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曼陀罗》第110章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不知道,这章和108章没有发成功,有热心的朋友提醒才知道。谢谢嘟嘟的飞侠,感谢你们一直的支持!
、新月失女
从夏初到入秋,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终于又回到京城。弘时早就在圆明园里眼巴眼望的等着她回来,直到她的轿辇刚一出现,弘时就欢呼着扑向她。钻在她的怀里,弘时撇着嘴说:“姨娘,你这么久不来,弘时想死你了。”
澜儿拍着他的后背说:“姨娘也想死你了,可是,你是宗室弟子,要去读书,姨娘不能带你去。”
弘时求着说:“那姨娘答应弘时,让我下学以后天天可以到这里来陪姨娘说话。”
澜儿趁势说:“那你要好好念书才行。玉柱还和你一起吗?”
弘时回道:“舅舅天天和我一起读书、玩耍。”
澜儿蹙了蹙眉头:“谁让你这样叫的?”
看澜儿真的生气了,弘时小心的说:“我是叫着玩的,不过,外人面前没叫过。”
澜儿不忍心责备他,只说:“以后要改过来,千万不要再这么叫了。不然的话,以后就不让玉柱和你一起玩了”
弘时也不敢问为什么,使劲的点着头:“弘时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乱叫了。”看姨娘还不开心,弘时乖乖的说:“姨娘,弘时背书给你听,可好?”
澜儿遂笑逐颜开:“嗯,好吧!姨娘听听弘时学的好不好。”
转眼中秋,胤禛来说:“家宴上你不去的话也不好,回去过几天,再回来吧!”
澜儿说:“这是正事,我知道分寸,不会和你耍性子的。再说了,我也要给嫡福晋面子不是。她待我也不错,我不能做些什么,总不难再给她添堵吧!”
回到漪澜阁,一切都是收拾妥当的。院中的花草也修剪适宜,仿佛刚刚离开一样。
家宴上,所有的人看到澜儿都吃了一惊,她差一点就被这里的人给淡忘了。新月的惊讶和别人不一样,半年多的时间,让她生出一种欺骗自己的错觉。她更愿意相信澜儿是失了王爷的宠,弘时不过是对她的一个慰籍。她日夜想着能有去怜悯澜儿的一天,既可以让她拥有这个男人,又能让自己有赎罪的感觉。
耿氏做了母亲,还是一副孩子脾性。一屋子的人都不吭声,她忍不住的说:“妹妹好久没回来了……”
秀云夹起一筷子菜,放到她面前到碟子里:“这个焖蒸鸭不错,姐姐趁热尝尝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耿氏忙不迭的道谢:“多谢妹妹,我就喜欢这个。”吃过后,又想起刚才的话,又问:“我们都还以为妹妹不回来了呢,妹妹还走吗?”
其实,耿氏只是无心一问,却合了新月的意。一丝笑意挂在嘴角,静听澜儿如何来回答。
其他几个闷不做声,只做壁上观,不想让耿氏稀里糊涂的被骂,秀云插了一言:“走也好,来也罢,还不都是咱们王府的地方。”
芷姗不轻不重的说:“姊妹们一起说说是不错,可别因为家长里短冷了感情。有空你们再聊,吃饭的时候规矩还是要讲的。”
耿氏赶紧闭口,新月也低下头不敢再看热闹了。
到了夜里,胤禛在漪澜阁已经睡着了,新月的丫头锦屏慌慌忙忙的跑了说:“小格格赏月的时候受了风,正发热呢!”
即使对年家和年新月不是真正的上心,霁雪终还是他的女儿。“叫大夫了吗?”
锦屏说:“张大夫回老家了,请了王大夫,煎了一济药,不光不见效,热的更厉害了。”
澜儿也催他回去,胤禛想想说:“你先睡去,我去看看,没什么要紧了我再回来。”
换了个大夫,折腾了一夜,到天亮总算是好了。胤禛熬了一夜,在芙蓉斋朦朦睡去。新月想,忙了一宿,能让他在这儿睡上一会儿,也是值得到。吩咐锦屏做好胤禛喜欢的饭菜,锦屏说:“等爷醒了可能要回去吃的!”
新月不悦的问:“难道在这儿不能吃吗?”
锦屏老实,如实的讲了当晚的话。新月听了那句‘我再回来’一阵窝心,又不好把气撒在锦屏身上,只好自己愤愤不平。
早晨给芷姗请安的时候,等众人都散了,新月说:“澜儿姐姐回来了,怎么也不来给嫡福晋请安呢?”
芷姗回道:“她这些年夜里睡的不好,早晨精神又不济,爷说过了,免了她的请安。她又不喜热闹,索性晨昏安一起免了。”
新月思忖再三,还是说了:“是啊,多亏嫡福晋心善,要别人也不能够。爷对姐姐越发的高看一头,是不是要请旨册封为侧福晋?”
芷姗皱眉,道:“爷的心思,我们还是少揣测,把心思多一些放在正事上才好。”
既然挑了开头,新月索性再说上几句:“嫡福晋教训的是,不过,这应该不是揣测。”
芷姗纳闷的问:“爷和你说过?”
新月神神秘秘的说:“爷自然不会和妾身说这些,可是,姐姐母家的地位高,她的阿玛又新晋了九门提督,爷不会不允她的。”
听了这话,芷珊疑惑的说:“这是什么说法?哪个九门提督?”
新月故作惊讶的说:“嫡福晋不知道吗?”
芷珊晓得这里面定有玄机,她镇镇心神,淡然的问:“我知道什么?不知你说的是什么?”
新月说:“澜儿姐姐的阿玛就是隆科多大人呀!此番隆大人接替嫡福晋您的阿玛做了九门提督,地位是无人可敌。”
芷珊心中大异,澜儿竟然是隆科多的女儿!新月能知道,胤禛一定不会不了解。怪不得舜安颜,公主,还有十三阿哥和她来往这么亲密。
脸上不以为然的说:“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我当是什么呢。这事我早就知道了,爷没瞒我,小福晋也来秉过,是我要她不要说的。府里没几个人知道,她能告诉你,是把你当成亲人,你要有个分寸。你是从她的院里出来的,我想不通你说这番话的含义。是为我抱不平吗?女人没有一个是没有嫉妒心的,但是忘恩负义,爷和我都不许的。你的地位高过了她,曾经也还是她的妹妹,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新月被芷珊一顿教诲,羞愧难当。她不相信芷珊会知道这件事,更不明白芷珊为什么会替她这样说话。嫡福晋都这样说了,她以后也装不了贤良了,索性再加一个砝码:“妾身听说,嫡福晋的阿玛死的冤枉。外面人人都在说,谁会做这缺德事,定然是最得利者。”
芷珊一贯的冷静,眼角一挑:“这是你侧福晋该说的话吗?外面的说法,你如何能知?里外勾结,闹得家宅不宁,爷会容你吗?我这个嫡福晋会容你吗?你的兄长,三番五次凉了爷的心,还不是爷有容人之量。他们握手言欢了,你可不要再让王爷烦心了。侧福晋,我的话,你记住了吧!”
这句话切切实实的说到了新月的软肋上,她跪下说:“嫡福晋不要误会,妾身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听了一些传言,不知真假,才说与嫡福晋听。妾身知错了,请嫡福晋责罚!”
过了这次,新月更加笃定,只有自己争取才会出人头地。不然,她这个侧福晋一辈子都得在那澜儿跟前抬不起头来。
霁雪自上次发热以后,时时不好,刚一入冬就殁了。胤禛伤心异常,去芙蓉斋就更加冬少了。
新月自失去爱女,常常整夜的不能入眠。在王府里没有一个知心的人,丈夫对她也冷冷淡淡,唯一的慰籍就是霁雪。孩子没了,拴住胤禛的绳子也没了。哪怕北风呼啸,她都会站在芙蓉斋的门口盼着,等着。等到全身都僵了,才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沿着结冰的池塘边,走向漪澜阁的方向。空荡荡的心比结了冰的池塘都冷,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为什么!为什么!
烧了两天,浑身像火碳一样。锦屏左右为难的守着口里一直叫‘王爷’的主子,实在不行了,她才去求了高无庸。新月好歹是皇上封的侧福晋,高无庸也不敢怠慢,急忙报告了胤禛和芷姗。
芷姗和胤禛说:“不如今晚王爷去看一看侧福晋吧?霁雪刚殁了,她这个做额娘的心里肯定不好受。”
胤禛知她顾着大体,本以为芷姗会把新月那晚都话告诉他,多日过去,芷姗在他面前未漏一个字,也没有去问关于澜儿的身世。冷眼瞧着,她对澜儿还是丝毫未变。弘晖和费古扬的死,对芷姗打击至深。澜儿和这些有着千丝万缕对关系,她能做到视若惘闻,确实不易。
低头一愣,说:“嗯,我今天过去瞧瞧,你有空再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患得患失
芙蓉斋里,新月哀怨地问:“霁雪没了,爷也不过来看看妾身了!”
胤禛说:“你但凡把心思放在自己的事上,也许就不会这般景象了。”
新月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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