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刃》第34章


依然看着窗外。
“这……”萧镜被难住了。她什么收获也没有,白白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
莫殊君这时候指了指椅子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不是我说你,干嘛走那么急啊。这大白天的能办成什么事,若真是有人要杀余以枫的话那也要在晚上是不是。清禹门那么多的杀手也不是吃白饭的,我们只要到时候躲起来看看凶手是哪个就好了。”
叶燊就不乐意了:“这怎么行,我还要替我师父报仇!”
“年轻人哪,不要激动不要急躁。”莫殊君很老练地摆摆手,那口气仿佛他就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头子,其实叶燊比他大了将近十岁。“你报你的仇,我看我的热闹,到时候帮你加油添醋吹嘘一下你的光辉形象就是了。”
萧镜问:“那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不是说了不要激动不要急躁的嘛,”莫殊君懒洋洋地说:“吃过晚饭再做打算。是不是啊,秀秀。”
秋秀根本不理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萧镜有些泄气,平时镖局里的人都很听她的话,现在眼前这几个人是绝对不会听她的。她想了一会儿只好试探着提了一下建议:“晚上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这样目标小一点。”
“单独行动不安全,我们分组吧。”莫殊君说:“我和小镜子一组。”
这时候秋秀却开口说:“抽签。”
“就这样好了,你看萧镜一个姑娘家跟着叶燊去我不放心,”说着莫殊君还挑了挑眉,正气凛然地看着叶燊:“看你就在装老实,说不定就是一个色鬼。”
秋秀说:“跟着你更不安全。”
“哪有啊?”
“你跑得太快了。”
莫殊君说:“我会带上她一块跑的。”
“就这样萧镜和我一起,你和黎兄弟一起。”秋秀迫不及待拍案定论:“不要胡闹,此举无疑是在冒险。好不容易帮你洗脱了罪名,若再惹上是非就没那么幸运了,清禹门的这些杀手你大多都是听说过的,我可不想被你连累。”秋秀说着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仿佛他从来就是嫌弃人家的。
莫殊君不满地像个小孩一样嘟嘴:“可是我不想和他一组嘛。”
叶燊倒是不生气,只不过他被莫殊君的撒娇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秋秀想了想又说:“那这样,我们三人一起,你自己放单。”
“我,不干。”立刻大声抗议:“要不然就四人分开行动,不然我就不去了。”
谁知这三人立刻面露喜色。萧镜说:“好啊,好啊,正好少了你这个祸水,我们大家都安全些。你就好好待着吧,等我们带回好消息。”
“这样也好,省得伺候你这个大爷。”秋秀得意地挑了挑眉。
“你……我……”又被秋秀绕进了圈子,相当的郁闷。
秋秀神秘地笑了一笑:“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情倒是很适合你去做。”
莫殊君疑惑地看了看他,秋秀的笑容有点诡异,让他觉得后背又开始发凉。秋秀绕了这么大的圈子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分配给他。
秋秀偏过头与他耳语几句,然后只看见莫殊君抬头然后大叫:“这怎么行!”两人继续窃窃私语,片刻之后莫殊君又大叫:“我反对。”
秋秀胸有成竹地说:“我只不过想变被动为主动,免得我们一日又一日地等待反而浪费了时间。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容易走错方向。”
萧镜听到秋秀这么说便知道他心里定然是有数,于是问道:“秋公子这么说来心中应该是有计策吧。”
“我这么久一直在想凶手的杀人动机。如果说陆家是因为财大气粗得罪了人,那么太虚教也不见得有多有钱,而且这两个门派既没听说有什么秘籍也没有多大的宝贝。他们各自的内部也没有矛盾,也没听说有谁有政权夺位之心。这一切都太平静了,除了无聊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让人下杀手的地方。”
“会不会是仇杀呢?”萧镜插嘴问。
“若是仇杀怎么会杀完陆庄主又跑到太虚教闹事,现在又来清禹门。这把江湖四大门派得罪了俩,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叶燊说:“其实也说不定,最近江湖上的传说很多,说那什么什么杀手复活。”
“对啊,我也听很多人这么说过,我倒是想看看那个叫双刃的杀手到底长什么样子。”莫殊君说着拿出那把小匕首:“我想既然是双手使短兵器那么,这种匕首应该是一对。大家留心一下在哪能看到这种兵刃。”
秋秀点头:“我不太愿意相信双刃复活的说法,但是所有能罗列出来的杀人动机都可以被逐步排除,到最后只剩下这一个动机我还没想到排除它的理由。所以我们姑且相信双刃复活一说。”
“这样也对,说不定不是双刃复活,也有可能是有人为双刃报仇来着。目标很明显直指四大门派,这四个门派这些年的合作并不多,除了客套礼貌上的来往在利益上并没有多大的牵扯,各在各的地盘上安乐。能把这四个门派的利益牵扯到一起的,也只有这一件事了。”
萧镜是个行动派的,她越听这些分析就越头晕:“好了,不管怎么样,今晚大家埋伏,能逮住凶手最好。到时候一审问就真相大白,在这里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
“你很适合给衙门办事。”莫殊君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萧镜并没听出来反而有点得意地笑了一下。
待到夜黑风高,可是伸手依然能见五指,清禹门的光线好的不得了,为了防备刺客清禹门上上下下都点燃了火把灯笼,就连后院的茅厕旁都挂了两个灯笼。原本说好的分组行动现在也变成了分头行动,这几个人是无组织无纪律,人心涣散,谁都不服谁的管教。刚刚跃上清禹门后墙的墙头的时候,三个人就做出了不同的动作向着三个不同的方向。
秋秀翩然落地直接就往里面走,萧镜就地一滚直接钻进了一旁的花坛,叶燊直接趴在墙头不下来,莫殊君根本就没跟着他们来。待到秋秀落地站稳走了两步的时候感觉他们没跟来,于是回头一看身后空无一人,不由得心头疑惑。
“干什么呢,出来,下来。”刚想把这两人叫出来,他却被萧镜一拖也跟着栽进了花坛里。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却被萧镜一把摁住脑袋还被死死地捂住嘴巴。
“别吱声有人过来了。”
秋秀一把甩开萧镜的手,心说这女人的力气大得跟头牛似的。“我知道有人过来。”
话音未落一盆热水浇了下来,两人同时陷入沉默。过了许久,久得萧镜都以为秋秀断气了,黑暗中那双原本淡然的眼睛现在燃起熊熊的怒火。
过了好一阵秋秀才咬着牙缓缓地说:“我还知道他们过来是干什么的。”
“这……”萧镜也知道后悔了,这盆热水再次证明了自己不是当老大的料,随便一个决策都能失利。
“这里是清禹门的后院,这里住的都是些下人,你没看见这个花坛里的都只是些枯枝残花么?住在这里的人都喜欢往这里倒洗脚水!”秋秀压低声音吼道,恨不得掐着萧镜的脖子使劲地摇晃。
实在是无语对苍天啊,萧镜万分惭愧地低下头。道歉的话说出口也没用了,这一盆洗脚水就是当头一棒,出师未捷身先湿。
秋秀长叹一口气:“走吧,我们到那边的假山那里去,今晚清禹门的警戒应该很严,想要靠近余以枫很困难,但是靠近他的几个小妾的房间却很容易。不想被搜到的话在那附近最好,而且凶手想的也应该和我们差不多。”
经此一湿,萧镜决定凡是都听从秋大公子指挥,坚决不擅自行动,坚决不自作主张,坚决不拖人后腿。
无题
往里面的走了一小段他们就不敢靠近,余门主的书房门口站满了人,他养的那些杀手都在其中,唯独那个叫虞惜的男人不在其中。
“那个叫虞惜的人呢,怎么还没见着他。”萧镜远远地看着那边低声问道。
秋秀转过身蹲了下来说:“那个叫虞惜的杀手也不算是余以枫的手下,他留在清禹门的目的谁都不清楚,好像是余以枫答应了要替他找什么东西,他才愿意暂时留下来。这人剑法极好还特别擅长黑夜追击,也幸好莫殊君当初没遇上他,不然准见佛祖去。”
看了好一阵没见那边有什么特殊的动静,萧镜也转过身靠着假山的石头蹲了下来。听到秋秀的话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莫殊君的时候他那快如鬼魅的身影,于是随口说道:“莫公子的轻功很好啊。”
“他也就轻功还凑活,倒不是自身底子有多好,他的功夫都是东学一点西学一点,学得很杂都不精通。他之所以能逃得这么顺利,那是因为他很聪明善于伪装,边跑还能边躲藏,他很会省力气。若真是实打实地跑,他坚持不了多久。”
因为实在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他们就靠在假山后面小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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