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儿国》第186章


其实相对朱福的憋屈,咱倒是没觉着有啥。不就是网游里的打怪大公会包场么?只是这大公会里没有咱们罢了。这有啥?咱们才出山一年,就九个人。能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咱都觉着超级了不起了。要说现在就能跟大部族对着干,除非咱不是人,是神
照现在这发展速度,等再过一两年,那些个现在黄牙嘴里的大部族算个啥?到时候咱也包场,连着他们的部族一块儿包饿死丫的嘎嘎YY一顿,咱嘴角裹着yin(和谐)荡笑容,一晃俩颠的往帐篷走去。
朱福那货有些莫名奇妙的看了看自家伟大的头领,本来想追上去问问头领到底想到啥高兴的事儿来着,但方才的憋屈涌了上来。朱福看了看一旁眼中满是茫然与恐慌未知而缩成一团的三十多个,朱猛人怒了。作为一个,能这么软弱?咱们的朱猛人两步跳到‘团子’前,恨铁不成钢的两脚踹了,“起来,都给我起来……”
阿豺的动作很快那货交换起来,比逃命还利落。才过了三天,这货便把我休息,平时还拿来议事的大帐篷给堆满了。虽然这让咱由大帐篷的奢侈变成和朱福那脏人挤一小帐篷外带一板儿床,但心里还是相当高兴的。
这几天闲着,咱开始思考里部族未来的社会阶层和称呼来。开始咱没意识到。但这部族越大,称呼越杂,再有就是咱现在奖励都不奖励啥,朱福那货越来越没追求的情况下,咱觉悟了。为啥现代社会里公司会有主管经理啥的称呼,而政(和谐)府里也会有啥县长、书记、市长啥的称呼?因为这些称呼本来就代表了不同的社会地位,以及社会荣耀。
以前朱福很听话,时刻都怕咱不给她丫头起名,夫郎起名。其实这也是一种社会地位和社会荣耀的表现。摸了摸脑袋,觉着越来越原始哲学家的傻乐了一会儿,继续思考起来。像现在,朱福和阿狼她们还是被族人们唤做朱福和阿狼。感觉和一般族人一样似的。这样不对很不对社会是需要阶层的,而人类进步也是需要人类对蹬阶的渴望来形成上进心而努力思考、表现的。
咱现在的部族看着很理想。每个人有配额,而配额划分出人的地位。但这是不完全的。也是畸形的。最特例的就是朱福那厮那厮以前完全不敢和我对着干来着,现在也不是不是觉着是‘元老’怎样配额都不会比普通的族人差,所以人无所求,也就无畏了。这样不好比如官员想往上钻,那是经常有人称呼,时刻提醒着这人的社会地位和社会荣耀,这样这人自然会对那称呼负责,乃至想要改个更喜欢的称呼,努力的往上爬。比如一县长,人平时称呼都县长县长的,那货铁定初期是兴奋的,后期或许习惯了,但心里的优越感已经埋下,自然会担比常人更重的担子。
当然,我这么想可能有些理想化和片面,但不能否有了官职以后,人的**会被放大,这**其中不管多少变好,多少变坏,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有促进社会进步的效果。
想到这里,咱从一旁扯来一条内瓤较白的兽皮,用炭在上面写写画画。现在决定要称呼了,那么用现代的称呼还是用封建社会的称呼呢?咱笨,没那么多心力去想新的称呼。
社会的每个发展阶段,其实都是必要的。因为如果没有走过那样的路的话,很有可能在以后没有吃过亏的野心后人会把那些给弄出来。所以没有必要弄啥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的。再说,现代社会说人人平等,真的就平等了吗?只是表面上的而已。还不如干脆弄封建社会的。有阶级才有**,有**才有进步。所以……古代的官有些啥来着?抓脑袋,苦思冥想。丞相?国家二把手,要聪明而全能的。现在咱们没这种人才。划掉有史官这我确定。阿豺可以兼职。但太远了,叫书记官吧记下。还有县官县尉。呃,不县官县尉是不是一样的,也不那玩意儿有啥功能。反正咱就记得军政分离,干脆县官管民政,县尉管军队好了。再弄一跟警察局职能类似的捕快房……咱绞尽脑汁的想着,连炭块塞嘴里咬得满嘴一圈儿黑都没。
咱正想着,突然外面出现一阵杂乱的声音把咱从思绪中惊醒。我脸色有些臭,站起身,正要叫人问问外面啥事儿了。一人影猛的撞进了小帐篷。这家伙甚至步伐有些慌张的把帐门的支撑杆儿给撞倒。咱张嘴,正要呵斥这货慌张个啥劲儿来着,定睛一看,确实平时都很慢性子的阿巧。出啥大事儿了?咱的心咯噔一下
阿巧脸色大变的出现在了咱的面前,这货一手掀着帘子,脸上润润的,看来流了不少的汗。嘴里大声的喊着,“熊女,不好了,不好了要死人了朱福要和刑天的人打起来了”
(改过自新没有断更的第二天,第四更)
191、官职
191、官职
、192、朱福的狼
192、朱福的狼
“带路”一听这话,咱血液一下子冲上了脑门儿仙人的脑子里只来得及出现这闪闪发光的这仨大字,咱两步追上了阿巧。
此刻现场相当的火暴。几十个男人平举长矛,而矛尖正稳稳的对着朱福。朱福站在咱族人们的最前方,那货一手高举猪牙棒,她身后的几十个族人排成了一个三行方阵,张弓搭箭,而箭顶端各自瞄着正前方的男人们。弓横木咯咯做响,这让我这些族人绝对不是举着吓唬人的,定然瞄准了人的眼睛等要害部位。
朱福眼睛怒瞪,眼红得让人分不出那货是否眼角裂开微量血色血液流入眼眶造成的后果。那货这会儿正死死的瞪着领头嘴角勾出一兴奋笑容的男人。也不那男人是不是变态朱福现在那眼神儿我看了都觉着有点儿渗的慌。
男人方阵的后面很吵杂。声儿最大的那个位置就是朱福那家伙请阿狼教她挖出来的陷阱。陷阱面上的没了,只剩了一大坑。那些声音说明,朱福这次应该又叫狼群出去围堵猎物了,而收获也还相当不。
坑的一旁,男人方针的斜后方,一围成圈儿的灰烬。中间是几头被烧得有些焦黄的狼尸。而距离它不远的地方,一柴火搭成的火墙正汹汹的燃烧着,里面传来凄冽的狼嚎声。
看到这些狼,我大概有些明白到底发生事儿了。可能是狼群跑到前面驱赶兽群,让这些刑天族的男人们,跟随后这些狼竟然是帮人赶猎物的。然后这些人便觉着的利益被损害了,所以这才……问题是这些人把狼给驱赶到火堆里去的?这些狼可是除了朱福的话,谁的话都不听来着。
“熊女”看到我到场,朱福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眼眶一红,泪水一滚就滚了出来。当下也没有去管比划在她胸口,距离她很近的矛尖,拖着猪牙棒蹬蹬的跑了。
朱福这动作倒是让那些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这里。我下意识摸了摸脸上,松了一口气的摸着了络腮胡的存在。黑着脸,询问朱福到底发生了事。
没被我问还好,一被我问,朱福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嘴里还不住的说着‘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之类的话。
见朱福真的伤心了,我拍了拍朱福的肩。
“他们说我赶他们的猎物。我说把猎物还给他们。他们要杀狼,不给杀狼就杀我们。我不干。他们就给几只狼,火围住,一只活着出来这事儿就算了。他们不算话”朱福一边抽抽,一边恶狠狠的说着。
到这会儿我才注意到朱福脚边几只后腿毛被烧了一半的狼。脸上怒色闪过。冲阿巧使了一眼色,阿巧摸出汗巾下蹲在地上搂了搂,搂了一大包泥土出来,一丢,准准的砸在了男人们身后正鬼哭狼嚎着的火堆上。
火势被压了压,很快便把泥土包外面的汗巾给烧化。汗巾一化,泥土散开。一通向火堆的泥土道路出现。几条被烧卷了毛发的狼飞快蹿出,跑到朱福身边就是一倒地一滚。待身上感觉不灼热了,这才可怜巴巴的抬头张望朱福。
见了几条狼的惨状,朱福的心那叫一个疼。这货刚刚平缓下来些的心情再次暴蹭上去。眼睛再次红得跟要出血了似的,狠狠的瞪着那些个刑天的男人群。
“问他们,到底想要啥。”冲阿狼招手。阿狼闻言一愣。见我表情也没有说笑的意思,脸上表情如常,手比划着,大声的冲男人们吼问。
起初见我们这边阿巧用泥土包土丢火堆,那笑得有些变态的男人还没反应。待汗巾被火烧没,泥土弄出通道,狼全跑掉的时候,这变态男开始暴怒起来。又是吼又是叫的,要不是他身后的俩男人手脚很快的把他给抓住,估计那家伙都冲到咱们面前,和阿巧来个面对面了。
而阿狼问话的时候,那变态男正在他身后俩男人的钳制下扭扭挣扎着身子,闻言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似乎觉着咱们的问话代表这服软,变态男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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