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你心甘情愿》第48章


钱宁不解地问:“为什么?这顺序有什么奥秘吗?”
安伦没有回答,使劲在钱宁脸上蹭了一下,说:“记住就行,我再说一遍,法国巴黎的塞纳河大教堂,日本东京的浅草寺,缅甸的曼德勒和印尼的爪哇。”
钱宁猛然间想到了安伦曾经说过,只要是说过三遍的事情,一定记住时间地点环境顺序等等一些列能搜集到的信息,为什么,这旅游的路线有什么乾坤?安伦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对他有所隐瞒?
钱宁快速猜测着,愣愣地看着安伦,“出什么事了?”
安伦抚着钱宁的脸,轻轻地说:“没事,相信我。”
钱宁又躺回安伦的胳膊上,他那么敏感,怎么能看不出安伦的无奈。他不想说,那要怎么问呢?钱宁搂过安伦的脸,撅着嘴说:“你就告诉我又怎么了。”
安伦用手指点了点钱宁的嘴唇,要怎么告诉他,告诉他自己要去送死了吗?告诉他等自己死后让他开启新的生活吗?怎么能说出口。
安伦的心都要碎了,搂着最爱的人却无法潇洒的告别,既想要让他等待又怕他等来的是自己的亡魂,谁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坦然的潇洒的处理好,既能让他不伤心也能让他不痴心,既能让他有所期盼又不能太过执念。
这无往不胜的安伦,这如天神一般的安伦,此时此刻为情所困,自己强大的自制力也因此不受左右。
情是什么,叫人为之生,为之死,为之困惑,为之哀惧。
安伦在压制自己的失态,对钱宁说:“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要相信我,我爱你。”
钱宁竟然笑了起来,露着小虎牙让人感觉甜美可亲,“为什么这么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安伦猛地压在钱宁身上,双手把钱宁的手固定住,又是一阵疯狂的激吻,“没有,就是爱你爱的快疯了,爱我吗?”
安伦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该说出此话,这会为钱宁以后忘却自己又加了一道禁锢的枷锁。不能再说爱,为了自己也不敢确定生死的今后,还是不要把感情给钱宁刻的太深才好。
钱宁忘记了那一夜多少次云雨,安伦太过疯狂,好像要把余生的精力在这一夜发泄完毕。敏感的钱宁预感到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钱宁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划出一道清亮的光线。屋内舒适的温度与窗外失去生机的冰天雪地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巨大落差。
安伦不在,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家呆着又去哪里了。钱宁满心疑虑。
外面有人开始燃放烟花爆竹,声音清脆洪亮。钱宁站在窗前,看到炸裂的碎屑如火一般铺在地上,向上腾起的淡蓝色硝烟与还没融化的白雪相互映衬。
这是钱宁无数次独自站在窗前欣赏别人的除夕,以往的自己,身是孤独的,心也是孤独的,现在,有了那个人的陪伴,可以对自己说一句前程不再孤单了。
钱宁用心准备着饭菜,在难得的假期中,他要把全部的精力用在安伦身上。
电话响了,陌生的号码,却是安伦的声音。
“前街拐角处茶室等着。”说完电话挂断了。
虽说是安伦的声音,但钱宁还是感觉似乎哪里出错了。语气?不,还是那个轻柔中夹带着命令的语气。
钱宁迅速下了楼,很快来到了茶室。
看着茶室冷冷清清的厅堂,钱宁意识到了自己忽略了什么。这年三十的茶室怎么会开着门呢?还有,安伦喊自己到茶室干什么?
钱宁四下观察了一下,门外没有人也没有车,这就奇怪了。钱宁站在门前低着头在思索,好一会儿,终于抬起头,大步踏进了茶室里。
坐在大厅的木椅上,钱宁用眼角的余光扫遍了整个大厅,没有一个人,气氛诡异异常。
正在钱宁要起身离开的时候,瘦高的身影在门前闪过。
钱宁开口骂道:“安伦,我艹你大爷的,你搞什么吗?”
来人来到钱宁近前,把大衣的领子放下,一张念过半百的冰冷的脸呈现在钱宁的对面。
钱宁一时尴尬,忙问到:“你是谁?”
“我就是安伦的大爷,你要艹我?”安大爷说着脱掉了身上的大衣扔在了椅子上。
钱宁全身僵硬了,尴尬地笑着说:“您好,失礼了,请您见谅。”
安大爷很友好地一笑,示意钱宁坐下,开口说:“新年快乐。”
钱宁赶忙起身,回敬道:“给您拜年了。”
“嗯。”安大爷再次招手让钱宁坐了下来。
钱宁一阵紧张,不知道安大爷是何用意。
从来没想过,当有一天面对安伦的家人的时候应该如何应对。会得到安家人的支持吗,怎么可能,这种在当下被定为伤风败俗的事情怎么可能得到支持。自己缺爹少娘没人在意也就为所欲为了,可安伦不是,他有家人的,面前的安大爷就是一员,他见自己干什么,棒打鸳鸯吗?
安大爷看着钱宁发愣先是笑了起来,非常友好地说:“钱宁,别人都说你聪明过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钱宁看着安大爷,一副晚辈应该表现出的谦恭,淡然一笑,说:“大爷,聪明我可谈不上,您来的目的我更不敢妄猜的。”
安大爷点点头说:“那咱就不绕弯子了,我来就是让你离开阿伦。”
钱宁平静地点点头,问:“还有吗?”
安大爷微微抬起眉头,很和蔼地说:“我呢并不否认你们玩得来,阿伦也没有过朋友,所以我并不想伤害你。”
钱宁点点头,他猜想的没错,所以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安大爷对着沉着冷静的钱宁竟然有些同情,可一切不是慈悲就可以解决的。
正在钱宁盯着桌面出神的时候,门外走进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安大爷起身上前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又信步走到钱宁身边,说:“孩子已经出生了,阿伦的。”
钱宁紧闭的双唇慢慢地张开,孩子?安伦的孩子?
这晴天霹雳落在钱宁的身上,瞬间开始迷茫。不,怎么可能呢?钱宁双唇在颤抖,头也轻轻地晃动。
安大爷把孩子的头露了出来,一个新出生的还带着满脸褶皱的孩子就这样摆到了钱宁的面前。安大爷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孩子的脸颊,双手把孩子托到了钱宁的手边。
“你不信吗?可以去验DNA,如假包换。”安大爷又近前一步把孩子举到钱宁脸前。
钱宁平静的脸上射出了似乎绝望的目光,微颤的双手接过孩子,他说这是安伦的孩子,自己抱着的竟然是安伦的孩子。
安大爷轻轻接过孩子,转手交给了身旁的女人,对钱宁说:“孩子出生了,你不想让他从小没爹吧。”
钱宁的手保持着托举孩子的动作,就那样看着自己又空出来的双手。他在思考,用全部的脑细胞在思考。
钱宁还是强迫自己很自然地坐了下来,慢慢地对安大爷说:“孩子的妈妈呢?我想见见。”
安大爷显然一愣,又冷静地说:“正在坐月子。”
钱宁笑了起来,猛地又停住了笑,对着安大爷说:“孩子是安伦的,但是他没妈了不是吗。”
安大爷睁大眼睛,一低头笑到:“没妈,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钱宁还是非常平静地回答:“大爷,你到底是高人。”
安大爷点头说:“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钱宁哼笑着,说:“我就是想知道一件事,还请大爷如实相告。”
安大爷没有考虑,快速问到:“什么事?”
钱宁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一片太平盛世,转头问安大爷:“五月份的时候,安伦在来青城之前遇到了什么?”
安大爷双手一摊,无所谓地说:“阿伦执行完他的工作,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他父母离婚了,最开始好像他也没怎么在意,但一个月之内分别参加了父母各自再婚的婚礼,这对他的打击好像有点大,哦,还有就是,在妈妈的婚礼上他才知道,那个称之为妈妈的人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妈妈是谁,他不知道。阿伦可能以为自己的出生就是安家的耍的手段,就连他的工作都是安家在利用他,他感觉被命运玩弄了,不吃不喝好几天,然后自己跑掉了。”
钱宁感觉这些话如同万把尖刀扎在自己心上。
安伦一直逃避这个话题,这样的遭遇又怎能无所谓地讲与他人。那些自己悲催的过往连同安伦不幸的一起压到了钱宁的头上。
安大爷继续说:“阿伦来到青城就遇到了你,我敢肯定地说,有你在的这些日子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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