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就滚》第31章


他的目光有点咄咄逼人,容与一刹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杜其牧又焦灼起来,踱着步。
容与也不想再扯这些无聊的话题,拿了一杯水给杜其牧,杜其牧下意识的接过,容与转身,朝卧室走去,真准备休息了。
杜其牧瞬间就怒了,上前一大步,抓住容与左手:“如果是腾闯在这里,你会对他这样吗?”
杜其牧这一步迈得太急,右手杯子里的热水溅了一半在他手上,他皱了皱眉,抿紧了唇。
容与低着头,有点不知所措:“杜其牧,我要向你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其实,我是想……”
“你是想什么?你弄出那些照片来是想报复焕月给你造成的伤害?而你对我做的算什么?就这样报答我的救命恩情吗?”杜其牧很难得的说话有点尖刻。
容与愣怔了一下:“杜其牧,你怎么了?”
她不否认,她在后来是有利用杜其牧气裴焕月的心思在内,可是难道她就没有想报答救命之恩吗,如果没有,她用得着,这么费心费力的拉上裘正去劝说陈兰音吗,孤儿院能顺利搬迁吗?如果没有,她用得着挨肩上那一刀吗?
杜其牧揉了揉头发,又抱了头,半晌闷声道:“我刚看到腾闯走下去,他的西装领口有一个鲜红的唇印。”
容与愣了愣,回想唇印的可能来源,突然有点好笑:“可是那个唇印不是我的。”
杜其牧哼了一声:“你就可着劲否认吧,反正我也没有亲眼看到。”
容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你猜猜,那唇印是谁的?”
那唇印应该是腾闯在扶裴焕月起来的时候,裴焕月不小心倒在他身上弄出来的吧。杜其牧竟然是为了这件小事。
容与好不容易打住笑,目光变得有几分扭捏:“杜其牧,有件事,我向你道歉。”
杜其牧笑了笑,恢复了他的一惯的痞子样:“嗯,这得看本公子心情好不好,当然了,容大小姐,也可以做一些让我心情好的事,这样一来呢,什么都可以原谅。”
容与撇嘴:“什么事能让杜大公子心情好呢?”
杜其牧不怀好意的指指自己的嘴。
容与白了他一眼,拿过茶几上的书,用力的敲了敲他的嘴唇,一边敲一边问:“够不够用力,可以了吗,心情好了吗?”
杜其牧一把按住容与的手,就要把她往怀里拉。
幸好这次容与早有防备,一下子就顺滑地溜了出去,站在一边,严肃道:“杜其牧,我真的要向你道歉,有件事情,我是故意做出来气裴焕月的,比如那天我们去街上吃麻辣烫的那次,你找不到我,是因为我在和她谈事情。”
杜其牧脸色一紧,有点不悦。
容与却不管,一股恼的往下说:“她一开始搅散我和腾闯,情有可缘,我也忍了,问题是后来,她又拿来那些照片,想搅散你和我,我当时,当时……,就特别反感,就想让她也难受一下。我就拿了几张照片放在茶几上,猜你肯定看得出来那些照片是假的,也能猜到是她弄的。我是想让她难受。不过我想这事肯定也给你造成困扰了,对不起。”
杜其牧原本不悦的神色在听到这些话后,却突然开心了,容与不能理解了,不由盯紧了他,可是杜其牧的双目只一个劲的在那闪闪发亮,一个劲的喜气洋洋,浑然没有感觉到容与的诧异,容与忍不住把手伸到他面前摇了摇,然后试着轻轻的喊了一声:“喂。”
杜其牧回神,咳了一下,然后笑:“焕月拆不散我们的。”
容与一愣,满面通红。
杜其牧哈哈大笑,手舞足蹈,不知不觉又把容与抱到怀里。
容与挣脱开来,就想跑开,杜其牧却一点也不放手,把她拉回怀里,好一会儿,两人都气喘吁吁了,杜其牧才放开,嘻嘻笑。
容与大窘。
杜其牧却不放过她,围着她转圈,一脸坏笑的嘀咕:“脸怎么这么红呢,不会发烧了吧,问题很严重,来,来,来,让我看一下。”说着手就要探上容与额头。
“放手。”容与大吼一声,一把拍开他的手。
杜其牧嘻嘻笑的收了手,然后收了表情:“那些照片真的是焕月给你的?你那天真看到焕月了?”
容与眯了眯眼,看着杜其牧,有点生气:“你什么意思啊你,你说我冤枉裴焕月了是吧?意思是我的话不可信?”
杜其牧连忙否认。
容与冷笑:“裴焕月不承认那些照片是她弄出来的,也很正常,谁会承认自己做过的坏事啊。”
杜其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容与的眼睛,很认真的。
容与有点怒,啪的一下把书丢在茶几上,入了卧室:“信不信都是你的自由,反正与我无干。”
、计谋与被计谋
过了几天,容与和杜其牧协商出了一个新的方案,孤儿村的那十来户人家都同意了,然后杜氏集团便正式把机器都开进江滨那块地去了。
机器轰鸣声此起彼伏,容与看着,觉得挺有生气的,一时也放了心。
又过了几天。
容与吃了早餐,打开门,准备去工地看看。
电话响了,洪鑫打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洪鑫急得在电话里直喘粗气,一下又一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容与心下一紧。
因为担心,容与的步子迈得老大,走到电梯旁,电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一层,就是不上来。
她赶紧从楼梯蹬蹬蹬的跑下去。走到半路的时候,脚一扭,不得不停下来,在楼梯拐角处歇息一下,揉揉双腿。
就在此时,有人一阵风一样从她身边经过。
容与歇口气,再往下走的时候,回头一看,依稀看到那人手中拿着一个黑黑的类似摄像机或者照相机之类的东西。
也没有多想,她接着快速往下走。
出了楼梯时,她忍不住跑到电梯口看了一下,这下似乎没人了,真奇怪,电梯一直往上,停在了十六楼,她所在的楼层。她也没有多想,往小区门口走去,快到小区口时,她终于看清,那些人是记者,全是记者,手中拿着各色的摄像机,原来刚才在楼梯上和她错身而过的人也是记者。
容与暗暗想,小区出什么事了?
走到自己的波罗车旁,正想打开车门时,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把容与吓了一跳,在她平复心跳的当口,闪光灯一下又一下亮个不停。
容与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工地上出大事了。
事已至此,她也不敢开车了,越过那个记者的身边就朝后门跑。
那个记者一看到她跑,赶紧追,一场拉锯战就在小区内展开。
小区是一个很大的小区,到处是草坪,树木,容与一直想找棵树躲一下,可是那个女记者眼尖得很,如影随形,跑到半道,容与气喘吁吁了。
眼看着那个女记者的手就要触及身上了,容与突然听到了一声响亮的嗽叭声,一惊,打眼一看,小区栏杆外,停着一辆红色法拉利,杜其牧坐在栏杆的顶端,手里拿着一根绳子,朝她挥手。
容与立马会意,拼了命的往前跑,女记者在她后面大喊:“抓住她,她就是容与,就是工地的总负责人,快……别让她跑了。”
女记者跑得太用力了,换不过气,因此这一声喊并不响亮,但还是有几个非常机灵的记者闻讯而来,向着法拉利跑去。
容与大急,咬紧牙关,不管不顾的跑。脚上刚刚扭伤的地方有点痛,不过管不了了。
等容与一把抓到那绳子,杜其牧就把她拉了过去,很快又把她塞到法拉利里面。就在快要关车门的时候,一只手卡在车门上。
杜其牧照着那人的膝盖用力一踢,那人身子很快朝后倒去。
有一人伸手抓着容与的外套。
此时,容与正在拼了命往车内躲,只听得外套嘶啦一声,很快一整个袖子就被扯下来了。
容与怒,回首照着杜其牧刚才的样子对那人膝盖踢去。
拉容与的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记者。被杜其牧一击,顿时往后倒去。
两人赶紧坐上车子,砰的一声关上门。
汽车尾汽怒喷出来,成了一条长长的黑丝带。
眼看着那些记者的身影越来越远,容与拍了拍胸口,吸了口气,问:“怎么回事啊?”拿过电话一看,洪鑫早已经挂了,打过去,关机。
杜其牧没有回答,容与回身看去,杜其牧的脸绷得紧紧的,面色极其难看。
容与忍了忍,没有再问。
许久,看不到后面有人追来,杜其牧把车停了下来,拿出一支烟,狠狠吸了几口,眯着眼睛道:“那几户人家的拆迁问题你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是啊,他们都已经签了合同了啊?”
杜其牧没有说话,只是吸烟。
容与坐立难安,知道自己没有把事情办好。
她张了张口,想辩解,嘴唇才要动,打眼一看后视镜,有一辆黑色的别克正疯了一样的往他们的方向而来,她赶紧把杜其牧拉回到驾驶位:“快走!”
那车子跟得极紧,法拉利的性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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