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排排站》第105章


此后,她也应该再做出几个样书来了,为将来的开店做准备了。
毕竟虽说已经答应了石墨的求婚,可她并不想以后都依靠着他生存,所以,既然打算从事根雕这个职业,那最好还是现在就准备起来,不要拖啊拖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独立。说起来,她现在花的钱可没有一个子儿是自己亲手挣的。
……
第二天上午,花样小受的回复就来了,只有简介的三个字:楼外楼。每个字都力透纸背,仿佛昭示着其主人正怀着一肚子气,在等着找人发泄。
“女儿,是不是那位公子的信?”同在一个院子,一开门就能看见彼此就是这点方便,什么动静都能看在眼里,听到任秋生说有女儿的信,阮父忙丢下学生,走了过来。
一看那三个字,阮父就整个人都警戒了起来:“绵绵,不能去”
“放心吧,我本来就没打算去,我是人,又不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花样小受这种态度,阮绵绵早在写信时就已经猜到了,对自家老爹甜甜一笑后,就对任秋生道,“你去传个口信,就说我谢谢他的主人,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去了。”
任秋生征询地看了阮父一样,见他点了点头,才出去回复了。
阮父看着女儿若无其事地又继续鼓捣自己的作书,叹了口气,又回房去指导欧阳康了。
小半个时辰未到,花样小受又送来了第二封信,字迹越发狂暴,这一次是五个字:“你不来,我来”
KAO阮绵绵本来正心平气和,安之若是,见信顿时一下子暴躁了起来,气儿没出处地一把将刻刀往桌上一甩,锋利的刀锋直扎入桌面中,连刀尾都颤抖了几下才平静了下来。然后不等老爹过来,就三两下地除去工作服,咬着牙蹭蹭蹭地就往外院走。
NND,她这一回还真就不怕他自爆身份了,当今皇上还年轻,生不出他这么大的儿子,他的身份就是再尊贵顶天了也是瑞王爷的儿子,而且反正已经猜出七八了,他要来就来吧看他有没有胆子真的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回去告诉你家公子,他若是愿意降贵纡尊地来到寒舍,小女子不胜荣幸”阮绵绵雷厉风行般地大步走到门口,傲然地立在自家门口,看着那位送信之人。
那人似乎料不到阮绵绵会如此大胆,本来看起来平平常常的眼睛里忽然射出了犀利的光芒,阮绵绵却浑然不惧地直视着他,甚至也根本不掩饰眼中的愤怒。
那人和她对望了几息,最终拱了拱手,转身离去了。
阮绵绵的气这才稍稍消了些,一转身,就看见阮父站在不远处,正半是担忧半是疼惜地看着她。
“爹……”阮绵绵绽开一个抚慰的笑容,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要担心,他就是再生气也总不会把咱们都吃了,回去吧,要是他真是那个人,王爷不会由着他任性的。”
或许,在老爹没有直言她已经许给石墨之前,对方还可能会在那破小孩的坚持下退让一步,“大发慈悲”地让她当个小妾,可如今,总不能不顾皇家体面去夺平民之未婚妻吧?。
第一百十一章 相公排排站
果然,这一次口信带回去之后,接下来的一整天都很平静。
第二日,因昨日埋在工作室里时间过久,次日一起,阮绵绵便觉得肩背有些僵酸,吃早饭的时候就忍不住揉了几下。
阮父便心疼地抱怨:“那你做一会活就休息一下,你总不听,石家老太爷的寿诞在七月呢,满打满算也有一个多月,你着什么急啊?”
一旁的向巧依忽然窃笑了起来,笑声虽小,眼中的意味却不言而喻。
“巧依姐真坏,干嘛笑得那么贼?我又不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赶着做活的,只是一时忘了收手而已嘛”阮绵绵娇嗔地作势轻打了她一下,却扯到了手臂的酸疼处,不由咧了咧嘴。
“我给姑娘揉一揉吧。”春草忙上前帮她捏肩。
“唔……还是春草最好了。”阮绵绵索性放下筷子,让她先给自己舒缓一下紧绷的肌肉再说。
“绵绵,你爹说的对,是得做一回活就休息一下,还得适当运动运动什么的,你以前不也经常这么劝婶子和你巧依姐的么?”向母莞尔地笑道,“正好,婶子等会要回一趟家里,要不你也跟着去走走,舒活舒活筋骨?回来要是累了,咱们再坐轿子。”
阮父笑道:“这个主意好,绵绵,今儿上午你就不要忙了,出去散散步。也省得欧阳康那小子一心都扑在你那些树根上,学个画也不专心。”
阮绵绵本来有些犹豫,怕花样小受不知什么时候真来,但转念一想。
他来就来了,难不成自己还要天天在家里等候不成?而且骏马根雕已接近完工,确实并不急于这一时,便遵从了父命,吃完早饭后,就带上大威,同向家母女一起回左家桥了。
经过阮家买房、向母即将改嫁这两项大变化,如今左家桥的人们对阮向两家也早已刮目相看,一路上遇见,都十分客气地打招呼。有些势力的更是一扫以往的鄙夷,变得极为热情,仿佛一直和两家关系如何如何要好似地。
面对以往还熟悉的,阮绵绵仍是同以前一般报以甜美得体的微笑,对于后者则根本懒得多理,不过淡笑着点个头就算了事,剩下的都有扬眉吐气的向母来应对,自个儿同向巧依先进院子去看房子。
因这修缮后的房子是打算起码住个几十年的,家里又多添了人口,自当好好设计,且木料的购买和运输也是花时间的,因此过了这么多天,其实才刚刚换了几间屋子的副梁。不过饶是如此,看到向巧依拿着图样兴奋地和师傅们沟通,憧憬着等全部完工之后自家新家的模样,阮绵绵还是很开心的。
过了好一会,向母才摆脱了那些多嘴多舌的邻居,叹息着走了进来。
“怎么啦,婶子?”阮绵绵皱眉看了看已经散去的大门,“她们不会又说什么尖酸刻薄的话了吧?”
“没有没有,她们没有说我,是在跟我说郝家呢”向母先同做工的师傅们都打了个招呼,而后才低声地道,“这郝氏看起来是个精明的,却是浆糊子蒙了心,宝儿他爹虽有诸多不是,可他在外头闯荡了几年,早已不比往日,如今愿意保持个脸面不同她和离已经是看在宝儿的面上了,她居然还三天两天地找那个小妾的茬,把家里天天整的个鸡飞狗跳的。昨儿个才又刚大吵了一架,听说宝儿他爹都放话了,要是郝氏再容不下他的小妾,他就带着小妾搬出这个家,再也不回来。”
阮绵绵很无语,想想郝氏的性子不由摇了摇头,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郝氏要是那么容易改变就真不是那个出了名的泼辣妇了。
“真要闹到那地步,夫妻名和实离,那也是郝家婶子活该自讨的”向巧依轻啐了一口,细细的柳眉去蹙了起来,面带忧色地道,“只是可怜的无辜的宝儿哥,真不知道他以后要怎么办?”
“谁知道呢?”向母也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小妾这一胎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要是女孩还好,要是个男丁……”
她后头的话没有说下去,可阮绵绵和向巧依心里却都明镜似地,宝儿是个智障低能儿,要是没有生父的庇护,就凭他那老娘的名声,这今后的日子确实不用说都是极艰难的。
想到那外貌已是个彪壮的大汉内心却仍单纯无比的郝宝,对自己一直以来的照顾和依赖,阮绵绵的心情也不觉地沉重了起来。
有心想要帮他一把吧,问题是他还有个简直已经没人书的老娘……想想就不甘心让那样的女人再得便宜。
想了想,阮绵绵只能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事到如今我们也没什么法子,好在宝儿他一个月也才回来那么几天,如今又能凭着一生力气自己挣口饭吃,咱们就先看着吧,要是哪一天真需要咱们帮忙了,咱们再帮忙也不迟。”
要是实在不行,到时候就让石墨收留他,家具作坊里有的是需要卖蛮力的活计,衣食温饱总是没问题的。
向母点点头:“你说的也是,咱们还是先看着吧,左右我以后也天天都要回来,有什么动静总能知晓的。”
三人唏嘘了一阵,又招待木工师傅们吃了一会茶点,等到宋先生下了课,从书院里赶过来接收监工,这才返回了阮家。
还没走近家门,阮绵绵就看见自家门外停了一堆轿子马车,不由感觉十分诡异,连忙快步走了进去,还没转过照壁,就听得里头一片人语声,而且都是陌生的男声,不由更是奇怪。待看到那堂上的情景,饶是她再镇定,也不由满脸黑线地呆住了。
只见她家那连同上首位置也不过十张椅子的大厅,此刻居然不但坐满了人,而且几乎每张椅子的身后都有人站着。更诡异的是,坐着的那些来客年纪不是中年就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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