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第48章


齐贤宇苦了脸:“少爷,你说他们会不会早就忘记了我的样子?”
“我问你,你这辈子还会忘记我的样子吗?”严子欣颐指气使。
“不会!”齐贤宇摇头,这个拿了他银子的强盗。
“这样子啊,那他们也不会忘记你啦!”严子欣摇摇扇子,满是遗憾。
齐贤宇对天泪流:公主啊公主,难道我和你的缘分就这么尽了……
对于二次“恋爱”的结束,齐贤宇任是把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三天三夜,哀悼他已逝的青春。
严子欣忍。
严子欣再忍。
第三天,严子欣忍不住了。
一脚踹开了那间鬼哭狼嚎的屋门,齐贤宇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地上,看到严子欣进来就抱住了他的腿:“少爷,可怜我那逝去的青春,可怜我那一见钟情的恋爱……”
严子欣咬牙:“那只是你自己的单相思罢了,什么一见钟情,长平公主若是能看上你,鸭子都能做凤凰了……”
“可是,她是我这一生中对我最好的女人……”齐贤宇继续哭。
“你娘呢?”严子欣蹙眉。
“我从小就没娘!”继续哭。
严子欣额头满是黑线,但还是难得温柔的摸摸身前的大脑袋:“好了好了,不哭了,你只要再竖立个暗恋的新对象就好了……”
“少爷,还有比公主更好的女人吗?”齐贤宇双眼通红,满是渴望。
“女人吗?还真是没有!”严子欣摸摸下巴,齐贤宇瞬间失落。
但见严子欣话锋一转:“不过男人倒是有不少啊。你看,飘逸若谪仙的有孤城雪,清高傲岸的有莲丞相,刚硬帅气的有荆雷小将军,单纯可爱的有漓安小书童,妖娆妩媚的有花蝴蝶,狡诈阴柔的有游烈帝,当然还有铁面无私的侍御史,你若喜欢年纪大的,还有正值壮年的荆行将军,喜欢胖的,还有老当益壮的京兆尹,喜欢……”
齐贤宇苦了一张脸:“少爷,这些我都不喜欢。”拜托,如果你不是少爷,我一定会奋起暴打你一顿的。
“那你看我怎么样?”严子欣单脚踩在凳子上,摆出个自认为帅气的姿势,“要容貌有容貌,要气质有气质,要才华有才华,要银子有银子,风华正茂少年有为……”
“哐当——”
严子欣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终于,耳根清净了。
齐贤宇忍了忍,没忍住,就抱起凳子把他砸晕了,这个自恋狂,还是早点死的好。
正文 第42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孤城雪握着手中的信,若不是他的脸上向来只有笑和冷两种表情,此刻怕是早已咬牙切齿,纸削漫天。
信上密密麻麻,满满当当的总共有十几张纸,大体意思就是伯赏无敌从小被虐待的虐待史,孤城雪扫了眼直接忽略不计,看最后一张,末尾几行才进入正题:父王说你已被逐出家门,不允许我出兵烈火,还要退兵,小雪儿啊,可怜我现在又被软禁了,快来救命啊……
孤城雪握着信坐在椅子上,本想让伯赏无敌出兵烈火,以解荆家燃眉之急,然则……
他锦衣华服,薄衫素面,抬头望着四方世界,默默的叹息一声:“长歌……”
那一声,似哀似叹,似悲似戚。
他爱着荆长歌,便要连她的家人一起护着,舍不得她伤心,舍不得她受苦,也看不得她受委屈。本想等她回来,然则,终究是时不待人,但还好,总会再见。
但孤城雪没有想过,只是他转身后的几日,便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许久之后,他终是起身,抓起桌上的长剑,长身玉立,渐逝渐远。
白马之上,墨衣轻裘,他负剑,为她,奔赴澜泱。
千里之外,马车声咕噜咕噜,她缩在马车内,正在归来。
孤城雪后来偶尔也会想,如果他等在了帝都,是不是就会是不一样的结局呢?然则,他也仅是想过那么寥寥几次而已。如果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仍是会为她奔赴澜泱,仍会费尽千辛万苦解救荆家,他不后悔,这就是他爱她的方式:博大也自私。
荆长歌几人在城门口分别,曲凉风和游锦鸳直奔帝都。
荆长歌伸了个懒腰,最近一只都在车上颠簸,腰酸背痛,回头让大白给按摩按摩,咦?大白呢!许久之后,一声尖叫:“我把大白忘到汴州了……”
大白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求天拜佛欣喜若狂,终于,终于发现我不见了啊。
荆家最近不好过,虽然没有受到打压,但至少不被欢迎。
游烈帝想要除去荆家,大家心知肚明。
然则,他迟迟不肯动手,又让人心生怀疑。
游烈天仍旧病怏怏的弱不禁风,荆家也仍旧不缓不急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心照不宣,又小心防备。
荆长歌从门口往里扒头敲,还没敲清楚,便被一人敲在了脑袋上,荆雷站在他身后,似笑非笑:“死丫头,你还敢回来……”
“啊,大哥,轻点,疼疼疼……”荆长歌歪着脖子,几欲透明的耳朵在荆雷手中 变得鲜红。
“小歌儿,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啊,有跟大白的身材一拼的趋势了对不对。”荆雷松开荆长歌的耳朵,双手抱臂。
“我哪有,我一直都很听话,都很乖的啊!”荆长歌捂着耳朵,眨巴眨巴眼睛,漆黑明亮的眼珠不染丝毫杂质。
“你很乖?那你告诉我你最近一个月去了哪里?”荆雷俯身靠近荆长歌,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差点碰上鼻子。
“我……我……只是跟朋友去汴州玩了几天而已!”荆长歌后退一步,有些心虚。
“出去玩都不告诉我和爹一声吗?不知道我和爹会担心你?还是说,我们家小歌儿有了喜欢的人,早就忘了自己还有老爹和大哥?”荆雷用手肘碰碰荆长歌的手臂,挑了挑两条粗粗的眉毛。
荆长歌又心虚的咽了口口水,摆着双手在脸上僵硬的挤出一抹笑容:“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会忘记大哥和老爹呢……”
“喂——”荆雷又用胳膊碰了碰荆长歌,“我听说莲丞相和严子欣也去了汴州,还听说孤小哥在汴州惊鸿一现,小歌儿,你到底钓上了哪条大鱼?”
荆长歌对天翻了个白眼,不屑的撇撇嘴:“一个都没钓上。”
只可惜荆雷正讲的兴起,没听到:“莲丞相是咱朝堂第一人,严子欣是今年的榜眼,孤小哥是江湖侠士,三个人的都盛名已久,无论你喜欢哪一个老爹和大哥都会支持你……”
荆长歌又翻了个白眼,小声的嘀咕:“为什么不能是漓安和齐贤宇呢!”
“什么?你比较喜欢漓安和齐贤宇那两个书童?拜托,小歌儿,你那是什么眼神……”荆雷仰天叹息,悲愤交加。
“我又没说喜欢。”荆长歌缩着脖子,接受荆雷的口水攻击。
“你们两个在门口做什么呢?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堵着门口还让不让别人进门了。”荆强负手站在两兄妹俩身后,他本来不想打扰两人叙旧的,只是这两个,嘀嘀咕咕还有完没完。
“爹?”兄妹两个异口同声,齐刷刷回过头来。
“嗯!”荆强点点头,拜托,你们那一脸惊吓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爹,拜托你下次走路出点声音好不好?吓死女儿了!”荆长歌蹦蹦哒哒的上前,抱着荆强的手臂撒娇。
“是呀,爹,你也吓我一跳!”荆雷跟着点点头。
“我走路没声音?还是你们刚才在密谋什么事情,注意力太集中了。”荆强将地踩的霹雳扒拉作响。
荆长歌抱着荆强的手臂跟着走,低头偷笑。荆雷跟在另一侧,满脸汗颜,老爹,你更年期吗?用得到这么较真吗。
却说分开的曲凉风三人,进城直奔帝宫。
马车一停,柔柔弱弱的游锦鸳已经跳出马车,身子没站稳差点栽到在地,几乎满是狼狈的往游烈天住的寝宫方向跑。
曲凉风跳下车,看到游锦鸳的样子顿了一顿,终是心生不忍,几步追上游锦鸳:“公主,我用轻功带你过去。”
曲凉风带着游锦鸳来到寝宫的时候,公公常德已经等在了门口,晨风中他的身影单薄,手持拂尘,青衣微飘,似是随时都会消散在风中。
游锦鸳倚在曲凉风怀里,站在台下,全身簌簌发抖。
曲凉风心中一紧,收紧手臂,带着游锦鸳一步一步上前:“公公,陛下可还好?”
年迈苍老的公公常德红着浑浊的双眼,轻轻地点了点头:“陛下已经睡着了,你们进去轻声点。”
他声音嘶哑,白发及腰,苍老的脸上满是岁月的旧痕。
游锦鸳一直提着的那口气一松,趴在老人怀里哭了起来,她哭的声音很轻,但双肩却颤抖的厉害。这一路风尘仆仆,不敢有丝毫耽搁,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提着,终是欣慰了。
曲凉风拍了拍游锦鸳的双肩,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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