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儿国》第196章


“哦”朱福眨巴了一下眼,想了想,看了看她四间房的小院儿,再看了看我一间房的小院儿,豪气的回答,伸手就要招一旁的族人。
“等等,我说的是你修,不是你带人修。”我咧嘴,露出白花花的牙齿。
朱福张合了一下嘴巴,无言。
哼叫你丫精力旺盛,叫你丫学我,叫你丫破坏咱形象咱拍了拍傻了吧唧站着的朱福的肩,双手一背,踱着小方步慢悠悠的往前走去。
因为就咱和咱家老2俩人住,吃饭啥的也没有在自家房里吃,所以咱的小院儿还保存着刚来这儿时的简陋状态。这决定要让阿陶,就是一完整的家了。这房子也就不能再这样简陋下去。想着‘家’这个字眼,咱就打心里一阵火热,脚步频率也快了起来。
嗯,得有厨房。老2也得有的房间了。既然老2有的房间了,那么小五的房间咱也得给她计划上。咱不能厚此薄彼不是?炕,家具啥的也要开始准备了。现在咱们都是自给自足,越长越精品。两脚把落地上的脏衣服踢进一旁的竹筐里,咱摸了摸下巴,开始考虑是不是该去鹿女那儿借一两个手脚利索的,试试看能不能多弄些家具出来,比如啥衣柜啥的……
又是冬天快要到来的日子了,石头夹缝儿里的草早就染上了黄了吧唧的色彩。水稻和粟都被收了上来,广场上竖起了高高的草垛——就是那种立一跟杆子,把草垛成锥状一一码上去。打眼一看,忽略掉那颜色的话,挺像圣诞树的。
朱福组织了专门的施工队。人在翻修咱房子的同时,也经常带人去翻翻一些旧房子。前段下雨,族里不少人的房子漏雨,让借罐子接雨水的人大增,打破了几个,气得阿豺那吝啬货险些找人拼命。
虽然朱福那货给咱弄上了火炕,但咱还是喜欢那种屋里有明火,烧得亮亮堂堂暖暖的,看起来就很红火的感觉,硬是让朱福保留了咱的壁炉,外带还好好的装饰了一下。
鹿女往壁炉里添了两根柴,把手里的陶罐挂回壁炉上面的支架,抱回满是热水的陶杯,轻轻的吸了吸杯沿,满足的啧啧有声,“这个真好,我就把以前的那个给弄没了?早就留下了。”
“这是我做的。看看这个石块漂亮吧还有这个,这个像不像蛇?”朱福在一旁很殷勤的向鹿女展示的成果,指着壁炉外沿的石板冲鹿女说着。
鹿女一听朱福的话,脸色纠结起来。脑袋歪来歪去瞅瞅了那像是藤条交的图案半晌,迫于朱福yin威的、满脸便秘的点了点脑袋。
得到鹿女的肯定,朱福得瑟的来回提陶罐掩饰,也不是陶罐到了使用寿命的关系还是受热的问题,只闻陶罐轻响,慢慢的,陶罐下面开始滴下水来。
一旁阿豺见状,绿了张脸,满脸心疼的怒视朱福,“把你的陶罐赔来这个月都不给你陶罐”说完,一把将朱福手里的陶罐抢了提手里,非常用心的瞅瞅,似乎在幻想啥时陶罐这玩意儿能修补……
朱福被阿豺一吼,立即乖了起来。
我见朱福吃瘪,心头那叫一个爽这可不是我针对朱福啥的,实在是这货太过讨打。昨天咱交代今天来我这里谈事儿来着,结果这货天还没亮就跑了。害得我险些被她掀帘子带来的冷风弄感冒,给咱气得。
200、抽象艺术
200、抽象艺术
、201、鳄部的悲剧
201、鳄部的悲剧
经历‘熊大人家陶罐’事件,阿豺不依不饶的收拾着朱福,咱在一旁看戏看得很哈皮。果然一物降一物啊族里能让朱福那憨货次次吃瘪的,除了阿豺就没别人了。为啥?因为阿豺是咱们部族的财务总管,谁得罪她都没啥好。再加上因为对老兔子的移情,朱福那莽货不会对阿豺撒泼(恰好朱憨货最大的武器便是撒泼),所以,朱福每次对上阿豺,下场都会不美妙。
乐呵呵的看戏中,吃了些‘便宜弟弟牌爱心早餐’,把咱家老2包厚长毛兽皮中塞便宜弟弟手里,目送便宜弟弟出门,这才回应朱福求救的眼神儿,“阿豺,晚上让朱福去砌一陶窖,让她亲自取泥啥的,弄个十件儿八件儿的赔你。”
朱福一听,脸都绿了。
一旁阿豺的脸色也不大好。满脸的不乐意,小声儿的嘀咕着,“她做的,谁敢要?添乱还差不多。”
“好了好了。这次叫你们来是有正事的。阿狼,说说你在外面听到的消息。”双手压了压,屋内安静了下来,十多只眼睛齐刷刷的注视着咱,咱把话头交到了阿狼的手里,视线也跟着话头跑到了一旁带着黑眼圈儿的阿狼脸上。
带着黑眼圈儿的阿狼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精神看起来有些萎靡的样子。“鳄部被灭,鳄母亡了。”这不说则以,一说便丢了一大炸弹,炸翻了众人。一旁鹿女甚至惊呼出声儿。
“她亡了,咱们去哪儿弄盐?到底回事?会突然就灭了?谁弄的?”阿豺站起身来,眼睛瞪大,紧紧的盯着阿狼的眼睛,嘴巴里飞快丢出一长串问题。
那胖胖的鳄女挺有本事的。人去年年底说解决完了部族里的事就和咱们交易,可是一点儿也没失言。还没有用到俩月,人就把那跋扈的巫师给解决掉了,还派人在没有咱们提示的情况下找到了咱们,和咱们开始了每月一次、长达一年的愉快交易。是咱们陶器的主要客户,咱们的盐除了抢来的,都是她那里换来的。价钱对于阿豺来说,还很公道。
“应该是衡橼那边巫师弄的。阿狼去的时候,被追着问咱们这边的巫师姓名和来路来着。”我用手爬了爬鸡窝似的头发,一屁股坐在炕上,把手里的陶碗放下,手指点了点空陶碗,“咱们的在这里的根基还是太浅了些啊”
“敢断咱们的路熊女,俺带人去灭了衡橼氏”朱福那憨货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一下子站了起来,把挑手里的裂陶锅往地上一拍,撩袖子大声的嚷嚷着。如果忽略掉这朱战争犯眼底的喜色,这货愤怒的表情还是相当到位的。
“坐下”一旁的阿豺烦躁的大声一喊。
朱福下意识的蹲了下去。但一蹲下去便反应了,理直气壮的站了起来,“凭啥?我又没犯咱们的陶器以后都没法儿换那么多皮子和食物,然后也换不到盐了。不打一下抢个够本儿……”
“抢个屁人家一拆桥,就得给咱们堵个死送死还差不多”一旁鹿女撇嘴插嘴,脸色泛青。要说对在场所有人被这消息破坏心情做一个评估的话,鹿女这丫头绝对是心情最破的。为啥?因为人鳄部对她好啊人说这是她们鳄部的夫女(等同),每次除交易的,都还让人给人鹿女和她家那个小子带些礼物啥的。
“我把陶器全部换了被抓的鳄部奴隶。除了马在沼泽里没法儿跑,人没看上,其它的,连我身上穿的鞋和衣服啥得都被强换了。一路顶着风,差点没冻死我。”裹得和一兽皮包裹似的阿狼一边说着,一边恨得牙痒痒的吸了吸留出来的清鼻水儿。一直以来只有她抢别人的,哪儿有别人抢她的?越想越恨的阿狼仰脖子,再灌了一大口火辣的姜汤。
“人呢?”阿狼昨夜是半夜,对阿狼半夜习惯了的阿豺没有出门儿来瞅瞅,这会儿听了阿狼的话,更加肝火旺,红眼瞅着阿狼,似乎想从人口上找补点儿损失啥的。
“丢排房那边窝着呢三百七十八个。二十个小的,五个男的,八个老的。路上死了近一百。那些鳄部的能和咱们的身体比?都瘫着呢昨天还有俩差点儿就死了。还是鹿女给灌了几大碗姜汤,把命给吊了。也不这会儿缓过气儿来没有。”阿狼咂巴了一下嘴,鼻子里冒粗气儿,眼底的恨意越发浓厚起来。
“人了比啥都好。兽皮没了再去打,陶器没了再做就是。”咱拍了拍阿狼肩,安慰这又开始生起闷气的货。“要是真的气得难受,就去那边牲口棚子那边砍砍木头啥的发泄发泄。气也发了,搭牲口棚子的时候还省得多。”
阿狼闻言,翻了翻白眼。气哼哼的把脑袋缩到旁边鹿女的身子后面,也不那货在做啥不敬的表情。好吧似乎不能怪人阿狼小气啥的。估计我收回后面那句‘牲口棚子啥啥’这话,估计会比较像安慰的话。
咱正要说个啥补救一下,门帘外面传来守门口族人的大声通报,“熊女大人,外面鹿女的夫来了,说有消息要带给您。”
我扭头看向鹿女。鹿女冲我笑了笑,出声儿解释,“大概是从鳄部人口里问出了些。他昨晚一直守着那些鳄部人,毕竟是他以前的族人……”
闻言,我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出声儿让外面的守卫放那小男人进来。
厚厚的兽皮门帘子被掀了开,一张苍白带黑眼圈儿、哭得梨花带水的俊俏男子脸出现在了咱们的面前。也不这家伙是被鹿女调教过还是被便宜弟弟调教得比较成功。这以前会抬头用写满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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