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你企图朕很久了吧》第7章


他回头看我:“陛下?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白苏呢?”
他起身退到柱旁:“正是我和他换值更的时候。”我哦了一声,躺下身子将被子往上提一提,只露出两个眼珠子,捂住肚子,自以为他看不到大大方方的盯着他看。
我想起来,白及在的时候,白苏是不留在昭楠宫的。帷帐轻纱,隔了块布,我感觉白及的样子很是模糊,比白苏还让人觉得遥远。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他倚在柱旁小憩。半夜让他出来守着,真是怪委屈的。
我心中轻叹,总不能请人家到床上来吧,毕竟干柴烈火,男女授受不亲……
每天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看白及看的尽兴,他面子薄,不小心做了点“出格”的事,他都能躲我好几天,弄得我有点神经兮兮。
我试图找点可聊的话题,刚到嘴边想起他已经很累了,张张嘴又咽回去,被子埋过眼睛。
如果只是我无声的在黑暗里看着他,我在想,我能坚持多久。毕竟我不是个持之以恒的人。
有时候感觉在白及面前都比不上在白苏面前来的叫人舒服畅快,我探了探额头,有点热,但我感觉还蛮冷的。
是不是烧坏了?我想。
。。^^。。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是翻了鱼肚白,吐出的朦胧的火珠子挂在天上。我在梦里感到有些不妙,睁开眼睛,盯着梁上的雕龙柱子想了会儿,脑子里有意识了。原来,五更天已过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掰指头数,一次、五次、九次、十六次、二十五次……刚好,上一次是两百四十九次。
我虽然是个不靠谱的皇帝,可其实我有一颗中兴之主的志愿,但求事事亲政,事事亲为。真的,我是这样想的。无奈只无奈在我这个人,比较懒。
两百五,多不吉利的数字,注定今天诸事不宜。
我左右晃了一下脑袋,觉得有点沉,半响我有了个意识。原来,我发烧了。再去摸小腹,心里笑哭了。大姨妈太关照我了,真贴心,在肚子里为我击鼓较好……好个屁。
闭上眼睛,我想既然朕生病了,龙体欠安,需得休息一下,这次不作数,还是两百四十九次。脑袋真的很晕,我想翻个身子,却有人死死钳住我的肩膀动弹不得,我摇头挣扎,又有人扶住我的两穴,我听见声音很远很远的传过来。“陛下,睡一会,就睡一会。”
卧槽,我在头昏之余没有忘记骂人,你个熊孩子这样你让我能睡得安稳?
但最终我还是昏睡过去了,还做了个梦,这个梦有点诡异,又有点色|情。之所以诡异,是因为在梦里,我是个嫖|客,还是忘乡楼里的嫖|客,之所以色|情,是因为我大腿上坐了个男人,啊不,男孩,我在摸他某个羞死人的地方。
我认得他。名叫小明,姓有人给他取了个,姓叫小,全名,小小明。楚乾的小蜜之一。
我告诉自己快放开他,我这样做是不好的,他是我亲哥哥的男人,他是我亲哥哥的男人,我不能乱|伦!(原谅逗比的作者不知道乱|伦的意思就随便套在我身上)。没想到我伸出一只手,手背拂过小明的脸、脖子、喉结……胸!!!!!胸!!!!
我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平生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心里有些伤感。
我对自己说,快放开他!又有个声音对我说,不放不放我就不放!细细分辨,我觉得有些怪力乱神了。
我将手伸进小明的衣襟,肆无忌惮的看怀里人的软香温玉,眼角有得意的神态,我不晓得这是在向我炫耀还是在向我炫耀。据说干这种事情会长针眼的……
“怀王……”小明在我耳畔轻呼,温热的气息让梦里的我呼吸有些加重,狠狠地啃咬了一下小明的脖子,紧接着是小绾娇柔的呻|吟。我感觉自己快休克了。
但休克一秒,我仍是聪明的捕捉到,小明唤我……怀王?
从另一层面来剖析,就是说,我现在的身子,是楚……乾?
这是个什么情况?
傻掉的我依旧没能停下动作,我想哭,却其实是在微笑,捏一把怀里人腰间的温软,肤若凝脂,貌似比我还有弹性,在他耳边诱导:“脱了……嗯?”小明眼底被挑起情|欲,眼波春水涟漪,酥麻的整个人瘫在我,啊不,怀王身上。“嗯……”
我去……
此时的我有些内伤。
他也不从我身上起来,就坐在我大腿上……啊呸!坐楚乾大腿上,柔荑搭在及肩的衣领,直扯下到盆骨止住,魅惑的眼神直勾勾的摄魂般看着楚乾,险些勾走我自己半条魂了都。
但看我亲哥哥的心里表情,也就是“我”心里的表情,似乎不太满意?
这都不满意,我这哥哥是要多满意才行?老人家要求太高了些吧?
即使不满意,楚乾的手却仍是四处游走,在某个小红点上停留的较久,指腹来回绕圈……点燃小绾的欲|火,欺身紧贴胸膛。劈啪作响的欲望漫在厢房内,一波波荡漾弥漫,满室春|光……
谁来救救我……生不如死啊这是……
此情此景,我只有一个想法。
得此兄,毋宁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我再心里不住的抹泪,一遍遍的骂楚乾是个二百五,混蛋,竭力转移自己的心神不去看楚乾和小绾的活塞运动。
我朝天大吼:“白苏救我!”这破地方我不玩了!
彭……
好了,惊吓的我呆呆的看着厢房的门被踢开,被指使的从小明身上跳起来,慌乱的捡起地上被撕烂的衣服护在胸前。我扶额,这时候装什么啊……
“花、花花花花花花花弦!”楚乾踢开还不知所以一脸茫然还有些欲|求不满的小明,惊恐的看怒气冲冲的来人,我觉得这就是被捉奸的情景。
剑眉星目,尽管现在横眉怒目,依旧描的出是个好看的模样,摸摸下巴,长得不错,怎么没见过?
纵情纵欲的紧要关头被打断,我不敢想这是多要人命,只知道这身子明显的空虚又难耐,却被害怕给压下去。我奇怪自个儿的亲哥还会有害怕的时候,地下的父母有知,惊讶之余应该会兴奋不让人省心的儿子终于有人能制住了,不失为一件喜事。
登时偌大的床上只有赤|裸的一人,也就是我的亲哥哥,满脸怔忪的不知所措,我没看错的话,或是没感觉错的话,楚乾眼底心里还有些蜜饯似的泛甜。
那个叫花弦的人的表情让我很有兴趣,楚乾这惶恐的表情让我更是很有兴趣。
“你就这么糟践自己?”头上冒火的花弦劈头指着我骂,我在心里憋屈对手指。
楚乾别过脸去,冷哼:“你倒真是高看自己,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插手。”我怎么不晓得楚乾还有这么傲娇的一面,果然是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花弦愣了片刻,息下怒火,从袖子里取出个布袋,眼皮颤抖:“我只是见不得你**未遂之后把裤子留在我这,传出去我难做啊……”
我面上煞红,指着他骂:“你才**未遂你全家都**未遂,滚!”
花弦好似第一次听见有人骂自己,浑身颤抖,忍住片刻还是没能忍住,啪的将布袋扔我脸上,拂袖绝尘而去。
疼……鼻子快塌了……突然感觉脑仁快炸开了。
我朝天大吼:“白苏救我!”这鬼地方我不想待了!
……
是福又是祸,给花弦这么一砸,竟然醒了。
看昭楠宫的物事,我感觉这生活太来之不易需得倍加珍惜才行。
我也算颇有收获,这梦我就忘了吧。
“陛下可是梦到什么,睡着时一直在喃喃呓语。”白及递来一碗药茶送至手中,替我平了平肚子上的被子,顺口一问。
我心下咯噔,靠在床边也是顺口反问:“我说了什么?”
“听不大清楚,什么不可以……脱了?”他抬起眼睛不解的看我。
我镇定的打着哈哈,“那是,好像梦里生了场病,感觉热的不行想脱衣服,可宫人们说不可以不可以的……”低下头嘬一口中药,含糊道“就这样。”
他微微点头,也不多想,转身端起面盆走出去。
白及出去后,我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凳子上,抬头眼神撞上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倚在柱子上看我的白苏,吓了一跳,顿着姿势和他对视,尴尬的咽了咽口水。
看他似笑非笑的嘴角,我心神一转收忙回手坐在床上,捏了捏手,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这样子……莫非,他都晓得?
我浑身抖了一下,太恐怖了……
“冷吗?”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走到床边扶住我的肩膀。
“没……”手心开始冒汗。
他察觉的伸手握住我的手,蹙眉:“怎么冒汗了,躺下。”我点点头,不去看他。
他讲被子一直盖到我鼻尖,差点透不过气,我摇头挣扎出一点空间,他又给我盖了回去。
来回几次我有些微怒,转过身子侧脸对他,他是不是故意的?成心欺我无力还手是吧。
听到他低声一笑,声音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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