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79章


相信他喜爱她,不论在精神和肉体上都不会背叛她,而他却没有自信,是表现得还不够么?
李幼橙将脸埋在楚正行的胸前,氤氲道,“笨蛋,你不知道我么?我喜欢你,也想要和你,只和你,做男女欢事。”
楚正行抱起李幼橙离了桌案,疯狂的转圈,李幼橙头渐晕,急急喊道,“停下来!”
楚正行将李幼橙抱坐在椅上,微喘,道,“幼,幼。。。”竟是激动得说不出话。
李幼橙笑嗔,“人家只和你行欢,有这么值得高兴?”
楚正行微赧,缓了兴奋劲,深深地凝着李幼橙低沉道,“嗯。”
李幼橙嗔骂,“可不是个笨蛋。”
楚正行道,“幼喜欢。”
李幼橙道,“这下可以安心离开城主府了罢!”
楚正行道,“我最近也抽不开身,幼幼让我多呆一下。”
李幼橙将脸枕在楚正行的胸前,“你之前说快了是多快?”
楚正行道,“等那个算计我的人到了邑城。”
李幼橙蹙眉,“是谁?”
楚正行道,“还不清楚。”
李幼橙让楚正行松了手,转而跨坐在楚正行的腰腿上,搂上楚正行的颈子,将自己私密之处隔着裤子与楚正行的欲1根之处蹭了蹭,伸出小舌舔了舔楚正行的唇瓣,道,“以前我说过要骑着你做的,记得么?”
楚正行气息渐渐不稳,一手钳住李幼橙的腰肢儿,道,“嗯。”
“下次,好不好?”
楚正行耳热,低唔了声。
李幼橙又乖乖的侧坐着,将脸儿在楚正行的胸前揉了揉,道,“以后别在这里做,这里随时都有人进来呢!”
“暖日守着。”
李幼橙气顿,“要你忍着,否则一个月不给碰。”
楚正行沉默,李幼橙又道,“连衣裤都撕碎,这下,我的侍女对你更有抱怨了。”
楚正行道,“幼幼的侍女很尽职。”很识相的退出,没阻止,也不多嘴。
李幼橙小口的咬上楚正行的胸口,模糊埋怨,“我的名声真的被你败光了!”
楚正行只是低声笑着亲吻李幼橙的乌黑发顶。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终于有更新了,准备速战速决,然后开个新文。
、所谓城主(二)
祭北仪式是李幼橙作为邑城城主上任的重要环节,既是她首次公开出现在她的城民的视线中,又要在祭坛向天祷告,求福赐泽于邑城,又要跪首向北,以示对大乾的忠诚和对城民的尽责。
仪式过程繁琐,且阵仗庞大,需费一整日之久。
李幼橙在仪式前记诵好古老的祝祷颂词,并沐浴斋戒三日。
仪式日,天至五更微亮,李幼橙服城主冕服,邑城官员代表百余人早已在城主府中人堂的巅重殿严阵以侯,为表心清正明,李幼橙不用食,只饮三口早已备好的无根水。
待一切准备就绪,李幼橙便率邑城百官,从城主府出发,一行人浩浩荡荡,步行穿过邑城上枢区最繁华的街市,直至邑城上枢区最中央的祭祀坛。
行程之中,巫祝导路,仪仗染势,侍卫随护,除了巫祝偶尔舞之开路,一行人无不庄严肃穆,步沉气稳。
李幼橙是城主,便是一行人中最为显眼的,李幼橙身着玄绛二色冕服,与皇袍同用缂丝,广袖几乎着地。
冕服上领上,肩上,袖上绣有纹章的图样,除了皇袍才能用的龙纹,日、月、星辰、山、华虫、宗彝、藻、火、粉米、黼、黻十一种纹章皆细致以暗绣绘成。与庄华的玄绛冕服相衬的是青色玉制龙纹冕冠和金色腰封以及黑色皮靴,李幼橙一路昂首,神情严肃,是上位者的凛傲。
即使因为要祭北,李幼橙也未封街,一路行来,城民们也为这庄穆的气势所感,并不用侍卫清路,便自动安静退于两侧,专注地看着他们的新城主。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同感,
街市一角一个二层小酒楼沿窗包厢上,便露出一张嘴角略带讥诮的方正的成熟男子脸孔,方脸孔男子远远一眺,见李幼橙一行人还在远处未走近,便将头缩回,对着对面的男子,调侃笑道,“嘿,刀疤,如今我大乾没男子了?”
对面男子,却是净了面的楚正行。楚正行摸摸只留下短青刺的光下巴,颇有些不习惯,闻言,楚正行放下手中酒盏,问,“怎么说?”
方脸孔男子嘴角朝窗外挪挪,道,“不就是邑城竟然要让一个女子当家了。”
楚正行蓝眸染笑,“这有什么。”
方脸孔男子呷了口清酒,颇为痛心疾首,“你怎么就被平治帝姬给调1教了?这可是事关男子的脸面问题。”
楚正行不置可否,也呷了口老酒,问,“几批货中还查不出异常?”
方脸孔男子摇头,“是个老奸巨猾的。”
楚正行道,“谢了!”
方脸孔男子大力拍了楚正行的左肩,
“函关没你,我在陈下关呆着也没意思,不如回来,左右老头早想让我吃海饭,就怕我在北疆战场上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
楚正行微感叹,“夏老将军真的老了!”
方脸孔男子闻言面色一戚,“老头他倒想代我上战场,只夏家我这辈,只余下我一个男丁了。”
楚正行举盏,“方头,喝。”
方脸孔男子,也就是夏老将军的最小儿子夏远扬也举盏,一口饮尽,一抹嘴,愧疚道,“刀疤,当年我一时脑抽,没及时为你辩解。。。”
楚正行低笑,“不妨。”
夏远扬眉稍展,“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开口。”
“你继续帮我盯紧些。”
“小事。”
楚正行朝窗外一看,眸色渐渐深浓,李幼橙一行人已经越来越近,他快看得清她了。
楚正行边注视着边顺口道,“你即将上任的直属上峰是赵一声,知道?”
夏远扬用力捶桌,怒目骂道,“当然知道,就是赵一声那龟儿子,我当年才犹豫怀疑!”
楚正行拍了下夏远扬的左肩,“他是皇上的人,我早知道。”
夏远扬一怔,“你知道,所以故意诈死?”
楚正行嘴角略勾,“是有这个打算,只我还来不及实施,便不知被谁先构害,赵一声也只顺势而为。”
夏远扬浓眉皱得厉害,“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正行道,“我并不十分了解,只赵一声有多次机会却没利用,最后也是在我将军主帐内莫名出现了通敌信件后,他才咬定。”
夏远扬咬牙,“那他也是诬陷!”
楚正行望着窗外,眸光火热,“不能算诬陷。”
夏远扬如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疑惑道,“可你不是奸细。”
“我让他这么做的。”
夏远扬从椅上跳起,大声惊呼,“你?”
楚正行微笑,“军营里总是有人要定通敌之罪,咬定我,他好交差,我好脱身。”
夏远扬越来越迷惑,“他交什么差,你脱什么身?”
“皇上从一开始便知道我是波罗帝国的奴隶。”楚正行夹了爽口菜放入口中一咂,继续道,“从最开始欧德潜的举荐,皇上便开始他的计策。”
夏远扬问,“什么计策?”
“我在军中孤立无缘,但擢升很快,不是?”
夏远扬理所当然道,“你的军功足以让你为将封侯。”
“欧德潜是皇帝的心腹,他早就知道我是奴隶,也即意味皇帝也知道,如此皇上日后便有将我拉下来的
理由。”
“皇上为何要拉下你?失了你,是大乾最大的损失。”
楚正行笑了笑,“会打仗的将军算什么,皇上想要找个有才有德有能的继任君王才是最重要。”
夏远扬似乎抓到些线索,“所以可以诬你为奸细,然后让太子下台?”
楚正行道,“这只是我猜测,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也不十分清楚。”
夏远扬提声,“为什么会有那该死的赐婚,他知道你是波罗帝国的奴隶,不是?他舍得把他女儿嫁给一个外国奴隶?”
“我只能说,皇上是尽职的好皇上,却不能算是一个好的父亲。他是真怕我被逼急造反,才要嫁我女儿。”
夏远扬疑眉一舒,恍然道,“他可以陷害你谋反,却不会让你真谋反。”
楚正行道,“我只庆幸。”楚正行痴迷地盯着从窗下经过的一身傲然的李幼橙,蓝眸凝火,深邃蛊人,嗓音醇厚,温柔醉然。
夏远扬闻眼一诧,伸头往窗外一看,问,“刀疤,你在看什么?”
待看清底下最显眼的城主大人时,夏远扬猛地一惊,右手指了指窗下的李幼橙,又指了指楚正行,结结巴巴,“她,她,平治帝姬,城主大人,不是你的。。。。”夏远扬吞吞口水,试探问道,“你的婆娘?”
楚正行唔了声,低沉道,“她是我媳妇。”
夏远扬一屁股坐了下来,“刀疤,这下好了,她自己先跑过来,省得你日后去找她。”
楚正行没接话,直到李幼橙走远了,才收回痴迷的目光,转首道,“确实。”
夏远扬举盏,“为这,喝。”
楚正行一饮而尽,夏远扬微皱眉,“既然你如此执着于她,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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