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生生两不见》第28章


方总或许不明白,这我能理解。正如,全世界的人,或许都不会明白我为什么选择来大连这座城市一样。
才到武汉的第一天,大伙的通信信号都被上头通通屏蔽了,头儿说,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要做的一项任务是非常机密的事,如果消息有半点泄露,谁也担不起这责任,所以,为了大家好,我们的私人通讯方式一律被免除了。
我默默的关了手机,既然无任何信号,要手机来又有何用,总不至于闲的时候玩游戏使吧。再想想,其实,要手机也没什么用,除却家人的问候电话,我实在不知道还需要联系谁,还有谁需要我联系。
收藏起手机,打开本,正巧有邮件转入,打开一看,正是宁修发来的问候,我抬手看看了手表,其实真的不早了。
“阿塘,落痕跟我说你离开了大连,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没想到下午的会议上真有你的身影,怎样?大连之行有收获了?”宁修的消息总是那么灵通,不对,应该说落痕的嘴巴总是那么大。
在我接手武汉的收购项目后,我才知道,宁修也被派去了青岛的收购案。公司这次真是花大血本了,同时进行了三个地方的收购大项目。看来,势必要朝着垄断这行业的方向发展不可了。
本着资源互享的原则,公司的内网上,给我们这些同时负责各地项目的人开通了专项联络途径,以保证信息互通顺畅。
我简短的回复了他的邮件,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其实,我的大连之行,根本毫无收获而言,除了失败,便只是失败。
我的回避却并没有躲开宁修的好奇,“知道你现在很受伤,落痕都告诉我了,你千万要振作,别因为美色误了大事。”末了,还打了几个巨大的笑脸。
我冷哼了一声,立刻关了电脑。这时候,我要是有电话,铁定会拨去落痕那儿,好好的骂她一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6 章
五十六【湘】
周末的一大早,落痕和梓槿赶来了我的公寓,如此火急火燎的赶来,看着他们的表情,我倒有些不自在了,我不过是在前一晚告诉他们关于玉佩的事,没想到,隔天一大早,他俩就出现在我的住处。
“姐姐哟……你最好有什么精彩的故事要告诉我,我可是放下我家嗷嗷待哺的娃跑来这儿听你讲故事的。”落痕才刚进门就威胁我。
“急什么,痕痕,你湘姐姐能主动说她和你们那位言特助的故事,这足以说明,故事,不简单。”梓槿自信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头对落痕说道。
我无力的看了她俩一眼,总觉得,我昨晚是不是太多嘴了。竟把最不该告诉他们的事告诉了他们。
“坐吧,我去把东西拿出来。”
她俩往沙发上一坐,然后,从茶几中抽出东西就吃,也是,他俩在我这儿从来就没客气过。
我从卧室的床头柜中取出了母亲交付于我的玉佩,又看了很久,才关上抽屉,转身走出卧室。
我拽着玉佩,藏在身后,却并不急于给他们观看,他俩怔怔的盯着我,似乎知道我有话要说。我凝想了几分钟,才试探的开口问他们:“你们相信缘分么?”
我话音才落,就被梓槿和落痕纷纷用沙发上的抱枕先后砸到,“怎么啦?干吗砸我?”
“妹啊……你能问点有建设性的问题不?”梓槿一脸鄙视的看着我,“多老土的问题,你还在问。”
“就是,语湘姐,你受什么刺激了?”落痕在一旁跟腔。
“赶紧的,把你要让我看的东西拿出来,姐姐我忙着呢,回头下午还有两个班的孩子在等着我呢。”梓槿催促着。
我无奈的将手从身后伸出,被我紧握的玉佩也清楚的呈现在他们面前,梓槿离的我近,一脸好奇的样子,从我手中接过玉佩,仔细的研究起来。而落痕却好像是被什么惊吓住了似的,不像从前那样争着抢着要看新鲜玩意了。
“语湘,阿姨什么时候也搞这种玩意的收藏了?”梓槿边看边自言自语的问道,“这玉佩好像有些年头了,我虽然不太懂古董这些玩意,但我也知道,好的玉,拿在手里都是冰凉冰凉的,你这块,还真不是一般的凉诶。”
梓槿说着,又转向落痕,“痕痕,你瞧瞧,是不是?”
落痕有些不可思议的从梓槿手中接过玉佩,我仔细的打量着她,总觉得今天的她跟往常很不一样,若是以往,她铁定会争先恐后的跟梓槿抢着看,而今天,她却闷闷的,从我拿出玉佩的那一刻,她就没再说过话。
“痕痕……你怎么了?”梓槿也瞧出了不对劲,关心的问道。
我这才发现,落痕竟是闭着眼,仿佛根本不敢看玉佩,脑袋拼命的摇晃,想要甩去一些惊恐的记忆似的。
“痕痕……”我坐到落痕的另一边,与梓槿面面相视,不知道落痕到底怎么了。
“语湘姐……我的头好痛。”落痕闭着眼,痛苦的说。
“是不是受凉了?”梓槿也开始担心起来,“要不先去趟一会儿。”
“梓槿帮我扶她去我屋里。”
好不容易把落痕安置在我的床上,轻轻替她盖上被子,看到她刚才痛苦的表情有所释然,才放心回到了客厅。
“落痕有我照顾,你若有事,先去忙。”想起梓槿下午还有课,我提醒她。
“也好,我下了课再来看她。”梓槿拎起沙发上的手提袋,嘱咐了我几句,才离开我家。送走她后,我又转回了卧室,看到落痕一脸安详样子,睡的很香,才悄悄将门虚掩上。
返身又回到客厅,拾起茶几上的玉佩,心中总觉得落痕刚才的事应该与这块玉佩有关,可又实在猜不出,究竟哪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7 章
五十八【湘】
梓槿再次赶来的时候,落痕还没有醒来。直到落痕醒来时,已是深夜了。
我早已打了电话给她的家人,知会他们落痕有些不舒服,今晚也许会在我这儿休息过夜。落痕的先生十分客气的表示打扰了我,对此一再表示感谢。
我心虚的不敢应承,要是他知道落痕是因为我的玉佩而顿时头晕头痛的,会不会立刻飞奔过来劈死我?
我与梓槿随意的弄了些吃的,就当晚饭了。还没等到我们吃完,便听到落痕在房里突然一声大叫,我俩见状,忙搁下饭碗,赶了过去。
当我们小步跑到卧室的床前,只见落痕双眼朦胧含泪,分明是哭过,眼皮肿的跟核桃似的。
“痕痕,怎么啦?哪里不舒服?”梓槿摸了摸她的头,就像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似的,一脸关心,“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
落痕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梓槿。这一眼,仿佛要把梓槿看穿了似的,看了很久很久,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梓槿,嚎啕大哭起来。
梓槿被她抱了个满怀,莫名其妙的回头看我,似乎在询问我。我一脸木然的摇了摇头,表示对此一无所知。
落痕哭了很久,很久,无论我和梓槿如何询问,如何劝说,她的眼泪始终没有停止过。她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抽噎着:“梓槿姐……我终于……终于又……见到你了。”
“是是是,又见到我了。”梓槿莫名的被落痕的热情搞乱了所有的头绪,“原来是想我了呀……我这不就在你身边么。”
我瞧他俩的亲密无间的样子,不禁打趣道:“哎……白照顾你了一下午,伤心诶。”
落痕听完,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从梓槿的怀里钻出来,又仔仔细细的望着我,望我不禁浑身发毛,就连梓槿也感受到了她的迥异。
“干吗那样盯着我看?不会是睡了一下午,连我也不认识了?”
“语湘姐……你……你真的是……柳……柳姑娘。”落痕一脸诧异,又是一脸确信无疑,只是她的话,却令我倍感疑惑。
“说什么胡话呢?”我伸手去试了试落痕的额头,这丫头是不是烧糊涂了?
落痕躲开了我的手,却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她从床里跳下地,“语湘姐……我求你,求你不要跟那个姓孟的结婚好不好?”
落痕的一语,令我和梓槿更加迷惑不解,怎么好端端的又提到我的婚事了。她见不回答,接着说道:“语湘姐,你相信我,他真的不适合你,你和塘哥才是命中注定。”
“痕痕……”梓槿站起身,替我回答说,“我知道你跟你们的言特助要好,可是,语湘的幸福,应该她自己来决定是不是?合不合适也是她自己才知道对不对?我们作为她的好朋友,不应该告诉她谁才是对的,而是她无论选择谁,我都要相信她。你说呢?”
我莫名的低下头,因为这是自言仲塘离开后,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提起他。或许落痕早就想说的,只是,她知道,有些事,我已经作了决定,她再说也无用,索性不再提起,可是不提不代表没有意见,我知道,在她心里,始终对孟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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