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将军》第7章


“小喜……这就该你伺候了!”傅衡说完,昂扬便往蜜穴之中使劲顶入。
“呀……”莫喜怜突地迸出一声惨叫,抽痛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躯。
“小喜?”傅衡先是一愣,当他瞧见一丝猩红自莫喜怜的腿根缓缓渗出,终至淡入热水之中的同时,心里几乎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傅……啊……傅……爷……啊啊……”莫喜怜咬紧牙关忍着痛楚,只是那硕大一下子胀满了她身子,教她连逃的地方都没有,仅能不停地喘息,教自己放松。
“你……”傅衡万万没料到会遇上这样的情况。
瞧她独自打理不醉不归,对男女之事又说得毫不避讳,真与他交欢亲热时,也未曾退缩抗拒,甚至在与他调情之际,亦让他享尽欢愉,这种种行径,令他误以为她早与其他男子共处过,却没想她居然还是个道地处子!
“傅……傅爷?”莫喜怜大口地喘着气,幽径内的欲望依然充实着她的身躯,只是他在进入她之后,却无进一步的交欢,教她有些不解。
“你还是处子?”傅衡的语气里,掺入了些许的歉疚,以及满心的疑惑。
“我是……傅爷不喜欢吗?我以为傅爷会高兴……”莫喜怜攀着傅衡的手臂,那明显停滞的律动,教她纳闷极了。
男人不都找处子享受吗?怎么傅衡却是一副错愕至极的态度?
莫非他是嫌自己方才的反应太青涩,一下子没了兴致?
“我……你该先说的,小喜。”傅衡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胀满的欲望推挤在紧实的湿热蜜之穴之中,那强烈的冲击令他很想不顾一切好好享受律动的快感,可莫喜怜的处子之身,却教他感到自责了。
寒城这一带的男人,确实不会对莫喜怜有什么兴趣,加上她模样又娇小,声调带点童稚,因此一般寻欢客,自然不会对这位女当家产生非分之想。
而依据莫喜怜所言,这不醉不归既是老当家给的产业,她也没必要依赖男人来撑腰,再加上她又心系自己的功绩,所以她这处子之身,九成九是在等着哪天真能遇上他,如果没能相遇,她或许真会就这么终其一生为他守身……
“说不说,应该没有什么差别吧?”莫喜怜瞬间觉得有点心虚。
她知道傅衡正直,若告诉他自己尚未破身,只怕他就算想让她报恩情,允她陪伴一夜,也不敢接纳她的好意。
因为这对于傅衡来说,大概就像是尝了好人家的清白姑娘,之后却又置之不理吧!
“不,这当然有所差别。”正因为猜得到莫喜怜的用心,所以傅衡也在不自觉间,多了几分怜惜。
双臂环上了莫喜怜的腰身,傅衡低头往她耳边轻轻舔了下,沉着嗓音继续道:“起码,我会再小心点待你。”
“傅爷……”莫喜怜有丝感动,傅衡的体贴,在那一瞬间像是一股热流,往她的心里窜去,将暖意填满了她的胸口。
她真是个很傻的女人吧?光是听傅衡这么一句话,她心愿已足。
“不过,疼痛既已让你尝过了,那么……就让我聊表歉意吧!”傅衡往莫喜怜的颈项吻去,在细啃轻舔的同时,他身下的欲望也开始跟着律动起来。
她的心意,那早是明白的事,既然如此,顺了她的心声彻底享受她为他带来的愉悦,才是最好的温柔。
水波在傅衡的推动下泛起小小波涛,阳刚在莫喜怜的甬道之中进出着,湿滑的爱液减轻了初次交欢的生涩,为莫喜怜带来另一波的狂喜。
“啊啊……傅爷……嗯……呀啊……”一边感受着硕大的抽送,莫喜怜终于明白方才感到稍有不足的感觉究竟为何。
那是她在渴望着与傅衡真正地结合,就像此刻一样,紧密地纠缠,像是不再分离……
“小喜,好好享受,等我道过歉……就换你来伺候了。”分不清是调侃,还是真心的语调,自傅衡的口中吐露,浓厚的男性气息混入微喘,揉入莫喜怜的呻吟之中,在房内轻声回荡。
莫喜怜听着傅衡那像是笑音,却又沉稳惑人的声调,身躯一边随着傅衡的抽送而摆动,脑海里也不由得忆起了这一夜初见傅衡时的感觉——
这男人,笑起来真是好看。
在他身后拥紧自己,让她沉浸在被疼爱的喜悦之中的此刻,她只想为自己的感受,再添上一句赞美——
傅衡,不但笑起来好看,笑起来也悦耳!
第四章
月高升,烛火熄,风雨已平,乱象如假。
然而,房内燃起的激烈热意,却依旧漫烧个不停。
脱离了退去水温的浴盆,傅衡与莫喜怜的身影换至床铺,凌乱的被褥上,傅衡结实修长的身躯托着莫喜怜相较之下娇小许多的身子,令她坐在双腿之间,快速地上下吞吐着慾望。
“傅爷……啊啊……”莫喜怜脸泛潮红,身躯透着燥热带来的红晕,颤动的频率让她的双乳在半空中摇摆不止,划开柔白的弧形。
交合之处的高热侵袭着两人的私密地带,湿滑的爱液像要令他们黏在一起,在慾望相互套弄的瞬间,依稀可见银丝牵连。
“傅……爷……呀、啊嗯……小喜、不行……啊啊……傅爷……”莫喜怜体内的蜜穴剧烈颤抖着,爱液泉涌而出,与傅衡的慾望相交错,勾起另一波欢愉的高峰。
傅衡捧住莫喜怜的俏臀,在感受到她蜜穴内传来紧密压迫的同时,他亦奋力往深处挺入,霎时爱液喷洒而出,撞击着她的花心,教她更是尖吟不断。
尔后,像是耗尽了身躯里所有的力气一般,莫喜怜软了身子倒在傅衡胸膛上,几乎动弹不得。
四肢又痠又麻,连动根手指都嫌疲累,莫喜怜伏在这副折磨自己大半夜的身躯上,虽然累得像要昏过去,可心里却充实无比。
呵……她真成了傅衡的人哪!
“瞧你笑得开心,是因为气力还够,或是因为此刻伺候的是我?”傅衡低头瞧着莫喜怜,她上扬的唇瓣还泛着红肿,那是他方才啃吻的成果。
“呃……”莫喜怜突地身子一僵。
想到刚才被傅衡连续索求的情景,她尴尬地仰头一笔,“嗯……是后者。”
反正傅衡已明白她对他的倾心,承认也没什么不好,可若要她继续陪伴他那活像是水消耗不尽的精力,她明儿个八成下不了床。
“我不懂。”傅衡吐露着温声,“虽然明白你的心意,但我还是无法理解你的做法。”
“傅爷是指?”莫喜怜瞧着傅衡总是散发温和眸光的眼瞳,轻声道:“莫非是在介意我初次献身的事?可我并没打算要傅爷负责……”
“不,只是在我看来,你为我做得太多。”傅衡退出莫喜怜的身子,毫不意外地换来她一声轻咛。
他坐起身,瞧着身旁的娇躯,她身上的点点烙痕说明他的索求无度,像在控诉他一夜的放纵。
“如果伺候傅爷一夜就叫做得太多,那傅爷屡次为徽国卖命、保家卫国,岂不是叫徽国子民都欠着傅爷一辈子了?”莫喜怜摇了摇头,跟着起身,凉夜令她瑟缩了下,她连忙扯过薄被往身上覆去,免了凉风侵扰,也省去让傅衡盯住的燥热感。
“你说得太远了,我只是觉得你牺牲太多,但你看待感情的想法却又太淡然,不像一般姑娘家,眷恋又得不到便感到痛苦。”傅衡打量着蜷缩成一团的莫喜怜,觉得有些矛盾。
她分明是个大姑娘,看来却仍是个孩子。
不只外貌声调像少女,就连心思偶尔都像个孩童,挂着一点像是永远长不大的心情。
“傅爷忘了我是个当家吗?”莫喜怜偏着头,露出抹笑容,“我看尽人情冷暖,所以我学会了什么叫不奢求,也懂了怎么样让自己过得快乐又知足。”
“说说。”傅衡发现听莫喜怜说话是件挺有趣的事,因为她想的总与旁人不同。
“很简单啊!凡事尽往好处想。”莫喜怜笑眯了眸,“这么做,遇上坏事顶多觉得心情不好,却不会镇日哀叹,但若遇上了好事,就能让自个儿开心一辈子哪!”
“你话中有话。”傅衡摇头,知道她在暗示的是能遇上他的事,但也只能为她的傻叹息,却没反驳她的看法,“只把我当好人看待,不怕受伤吗?”
“不怕。”莫喜怜肯定道:“怕受伤,不如别爱了。”
干脆又毫不犹豫的回应,令傅衡的心口有些微震。
莫喜怜,绝对是个意志坚韧的女子,比起一些心志薄弱的朝臣,她若是男子,必然胜过那些人千百倍不止。
“我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好。”傅衡苦笑,“你不觉得吗?将军这称谓,听来威风,可事实上却是杀人无数换来的。”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那可不是唬人的。
“我也很自私的,傅爷。”莫喜怜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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