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头牌》第60章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李上源大声叫着从沙发上起来快速冲到厕所,然后响起莲蓬头撒水的声音。
覃玉娇看着自己还沾着老干妈辣油味的手,囧在了原地,他不会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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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如画接了覃玉娇的电话后就笑倒在沙发上不起了,陈默今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拿着奶瓶喂他。
现在小陈景在渐渐断奶,晚上饿醒了也不用妈妈起床了,他爸爸会起床给他冲牛奶。
小陈景喝了半瓶奶就睡着了,她还在笑,不过笑声变小了。
陈默今轻轻把奶瓶从儿子嘴里拿出来,再轻脚轻手抱着他上楼把他放进婴儿床里。
陈默今把儿子安排后下楼,她还倒在沙发上在笑,他走过去抱着让她坐好。
景如画靠在他身上把李上源被辣椒油误伤的事笑着说了出来,陈默今也跟着她笑了,今天全世界跟辣椒都有仇啊。
覃玉娇是病急乱投医,她认识的医生只有陈默今了,术业有专攻,她忘了陈默今不是五官科医生。
她说李上源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变成了兔子眼,样子可怜的很。李上源恶狠狠的把那瓶老干妈扔进了垃圾桶,还发誓再也不吃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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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如画第二天把这个真人真事说给陆奶奶听后,陆奶奶终是对辣椒放下了。
其实这么多年陆奶奶已经跟着徐家大小养成了清淡口味,景如画不过是使用的小伎俩,决定性作用是徐家。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快乐~
一个小时之内换回来。
第54章 现实与虚幻
陈默今说:“奶奶知道徐爷爷喜欢看《三国》?”
“我知道啊,山山他爷爷的书架上书虽然多,他最爱的还是看有关历史方面的书。”
“哦?”陈默今一个转音:“我听说喜欢历史和文学方面的人,个性方面有点敏感。”
陆奶奶看了一眼陈默今没有做声,她怎么会不知道徐爷爷是个敏感的人呢,在一起过了几十年,徐爷爷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陈默今接着问:“徐爷爷戴得眼镜镜片很厚,想必是看书看得吧?”
不是,徐爷爷眼睛的问题,徐家上下都知道,是当年徐爷爷年轻的时候被调到外地工作,每天给陆奶奶写一封信写成了近视。
那时甭说网络,就连电话都很少见,最普遍的联络方式就是写信。
徐爷爷每天一封信流水账般交代他的生活,嘴上说得不行,笔下写得也不行。谁要看你每天几点起床早上是喝了豆浆还是油条,一句有关感情方面的话都没有。
陆奶奶说:“他是喜欢看书。”
陈默今说:“你们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识字的都没几个,徐爷爷还有这个爱好,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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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今拿着遥控器把电视声音关小,不是关掉电源也不是放静音,从电视喇叭里传出来那细细的声音,给人有种入睡的感觉。
陆奶奶对陈默今的了解只限于他是徐山的朋友,结婚了,有个儿子。
“奶奶,您知道徐山给他爷爷买了什么书吗?”
书啊,陆奶奶想了想,说:“是《三国演义》这种的书吗?”
陈默今说:“奶奶知道徐爷爷喜欢看《三国》?”
“我知道啊,山山他爷爷的书架上书虽然多,他最爱的还是看有关历史方面的书。”
“哦?”陈默今一个转音:“我听说喜欢历史和文学方面的人,个性方面有点敏感。”
陆奶奶看了一眼陈默今没有做声,她怎么会不知道徐爷爷是个敏感的人呢,在一起过了几十年,徐爷爷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陈默今接着问:“徐爷爷戴得眼镜镜片很厚,想必是看书看得吧?”
不是,徐爷爷眼睛的问题,徐家上下都知道,是当年徐爷爷年轻的时候被调到外地工作,每天给陆奶奶写一封信写成了近视。
那时甭说网络,就连电话都很少见,最普遍的联络方式就是写信。
徐爷爷每天一封信流水账般交代他的生活,嘴上说得不行,笔下写得也不行。谁要看你每天几点起床早上是喝了豆浆还是油条,一句有关感情方面的话都没有。
陆奶奶说:“他是喜欢看书。”
陈默今说:“你们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识字的都没几个,徐爷爷还有这个爱好,很难得。”
徐长声,他除了懂一些花花草草,大字不识几个,就连“陆婉玉”这三个字都不会写。
他当然不会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下午,更不会写密密麻麻的信,他只是打开了陆奶奶的初恋的大门,用死亡的方式再把陆奶奶的心门锁上,让任何人都进不去。
世上虽然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徐长声,但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徐长久,陈默今必须让陆奶奶认识到这一点。
“徐山跟我说过在他还小的时候,他爸爸去美国出差带回来一种罐头,因为看不懂说明书,您吃坏了肚子急性盲肠炎住进医院。然后徐爷爷去自学了英语,虽然到现在都还讲不溜几句。”
陆奶奶想起来了,手捂着嘴笑。
徐爷爷懂再多历史,他也看不懂英语,每天躲在一边念,还一点成效都没有……
最后是徐山他爸出招,说以后再也不带两人不认识的字回家了徐爷爷才作罢,学英语的收音机被放进储物间锁了起来。
陈默今等了几分钟后,突然说:“奶奶,我认为时间才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而不是回忆。”
陆奶奶的笑容僵在嘴边,她听陈默今的话心里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个转弯就不知道他又把话题带到哪去了。
她也明白陈默今说陪她说话的目的了。
“奶奶,你就把我当一个倾听者,或是线下流行的另一种称呼——树洞。”他的音调很平稳,重点就是要说出来。
因为陈默今得出一个规律,陆奶奶不会当着徐家人的面幻想徐长声,陌生人她就不会顾忌。比如上次的医院,上次的小花园,这次的客厅,都没有徐家人在。
陆奶奶内心里也明白,徐家人知道徐长声已经死了,她的所想都是假象,陌生人就不一样了。
陈默今相对于她来说,算是陌生的。
“我刚进来的时候,您一个人侧坐在沙发上,像是在跟人说话,人呢?”陈默今自己开头。
陆奶奶叹气:“长声走了。”
陈默今直接戳穿:“走了?我一直站在门口的,怎么没看见有人出去?”
陆奶奶不信:“你没看到?”
“我还在门口打了半个小时电话,没看到一个人走出去。”陈默今把手机拿出来,调出通话记录,最后一通电话的确是打了三十几分钟。
“不可能啊,长声说他去买花盆,他说给我窗台上放一盆茉莉花。”
陈默今鼻子嗅了嗅,“对,你们家里是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就是,茉莉花都是长声种的。”陆奶奶两只眼睛都发亮了。
陈默今眼睛在客厅扫一遍,他手指着电视柜后面的架子上放着一瓶空气清新剂问:“奶奶您说的是那个吗?”
他走过去把空气清新剂拿在手上看,然后把它摆在陆奶奶身前的茶几上,说:“的确是茉莉花香味的,这是长声买得?”
陆奶奶睁大眼睛,这是空气清新剂,长声给她弄得茉莉花盆栽呢?
“不是,长声是我们家的园丁,他不会做这个。”
“哦,她就是长声啊。”陈默今眼睛从窗户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小花园里长椅上坐着的景如画,她抱着孩子背对着窗户坐着。
陆奶奶摇头:“不是,她是小景,不是长声。”
陆奶奶记得小景这个爱笑的姑娘,长得漂亮的她总是笑着跟自己说话,胃口也很好。
“她就是徐山请来管理你们家盆栽的园丁,徐山只请了一位。”
“是,小景她是的。”
“奶奶,那长声是?”
“长声他……”陆奶奶话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了。
陈默今又说:“长声他去哪儿了?”
“长声去买花盆去了。”
“买花盆不是应该园丁小景去吗?长声他是谁?为什么去?”
“他……”
“长声他到底去哪了?”
“买花盆……他……”陆奶奶说不清楚了。
“奶奶,你看你旁边坐了谁?”
陆奶奶惊喜地转身看,位置空荡荡的。
陈默今弯腰把放在茶几下的眼镜盒拿上来打开取出老花眼镜,他递到陆奶奶身前:“您戴上吧,也许会看得清楚些。”
陆奶奶慌忙地戴上老花镜,再回头依然看不到任何人。
“没有是吧。因为您看错方向了,旁边坐得是我,您再转过来就可以看到我了。”
陆奶奶转回来,两个沙发隔着小小的角几,她手边相当于真的坐着他。
“真正一直陪着您的,一直在您左右的,是您从来没有注意的那一个方向。您只要稍微转下头,就可以看到他们。”陈默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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