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日常生活》第11章


击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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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府潇湘楼
“郭夫人中的是媚、药。”黄海有些吃惊,俱实说道。
张老婆子虽是一把年纪,却仍不免有些害羞,红着一张老脸说道:“黄公子,您有什么办法能解了药性?夫人这模样瞧着让人心疼得紧。”
黄海有些为难,叹了口气,“郭夫人中的是烈火荡、漾,无药可解。”
一句话惊得张老婆子与馨茹俱是一凛,馨茹嘴快,先开口问道:“那夫人可怎么办那?这样下去夫人的脑袋还不得烧糊涂了?”
张老婆子毕竟活了那么大岁数,这些个眼力劲还是有的,她见黄海一副欲言又止的吞吐模样,心知这事还有戏,忙不迭问道:“黄公子,只要是能解了夫人身上的药性,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夫人必不会亏待了恩人。”
黄海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郭恬儿身上来回打转,就连笑容也是充满了淫、荡,一只手滑过郭恬儿的额头试了试体温,笑意 便更加猥、琐了。
突如其来的凉爽令郭恬儿瞬间舒适不少,她忙抓住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以获取更多的凉爽舒适。
张老婆子与馨茹俱是吓了一跳,张老婆子最先反应过来,忙上前试图将郭恬儿的手拉开,奈何郭恬儿死死抓住了黄海,就是不肯放。
黄海终是没能忍住,竟是笑出声来,只那声音中靡靡之意太过张扬,引得另外二人倍加反感。他说:“你们也瞧见了,是你家夫人不肯放手的。”话音刚落,郭恬儿整个人便攀上了黄海,嘴唇准确的对上了他的。
张老婆子与馨茹齐齐惊呼一声,一齐上前拉郭恬儿,却是怎么也扯不开。处于极度兴奋的郭恬儿,此时带着一股儿子蛮劲,牢牢缠住了黄海。
郭恬儿的小嘴顺着黄海的嘴唇一路向下,得了间隙的黄海冷冷抛出一句话,“你们是想眼睁睁看着你家夫人欲求不满,暴毙身亡么?”
馨茹带着询问的眼神望向张老婆子,张老婆子挣扎了好一会子,方才一咬牙,松了手往外走,馨茹无法,只得跟了张老婆子出去,将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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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XXOO之零①① 。。。
思画带人来问罪时,黄海与郭恬儿正在赤、身、裸、体两相交缠尽享鱼水之欢,以至于门外张老婆子与馨茹近乎歇斯底里的阻拦声亦未能打断他们探索人类原始奥秘的步伐。
思画眼锋冷冷扫过床上那一对仍旧恬不知耻疲于嘿咻的奸夫淫、妇,清冷的声音便在屋内响起,“奉殿下口谕,潇湘楼郭氏不守妇道,有违妇德,触犯七出之条中的淫佚,即刻休离。令,秋爽斋公子李功名,身为男宠,非但不思侍奉讨好主君,反倒行苟且淫靡之事,惑乱后闱,按罪自宫。”她一口气说完,又对身后的小厮说道:“将他们关入地牢,听候发落。”
直到四名身材魁梧的小厮上前将黄海与郭恬儿分开,他二人方才惊觉屋内多出了众人,一时间有如冰泉灌顶,皆是清醒过来。
“啊……啊……”郭恬儿一阵尖叫后忙不迭用锦被护住重要部位,甩手给了黄海一个耳光子,继而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还不时谩骂几句,唬的几名小厮不敢再有所动作,皆是目带询问的瞅着思画。
黄海一会子瞅瞅郭恬儿,一会子瞅瞅思画,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狠狠拍了拍自个儿的脑袋,赶忙抓起右手边的绣花枕头遮住私、处,他心知这回是捉奸在床,却还是报了一丝侥幸,不住的推卸责任,“都是这个荡、妇勾引我的,是这个不要脸的下作倡人脱光了衣服勾引我的,我要见殿下,我要见殿下……”
“啪”,没等黄海说完,郭恬儿便又是一个耳光子甩了上去,“你这个畜生,迷、奸我在先,诽谤我在后,畜生,我跟你拼了,跟你拼了……”说着,便栖身上前撕扯黄海的头发,嘴里更是不停地咒骂,俨然一副泼妇形容。
黄海也不是省油的灯,受了这般打骂,自然而然的扬手便是一个耳光子回敬了过去,嘴上更是不肯吃亏半分,“你这泼妇,荡、妇,瞎了眼的男人才会睡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的尊荣,泼妇……”
“你居然敢骂我泼妇?你居然敢骂我泼妇……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着这个畜生……”郭恬儿的发了疯似的与黄海厮打成团,修剪的精致美艳的指甲在黄海脸上身上滑下一条又一条的血痕,此刻的她已经完全魔怔,只想着要好好报复那个毁了她的畜生,决计着不会让他好过了,就连指甲断裂的疼痛都未能拉回她已然疯癫的神智。
黄海平日里好色成性,背地里偷了不少的腥,自认为是个中老手,却从没见过这般的蛮横泼妇,俨然乡下的粗野村妇,哪有半分小姐夫人的影像?他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女人从来只有躺在自个儿身下时才勉强有几分怜惜之情,现如今,他也是发了狠的,几个巴掌毫不留情的就落在了郭恬儿的脸上。
顿时,郭恬儿脸上已是红肿一片,更是撒泼般的使了全身的蛮劲,奈何女人的力气终究比不得男人,她打黄海一拳,黄海必定十拳打还回去,不消片刻,她显然落了下风,又因着哭的猛烈了些,身子竟是有些发晕,脑袋一阵空白后,便不省人事了。
思画在旁看着那两个小丑的表演,心里难免生出几分惋惜,象殿下那样的气质地位,又怎么会有如此姬妾男宠,简直是辱没了自个儿的主子啊。
她暗暗叹了口气,对着那几个仍旧呆愣的小厮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些押到地牢?是想一块尝尝牢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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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府丽景轩
“姐姐,我说怎么这几天总是看到喜鹊围着丽景轩不停地叫唤呢,原来是给姐姐报喜来的。”甄妙人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又学了几声喜鹊的叫声,变着法的讨贾熙瑶欢心。
贾熙瑶对这个整日里对她溜须拍马的甄妙人颇有几分好感,又听她眉飞色舞的言论了一大通,不由喜上眉梢,“哦?你倒是说说,这喜从何来?”
甄妙人见贾熙瑶已有几分陶醉,心道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不假,于是更加卖力的给贾熙瑶灌起了迷汤,“姐姐,您想啊,现如今潇湘楼那位已经再无翻身之日了,这东苑里顶数您的资历最深后台最硬,除了您,还有谁配得起那个妃位?”她偷偷瞅了一眼贾熙瑶,见她一脸“那还用说”的形容,掩嘴笑道:“怕是不日便要有好消息了。”
贾熙瑶嗔了甄妙人一眼,有些得意忘形,道:“哼,平日里那个贱人仗着八皇子妃与十皇子妃的扶持,在府里横行霸道,我也没少受她的气,今日落得这个下场,也活该是她的恶报。”想起郭恬儿平日里的嘴脸,她原本欢喜的心情瞬间有了几分阴霾。
甄妙人见状,忙不迭的岔开话题,带着几分邀宠的语气献策道:“姐姐,现如今东苑里您最大,主母之位不过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合该您得拿出些威严来镇住其余几房的夫人们,让她们知道谁才是这府里的女主人,也趁机断了她们那些个不切实际的念想。”
“哦?”贾熙瑶听罢心里亦是有了几分蠢蠢欲动,想要迫不及待的彰显她女主人威严的念头更是强烈,“依你看,我该如何?”
甄妙人在贾熙瑶身侧耳语一番后,见贾熙瑶脸色愈佳,拿了丝绢掩嘴笑道:“妹妹不过提些个妇道见解,像姐姐这样的胸襟才略,如何作为,自然早已内有成竹了。”她虽是百般讨好着贾熙瑶,却也深知“功高震主”、“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因此也深谙藏拙之道,适时的谦让显愚才能让她在这个暗流涌动的府里得以保全。
贾熙瑶看了一眼恭顺的甄妙人,颇为满意,笑道:“就依妹妹所言。”说罢,便唤了陪嫁丫鬟悠悠进来,交待了几样事情,就派她到各房夫人那儿传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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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府烟云轩
琼玉躺在床上怎么着也睡不安稳,脑子里竟是李功名的柔情密语,想着想着身体竟有了反应,她羞窘的蒙起了头,心跳却是愈来愈快。
想起刚刚李功名温柔的亲吻她,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柔,是她一直渴望却不可求的温柔,她的整颗心都快醉了。
她是一个庶女,母亲又不得父亲宠爱,她自小便受尽了嫡母几位姨娘的白眼,其他姐妹也是成日里欺凌于她,童年的阴影造就了她软弱的性子,可她心底里却是不认命的。
她又想起十四岁那年,父亲进京述职,为了讨好时任从三品光禄寺卿的顶头上司叶裴,不惜卖女求荣,将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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