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准备着》第16章


兀故锹砩辖彝平耸质跏遥锌豢床胖溃晃仓芪У钠鞴僬沉诹艘黄穑缴杆僮鍪质酰晃睬谐>」苷业搅瞬∫虿⒔辛酥瘟疲且缴杂凇?8000”的血相化验还是觉得十分可疑。疼痛一消除,我回过神来,马上开始害怕和后悔,篡改化验结果,欺骗医生,欺骗领导,对于一个新兵来说,后果不堪设想。疼痛时的“不管不顾”变成了一种强烈的自责。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了好几天,终于有一天,在指导员看望我时,忍不住说出了真相。指导员马上告诉了大夫,大夫几乎是暴跳如雷地质问我:“为什么这样做?”又说,知道你是一个优秀战士,为了研究那么高的血相用了好几天时间,生怕延误病情。没想到竟然是你纂改,胆子太大了。接着是一通严厉批评。没有什么理直气壮,我知道我错了,我老实地承认了一切错误,因为我不疼了,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看来疼痛对人的意志力真是考验,我似乎没有经受住考验。玩笑归玩笑,军纪却是严明的,你有千万条的道理,只要违纪便无理可讲。病好后,我在全连大会上,当众接受了最严厉的批评。但鉴于有“自首”表现,又确实“事出有因”,并没有给我书面处分。那是1982年,我18岁,这一年我经受了人生第一次挫折。从那之后,我努力挽回“面子”,处处积极表现自己。或许因为有了“前科”,我们的指导员王培芳也对我严加看管,别人的小错可以原谅,我芝麻大点的事只要让他发现,一定是他职权范围内最严厉的惩罚。那一段时间,我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无论怎样小心翼翼,他都能找出理由收拾我。有一天下午,我又不知因为什么挨了他一顿数落,心里挺不服气,晚上躺在床上老大不高兴。这时,值班哨兵走过来对我说,指导员叫你到他宿舍去一趟!大半夜的,干什么呀?!难道白天还没有数落够啊?我极不情愿地爬起来,穿戴整齐来到指导员宿舍。进门一看,通讯员明国灿、老班长陆全胜,还有指导员的爱人在屋子里说话。我一进门,王指导员就招呼我坐下,那口气比白天亲切很多。我还没坐稳,见炊事班长急匆匆跑过来:“报告指导员,您让煮的东西煮不烂!”
真实的谎言(2)
“你怎么煮的?”“我煮了很久了,用筷子杵不动。”“哎呀,算了算了,赶紧都捞出来吧。”原来,王指导员是江苏淮安人,这次爱人探亲捎来了几只螃蟹给大家尝尝鲜。炊事班长是安徽大别山人,当兵前就没有出过山,从来没有见过螃蟹,当然更不知道怎么做,于是照炖肉的方法炖了很久。指导员哭笑不得,螃蟹捞出来了,一锅水成了蟹黄汤,满屋子洋溢着螃蟹的香味。指导员和嫂子招呼大家吃螃蟹。在西北能吃上螃蟹,尤其是半夜三更在严厉的指导员的房间里,竟然有这份享受,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况且我还被特别“监管”,能有这样的“殊荣”,真是受宠若惊。指导员还特批大家喝上二两,也没有借机对我进行“思想教育”。从那之后,我觉得王培芳并不那么可怕,在他面前我也比以前放开了很多,一心觉得自己得争气,不让指导员失望。因为那顿螃蟹是他对我额外的一次照顾,我老觉得那不是简单的一次美味,倒像是在分享一种情意。那时我特别想立功受奖,想报答一下指导员。在我们那时的“价值观”体系中,能取得优异成绩就是最大的回报。
郁钧剑的“金玉良言”(1)
那天,我壮着胆子走进郁钧剑宿舍,胆怯地说:“郁老师,我也喜欢唱歌,我想唱段,您给听听行吗?”2003年5月,军旅歌唱家郁钧剑作客《艺术人生》。我和郁钧剑也是熟识的朋友,节目做起来得心应手。但是有一件往事我也是在节目中第一次提起,郁钧剑听到之后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在部队的艰苦训练中,唱歌拉歌是枯燥生活中最快乐的事情。那时军队的歌无非是《打靶归来》、《战友,战友》、《炮兵之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之类的老军歌,还有就是战士们自己创造的“拉歌号子”,什么:“12345,我们等得好辛苦!”“叫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样!”“像什么?”“像个大姑娘——”别看就这么几句号子来回喊,每次大家都格外兴奋,班与班之间,排与排之间,自发展开拉歌比赛。大家坐在马扎上扯着嗓子喊,五音不全,南腔北调,一概不吝,开心极了。在这种拉歌中,像我一样嗓门大点,声音浑厚点的明显占便宜,很快“脱颖而出”,一来二去的就成了“拉歌骨干分子”,进而成了“文艺骨干分子”,每次“起哄”的前几句几乎都是我起头,很出风头。在我们连里要成立战士文艺演出队的时候,种种条件一综合,我就顺理成章地进入了文艺宣传队。进入宣传队之后我拿出了一直没有展示的才能——吹单簧管。单簧管是爸爸的“专业”,我很小的时候,见爸爸吹,觉得好玩,就跟着学。在父亲的严格管教下,我学了一门“特长”,还捎带认识了五线谱。没有想到当年一时兴起的业余爱好后来成了我的特长,在部队里,不认识“单簧管”为何物的战士大有人在,而我竟然可以吹出好几首歌曲,这又为我争得了在部队里当“明星”的荣耀。从此,带着文艺骨干分子的光环,我和一些有特长的战士一起,排练一些小节目为单调枯燥的训练生活添点乐子。当时我的拿手戏是独奏、男生小合唱和相声。独奏是因为只有我会,一枝独秀;小合唱是大家一起唱听不出跑调,可以滥竽充数;相声最简单,只要脸皮足够厚,说话连成句,就基本没问题。节目多了我也成了台柱子。文艺骨干总是可以得到大家的爱戴,战友们见我老是笑嘻嘻的。有点被“追星”的感觉后,积极性高涨,经常自己编点小节目,演出多了,不但可以少掏大粪,还能显示自己的才艺,一举两得。1983年的夏天,对我们连战士来说的是非同寻常的日子,因为总政慰问演出团要来兰州为驻军部队演出。这对于文化生活极其贫乏的我们来说如同过节般快乐。尤其听说著名歌唱家郁钧剑也随团来演出,更是激动地奔走相告。那次,郁钧剑唱了我们熟悉的《打靶归来》、《在那银色的沙滩上》和《草原之夜》,听得我们热血沸腾,天天唱的歌,怎么人家一唱就那么好听啊!我羡慕地盯着郁钧剑看,礼服笔挺、英俊帅气。比我大7岁的郁钧剑,看上去比我还年轻,讲话时眉宇间透着亲和。战士们回报的是热烈的掌声。我清楚地记得,我的手掌心都拍红了,带头大声喊:“再来一个……”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知道了战士对文化生活的需求是多么强烈,为什么每个军旅文艺工作者对自己下部队的经历都记忆犹新,就是因为他们可以从战士的掌声中听出那种真实的渴望——我当时,负责接待工作。演出结束后,就借工作之便办点“私事”。那天我壮着胆子走进郁钧剑的宿舍,胆怯地说:“郁老师,我也喜欢唱歌,我想唱一段,您给听听行吗?”“好啊,好啊!”郁钧剑平和而亲切。于是,我扯着嗓子激情澎湃地演唱了一段《嘎达梅林》:南方飞来的小鸿雁呀,不落长江不起飞。要说起义的嘎达梅林,是为了蒙古人民的土地。北方飞来的小鸿雁呀,不落长江不起飞。
郁钧剑的“金玉良言”(2)
天上的大雁从北方飞来呀,是为了寻找太阳的温暖:要说造反的嘎达梅林,是为了蒙古人民的土地……唱完之后,我站在一边等着郁老师点评。郁钧剑说:“小伙子感觉不错,但是声音差点,建议你从事间接的文艺工作。”一晃21年,我果然如郁老师所说,从事了“间接的文艺工作”。2003年5月,当我在《艺术人生》演播室第一次和郁钧剑提起这段往事的时候,自己激动得差点哭出来。郁钧剑张大了嘴,几乎是惊叫着说:“哎呀,我记得呀,很久以前,永登有个小伙子给我唱《嘎达梅林》。怎么竟然是你呀?太不可思议了!”我们四目相对,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人生多么有趣呀,这完全像虚构出来的故事,但却是真真切切的现实。战士文艺演出队的节目渐渐多了起来,我们用几个破军鼓绑在一起弄了一个架子鼓,自己设计舞台,编排节目。记得,我和战友郭四平模仿当时红极一时的王洁实、谢莉斯演唱《笑比哭好》、《外婆的澎湖湾》,还拿了个永登县文艺汇演一等奖。《艺术人生》第一期节目的嘉宾就是王洁实、谢莉斯。当时我在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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