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混乱》第2章


退蛘呓谐杷?br /> 徐阳也是第一次对人有这种感觉,这感觉让他心跳加快
不过当他们抱过,相互抚摸,亲吻过之后,就算此刻有人拿着小红宝书,对他们宣读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恋爱观也毫无用处。
徐阳已经变成了一只胳膊搂住福庆,他另外一只手,完全是不自觉地,本能地伸进了福庆的上衣里,寻找着福庆的乳尖,触碰,掐捏。而此刻,福庆发出了克制不住的低沉短促呻吟。
这呻吟在徐阳听来非常的动听和刺激,他特别喜欢乳尖敏感的,他觉得那是真正的骚,就好像有藏而不露的内秀一样。当然,徐阳的手是要一直往下。第一次见面,福庆穿的是一条水洗布裤子,而且里面也没穿秋裤,徐阳隔着裤子感受着福庆的坚挺火热。
徐阳记得福庆的皮带很难解开,是福庆帮忙给扯开的。徐阳在攥住,抚摸福庆根的时候,福庆突然紧紧抱住了徐阳,他们滚到了床上。
福庆自始至终没往徐阳的下面摸过。他就是抱住了徐阳,疯狂的亲他,贴在他胸口,偎在他怀里。他们除了在刚进屋后脱掉的外套,到目前为止还一件衣服没脱呢。福庆的裤子在翻滚中已经褪到了大腿处,徐阳看着上火,就连裤衩一起都给扯了下来。
旅店室内虽然不算冷,但也不是很热。在徐阳忙活一些动作的时候,福庆说他冷。此刻,福庆的根也软了下来。徐阳对福庆笑笑,他是掩饰一些诧异和尴尬。他掀开被子,让福庆钻被子里。
后来他们一起躺到了被子里。福庆枕着徐阳的臂弯,被徐阳搂在怀里。
“我的想象里,总是被搂着,被抱着,亲嘴,好像只有上面,很少有下面的想象。”福庆微笑着说,脸上带着羞涩。
“为什么,是觉得恶心,厌恶?”
“那倒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少想,自己手就行了。”
徐阳没说话。
“你呢?”
“我只想下面,想象里没有上面。”
福庆笑了:“讨厌,你太坏了。”
沉默。
“我是第一次这样。。。我以前也见过几个网友,连想抱想亲的感觉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
徐阳再次听福庆说这是他的第一次,于是问:“我这方面不是第一次,你不遗憾吧?”
福庆好像是一愣,然后笑起来:“我还喜欢你有经验呢。。。”
徐阳也笑了。
“只要以后不再继续积累经验,就到我为止。”福庆说出这么一句。
这句话让徐阳很震惊。福庆确实没有经验,有的是好像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憨傻和勇猛。
后来他们在被子里又激情似火。福庆不太会口,而且挺痛苦,他说宁可徐阳跟他做彻底的。徐阳凭经验,在福庆射之前,在他欲火焚身的时候,在充分润滑后插了进去。
徐阳说他当时看福庆那样,他是既感觉无比刺激,又非常不忍,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对别人不管不顾的人。他在这种情绪的激荡下,狂乱地亲吻着福庆,爱抚着他。
“我喜欢你,哥。。。”福庆在激动中说。
徐阳更卖力地想给福庆带去快乐,他发现他真的开始喜欢他。
“你喜欢我吗?”福庆喘息着问。
徐阳停下动作,他注视福庆的脸庞,他深吻他,再去注视他,然后把福庆抱起来,紧紧搂住他,继续做爱。
徐阳没回答福庆的问题。他可以走在大街上对人撒谎,可以对父母亲属朋友同事领导下属,所有的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去撒谎。但对于是不是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不是爱一个人,徐阳发现他绝对不能撒谎。
这不是因为徐阳有崇高的品质,比如他曾经对一个他内心认为很蠢货的领导,表现出很赞赏服从他的嘴脸。比如现在他对他手底下一个自以为是的二B,没流露出任何反感,但他已经安排其他人开他。
那天,徐阳和福庆是早上一起离开的旅店,徐阳开车送福庆到单位。福庆留了他单位的电话,单位宿舍的地址,甚至家里地址,他说怕徐阳找不到他。
徐阳依然只是给福庆留一个手机号码,一个名字,徐阳。

徐阳说他其实更想对我讲他和福庆以后的那些事,但他必须要把与福庆初识那些细节说清楚,说仔细。这里原因有二:
徐阳以他的个人经验认为,谈情说爱这东西,最让人神魂颠倒,忘乎所以,引得无数英雄竞折腰的部分就是整个爱上的过程。爱上,一定是爱上对方那些吸引自己的耀眼闪亮之处,然后通过相互间加深了解,产生矛盾,又相互妥协,来不断反复证明自己爱上对方。
二是在徐阳和福庆好了一年半,同住了四年之后,他发现他最终深刻认识的福庆就是那第一面印象里的福庆。。。
“别继续往下说。。。“我阻止了徐阳:“文章最后再总结发言,还从第一面之后接着说起。”
徐阳和福庆在那天早上分开后,他边开车边在脑子里回想了昨晚,乃至早上的种种,再然后,徐阳是没有时间,还是没有功夫,还是没有空闲,总之他就没顾得上去想福庆。
徐阳在一家印刷出版公司上班。他刚进公司就是个小业务员,主要工作是到处跑,联系一些杂志社。四年后,可以说他们省市,包括周边省市,市场上销售的各类杂志,都出自他们的公司。
徐阳受其母言传,特别是身教的影响,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让他也深受老板的欣赏,管的事越来越多,管的人也越来越多。
工作的忙碌还仅仅是徐阳忘记了联系福庆的一个原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他还总“家里有事”。徐阳妈生他很早,此时似乎才刚到了某个生理波动期。她突然间疾病缠身,每天和徐阳父亲吵架,就为了一个锅没刷干净,一个她心爱的小盘子找不到,经常性要离婚,大喊大叫已经不算什么,严重的时候似乎要自杀或者杀人。
如果就市场评估,财富评估的角度去评估徐阳的父亲,徐父算是个在工作单位比较能干的人。他在做技术官僚有实权的时候混到了正处级,在毫无实权的一段煎熬期后,算是安慰性的升入副局级。他们家住的房子一换再换,现在是三室一厅,徐父估计他退休前怎么也得换个位于最市中心的四室两厅高干楼。家里条件不差,还有徐阳妈妈的强烈要求,徐阳一直住在家里。
可如果就徐阳家的状况而言,是纯粹的母系氏族社会。徐阳爸外面能干,可家里地位不高,基本都是听徐阳妈的指挥。徐阳觉得他爸一辈子真是听老婆话,跟党走。而徐阳妈认为他爸一辈子都是鬼心眼,什么都瞒着她,不知道背地里干了多少伤害她的坏事。
徐阳小时候对他母亲给与父亲的指控完全不赞同,甚至觉得是栽赃和诬陷。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他对这份指控的态度是:不置可否。不表态。
一次徐阳父亲和他很严肃谈过,说如果实在难以忍受,就搬出去住。他们早就为徐阳买了另外的一处房子,正好趁机自己装修好了,等要结婚时候就不用忙了。
徐阳笑了:“我哪儿能这个时候搬出去,让您一个人扛。一起扛吧。”
徐父也笑了:“我跟你妈一辈子就这样了。她就是磨人的性格,也就这样了。”
徐阳看着父亲,他突然觉得他爸的个性也是他妈给培养教育和锻炼出来的。如果他自己未来的老婆是这样的个性,哪怕她人再好,对自己再好,他徐阳一天也过不下去。
“这会不会是自己不喜欢女人,无法从情感上对女人投入的原因?。。。”徐阳突然间想到这层,他不自觉打了个冷战,并且从理性和科学两个角度否定了这样的想法。
“你现在跟周水晶交往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事?”徐父突然问。也许他看到儿子的发愣和迟疑,他马上接着说:“你要是现在结婚,也许你妈能好点,你也能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搬出去。”
“我跟她还是那样。”徐阳说假话比说真话还顺畅:“结婚我提过,她还想再等等。。。现在这女的都物质势利。。。”
“你现在房子也有,车也有,挣得也不少,她还不满意?”徐父很不解的表情。
“我这算什么。房子要市中心的至少一百二十平,车一人一辆,至少也得是个马六儿,雅阁2。4,工资就差更远了,我挣的钱都买车了,也没什么积蓄。。。”徐阳糊弄着他老爹。
“钱我和你妈可以给你,你要多少?”
“你们辛辛苦苦攒的钱,给我,我跟周水晶结婚,房子钱她都有一半,过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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