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第290章


农业生产和交通运输的需求。而且多是放养在山坡地,本州、四国、硅岛,都是没有草原的。
同这三个地方相比虾夷岛就好了很多,全岛地势中部高,四周低,沿海多是冷温带草原。为了建立这个御马基地,梁明特意准备了一百匹特选的蒙古良马,三帐哈萨克和巴达克山国(也就是现在的哈萨克斯坦和阿富汗)敬献的良马一百二十匹,荷兰海尔德兰马与格罗宁根马各五十匹,阿拉伯马五十匹,法兰西盎格鲁阿拉伯马、西班牙安达卢西亚马、英格兰盎格鲁诺曼马各一百匹,还有就是沙俄的顿河马、奥尔洛夫马各二百余匹。为了这个繁育基地梁明是煞费苦心,输入大量类型各异的马匹,为的就是能够尽快的产出优良的自繁驹。
这话再说回来了,占领了虾夷岛不但有了快良马的繁育基地,还等于是占据了整个北海道渔场。这个时期虾夷岛人都被几个,哪里还有可能去大肆捕猎海鱼。但梁明可是知道这块宝地的,日本暖流和千岛寒流的交汇地,那可是后世鼎鼎有名的世界四大渔场之一。再有就是一个现,在虾夷岛探索的探险队,在多次地域现大量的储存煤矿,据估计储量相当的大。虽然同渔场一样暂时不能支援国内市场,却也算是条门路,至少给迁移过去的百姓找了个饭碗。卖不到国内,完全可以卖到本州嘛!
实际上这是梁明的无知,在后世水产业、农业、矿业是北海道的支柱产业,特别是煤矿产业。北海道的矿藏丰富,煤炭储量占据了东列岛的一半以上。
恍恍惚惚之中,接着日本的一场内乱,东瀛列岛半数入手了!这效果还真是让人爽的不行!
一百三十一章 黄河北徙
武十四年,夏。
圆明园,蓬莱瑶台。
蓬莱瑶台乃是圆明园中数一数二胜景,兴建于雍正三年,始称“蓬莱洲”,乾隆初年定名蓬岛瑶台。这处景境是模拟《仙山楼阁图》修建的,在福海中央作大小三岛,岛上建筑为仙山楼阁之状。半部山石层层叠起,楼台殿阁自山脚下湖水边随着山势::迤推高,直至半山。半部水面荷叶点点,远山屏立,朵朵祥云飘渺其间。
对于万园之园的圆明园梁明自然是喜爱异常,时不时的总会抽空去住上几天,特别是在夏天时节。烈日炎炎,待在圆明园总会让人心神气爽。而其中风清气凉,景色怡人的蓬莱瑶台就是梁明最为喜爱的地方。
但是今年有些不同,入夏之后梁明的脸色就没见好过,就算是看着眼前的无双胜景。
这是因为从上月开始,这雨就一直沥沥拉拉的下着,不仅在北京,整个北方都是。河南、安徽、江苏等地送来的奏折看,他们那的河防压力是相当的重。
方下河南水利署的最新奏折,梁明的神色显出了一丝疲惫,快六十的人了,精力大不如前了。站起身来,他几步踱到窗边,夏雨淅沥淅沥地下着,好似一位国画大师挥毫泼墨把福海渲染成一幅如烟似雾的优美的水墨画。
平心而论,这画面着实漂亮。细雨)),既不像牛毛那样柔和,也不像花针那样坚硬,一阵阵,一点点,仿佛不是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人地心田。红荷绿叶,细雨悠悠,又是一份何等的醉人遐思。
突然一阵大风吹来,一片乌云从南部天边急涌过来。“轰隆隆”几阵雷声,黑云象一群奔腾咆哮地野马。一层层漫过头顶,越聚越厚,越压越低,好像站在楼顶就能扯一片下来。就好像是上苍一下把时钟拨到了晚上,天地间一片漆黑。
刹那间,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打落下来,啪啪的响个不停。一道闪电划破苍穹,震耳雷声紧接着响起一霎间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地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
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往玻璃窗上抽。被风夹着地雨星。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地。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地一样。看那空中地雨真像一面大瀑布!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地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被狂风暴雨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太监、宫女毕竟是这个世界上最高层次地服务生。短短地半刻钟。瑶台再次一片明亮。十八盏走马灯照地整个瑶台亮如白昼。
“呵……哈……哈哈”。梁明略显苍凉地笑声响起。“愿苍天佑我中华……”
河南。开封府下辖蓝封县。
蓝封。这个名字后陌生。但它另外一个名字大家都会很熟悉兰考。焦裕禄倒下地地方。
后世的中国人说起兰考这个地方,第一个念头就是焦裕禄。除了这个之外,剩下的怕就是风沙(兰考附近的除外)。因为在大家的印象中,焦裕禄书记最大地绩就是带领兰考百姓战胜了风沙。但很多人都不知道,兰考这个中原内6县城为何会有多达八十四个风口和一千六百个沙丘。
兰考位于黄河南下安徽的拐点,历史上黄河在此地多次改道,留下的古河道就有数条之多,决口废损河堤也多达二十七段。可一说是多灾多难之地。当然了,这里也是黄河千里堤坝地要紧之处。
自从中华朝立起旗号之后,对于黄河千里长的堤坝是丝毫不敢松懈,豫苏三省地水利署连年调拨款项加以巩固。这十年下来却也是撑起了一方天地,洪水灾害是比起乾隆朝是好了很多。不过可惜的是淮南一代地河防已经是彻底烂掉了,白花花的银子一层层的淋浇下去也不过买了个暂时的好,根本问题还是没法子解决。
这转眼间就到了元武十四年了,一入夏黄河两岸的百万苍生就赶到了不对,老天爷像了疯似的,连着一个多月雨水是连绵不绝,还时不时的来唱暴的。黄河、淮河水位猛涨,淮南地方有六七处已经决了口子。大运河以及黄、淮支流,都改变了旧日的模样,浑浊的河水怒吼着,咆哮着,呼啸而来,奔腾而去,卷着泥沙,冲击河岸,打着令人心惊胆寒的漩涡。站在高处,放眼四望,只见水雾蒸腾,浊浪排空,到处是一片汪洋。
蓝封县的知县姓于,单名一个澜字,年方三十三岁,在这里当县令已经两年了。他是南洋出身,为政清廉也很得力,很受兰考上下二十六万百姓们的爱戴。
在蓝封当县令你真本事那是不行的,官是做不长的,因为蓝封全县工作的重中之重是河防,想要在巩固河防的同时治理风沙、盐碱地,那还真不是任谁都玩得转的。到了元武十四年,于澜在蓝封已经是第三年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肯定能高升一级。可是事与愿违,偏偏临到任期圆满之时他赶上了这个要紧关头。
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蓝封二十六万百姓的父母官于澜会同了县丞潘飞以及水利局局长任聪,三个人披着蓑衣带着一班警员急匆匆的赶去了城东。就在刚才,一个浑身泥水的汉子闯进了县衙,他是城东水利哨所的一员,今天凌晨黄河在东门的豆门镇一段决口了。
于澜听了眼前一萌差点没背过气去,赶紧下令请来县丞和水利局局长,又点起了一班守卫县衙的警员,一同奔了过去。事实上这时的于澜已经稳定下了心神,出城三四里了还没看到逃难的百姓,这就说明豆门镇的问题不大。但于澜心中还是窝了一团火,不抓着豆门镇镇长撒撒气,他怎能消得下去火。这可不是小事,是要拿人顶戴的。
任聪是去年上任的局长,他原本是省水利署的调员。河南那么多个县,能直接由省水利署任免的水利局长也只有蓝封一县了。虽说是殊荣,可也是沉甸甸的压力。在听到豆门镇决口的瞬间,任聪心里那个叫恨啊。但他毕竟是专业人士,不多会就反映了过来,现在他反倒是一脸轻松的开解起于澜、潘飞了。
“不会出大事?”于澜没好气的瞥了任聪一眼,“我现在也知道没出什么大事,可它到底还是决口了!”一旁的潘飞也没好气的白了任聪一眼。不管怎样,黄河决口是不会错的,虽说现在还不能看出什么,可淹个几千亩两天也是了不得的大损失啊!
任聪呵呵一笑,道:“两位大人,我已经问过小刘了,豆门镇决口那段是在清灵冈,那一段地势高,河水平常也就比地面高出个六七尺,现在河水猛涨,那也不过两丈高。现在的黄河水中半数都是泥沙,上了河滩,水流的度必然缓冲,泥沙必然会愈积愈高,只要处置得力很快就能重新筑起一条长堤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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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大人,此次决口,共淹殁、失踪壮丁十三人…………”
“这么说,今年黄河是要该道了?”梁明颤声问道。
下面静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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