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爱纪:剩女恶战毒舌美男》第38章


沈庭也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干嘛啊?”
沈仁杰看这气氛已经被他搞得有点差不多了,难得终于学会收敛,换了一副微笑的脸对着高晓微:“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跟大勇关系很好,想帮他一下。如果不小心得罪你了,还得说声不好意思。”
这是哪门子的帮忙?他到底想怎样?不过强硬的人不经意间的低姿态,粗犷的人偶尔的温柔总是最能打动人,特别是女人。如果一个男人天天道歉天天似水柔情倒也不值钱没人当一回事了,你不能不说人就是挺贱的。高晓微本来就不像沈庭那般不依不饶,果然敌不过他的道歉,火气一下子就消了很多。
李大勇本来想亲自送个惊喜礼物给高晓微,结果礼物他倒还可以送,惊喜沈仁杰已经代劳了。这个郁闷和不爽可想而知。不过可能是由于心宽体胖,或者是和沈仁杰多年交情的缘故,他倒没有发作,只是夸沈仁杰:“沈老弟,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我嘴笨,说不过你。”
不过沈庭可不觉得沈仁杰有什么聪明的,她认为聪明人可不是这样的,聪明人即使看出来也应该默不做声。于是看了沈仁杰一眼:“你是不是一直有智商上的优越感,觉得谁都没你聪明?”
“我从来没说我是个聪明人。”沈仁杰说。
沈庭正想不管他说的实话还是假话,他总算学会了谦虚一回。
哪知沈仁杰接着说:“不过比你聪明个八倍九倍的,还是绰绰有余的。”沈庭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地夹了块豆腐干做成的大排,拿筷子用力地把它五马分尸,嘴里恨恨地骂那块豆腐:“叫你装,我叫你装!明明是块豆腐渣,你偏要给我装豪华大排。真是欠人吃。”
高晓微虽然一直觉得沈仁杰长得很符合她的审美观,但深知此人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所以风卷残云地吃完,便催着李大勇上山,李大勇本来是对食物很尊重的人,一定是要从第一道菜守候到最后一道菜,但这次在倒数第二盘菜上来就眼睁睁地走了。
他们一走,沈庭就质问他:。你刚才干吗让他们那么难堪,他们又没得罪你,你有病啊?”
“不是很好玩吗?”沈仁杰挑挑眉毛反问。
沈庭最受不了他这种调调了:“好玩?你到底有没有点正常人的道德观啊?”
“是吗?明明知道别人有男朋友还死皮赖脸地追,明知道自己有男朋友还和对自己有意思的人来这里,这就是正常人的道德观?”沈仁杰冷冷地问。
沈庭无话可说只是觉得纳闷,怎么最后他又对了呢?怎么每次都这样?她抓狂道:“反正你就继续那样得瑟下去吧。说不过你,累死了。”
沈仁杰撇撇嘴说:“那就别说了。”又说:“你的房间号301,别进错房间,到我房间去了。”
沈庭怒道:“我没那么白痴。”其实她很不想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但是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板着脸问:“你怎么知道是手镯的?”
沈仁杰显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神奇的:“李大勇一向只会送金子银子这类东系,现在又还没到送项链戒指的阶段,随便猜一下罢了。”
沈庭还真是佩服他:“哦,猜的你还表现得那么自信,真有你的。对了,记得黄昏的时候来叫我,晚一点再走。”
“你有黄昏恐惧症?”沈仁杰怔了一怔。
“对啊,是不是又幸灾乐祸啊。每次不小心睡觉睡到黄昏的时候醒过来,我总觉得万念俱灰,好像到了世界末日。”
“你那是典型的缺乏安全感。”沈仁杰直截了当地回她。
“对啊,问题是我为什么会缺乏安全感,还不是因为这个世界有问题,如果这个世界很美好很快乐,我会缺乏安全感吗?别说太远,就说每次睡醒来的时候,还能觉得生活有些盼头,还有值得我去期待的事情,我能缺乏安全感吗?”吃完饭,更加的困和乏力,沈庭于是更加焦躁,她赫然发现自己已变成怨妇,每天的抱怨不是上限。三十岁的人又比不得二十三岁,通宵一个晚上都扛不住,哪像以前两三个晚上都还生龙活虎。时间果然是无情的老鸿,最最喜新厌旧,年老色衰的就扔到一旁任真自生自灭。
沈仁杰不客气地回应她:“那是因为你自己没有胆量。就像看到贼能吃好喝好就很羡慕,就大叫不公平。却看不见背地里那些贼每天都要冒被人揍的危险。想学贼吃肉,又害怕挨揍,这个世界哪有这种好事?真叫你去做贼,你敢不敢?不想冒风险,哪里来的收获!与其不断的报怨,不如想想怎么改变。”
“与其报怨,不如改变。”这句话像是一个惊雷在她心中响起,这两年她积累的怨气足够免费喷发一支火箭到达外太空,如果再这样下去,不到两年她就能荣登全球妇女抓狂委员会会长。但是从何改起,话听起来是动听,可是做起来又谈何容易?她应该利用在山上休息的时间,好好利用万物之灵气,深刻地反思一下。
不料等她睡醒的时候,发现天己经完全黑透了,当然没有神仙托梦助她领悟。她一看时间,己经快晚上十二点了,拉开窗帘一看,繁星满天,四下里静悄悄,唯有山里的虫鸣,简直像是一觉之间已是百年身的感觉。
她连忙出去敲沈仁杰的门,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这个天杀的不会把自己扔在这荒郊野外,自己一个人跑回家了吧。这念头一闪过,在刚睡醒的迷茫之中,在这无人认识的山上,在这冰冷静默的深夜里,一种可怕的无助之感紧紧抓住了她,像是浴血奋战的战士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只看到空荡荡的天上冷如刀锋的月,原来自己还在那杂草丛生的荒野之中,四下里全是自己死去的战友,全都死了,只有自己醒着。
她一路狂奔下去旅馆的招待处,焦急地问值班的小姐:“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先生?高高的,大概这么高,”她连忙用手比了一下,“长得还可以,丹凤眼,但是看上去冷冰冰的,很自以为了不起的感觉……有没有看过?有没有?”
那个小姐很有礼貌地笑着:“那个先生啊,我知道,他在二楼的咖啡区里呢……”看来他那张狂的特征人尽皆知。
她没等小姐说完,又急匆匆跑到咖啡区,透过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沈仁杰陷在第三个桌子的沙发上,里面并没有几个人,每张桌子顶上都有一盏仿荷花样的灯浅浅地开着,咖啡馆里昏黄的灯光缓缓地流动着,里面放着一首慢三的歌曲,极悠远极舒缓的调子,像是午后意大利的某个不知名小镇里,秋天的阳光把街边长椅拉出长长的影子.她听得出来是《第二道彩虹》。虽然装修得不错,可是也只是平常的咖啡馆,但是映在她的眼里,就像是明亮,是温暖,是风涛里的星光,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沈仁杰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不解地问:“你这是被鬼追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突然就像发了疯。她知道自己在害怕,害怕孤独,害怕被遗弃,害怕自己一个人。然后一听他这话,嗯,他果然是沈仁杰没错,那种惶恐的心情才放下来。
她问他:“你在这里干吗?”
他问她:“要不要来一杯?”
她问他:“我们要不要回去?” 
他叫服务员:“给她一杯牛奶。”
看他压根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她拿眼瞪他。
他问她:“你怎么了?有什么不满的?”感觉她有点神经兮兮的。
“我不想待在这山上。”沈庭很快地回答。
沈仁杰笑道:“你是不是梦见自己被灭绝师太强行抓去剃度了,所以这么恐慌。”
“你不会想在这个半山待一个晚上吧?”沈庭自动无视理他的刻薄,又问。
“从这里下山还要半个多小时,然后还要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达。你真想现在回去?”沈仁杰抬头问她。
“当然,睡了这么久,现在都清醒得很,不回去留这里干吗?”
“那就走吧。”沈仁杰知道她做事风风火火,想到了一定要做到,一旦决定都是雷厉风行,他立马起身结了账,就和沈庭往山下走了。山路倒不算难走,因为据闻这庙里的住持每年进账百万以上,大家给如来、观音的香油钱都落了他口袋,更别提其他收入了,我佛果然慈悲。所以每日方丈行走人间的时候,不坐莲花,更不坐神兽,他做大宾利车。有鉴于此,为了显示自己作为一颗佛门弟子的清净心,他也和政府合作,布施了这山路上一路的路灯,点亮给仍然在红尘苦海中颠簸的凡夫俗子的指路明灯。
灯光毕竟只能照到有限的地方,路两旁再远些就是无边无际的黑黝黝,像是在飞往太空的飞船上往外探看无限宇宙的感觉。山上秋意甚浓,因为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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