妹们的规矩!”
“皇太后驾到——”皇后话音刚落,外面就有太监传呼声传来,皇太后走进储秀宫,看了众人几眼道:“德妃怎么了?”
“母后(皇祖母)请安。”
这消息,传的够快的啊?皇太后一来,司徒画晚等统统给她行了礼,她漫步往前。
画晚想,今日可真够热闹的。
皇祖母,您好手段,安排德妃演这样一场戏来祸害我。还要自己了掺一脚,好看您孙女我的笑话吗?
不过,太后既然亲自驾到了。肯定不是让皇后训斥她两句就完事儿的,画晚静静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她进宫以来,被责问还是头一遭,但终归早晚会有这样的场面来的。
“母后…”皇后接过皇太后的手来,她道:“这闹得多大的事儿一样,怎么了究竟?”
“这就要问问您的好孙女了!”
皇后柳叶眉一扫:“她是公主,不守规矩,偏偏身边的人,也是兴风作浪的料,那还能好,今日是德妃。往常不知多少宫中妃子受了这般委屈。我若不做个警示来,他们如何是好。”
“况且——”皇后沉了口气,“德妃的事情先不说,平阳,本宫问你,你父皇那日怎么会去陆玑宫中?”
画晚心中一惊,皇后知道了那日之事?不,不可能。
她很快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若是知道,皇后不会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下问自己这个问题。
除非——她真的以为孝宣帝私下去了陆玑宫中过了夜。这件事情,明明隐藏的干干净净,皇后怎么会知道?画晚看了一眼皇后,想起方才御花园中她的话语,原来那时她就想套自己的话了。如今再问一次……大概孝宣帝在陆玑宫过夜之事她已经知道,可自己先头却撒了谎……
画晚抬头,平静的看着皇后道:“皇后娘娘怎么问我?平阳哪里知道……”
皇后冷冷抽了下嘴角,一字一句的说:“你不知道?本宫怎么听闻,你与那陆玑私下也有相交啊?!”
皇女干预后宫,等同干预皇后权利。这罪名如何之大,听的人都倒了口气。
第一百九十四章 二十杖刑
画晚只是淡淡地道:“哪里的事情?后宫众妃,平阳都不曾有过交集的。”
“你还想瞒骗到何时?当本宫这后宫之主不存在吗!早有人见过你从陆玑宫中出来!陆玑还送了亲自绣制的荷包,别与我说没有这件事!你私下为皇上与陆玑牵线,还要隐瞒,骗我?”皇后十指发颤,怒气横生瞪着画晚。
双双看情势不对,连忙走上去,“娘娘,请娘娘息怒啊!”
“你还敢说?宫中妃子身边的侍女是你能动的手?煽动你主子,让德犯娘娘在你们面前请安,你也不嫌折寿!一边恃宠生娇,一边还拉拢妃子与皇上,你们都做了什么好事!还不都是你们这些旁边人出的主意!还敢说话!你这个狗奴才,我打死你!”
皇后盛怒下一巴掌甩出,可甩在,却是站在她身边的画晚身上,一股火辣辣的麻意遮了画晚的脸,这一巴掌打下来,连本不动声色看着的司徒也慌了,苏娜等赶紧去拦,“皇后娘娘!您看清些!那是平阳公主啊!”
然而,皇后好像发了疯似地,一点不管她们,宫人们都急翻了天,画晚闭上眼,站在那里,纹丝不动,没有丝毫退步,苏娜等拖不动皇后,只有大叫画晚,画晚双眸一睁,黑亮的瞳孔平静,声音响亮,“让她打!谁也不许拦!”
所有人都愣住了,皇后看着她,反手又是一巴掌要落下,画晚静静的站在那,仿佛等着皇后的那一巴掌打下来,然后巴掌干脆利落的落下,响亮的声音惊彻大堂。
所有人都忘记了反应,只有太后一拍案,她提了一口气,怒道:“把皇后给我按起来!都疯了吗!认不认得清这是谁!那是平阳,你倒是打的下手!”
皇后嘤嘤哭泣,凤眸红肿,眼里一梗,虽然悔意,却还是犯倔说:“她是平阳我就打不下手?她为了她好的父皇来帮着骗我瞒我!我打错了吗!”
画晚低头不语,眼角望见气势高昂的皇太后,静静的垂下眼眸,漆黑的眼珠深沉的,好像没有气息。
殿堂上,皇后的声音仍然不断,“德妃纵然有错,但也是一宫之主,哪个礼数她不该给德妃行礼,反倒要德妃向她行礼,如今这公主做的,倒越来越不知道规矩了!听闻上回,连太子的家事也有插手!后宫还有我和母后您在,她这是什么样子!”
司徒被点到了名,不禁有些惭愧的看着画晚一眼,一边太后板起长辈的面孔来,皱眉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晚丫头是我授权与她,你要说,就等于说我。”
“母后!”皇后还欲争论,却被太后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太后淡淡看了皇后几眼,道:“虽这样说,平阳也有不对的地方。传令下去……皇女平阳,恃宠生娇,不理宫中法纪,杖责二十,以示公正。”太后一口气说完,威严的看向皇后,“皇后,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平阳毕竟是皇女,你要给你夫君面子!”太后言语中有意,画晚乃皇上所立,皇后公然,岂非与皇上作对。太后庄严的道:“我今次用宫中法度惩罚她,不是惩罚她偏帮谁,而是惩罚她逾越,管了不该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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