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田园生活》第42章


“二嫂,咱家的粮食快没有了!”哥今年一粒粮食都没卖,怕娘到时走了,家里没了粮食。自从分了家,家里的饭食一直就是往饱了吃,小白虽分给了大哥大嫂,可吃饭睡觉全是在这边的。
“啊!”不够吃了,打分家以来这一个月是她最舒心的日子,饭菜想怎么吃怎么吃,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就弹弓粮绝了。凌小小咬着筷子问安若晨“农忙还有多长时间?”
“还有将近两个月”
“这么久!”红薯地又分给了万玉兰,红薯差不多可以挖出来吃了。转而吩咐安若晨:“去账上领两百文钱,买些红薯与米面,赶赵天冬的车去”公司派的车不用白不用,不过这马绝对的宝马,每天赵天冬往车厢内一钻,自己就回县城,来时到了门口自己停下,赵天冬就下车,原来还真有老马识途这一说。
安若晨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赵天冬。
赵天冬则说:“晨哥你不用跟我客气”
凌小小又想起件事来,对正在喝稀饭的安若亮说:“小亮,会捉老鼠么?”
安若亮从碗里期抬头:“做什么”
“两文钱一只老鼠,活的”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提到钱安若亮的眼睛闪闪发亮。
就知道他爱钱,理想是账房先生能不爱钱。“也不用太着急,过个三五天给我”
凌小小从家里翻出布来,把手按在布上,用干石灰在布上画下手印,剪下两块布一对缝好,就是一副布手套了。安若亮昨晚来交差,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一个木笼子,里面有十只老鼠,灰不溜秋难看死了,这野生的细菌就是多,万一被咬到又没狂犬疫苗。这几天曼陀罗也阴干了,凌小小拿了四张纸,分别铺在柜台上,首先把花放进捣药罐里,捣成粉末状,倒在纸上,用干布擦干净捣药罐后,又一次把茎与叶、果实分别捣成粉末状放在纸上。
洗了捣药罐,拿出两副手套,一副扔给赵天冬说:“走,老师带你去上实验课”
赵天冬听到凌小小做他的老师心里万般不愿,却又想知道这凌小小想干什么,凌小小左手拿着四包药粉,右手提着笼子钻进右面最南边的房间,这间房凌小小特地让工人们开了大门与大窗户,明亮的光线与户外没多少差别,要是以后有手术,这里就是手术室了。凌小小让赵天冬搬几块砖过来,她则找了四个碗与一块木板过来。
凌小小把碗一一摆在地上,抬头对搬好砖头的赵天冬说:“这碗是我家的,现在成公家的,要从药材钱里扣除的”
赵天冬实在跟不上这凌小小的思维,这会算计什么碗钱,她到底忙什么,要做什么。看着凌小小把木板横在转头上,用毛笔在板上分别写了花、茎、叶、实。
凌小小去厨房舀了些水到在碗中,安若晨见凌小小去南厢房,便跟着凌小小,见赵天冬也在,他两这是在做什么。凌小小拿出药一看纸上写了叶,放点粉末在水中搅匀,凌小小从木笼子的上方抓了只老鼠出来,老鼠拼命挣扎,强制性的捏住下颚,用水灌之。灌了水,放在写叶处的木板上让赵天冬按住还在挣扎的老鼠。
赵天冬伸了手又吓的缩了回去,凌小小瞪大眼睛吼道:“愣什么,按住”
赵天冬一把按住小老鼠,凌小小再接着灌,灌好了四个,赵天冬最先按住的一个,已经昏迷过去,凌小小让赵天冬摘了手套看还有没有心跳。
如葱白般干净又细长的手,哆嗦着伸向不知是死还是昏迷过去的老鼠。在老鼠的心脏处摸摸,咽了口口水说:“有,有心跳”
“瞧你吓的,这是老鼠,不是人”口气里满是鄙视,凌小小按住老鼠,拿出她的手术刀在老鼠身上迅速,随便划开一个口子,老鼠立刻醒来,头动尾巴摇想摆脱对它钳制。不是叶子,凌小小对赵天冬说:“看着,小白鼠安乐死法,拉尾,掐住头部拉住尾巴,一用劲”凌小小一拉,一声小小的‘嗝’的一声“头与颈部之间有食指宽的断骨,老鼠就死了”凌小小把死掉的老鼠扔墙根里。此时剩下的三只老鼠都中毒晕了过去,凌小小又同上一样做了第二只也不是,把老鼠又扔到了墙角。
做第三只时,迅速拉开了条口子,老鼠竟然没有醒来,凌小小兴奋的想呐喊,她成功了。凌小小拉拉赵天冬激动的道:“看见没,看见没”说着又迅速拉开了道口子,老鼠只是伸了伸脚,眼睛一直都闭着。
赵天冬惊奇的见着他见到的奇迹,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药物。凌小小提起老鼠又让它安乐死了。剩下最后一只,凌小小知道这果实不是麻醉的,不过总要让人家上上手的。凌小小把刀递给赵天冬说:“这只你来”
赵天冬战战兢兢的接过刀,用手按住老鼠。学着凌小小快速的下一刀,这凌小小下刀都没有什么血,为什么他下刀这血汩汩的流出,老鼠在他手上挣扎着嘶吼着,赵天冬不知道下面怎么办,只死命地按住。
凌小小在一边吼道:“拉尾啊,拉尾,这老鼠不是实验室的,是野生的,骨质较硬,用些劲”
“啊”赵天冬感觉天崩地裂了,自己整张脸都是血,为什么他把头都给拉断了,赵天冬甩下老鼠头与老鼠身子,冲出去扶着墙,狂吐。
“哈哈哈···”凌小小指着赵天冬狂笑不已,这劲用的也忒大了点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十点才开始打字,有些迟了,明天多更些吧!算是补偿!!!!不是我不想写感情啊,实在是女主太小了,我想快些写,16岁应该差不多了,慢慢就什么都会有的了,我觉得我应该会加些肉的!快了块了,就要冬天了,最多两章就过年了,过了年姨妈就来了!!!!
、第 43 章
赵天冬洗了脸,用手抹着脸上的水,冰冷的眼神透着一股杀气,直直射向她,凌小小一个激灵,她得去跟安若兰做午饭了。这事膈应了他好几天都没怎么吃饭。
医馆就这么半死不活的开着,看的都是些小病,可能大人们觉着孩子靠不住,一个月一家几口温饱还是能解决的,关键这药材不是自己家里地长的,去掉药材钱,还要三七分成,那就得紧巴些过日子了。再说都是挣的村里人的钱,药材也没卖多贵。赵天冬也住进了西屋,她让人打了几张床,除了手术室,每个房间都放了张。她们也搬进了东面的厢房里,安若兰一间,三孩子一间,他两一间。
秋高气爽时分,眼前已经金黄一片,前方大片柴地,每夕阳一下山,橘红的阳光穿透婀娜的芦苇丛,如同天边的红霞铺泻再在这金色的田里。要是下霜时白茫茫的,或许诗经里那句‘蒹霞苍苍,白露为霜’就是写这样的美景。一想到明天要去山上割高粱,她顿时像瘪了气的气球一样,没劲了。
凌小小提着两把镰刀到铁匠铺,平时挣她多少银子,也得让她讨点便宜了。他磨的刀可以一个农忙都不用磨刀了,她奶他们的刀天天磨,这磨刀都要浪费不少时间的。整个店都交给了赵天冬,安若兰就在家里煮些饭给她吃,每天还吩咐要有肉,这累死累活的一天,生活再不改善,还是人过的日子么?
安若晨不舍凌小小做太重的事,只要她把他割掉的高粱根给刨了就好,就是刨根,她手上的水泡已经数不清了,好了出了新皮,又有水泡上来,反反复复手上关节处都起了茧子。他们家没有牛,只能把高粱放在田头,等二叔三叔家牛用过了,再去拉回家,她还跟爷爷他们借了两三次,就这样还听了安二婶不少不中听的话。凌小小一气把赵天冬那宝马借来,又借了个板车套起来用。
他们还没有黍米地与稻子没割,万玉兰为了赶人,夜里都在地里割粮食,安若萱在县里做事,只能一早一晚的帮帮她,她就带着安若琳下田,她两做的事远远的超出他们,她家的水田都割上来了,她哪是人啊,她特么就是个大牲口。凌小小拿着镰刀与安若晨下田割稻子,站在稻田前,齐整的一大块,她想哭,这什么时候才能割完。割一天下来,她只割了半茬,安若晨一天割了两茬,安若晨什么都没有说她,她有点难受。在农村媳妇不会干农活,安若晨不仅被人背后议论,人家还会看不起安若晨的。他骂骂她还好,吃饭时间还让她多休息会,这让她很无地自容的,她又不是残疾,做事为什么都做不到人家那么利落。这下不仅是手,连脚都磨出茧子来了。
所有的庄稼都收上来了,麦子也种下去了,就剩粮食脱粒了,牛也要等到人家用完了。土场上陷的全是粮食,凌小小瞧着心疼,天公作美,农忙时节竟然没有下一场雨,她家也终于赶在交公粮前把所有的粮食都搬进了屋。不长庄稼不知道,这里山地也每亩收获两百多斤的,水田能收四百斤就不得了了。公粮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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