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管闲事》第47章


霍瀚好笑,原来她害羞就是这样的,怯生生的脸红,他挑着眉,将她抱回沙发上,眼神温柔说,“我这么费心教你,你一点好感受都没有吗?”
“我不喜欢自甘堕落的感觉。”那种抛开理智与冷静,失去自控的感觉,她从心里逃避。
明知道她不乐意讨论这些话题,他却故意和她言辞暧昧到底,“可别人都很喜欢啊,你难道不觉得很舒服吗?”
“或许是因为我比人家迟钝些。”那就拜托你让懂得欣赏的人去享受啊,你闲的无事来难为我干什么?!
“好啊,既然你这么不识趣,我就带你去见见真正懂得欣赏的人。”霍瀚得意洋洋地看着她,把这当做一个让她了解自己的契机,“不让你见到她啊,你还真以为我没人要了。”
这世上还真有这号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人,该不会是宋远希吧?“你想带我去见谁?”
霍瀚眯着眼,理所当然说,“当然是要带你去会情敌。别想了,是你没见过的。宋远希我早就上手过,你不吃醋我也不怪你,可这次这个,可是从小就哭着喊着要嫁给我,是你毕生的劲敌呢。”
还有这么一个异类?难道就是可以作为霍瀚弱点的人存在!辜颂顺着他说,“你想让我见谁,我见就是了。”
“真乖,来,香一个!”看着他畅快大笑,辜颂神情淡漠,心中却为他连日的莫测行为警觉不已。
下午他都在书房里忙,辜颂在客厅静坐冥想,调理这段日子被他扰乱的气息。经过这几天水深火热的生活,她发现自己已很难做到放却得失是非,毫无杂念了。
霍瀚看她静坐了半天,还以为她睡着了,回到房间找出一床薄被想给她披上,他靠近她的时候,辜颂能感觉到他的气息,那种无法忽视的熟悉感,不是她想要刻意留在心里,只是最近因他强行亲近而遗留在她身上的惯性,已经让她无法像以往那样去忽视他的存在。辜颂懊恼又怨愤,“谢谢你,但没必要。”
“你慌什么,我又不是要做什么?”霍瀚哀怨一声,她依然无动于衷,他只得厚着脸皮把薄被批在她身上,看她抗拒要推开,他耍赖地抱住她不许她再动,“这么任性,你到底是怎么静的心。”
有他这个人在,她的心是静不下来了,因为想要手刃他的冲动,此刻就在她内心中澎湃激昂!
她皱着眉一声不吭,霍瀚却是看好戏般地继续刺激她,“喂,要是真的静不下来,何必又逼自己。你这么坐着真的舒服吗?要不和我去床上躺一会儿,我让你很舒服……”
辜颂不理他,他又继续不要脸,“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不反对了。”
不得已之下,辜颂只得睁眼与他正视,“静坐修心,请你不要打扰。”
触及她眼中努力维持的淡漠,霍瀚灿烂笑问,“修心?为什么?是因为你的心被我动摇了吗?”
“你认为呢?”被人这么作践,即使脾气再好,也该手起刀落了!
霍瀚微笑,神色显出复杂,“你看我这么忍让你,你好歹也该有点感恩的心吧,刻薄对我,你又有什么好处?”
他这么诡异是神态,到底是想再给她警告,还是带着别的不可告人的诡计?!辜颂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他一直被她冷落到入夜,该睡觉的时候,他才雀跃地取出给她的礼物之一,睡衣。辜颂不感兴趣,在他反复的骚扰下,才瞄了一眼,脸色立即冷峻如冰,“你休想!”
这么充满诱惑的睡衣,当然是他的不怀好意,他也不想抵赖,大方地承认说,“给你穿的睡衣,当然得让我看了很想脱才行。”
辜颂躺在床上,翻身背对他,不再多和他废话一句。
霍瀚从身后抱住他,死心不改,可怜兮兮地问,“你还是不愿意?”
荒谬的问题,她凭什么得愿意!
第七天早上霍瀚就走了,他说晚上会来接她见一个人,然后就送她回家。这是最后一天,他甘心这么久放过她了?这几天他对她的报复与践踏,从一开始的急不可耐,到后面的缓和,是不是为了让她放下戒心,为这最后致命的一击?
他说起了宋远希,无缘无故,他怎么提起她了?莫非是这两个人勾结在一起了?他们联合起来,要给她羞辱?辜颂担心霍瀚和宋远希联合起来给她羞辱……辜颂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绝不能让这场劫数的试炼,摧毁自己如止水的心念。何必被他荒诞不羁的言行所困惑,依照他的所作所为,他不会反省自己,也不会原谅她,现在行为的背后,藏了什么意图不明的诡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他的贪欲,嗔恨,而她偏好平安顺遂,各不相干。
下午四点过后,霍瀚才给她打了电话,说他快要到了,让她下楼去。辜颂穿着他准备的粉色连衣裙,扎了马尾,神情平静地走到他车前,他一看到她就眉开眼笑,兴冲冲地地来给她开车门。
她上车之后也不多问一句,只是温婉地坐在那里,目光望着窗外,悠远又安静。她身上那种恬淡超脱,此刻在他面前发挥得淋漓尽致,她对他,还是和从前没有改变,依旧是淡雅如画,冷漠得拒人于千里之外。霍瀚侧身揽住她的腰,她没有躲开,连眉都没动一下,仿佛什么感觉都没有,霍瀚有些不高兴,“你不好奇我带你去见谁?”
“你开车吧。”去见谁,要发生什么,这些事既然避免不了,那又何必多问这么多。为了未知的事情去恐惧,是因为害怕发生了什么自己承受不了。可经历了前几天的锻炼,辜颂发现自己的抗打击能力得到了质的飞越。就算去见宋远希,又怎么样!
霍瀚挑眉,揶揄说,“不想说话?是因为不想理我,还是太紧张了?只是去见一个你的手下败将,至于让你这么忐忑吗?”
他在她耳边喋喋不休,辜颂其实也不想理他,只是这几天她好歹也被他破坏了些修行,定力有损,不得已之下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目光温柔清澈,却与丝毫感情无关,霍瀚被她看得心酸又懊恼,无奈地笑,“你不想说话了吗?最后一天到了,你就这么绝情?”
辜颂毫无动容,“我们是不用去见谁了吗?我现在就能走了吗?”
“谁答应了,我们现在就去!”
霍瀚把她带去的是一个酒吧,他停车的时候,辜颂就没有下车的意愿,他连拉带拽的把她强请下车,说什么也要把她带到里面去见识一下什么是“生活”!
辜颂挣扎不赢他的力气,下车后深感自己已经对他仁至义尽,“还你七天,我已经做到了。别的事,这里就不再奉陪了。”
她的言辞淡然,昂首说完这番话,也不管他怎么回答,转身就走。困了她七天,似乎并没有改变她对他的态度,而冰雪之姿非但不见消减,反而更显凛冽。霍瀚哭笑不得,又无耻地说,“我们发生这么多事,你就当和我玩完了?你外公……”
“你又要威胁?”辜颂停步回头。
“这也是没有办法,谁叫你让我这么没有安全感。”可怜了他啊,一片痴心被视作妄想,除了能用威胁留住她,他的魅力,对她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看着他向自己走近,辜颂劝说自己,别功亏一篑,既然选择了修行,就“善始善终”吧。“让我进去见那个人,就是你最后的要求了吗?”
霍瀚笑容灿烂地拉住她,“是啊,不是早说了让你和我来见她,人家都就等我们了。”最后的要求?又不是要诀别,至于这么一板一眼吗?真是够顽固的!
作者有话要说:
、33大局观
他们才走进去,就有侍应生过来引路,霍瀚是这里的常客,侍应生对他十分恭敬,说等他们的人早就到了。辜颂走在最后,顺着霍瀚走的方向,看到一个美得张扬夺目的女人,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她越看越眼熟,等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是她——苗凝芷,在外公口中,反面教材,千万让她别有样学样的典型!
作为本市风云人物苗广乾的孙女,苗家的掌上明珠,这位苗大小姐的光辉事迹,辜颂即使再静心无为也不可能从未听过,听说她骄纵任性,行为不端,荒唐至极,在苗家就是孽障一样的存在!
对于这种杀伤力巨大的存在,她和霍瀚有关系,辜颂还真的不意外。
霍瀚拉着辜颂坐到苗凝芷身边,辜颂坐在中间,苗凝芷打量着她,清丽脱俗这种词就是形容眼前人的吧。苗凝芷对着霍瀚打趣,“她是你从哪里拐来的,你品味有变化嘛。”
“什么拐啊!”霍瀚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老婆!”
辜颂看了他一眼,还不等她有意见,苗凝芷率先发火,“谁说的,你老婆明明说好了,只能是我!”
原来他们之间还真的关系匪浅,这下好了,辜颂觉得自己已经解脱出来了。可谁知霍瀚却不这么认为,他一手揽在辜颂腰上,如同小鸟依人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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