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头牌》第72章


了。
陈景和陈苗苗都瞅着徐山,两人都记得这个人。特别是陈景,那个奶奶说要抱他去她家时,就有这个人。爸爸不喜欢那个奶奶,陈景也可以感觉到爸爸也不喜欢这个人,那他也就不会喜欢这个人。
徐山一直在看陈默今怀里的五一,长相集合了陈默今和景如画的所有优点,长大后肯定是位少女杀手。
他啧啧说道:“难怪瞿婕一心想要来抱小孙子养,就是我都想抱着养了,别的不说,首先就养眼啊。”
徐山又看了几眼陈景和陈苗苗,又啧啧两声:“你们一家人都这样,还让别人怎么活?”
景如画呵呵干笑两声,没把徐山的话放在心上。
“路上有点堵。你来了多久了?”
景如画嚼着嘴里的大白兔奶糖,听着徐山这话不像是问她啊,再抬头就看到徐山是在问他身边坐着的那个女人。
女人脸色微红:“我也刚到。”
这是什么情况?景如画看向陈默今,他笑了一下。
徐山手伸到女人身后的椅背上放着,景如画明白了,是他的女朋友啊。
也就是说,徐山和瞿婕两人吹了。
原本就没被看好,徐山的父母很满意他现在谈得这个女朋友,不出意外的话两人明年就会结婚。
徐山的父母巴不得今年就把婚礼办了,儿子的个性随性怕夜长梦多这件婚事就黄了。这个女人虽然跟覃玉娇是同事,但不是覃玉娇保得媒,只能说这个世界太小了。
景如画觉得场合不对所以没有问陈默今有关瞿婕的事,逗着眼珠转着到处看的五一,又逗大儿子和女儿,惹得赵辛他们一个劲的说她虐待儿童。
新娘进场的时间到了,覃玉娇挽着老覃的手慢慢走向舞台中间,高城单膝跪下跪从老覃手上接了覃玉娇的手。
台下有人哭,有人劝,一时间有点伤感。
不知道司仪是谁请得,老覃一下场了后司仪就给劲儿整这对新人,唱歌跳舞都上了,现场的氛围非常活跃,两个新人也累得够呛。
开席敬酒时,覃玉娇换了一套衣服大红色旗袍,当她走到景如画这桌时,硬生生被同样穿着旗袍的景如画比了下去。
“娇娇姨,你好漂亮啊!”陈苗苗手抓着南瓜饼吃,吃得满嘴边都是油。
“高叔叔,你好帅!”陈景赞美完就急迫地舀碗里的冬瓜盅吃。
覃玉娇脸上看着虽然是绯红色,但也没隐藏住她的倦容,待客一圈应该是累了。
高城摸着陈景的头发问:“小陈景,你还想不想看军体拳?”
陈景嚼完嘴里瘦肉粒,舔着唇点头。
高城跟覃玉娇一起把酒敬完,然后叫了几个来喝喜酒的同事战友站成一排齐步走上台,下面吃着饭的人很不懂接下来是要干嘛。
别人的婚宴,有的会请个明星去唱歌什么的,有的会请相声演员说相声把现场弄得笑声不断,有的会请舞蹈团的人跳舞……一群人上台打军体拳,这个不常见。
不过来得客人有一半都是警局的人,觉得没什么,剩下那另一半客人觉得有点煞风景,要他们边吃饭边欣赏打架吗?
“好!”清脆的叫好声,大家都看向声源处,只见一个小男孩站在椅子上两眼放光地看着台上。
“好棒!”
台上的人听到那声好,忍俊不禁,其中一个还笑出了声,马步没站稳一个趔趄。
台下的人哄堂大笑,台上的其他的人也跟着笑出了声。被笑那人脸红得跟新娘子旗袍一个色了,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又扎好了马步准备重新再来,可就当他腿刚张开就抽筋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笑声爆棚,算是把婚礼又推了一次高`潮。
婚礼结束,覃玉娇和高城站在门口送客人,景如画那一桌的人走到了最后。
覃玉娇弯腰捏了捏陈景的鼻子,又摸了摸陈苗苗的脸,笑着问两人:“菜好不好吃呀?你们吃饱了没有啊?”
“吃饱啦。”陈景和陈苗苗异口同声回答,听到哥哥和姐姐的声音的五一睁着他的大眼睛到处看。
大席吃不饱,基本上都是走过场。
覃玉娇手撑着腰站直,说:“明天再来娇娇姨家,娇娇姨给你们两做好吃的。”
“好哒。”陈景和陈苗苗又异口同声回答,在陈默今怀中的五一扭着身子,陈默今侧身站着,五一就看到了哥哥姐姐,然后裂开嘴啊啊地笑。
覃玉娇看着这三个孩子,心里软成了水,多年前的种子悄悄发了芽:她也要生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想到这里,覃玉娇心里那一点点阴霾散去,余光发觉高哥看着她,回视过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产生了。
这一对纠结夫妻,景如画在心里替两人高兴,约好了下次家庭聚会时间后就告别了。
从酒店出来后,一家五口去了超市。
景如画很享受买东西的过程,特别是在超市买东西,望着那玲琅满目的货架,最喜欢对比各种商品的价格和性价比。
从超市出来,陈景和陈苗苗不停的打着呵欠,今天有点累了,而陈默今怀里的五一早已经睡着了。
到家时,林大姐帮忙抱着睡着陈苗苗下车,陈默今抱着睡着的陈景,景如画抱着五一打着呵欠走在最后面。把三个孩子安顿好,景如画回到卧室倒床就睡,所以瞿婕来了她是不知道的。
陈默今洗了个澡出来就看到了坐在客厅的瞿婕,林大姐给她泡了一杯茶就溜了。
“你的媳妇儿呢?我的孙子们呢?”瞿婕手摸着茶杯觉得温度适宜就端起来喝了一口,雨前龙井,父子两的喜好是一样的。
陈默今看着瞿婕没有说话,站在原地也没有走过去坐下。
瞿婕嗤笑一声放下茶杯:“看到我来了就把他们藏保险箱里去了,怕我抢是吧。”
“陈默今你知道吗,你不说话的样子最能表达你内心的想法了。不想见到我是不是?看到我就烦是不是?但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着我一半的血,没有养育之恩也有生育之恩,你是大科学家比我这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更懂得吧。”
陈默今看着大门扯着嘴巴笑了一下,景如画曾经劝说瞿婕再怎么样对他也有生育之恩,叫他不要太跟瞿婕作对,老小老小,再怎么保养瞿婕眼角的细纹还是看得见的。
瞿婕以为陈默今的意思是要赶她走,于是她往沙发上一靠说:“见不到我的孙子们我今天就不走了!”
“你随意。”陈默今转身就走了。
瞿婕被晾着胸口堵了一口气,她没有直接去卧室找孙子们是因为听到保姆说他们今天在外面玩累了,她也不是神经病冒然冲进去扰了孩子们的瞌睡。
客厅的家居装饰都显得很温馨,其实不止客厅,整栋房子的装扮都很温馨,瞿婕靠着沙发想着心事眼睛渐渐闭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瞿婕模模糊糊听到有说话声。
“妈妈,这个奶奶为什么要睡在我们家的沙发上?”
“什么叫这个奶奶,她就是你的奶奶。”
“那奶奶为什么要睡在我们家的沙发上?”
“可能是累了吧,你跟妹妹累了不是在车上就睡着了,叫都叫不醒。”
“累了啊,那我们不吵她,我们带五一去我房间玩。”
听到五一这个名字,瞿婕醒了,她睁开眼睛一大一小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瞿婕手揉着脖子坐起来,身上的毛毯滑落到腿上,她不由一愣。
听到动静的林大姐从厨房出来,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身前的茶几上,见瞿婕手揉着脖子于是关心地问:“您睡落枕了吗?”
“毯子是你给我盖的?”瞿婕没揉了,虽然没有睡落枕,她一把老骨头姿势不对的在沙发上睡着了,全身都有点痛。
林大姐笑着说:“不是我,是如画帮您盖的。您还需要吗?不需要我就把它折起来。”
瞿婕摇头,手撑着沙发慢慢站起来,她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一家五口的艺术照,提着包转身走了。
“她什么时候走得?”景如画接了半杯水走到厨房门口,问正在摘空心菜的林大姐。
“走得有一会儿了,好像是睡落枕了,走路姿势有点僵硬。”
景如画猜瞿婕的年龄应该在六十岁上下,曲着腰在沙发上睡,不比年轻人能适应。
景如画说:“以后她要是再来,我不在的话,你还是给她开门让她进来。”
林大姐不好多说什么,应了声好后感叹:“儿媳妇夹在中间也难做,小陈也有点倔。”
“慢慢来,不能一触而就。”景如画也叹气,又去接了两杯水端着回了卧室。
接下来的日子,瞿婕隔几天来一次隔几天来一次,因为陈景和陈苗苗都上了幼儿园,所以她见到五一的次数最多。五一很不给面子,瞿婕抱他的时候就像是针在扎他一样大声哭,景如画接过去哄了几声五一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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