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唯一》第139章


子挂在胸口,直到你来,我才又动了这念头。”
无名指上,顿感灼热,我没想到这块佛牌就如我们的感情,兜兜转转始终还是回到了我这里。也可能,它确实是在印证着我和他的走向,从无到有,从分到合。
凝视的目光聚焦在一起,他探身过来在我唇上印下轻轻一吻,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让他退开,加深了这个吻,当彼此都气息不稳时他才强忍退开来,懊恼地说:“浅浅,你是成心的吧。”那眼中闪动的光芒,无疑是**的火焰,他的眸色又变深了。
我抿唇而笑,凑到他耳边轻语,随后他不确定地问:“你说的是真的?”我点点头,轻靠在他肩膀上,心想我怎么会这么爱他的呢?没有理由啊。
哪知我的一时不忍,下场就是产检时,某人直截了当开口询问医生怀孕期间是否能有房事,何时可以有,会不会对宝宝有影响。我当场脸红到耳根,就是那产检的女医生也被他的直接弄得面泛红潮,但还是负责又耐心地一一解答了他的问题。
回程路上,他那脸上的笑,可就不好说了,整个笑得像要准备偷腥的狐狸一般。
有人说孕妇忘性大,我被学校的事一忙,就把这茬事给忘记了,可是没想到有人惦记得十分清楚呢。某个天黑风高的晚上。。。。。。
届时我已怀孕四个月,肚子凸起,但还不是很大,摸起来很有肉感。这时候是最嗜睡的季节,夜里躺下不到几分钟,我就昏昏欲睡,要恍惚过去了。忽然感觉耳后根极痒,扭动了下,仍然不舒服,意识稍稍恢复时,才发觉是那某人的气息喷在耳根处。
“醒了?”磁性的嗓音是贴着耳朵的,下一秒他一口含住了耳垂,顿时酥麻袭来,他原本环在我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先在肚腹处轻抚了几下,随后开始往上移,探入了衣服底下。折磨是双重的,他的唇在离开耳垂后并没远离,却在耳廓四周用舌打着圈,而手以极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爬过肌肤,最终抵达丰盈处。
我的声音逐渐不稳:“子扬,宝宝。。。。。。”
“我知道,医生说了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了,我特意等到你四个月,放心,我会小心的。”他的声音,柔软飘渺,带着无边的魅惑,本来就觉得他嗓音好听,现在这般蛊惑着的磁感,让我没了抵御能力。
很快,他的气息越加灼热,稍稍探起了身吻住我的唇,舌抵开牙关,辗转、吮吸、缠绵,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彼此呼吸交融在一起。
这个时候,就是我后悔当初不该提醒他怀孕了其实也可行房这事,也已经太晚了。他积聚已久的**势如破竹,勇猛无可挡,熊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而我也被淹没融合在他的气息中。
、51。虚惊一场(为绿希更)
当衣衫尽褪时,忽然心有不安,手紧紧抵住他下压的胸膛,“子扬,还是不要了吧,我怕。。。。。。”到底还是担心着这事会对宝宝有影响。
许子扬的表情顿时变得难看,额头沁出了汗,他喘着气懊恼地说:“浅浅,你不能这么折腾我的,都到这时候了,哪里还能停?”
呃,确实箭已在弦,攻及城门,这时候叫停。。。。。。
“可是。。。。。。唔。。。。。。”我迟疑的话被他堵在唇内,他没再给我讲话的机会,直接攻城掠地,进占方土,到这时我已没推拒的必要,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沉浮,心里又提起,唯恐他太剧烈而影响到宝宝。
他突然移开唇到我耳边,轻声又暧昧:“浅浅,放松,你现在僵硬得跟石头一样。放心,我会很小心的。”带着薄茧的手在身上轻抚,加上他如影随形的吻,紧绷的神经慢慢舒缓下来,确实如他所说,我太紧张了。
月色是清冷的,但我们之间的温度,却是灼热的。身体间无一丝缝隙,可以感觉到他其实也在紧张,我担忧的问题同样是他心中的忧虑,每一次的沉浮,他都是小心翼翼的温柔之极,逐渐全身似有电流窜过,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
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手指不由自主插进他的发间,他的发柔软而纤细,丝丝分明。双眸在昏黑下,尤为乌亮,他紧紧盯着我的眼,不放过我任何一个被激情引发的表情。两人身体接触的每一寸,都仿佛燃起火花,温度逐渐升高,激情也逐渐升华。
当震颤来临,我和他同时溢出呻吟,而他并未如以前那般就此沉沉压下,而是抱着我翻了个身,将我搂在了上方,然后手紧按住我的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身体并没分开,**的余韵还在流转进身体各个毛孔,刚才那一刻,我和他都是激动的。
“浅浅,真好,我又可以这么抱着你了。”头顶传来他满足的声音。
我唇角扬起,挣开他按住后脑的手,微抬了头看他,目不转睛。
他问:“看什么呢?”
我答:“你真好看。”
沉笑出来,他抬手捏了捏我的脸,“看你这傻样,当初我怎么就瞧上你了呢?”我鼻子里哼气:“有人居心不良呗。”他神色一窒,将我提到他正上方,认真地说:“浅浅,对不起。”我看了他好一会,才点点头,他确实一直欠我这句道歉。
不想平和的气氛再被过去扰乱,用手指点了点他胸口,“你是要保持这姿势多久?还不出来?”他顿时邪笑起来,凑近我呵了口气道:“要不是你怀孕,真想再把你办一回。”
等到各自简单梳洗过后,重新躺会床上时,我忽然觉得肚腹处有些异样,起初不觉得,到后来感觉微微疼意时,后背沁出了冷汗。抓住身旁男人的胳膊就道:“许子扬,好像。。。。。。宝宝有事。”他本环着我腰准备入眠,被我一说,一骨碌坐了起来,神色慌乱地问:“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也乱得不行,脑子无法思维,“它似乎很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要说疼其实也不是太疼,就是让我觉得害怕,心里没底,而我的恐惧也感染了他。他一掀被子,下地后就来抱我,“浅浅,快,我们去医院查查。”
我揪住他的手,急道:“去医院也得换衣服啊。”两个人都穿着睡衣,且衣衫不整的。
等火急燎燎冲到医院,挂了急诊后,许子扬因为是男士,不被允许进妇产科,可他这时候哪里肯,怒目一瞪,那护士就不敢说话了。
问诊的时候,他比我还急,医生一问什么情况,他就一股脑的把该说与不该说的都说了。医生倒是镇定,指了指旁边的躺床,让我躺上去,然后手按在肚子上一点点移,一边按一边问:“疼吗?”我按照她的指示,将真实情况反应。
等再度坐定下来,许子扬立即问:“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哪知医生并不理会他,而是在本子上写着什么,许子扬蹙着眉不耐,又不好多催促。医生等写完笔录后,才抬头道:“没多大的事,之前的异状应该是母亲的情绪感染到宝宝,引起了不安。夫妻房事可适量,但不要太频繁,一般情况下,对宝宝不会有影响的,四个多月的宝宝已经初成形态,生命力强着呢,没那么脆弱。”
也就是说,虚惊一场!
从医院出来时,我和他两个人都长舒了口气,抬头看看满载的星空,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大半夜的折腾,还折腾到医院来了。但当时那情形,就是我心里也万分恐惧,若是宝宝有个什么,那真得后悔死。
回头进家门,许子扬第一句话就是:“浅浅,以后你都别再撩我了,我再也不敢了。”顿把我给气笑了,狠狠用手肘顶了他腰眼一下,明明就是他化身为人狼,居然还说我在撩他。
此事揭过后,许子扬没再敢轻举妄动,每晚睡觉都规规矩矩的,但有时候半夜醒来,能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我假装不知道,闭了眼,等他悄悄上床后才再度入眠。
一转眼,真的五个月了,按照之前协定,我跟校长提出了休假。休息下来人就比较闲了,医生也说孕期要多走动,否则到时候难生养,所以定时定点的我都会散步。
这日,去市场那边买了些水果,主要是为买雪梨,许子扬那咳嗽的毛病一直不好,之前我以为是他吸烟吸太多了的缘故,可我来了之后,他的烟瘾就慢慢戒了,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会躲到外面去偷偷抽一根,进门时也将烟味散尽了才进来。
但仍时有听到他轻咳声,让他去医院看,他也忙得抽不开身。这段时日,他确实越加忙了,重建工作快接近尾声,后头收尾检测工作就上来了。
我买完水果看看时间还早,就晃去重建小组那边,经过路旁坐着几个流浪汉地方时,迟疑了下,从兜里摸了几张十块的放在了他们脚边。山洪席卷过后,虽然重建工作在进展中,但仍然会有一些住在深处的村民沦为流浪汉。他们生活无所依,有的只能坐在路边沿街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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