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第369章


拿着菜刀和擀面杖以及家用器具作为武器的市民惊讶于范师傅的百变神情,和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站在一起发愣。
“你这货,害得我好苦啊!”范师傅竟然是范进!他瞪大眼睛,发出愤怒而又诧异的目光,挥着惯用的戒尺,朝柯寒扑去。
然而,就在离柯寒不足两米远的地方,还是悻悻地将戒尺扔的远远的,挥泪叫骂一通,他好像受到什么严重的刺激后,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胆敢抛弃懦弱的脾性,大爆粗口的骂人了?时代造人啊!
所有人都呆住了,他们可从没看过范进骂人!而且是大理寺里的人,应该是高人吧?他们这样认为的。
“没想到在这能遇到你!”柯寒苦笑道。
“所以,你感到很失望?”范进咬着压根,狠狠地道。
“你肯定误会了,我亲爱的范大举人!”柯寒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解释道。
范进却很是恼火,他气愤地道:
“你这个魔鬼!损人不利己的家伙!把我骗到京都来,却原来是我来替你消灾受害?
我就奇怪,当初你为什么那么‘器重’我?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周刊》来哄骗我,却原来是有目的的?
亏得我是‘文曲星’下凡,有神灵保佑我免受大灾!可当时,我怎么就没留一个心眼呢?这么容易上当?
我的天,被你骗来京都不久,对,你处心积虑地让我一个人来京都?你早有预谋啊?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被人当反贼来通缉?这个,就是你给我的荣誉?!
那帮家伙竟弄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加害我?你这厮,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就那么地损我?是的,当时,我就发毒誓,等哪天找到你,非得生吞活剥了你!
你知道吗?正当那个可恶的阉党党首,哦,就是那个李大太监,他派人追杀我,说我是安插在大顺王朝的一颗狗屎弹,说不定哪天就爆了,还说,那个正在筹划中的《大顺时代周刊》就是策反的前沿阵地,不毁了那份报纸,就会毁了大顺王朝!……
我去你那狗娘养的《大顺时代周刊》,害人不浅的烂货!还好,正当我无处可躲的时候,就受到了大生纺织场蔡大老板的保护,留我在他的子弟学堂里当一名教书匠,教大生纺织场员工的子弟识文断字,这才幸免遇难,躲过一劫!
你这厮,过去的也就过去算了,可你,为何还这般阴魂不散?你到底是人还是魔?!”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范师傅和这人熟识,不过,好像有一股深仇大恨,让范进大放厥词,也不敢应答半句不是?
李潇也跟着愣住了,他弄不清这一伙人扛刀舞棒的过来,竟由一个人盯着原大顺银联?市场监督署之督察石子衡辱骂?!便实在忍不住地吼道:“你是何人,胆敢这般跟大理寺的人说话?小心折了舌头!”
“我被他害了,还差点因他而死,怎么,还不容许我发发牢骚?”范进表现出一副不满的神情,对李潇翻着白眼,因为平时听说过京都第一捕快的事情,对李潇和张嘉栋也多有敬重,故而,尽管被李潇反过来骂了一句,也还是不敢发飙,只轻声埋怨了一番,就如陌生人一般,跨步,作势就要离开。
“慢!”柯寒朝范进的背影喊道,“你用不着这样恨我!说实在的,我也被人追杀过,并且,是三番五次!被人盯梢的感觉真的很糟糕,他们就仿佛一些赶不跑的蚊蝇,让人恶心、让人烦躁!”
范进听了柯寒的话,有些惊诧,他甚至还有点不敢相信,就偏过头来,看着一脸真诚的柯寒,不像是在说谎,便停住了脚步。
“你不想知道我来京都干什么吗?”柯寒失落地问范进,然后,就自言自语道,“其实,我一直都很挂念你!当我知道你因为《大顺时代周刊》而遭人陷害时,愧疚的心情尤为加重,怎奈何抽不开时间来找你。但是,我发誓,当时,我是真心要帮你办点实事!这次,我接到圣上口谕,传我回来,到得京都之后,才知道众多变故,一切祸害都来自那个阉人!现在,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从此将一去不复返了!因为,那个残害忠良、与人民为敌的大太监李莲亘已化作乌云尘埃,消逝无踪了!”
刚刚还很安静的大院门口一下子炸锅了,所有人都挥舞着双手,开心地吼叫。
“范大举人!”柯寒继续道,“你刚刚说,法政处的人抓了大生纺织场的新聘来的工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范进面露愧色,讷讷地道:“就在今天早些时候,一伙身着东昌统一衣衫的家伙,来到大生纺织场的培训部,就是我给讲解进场须知和生产程序的大讲堂里,捉了从远方新聘请来支援生产的纺织师傅们就走,还口口声声地说,是法政处派来的,找她们了解点情况。后来,就过去老半天了,也不见回音,心中不定,赶紧追了来,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哦,这些事情,蔡总还不知道呢,待会儿,指不定要急成啥样了呢!哎……”
第352章 独闯阉党的仓库
第352章独闯阉党的仓库“不对啊,‘法政处’的人要捉一些纺织女工干什么呢?更何况,现在的‘法政处’已经被大理寺收回,他们根本不可能还有机会去干这些事情的!”柯寒疑惑不解,他感到事有蹊跷,便对李潇说道,“李捕快,对这样的事情,你怎么看?”
“的确,这事情有很多的疑点,大人!我认为,或许有第三方人来干的,也说不定!”李潇也是大惑不解,随后,左右看看,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冲到偏房,拖出几个被绑着的人来,一把将那几个人推搡倒在地上,对柯寒道,“刚刚回来探看大理寺卿大人时,就是在去往皇宫大院看望石大人您之前,我就绑了几个曾经在东昌混过的司阍(古代门卫的别称),石大人不妨可以问问他们。”
柯寒眼前一亮,走上前去,摘掉他们口中的麻布团,微笑着面对他们,问道:“听明白李捕快的意思了吗?把你们知道的告诉我们!”
几个口大口的喘气,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道:“我们不知道大人想要知道什么?大人,绕过我们几个吧,我们也不过就是看门的而已,在东昌做过司阍,在这法政处,也不过就是一个看门的啊!……”
“东昌和法政处到底是什么关系?”柯寒将脸绷得紧紧地,不露声色地追问道,“法政处的人和东昌的人经常有来往吗?法政处的人怎么会有东昌阉人的衣衫?”
盯着柯寒的严肃的面庞,那几个人颤抖着,似是有所顾忌。
“李莲亘死了!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李潇也是黑着脸,对几个司阍吼道,“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那几个家伙听了李潇的话,连连摇头,不敢放肆,知道李大太监死了,便少了许多的恐惧,跪在地上,磕头道:“法政处实际上就是东昌的分支机构,主要是为了撤并大理寺,而将大顺朝的颁布各种法律法规和执法用法之权拿捏在自己的手中,就出了这个馊主意,蒙混那个弱智的太子,以达到他们尽快掌控皇朝大权的!其实,我们几个是最最没用的、最最底层的下人,经常被人家吆五喝六的……”
“我且来问问你们,平时和东昌来往的都有哪些人呢?”柯寒打断他们啰里啰嗦的无谓的话语,急切地问道,“有没有什么人甚至可以穿着东昌特有的黑色束腰功夫衫游街玩耍的?”
“那个倒是没有,至少我们没有看到过,大人!”一个瘦瘦矮矮的中年汉子哭丧着脸说道,“不过,前段时间,听东昌被服管理舱的阎老汉说过,他舱里的被服好像一下子少了十来件套,都是旧的要淘汰了的衣衫被套。”
“被服管理舱,是东昌专门管理衣衫被服的好比是仓库的一种,那个阎老汉是个老鳏夫,无后,他平时好酒贪吃,为人较为老实,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爱贪小便宜。”马上就有人凑过来补充了那个老汉的资料。
柯寒这就满意地笑道:“嗯,看来,李捕快错怪了你们,你们其实也还是蛮老实的嘛!我看,就聘用你们继续在这大理寺当司阍,应该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几个家伙就有些惊诧,然后就“噗通”一声磕头拜谢。
李潇当即就让人解开扣押他们几个人身上的绳索,然后,猛地一跳,飞身上墙,嘟哝一声,将檐口的一只早已废弃的鸟窝摘下,扔在地上,这才严肃地对他们几个说道:“院门就是大理寺的一张脸面,时时刻刻都要给我弄干净了,像这种有碍观瞻的废弃的鸟窝是绝不容许有的,知道吗?好了,既然石大人发话了,就算给你们一次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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