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要逃宫》第118章


方然顿时停了下来,等等,这皇宫中会这样嚣张,会自称朕,而且敢穿像征皇权的黄色,除了这皇宫的老大,那个后宫三千的色皇帝之外还有谁?
她这是刚离狼口又掉虎嘴啊,真的是倒霉到家了,还叫人家对她的伤负责,她那个晕啊谁?好心来扶一把?
小心地弱弱的怯怯地问,方然只望上苍怜她穿越不容易,怜她进宫不容易,最好就能一下子将眼前的这个男人变走。
因为,她竟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害怕。
“呵呵,帅哥,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吧?这朕可是皇帝的专称,呵呵,这皇帝又不是路上的石子,随处都能踢到,所以啊,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司徒澈看着方然,这双眸子不变,就是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可她的表现,显然就是已忘记了他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乖,告诉朕,你的名字?”
凑在方然的耳边,似是亲人间的亲密耳语,让方然的鸡皮疙瘩从脚底一路飞升至了头±,似是避什么恶兽似地后退好长一段距离。
这个皇帝真的很危险,她对他的莫名害怕,不单只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不行,她宁可被那四个冰婢冻死也不要留在他的身边,伴君如伴虎啊!她还是很爱惜自己的生命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后退再后退,傻笑再傻笑,方然以为,只要她逃离了这个男人的目光范围她就安全,后退了一段距离之后,干脆转身跑了起来。
司徒澈嘴角微扬,跑吧,只要是在朕的皇宫里,任你插翅也难飞,颜小舒,呵呵,就是上苍也不让朕放了你,转了一圈之后,你还是回到了朕的身边。
“哈。。。。。。”
司徒澈开心地大笑了起来,一旁的宫人惊呆了,他们有多久,多久没有看到他们的主子这样开怀的大笑了,自从慧妃娘娘暴毙以来,皇上的脾气一天比一天狂暴,在他身边的人都天天提心吊胆的,就怕一个不小心惹主子生气,他金口一开就是脑袋掉地。
刚刚的那个女子,跟已逝的慧妃就是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难怪,这皇宫到处都在传,待选的秀女中有慧妃娘娘的影子,这那里是影子啊,简真就是同一个人,特别是她的性子,更是与慧妃如出一澈。
众宫人暗喜,看来,他们的苦日子到头了,办要皇上重新找回爱情,他就会重新变成那个勤政爱民的好君王。
有的更是暗暗打定主意,看来啊,他们得先讨好这个新来的秀女才行,说不定啊,这接下来的后宫之主就是她了。
惊吓了一天一夜的方然,终是在晨光来临时进入了睡梦中,梦中,有一男子背对着她临风而立,胜雪的白衣随风飘飘,他的背影让她莫名的心痛着,可是,任是她怎样的呼喊怎样的转动方向,她就是看不到他的正面。
“小姐小姐该起床啦!”
毫无温度的声音,方然一转身,又晕沉沉地睡了过去,头好重好重!
“姐姐,你看看,她怎么没反应的"”
好吵是谁?她想让她闭嘴,可眼皮好沉,她根本就睁不开来,有一双手摸上了她的额头,冰凉的融感让她舒服地呻吟了出声。
“不好!她好像是发烧了。”
那双手离开,方然不满地哼着,她想要那一丝冰凉,她全身就似是掉进了火炉一般。
“快,去请御医她现在可不能死,这皇上才刚刚要召见她呢。”
方然转过身,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嘴角缀上缕绝美的微笑,她在梦中并不寂寞,她有那个白衣男子作伴,虽是不知他是谁,可只要在他的身边,她就会有一种幸福感在心中弥漫着,真想,就这样沉醉在梦中,永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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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不大不小的错事
新来的与慧妃娘娘一模一样的秀女病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储芳宛中顿时乱开了,一方面忙着请御医看病,一方面则是快速地报到了司徒澈处。
司徒澈一听,顾不得手头上的奏折,快速地赶到了储芳宛中。
外边太监宣布皇上驾到的声音还没到,司徒澈就已先跑进了方然的房内。
“太医,怎么样?”
刚一踏进门,就见太医在仔细地为方然把着脉,众人明显是没有料到司徒澈来得这么快,这头一回,皇上没等摆驾就先到了,众人一见司徒澈都乱了,慌忙跪下见驾,要知道,皇上的心是最捉摸不定的,若是一个不小心,那可是要死人的。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徒澈不悦地摆摆手,他的心全在那床上躺着的人儿身上。
“这都什么对候了,这些烦琐的礼仪就免了吧,都给朕起来 ”
话刚说完人也来到方然的床前,但见,咋天还活蹦乱跳的人儿,此刻却是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心似是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她好不容易才回到他的身边,他不允,不允任何人再将她从他的身边夺走。
她的脸上是一种不正常的红,苍白中透着一种病态的红晕,让她那迷人的娇颜更加有魔力般的惹人爱怜。
用手摸上她的额,惊人的烫手,回过头问那刚刚把过脉的太医。
“太医,快说,她到底怎么啦?昨天人还好好的呢,怎各会说病倒就病倒了呢?”
太医颤颤地回答着,极其小心,从皇上的表现看来,这位似极了慧妃的秀女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不一般,他必须小心才是。
“回皇上,秀女本来就身子弱,加上感染了风寒又彻夜未眠,这才病倒,不要紧不要紧,只要烧退下去就没事了。”
司徒澈冷下脸来。
“最好就能如你所说,不然,朕会要了你的脑袋。”
“是是是!”
太医吓坏了,连连应是,抹了抹额角那被吓出的冷汗,这皇家的饭不好吃啊,动不动就是掉脑袋的事。
“还不快开药”
太医颤抖着,连握笔的力都没有了,一张方子好不容易才写好。
“皇上,臣这就下去拿药熬药,臣先告退。”
司徒澈的目光始终停在方然的身上,只向那太医摆了摆手。
床上的人儿极不舒服地皱着秀眉,脸上那病态的红晕越来越深,司徒澈的手放到她的额上,温度竟比刚刚还要高。
看来,他必须先为她降温才是,不然,等到那太医的药效起效,她非先烧坏了脑袋不可。
“来人,打冷水来。”
宫人一听忙跑出去打了一盆冷水来,司徒澈亲自动手,将手帕弄湿后敷在方然的额上,她那紧皱着的秀眉瞬时因冰凉所带来的舒服而松开,嘴角缀上一缕满足的笑。
司徒澈那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放了下来。
“皇上,让奴蜱来吧”
方然四婢中的一个走上前来,司徒澈摆摆手。
“不用,你们都退下吧,朕来陪着她就行了。”
众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退出,倒是司徒澈身边的李瑞了解他的心意,对众宫人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待众人退下之后,李瑞也悄悄地退下,为两人带上门。
他也为他的主子开心啊!主子其实是个可怜的人,先是皇后娘娘的仙逝,后又是慧妃的暴毙,皇上正是因此才变得残暴起来,他自小就跟在皇上的身边,对于他的一切他是心痛却无能为力。
这朝中人人都说四王爷可怜,被皇上抢了最心爱的女人,可谁知最可怜的其实是皇上,谁又看到了他一个君王夜半无人时的泪水呢?
现在好了,这个秀女,或者是他家主子重见阳光的唯一希望,但愿,她别再是第二个慧妃。
方然渐渐地清醒过来,眼睛慢慢地睁开来,手臂上传来一阵麻木感,就似是被人枕着睡的感觉,朝那边望去。
一头乌黑的光泽很好的头发,属于年轻人的!
扎着古代男人最常扎的发式,属于一个男人的头!
一身的华贵的黄衣,属于皇族,非富既贵啊!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是个男人,在她的床边干什么?条件反射性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正在沉睡中的司徒澈没有料到,整个人就这样被她推到了地上。
地上的司徒澈盯着方然,方然盯着他,突然间,她意识到了她刚刚做了一件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事,她竟然,将当今的皇帝给推倒在地!
随忙地跳下床来跪在地上。
“皇上,小女子实属无心,还望你见谅!”
司徒澈呆了呆,印象中,颜小舒何曾这么低声下气地跟他道过歉的,她与她,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要不是在她晕迷的那段时间,他已让冷如月过来确认过,他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会是颜小舒。
冷如月说过,闭月羞花之毒必须云家女儿特有的血兰才能解,而这血兰是很神奇的东西,只要一沾上就终身会带着它的功效,为此,想试出她是不是颜小舒对于他来说很简单。
只是,她的失忆,就连冷如月也说不出个理由来,只知道,她脉象正常,头部也并没有撞伤的痕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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