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皇后》第53章


柳飘飘……
我的孩子,我的爱人,是谁……
撕咬的唇瓣,浸透的鲜血,慕容狐的眼里一阵阵的范冷,敢伤我的爱人就要付出惨无人道的代价,敢伤我的孩子,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慕容狐,微微红的双眼,一抹,擦干那微湿的眼泪,来到窗前,打开窗护,一直褐色小鸟飞来,慕容华从小鸟脚下取出一张纸条,然后放走小鸟,捏着纸条,眺望天际,心里依旧被怒火燃烧的无法抑制。
想着柳飘飘受伤的样子,想着她的倔强,想着她和孩子,想着她维护者孩子,或者痛恨着他的孩子,慕容狐无法平静,真的无法平静。浑浑噩噩三日后,柳飘飘在众多人的期盼下,醒来。
柳飘飘苍白的脸上依旧没有见血色,那双眼睛有着少量的光彩,从床边站着的人影身上一一滑过,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眼角有晶莹滑落。
“飘妹!飘妹!”诸葛红叶猛的扑到在床边,因为那一刻柳飘飘眼里的绝望或者什么而害怕了,不顾一切的挽住柳飘飘无力的手,呼唤着,一声声嘶哑的呼唤,撞击着周围人们的心灵,有点酸楚,有点感动。
“哥!”暗哑的声音,没有了以前的灵动,并不是什么哀莫大于心死,而是真的好累,累的连说话和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想到动动手指,挽住哥哥的手,可是只有柳飘飘知道,此时她的手,几乎有万斤重,根本提不起来。
耳边是哥哥焦急的呼唤,和不断起伏的抽吸声,柳飘飘强迫自己睁开眼,可是看着眼前却是模糊一片。
“飘妹,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渴了么,还是饿了,还是……!”
柳飘飘很感动,真的很感动,酸涩的眼眸里,再次蓄满了泪水,在眼皮的压抑下,从眼角滑落,惨白的嘴唇微张,却无法发出声音,咽喉里,仿佛是在沙漠里濒临死亡的人一样,有着最后的额渴望和无法控制的意识。
最终,柳飘飘还是在摇晃中,缓缓沉睡了下去。
【哈哈,某雪顶着压力更新一章,吼吼,抽空码字去!看着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亲们,是不是意思意思啊……奸笑中!】
、第五十八节 天涯咫尺不相见
“哥,你也歇歇么,我真的没事了,瞧你累的。”柳飘飘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诸葛红叶来回的忙碌,手里拿着锦帕,待到诸葛红叶来到身边的时候,轻轻帮他擦拭着,眼角的落寂,和唇边的无奈,她尽管掩饰着,也还是让诸葛红叶了解到了。
“飘妹,来,回房吧,这里风大,大夫说你不可以吹风的。”说着,还挡在了风口,帮柳飘飘遮掩那微乎其微的风。
“恩,哥,扶我回去。”柳飘飘撑着石桌,站起来,脚步微微摇晃,诸葛红叶,连忙将柳飘飘抱起来,往卧室里去。
柳飘飘将头埋在诸葛红叶的胸口,淡淡的香味,如同茉莉一般清新,闭上眼,有点沉醉其中。
自那日昏迷后,又三天,柳飘飘的体力算是恢复了过来,悠悠转醒,看到的依旧是衣不解带的哥哥受在床边,看着诸葛红叶憔悴的样子,她第一感觉就是,他又瘦了。
她不怪他,真的,一点都不怪,也不埋怨,仿佛一瞬间就很坦然的接受了,孩子逝去的过程,不哭不闹,表面风平浪静,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时不时的翻腾,还有每每深夜,无法自拔的噩梦,与思念。
谁会对着自己的孩子没有感情,尽管是耻辱的产物,但是无论如何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且不说对那孩子的感情,单单无情宫就需要那样的组织就需要自己留下这样一个继承人,如今,一年之约!!想到这,柳飘飘嘴上的苦笑更深,短短月余,就遭逢这样的惊变。
孩子的父亲,想着那个冷然夺情的慕容狐,柳飘飘心里似水无涯,心无波澜,恨与不恨无所痛勉,但是谁又知道,那深夜的梦里,柳飘飘脸上溢满母性的光辉,在梦里与自己的孩子嬉戏,那种感觉,足以让她心酸。
可是,她不能,不能怨,不能恨,不能无理取闹,她不想看诸葛红叶内疚,不想再看诸葛红叶拼命的所谓恕罪。
“飘妹,你等等啊,我帮你去熬汤!”诸葛红叶把柳飘飘安放在床上,然后帮柳飘飘掖好被子,转身离去,在柳飘飘眼里,这一举一动仿若温柔母亲的手,轻轻拂过,无限温柔。
原来在自己落魄的时候,在自己最需要支持的时候,身边还有人在的感觉真好,不在是一个人,不在孤立无援,不在茫然无所措,哥哥,有你真好!
酸涩的眼眸,似乎已经到了没有眼泪的地步,感动着,哽咽着,就是无法有液体化作悲伤流出来,让人心烦,心殇。
靠在床上,看着窗户外的阳光摇曳,思思甜蜜。
却不知脑海里浮现的为何是那个已经被遗忘的人。
好像和他太遥远,遥远到仿佛是上辈子曾经遇到过一样,短短一年,走南过北,看清楚的,经历的,太多。
冷傲魂……
原来他还不曾被遗忘,一直潜伏在心里,思思绵绵,缠缠绕绕。
冷傲魂,温柔如他,稳重如他,细腻如他,最终又如何……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重新拾起那向往宁静的竹园,可是,此刻她的心,已经无法宁静了,身上束缚了太多,那宁静最终还是属于像冷傲魂那般谪仙男子,何故再去打扰。
心口,有什么在隐隐煽动,微微戳痛,或许那时候若是抛开一切的话,此时,他们应该依偎在山林里,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吧。
娘亲……
仰望无边的天际,想起娘亲曾经说过的话:“飘飘啊,你知道吗,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总有另一个在世上同样为你生存者,你们只是失散了,不管多少年过去,你依旧会找到他,只是时间长短而已,所以,为了自己,为了为你存在的那个人,你要坚强的走下去,知道吗?”
曾经信誓旦旦的再娘亲的墓前说,那个人,自己找到了,他就是端景玉。
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一段笑话一样,坚持的,信仰的,都变的虚幻,无法真实起来。
娘亲,为什么你没有给我指引,是谁,谁在等待,谁在为我存在,为什么曲折的无法走下去。
手,习惯性的抚上腹部,却惨笑着将手又放下来,闭上眼,因为听见了哥哥的脚步声,急促,轻缓。
门被小心的推开,诸葛红叶那种操劳的有损俊艳的脸慢慢浮现,带着欣慰的笑,手里端着汤碗,香气四溢。
柳飘飘微微红润的脸上,挂着不属于此刻的幸福,看着诸葛红叶一面走,一面搅拌汤水,浅笑里蕴藏着感动。
是不是,现在自己特别容易伤感,还是怎么了,仿佛静下心来看着眼前的一切,一静一动里,似乎能看着更深切,更久远,哪怕微微一个定义,就会覆灭良久的坚持。
一如那衣不解带,夜夜厮守。
“来,飘妹,把这个鸡汤喝了,大夫说,你的身子虚,要好好进补!”诸葛红叶用乳白色的袖子擦擦额头上细微的汗珠,将汤碗,端到柳飘飘面前,然后,小心的端着,一勺一勺的喂到柳飘飘的嘴里,看着柳飘飘微唇一张一合,鲜美的鸡汤一勺一勺的见底,诸葛红叶的脸上,笑容显的沧桑。
用手绢擦拭柳飘飘油腻的嘴角,然后将碗收拾了,坐在柳飘飘的床边,静静的坐着,手不时的隆起柳飘飘耷拉在脸上的头发,看着柳飘飘瘦了一圈的脸庞,诸葛红叶心疼的无以复加。
“飘妹,你还是瘦了。”尽管诸葛红叶搜罗各地珍宝为柳飘飘做膳食,但是柳飘飘还是瘦了,本来圆润的小脸,现在都有了尖尖的下巴,无疑是一种病态美。
“哥,虚不受补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再说,我哪里瘦了?”柳飘飘微微皱起眉,嘟起的嘴角微微不满,伸着有点白嫩的手,在诸葛红叶眼前晃悠“你看,我的手都变包子手了。”
“呵呵,包子手好啊,包子手可爱。”诸葛红叶将柳飘飘的手,从新塞回被窝,然后掖好被子。
柳飘飘看着诸葛红叶眼里的微微挣扎,还有很多不解,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无法开口。
柳飘飘知道哥哥想要问什么。
‘“哥,我想吃千层酥。”柳飘飘只能用这样低级的却百试百灵的办法来逃避,对于哥哥,他无法拒绝,但是,对于那些事,她更无法启齿。
“好,飘飘,你先睡会,哥这就找厨子给你做。”诸葛红叶连忙起身,帮柳飘飘掖好被子,然后起身离开,那慌乱的身影,有着逃避的感觉。
她知道,他也知道,他们都知道。
诸葛红叶离开了,关上门,隔绝了屋里屋外的气流,柳飘飘一人,静静在靠在床上,看着沙曼,傻傻的,什么都不想,就那样看着。
端景玉隐匿在房间里,屏住呼吸,隐匿在那层层叠嶂的沙曼下,看着诸葛红叶和柳飘飘之间的一举一动,说实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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