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天暗地》第62章


,直接大喊这群小魔鬼头子,在跟他猖,绝不手软。
“想起来了吧。”
“穆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想来那段日子虽然苦了点,却是幸福的要溢出来。”那段日子刚为人父,生命里多出了三个与自己血液相连的人,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在每个累的闭眼就能睡着的夜晚,只要看见摇篮里的孩子精神就来了,想亲亲他们粉嫩的小脸,看着他们朝他呵呵笑,挥舞着小拳头,口水流的湿了衣襟。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又过去七年了。”时光如水,七年,人生短暂又有多少个七年呢,他们都不在年轻了。
“七年,都过去七年了。”真的是过的太快了,“穆穆,你会不会嫌弃我老了。”
近40的何墨阳体会到时光的无情,带走了一个人的青春,眼角的纹路不知不觉间深了,安穆的指尖落在他的掌心,上面的纹路也深了,“何墨阳,该为此烦忧的人应该是我吧,你身边那么多的年轻女人,有危机意识的不该是我吗?”
何墨阳握起拳头,将她的手紧握在掌心,一如每个醒来的清晨紧紧地握着:“穆穆,七年来你一直没变。”以最美丽的姿态在他心底,时光永远也带不走。
“不,变了,心变大了。”心里面装的东西也多了,安穆承认他在心底的重量一天天重了,婚姻的七年之痒他们安全的过了,或许会在哪一天里,他们的感情不再,那时候的自己怕是再难以抽出身了。
“何墨阳,若是爱请深爱吧。”安穆低声喃喃,车厢内很静,何墨阳听的清晰,在嘴里喃喃念着。
“穆穆,我们的爱情不会输给时间。”这是他的承诺,也是在给自己信心,未来的变数太多,但他要的不多,只是一个安穆。
番外之何墨阳
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动了心,当发现时已经到了不可割舍的地步,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还是分开了,早知会有分别的六年,当初在机场她就算是跪在地上狠狠乞求,他也不会心软放过,一次心软,他们错过的是六年,多少个日日夜夜,午夜梦回醒来看不见她浅笑的脸,听不见她温柔的声音,内心巨大的空洞一天天的蔓延,唯有靠着过去寥寥几幕美好的回忆慰藉,季潇然说他是个变态,他不否认,他变态的晚上抱着她的照片才能入睡。
六年了,就算她再不回来,他也打算去趟英国亲自抓她回来,就算她会恨他,他也认了,不在乎了,这些在她面前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折了她的翅膀,不顾她的怨恨留在身边一辈子。
这辈子太过漫长,他需要她的陪伴,幸好后来她回来了,带着小心翼翼和不安回到他身边,而他望她的眼神却是不懂的安静无奈……
他都不在乎,何墨阳的自尊和骄傲在她面前早就踩在了脚下,就算是无耻耍点手段又何妨呢,他是这么想的,三年前这么做了,三年后也还是这么做了,郑修函被他从英国威胁回国,是他的杰作,安家的败落也是他一手策划,秦越泽说他太狠了,一旦遇到安穆的事情做起来就一点余地不留,不给别人活路也不给自己退路。
所有人都觉得穆穆应该回到他身边,也都在为他说话,其实只有自己清楚,一开始做错事的是自己,将他们都陷入了泥泞之中,才会有后来的一切,蚀骨的殇。
“五哥,你说过不会逼我的。”她的话还在耳边,绝望里带着凄凉,望他的眼神流露着泪光,却又倔强的咬着下唇不肯掉落,何墨阳想自己是疯了,想伸手覆上她蓄满泪水的眼,她却如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缩着身子后退,睁开眼一身汗水,她蓄满泪水的眼在脑子里放大,整宿整宿的失眠,点了根烟靠在床头静静的吸着,昏暗灯光里的烟圈在光束里慢慢浮起,丝状散开,浑浊的空气,烟味弥漫整间屋子,嘴巴苦涩的要死,威士忌的味道混着香烟的浓厚,蔓延身体每一处的感官,是睡醒后摸不到她身影的巨大空洞。
有时候想想算了,放她自由吧,只要还能在远处看看就好了,他不贪心了,看看就好了,尤其是当知道郑修函的再次出现,不甘心啊。
只是她为什么要回到他身边,让他死去的念想再次复活,在心底扎根发芽,一个声音在身体里疯狂的叫嚣着,他阻止不了自己脚步,直至拥她在怀里。
她推开书房的门倔强问他要个期限,他僵持着不给,不是不给,是不敢给,郑修函是一个不定性的炸弹,随时可能引爆,他们的感情到底多深他不确定,一起离开的三年是他心底一根刺,只要一碰就血流不止,秦越泽劝他谁没有过去呢,放宽心谁都好过,可他就是在乎,在乎别的男人也曾住进过她的心底,何墨阳是个变态,地地道道的变态,占有欲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变态。
呆在他身边的日子,他用尽了一切法子对她好,安家对她不好,他整垮了安家,安怡母女对她恶语相向,他暗地里玩死她们,他也是在逼她,断绝她一切的后路,将她逼到自己的身边,从此再也离不开。
何墨阳的卑鄙不仅用在了商业的竞争对手上也无耻的用在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上,将她逼到自己的怀里。
不爱就不爱吧,他不奢侈的乞求,时间是最好疗伤圣药,他不相信在时光的光束里,她不会动心,只是时间问题,何墨阳自信的想。
只是后来没想到会发生那件事情,他对她的宠爱会成为威胁他唯一的软肋,与堂兄弟之间的争权夺利危及到她,她失踪的短短时间,足够一个人满怀着恐惧的男人做了成千上万个决定,他本是想将柔弱纤细的她藏在自己的身后,挡去面前所有的困难,只做何墨阳背后的女人。
后来,他改变了想法,他的穆穆就该是与他并肩而站的人,他要让她站在世人的面前,接受瞩目,大声的告诉他们,这是何墨阳捧在手心的女人,他是这么想的,后来也是这么做的,手把手交她一切,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一步步看着她的成长和蜕变,让她独当一面,只是后来没想到会招来了那个人。
和郑晋箫合作不过是加快事情的进程,而郑晋箫爽快的答应合作也是想在短时间内掌握郑家,他防住了郑修函,却没想到郑晋箫也会动情,郑家的男人都看上了穆穆,但他不会告诉穆穆,约了郑晋箫出来,打蛇打七寸,他抓住了郑晋箫的命脉。
“我不希望穆穆在和你们郑家任何人有牵连,郑总应该明白我的用意。”他指着舞池里跳着热舞的女子,侧脸的轮廓和穆穆有七分的相似,“郑修函的女人,你不去打个招呼。”
“呵呵~~,何总也害怕了。”
“你从来就不是威胁。”
“只是时间问题,郑修函做不到的不代表我也做不到。”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闪耀的灯光下他清晰的看见他剧变的脸色,映衬着红色的光,这一刻滑稽的可笑。
虽然郑晋箫并没有给他保证,但是他知道他是不会轻举妄动,一个男人的野心胜过女人带来的喜悦,尤其是像郑晋箫这种野心勃勃的人。
他的穆穆只会是属于他一个人,容不得他人窥觑。
何墨阳可怕的占有欲一天天膨胀,从一开始的不奢求、不苛求到后来的奢求、苛求,越发渴望她也能将自己放在同等的角落里,他曾在夜深人静的夜晚看着她纯净的睡颜畅想了无数个未来的场景,甚至连每一个细节都想的透彻,就连他们一起老去的那一天,他也在脑子里设想了无数遍,她会变成老太太,他变成老头子,杵着拐杖也要牵着她的手看每一个黄昏。
为此打造了温馨的求婚场景,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在旅行结束的最后一站,他将会站在塔尖上,披着月光,献上打磨光滑世上仅此唯一的钻戒,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不在给她一丝反悔的机会。
天算不如人算,一切计划的多么完美,却忽略掉突发事故,醒来时他躺在山下的小诊所里,她容颜憔悴,脸上挂着泪珠支在病床边上,衣服上沾着点点的泥巴,可怜的像只路边的哈巴狗,紧攥着他的手。
阳光从小诊所的小窗子里射进来,打在她无名指上的钻戒上,细碎的光钻进眼睛里,时光恍若就停在了这一刻,他听见花开的声音……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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