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霸道爱:狂妃单挑坏大叔》第40章


有妖孽男在,她压根静不下心来。
哪怕他不动不说话,连呼吸都刻意放缓,淡若不可闻,依旧能够深深的影响到她。
越是想无视,反而越是放不开,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痞痞的表情,挥之不去。
、蓝颜白发,未老先衰
越是想无视,反而越是放不开,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痞痞的表情,挥之不去。
完了,她大概中了妖孽男的毒,努力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每次却又功亏一篑,不得所愿。
她气呼呼推开了门板,不意外的对上一张放大的笑脸,比起她的若有所失,妖孽男的状态出奇的好,飞扬的浓眉扬出桀骜的弧度,一对炯炯有神的眼中,血轮频闪,邪气凛然。
“倾城。。。”他的眼睛,亮的好像要咬人,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起草原上的狼,总是用蓝绿色的眼神凝视不远处的猎物,随时出击,一击必杀。
“哼。”甩开他的手,薄倾城留下一声鼻音,拔腿就走。
“小四儿,等等我。”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他还不忘大呼小叫,伸展的左臂,停顿在半空中,怎么都不敢轻易落下,揽她入怀。
七天闭关,薄倾城的火气似乎被关的愈来愈旺盛,几乎都能用肉眼看到噼啪作响的火苗往上窜。
奇怪,他有得罪过她吗?
仔细回想下,没有哇。
帝君来的那天,他没机会与她说话。
帝君走了,她直接闭关。
虽然他一直守护在门外,却依旧没有说上半句话的机会,连偷偷瞧一眼都不行。
他怎么就把小四儿惹的连句完整的话都懒得与他说呢?
赫连玄奕禁不住有些垂头丧气。
以他的骄傲,外人一句话说不对,都要拔剑以对,让对方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来承受不敬之罪。
到了薄倾城这里,他是双手把脸面送到她脚底下践踏,还唯恐她踩的不爽,时时刻刻寻找机会,帮她多踩几下。
他只想看她笑颜如花,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的快乐。
这么点小小的愿望,做起来难如登天,愁的他头发都要白了。
真是蓝颜白发,未老先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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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倾城回房换了衣服,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后,一身轻松。
青月蹑手蹑脚的伺候,直到确定她火气散的七七八八,脸色也不再阴沉难看的吓人之后,才敢凑过来,轻轻道,“小姐,您和王爷这样硬碰硬的来,不大合适。”
、思考
青月蹑手蹑脚的伺候,直到确定她火气散的七七八八,脸色也不再阴沉难看的吓人之后,才敢凑过来,轻轻道,“小姐,您和王爷这样硬碰硬的来,不大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她没和赫连玄奕硬碰硬啊,心情不大好而已,女人嘛,偶尔莫名烦躁几天也属正常,锦王不想看,大可以走开啊,她又没求着他必须跟在身后看脸色。
小包子照顾薄倾城那么多年,对这位主子的脾气,还是相当了解的。
她憨憨一笑,“小姐经历了一场灾劫,想必应该看透了几分人情世故,这世上,哪里会有人真心实意的对另一个人死心塌地的好,就连亲生父母,也不一定百分之百的把子女摆在第一位,如果有这么一个人,真的与旁人不同,不问原因,不求回报,临危时刻,性命可以不要,也要保护你,遇到了他,是多么的幸福。”
偷偷瞄了一眼,见主子有些出神,脸上亦未出现不耐,青月大胆继续往下说,“奴婢想,王爷对小姐,应该就是那种心情,不问青红皂白,就是要对您好,捧着您,爱着您,宠着您,这样的男人,就算小姐不喜欢,也不该当成敌人吧,那些个轻忽怠慢、出言讽刺的人,小姐都能微笑着容下了,怎么换了个好男人,小姐反而连笑容都维持不住了呢?”
话不在多,点到为止。
小丫头聪明的不把所有事说破。
有些东西,旁观者清,但是帮不了当局者。
那是小姐的私事,必须等到她想明白了才行。
薄倾城双眸平静如水,心底却着实被震撼了一把。
她怔然起身,来到窗边。
小手轻握住放在木架子上的铁剪,竟然对着最靠近自己的盆栽,修剪起来。
寂静的房间内,响起了单调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响起,咔嚓,咔嚓。
薄倾城全神贯注的把精力集中在盆栽上,连眼尾的余光都收敛了。
青月摇了摇头,麻利的开始收拾,等到她把桌椅板凳都擦了一遍,薄倾城也放下了铁剪,从不同的方向看了看,确保盆栽修剪的非常完美。
、能否有缘在一起
青月摇了摇头,麻利的开始收拾,等到她把桌椅板凳都擦了一遍,薄倾城也放下了铁剪,从不同的方向看了看,确保盆栽修剪的非常完美。
这才从怀中取出一块雪白的娟巾,将残叶断枝收集到了一起,系好。
“你说的,没有错。”她洗了洗手,轻若不可闻的说道。
“小姐,您在与奴婢讲话吗?”青月不解的望过来,她没听清楚主子在说什么。
“青月,你去准备一桌好菜,再备上两坛好就,我今晚要设宴,请王爷小酌。”既然想明白了,话就得说开,青月说的没有错,对于锦王,她莫名的抗拒,是她的问题,却不能以此为理由,堂而皇之的享受他给予的安宁照顾,又不假辞色,拒人于千里之外,以对待仇敌的态度对待一个好人。
毕竟,他从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也没有义务一定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爱。
说穿了,她不过是占了薄四小姐的便宜而已。
若不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锦王心头肉,他才不会每天闲闲的盘算着怎么让她开心,还不介意她的态度有多差;一门心思的讨好她。
赫连玄奕,绝顶聪明,这一点,薄倾城亦是非常赞同。
这样的男人,若被他视之为友,当是多大的幸运。
只可惜,他对她的心情,永远的停留在了十年前,那份回忆,属于薄四小姐,却不属于她薄倾城。
她亦有自己的骄傲,不屑在暗自占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
就算赫连玄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薄倾城与薄四儿之间的区别,她也无法坦然的继承了薄四儿的一切,尤其是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债。
她微微一笑,呼出一口气,一时之间,压在心头莫名的重担竟然消失了大半。
她决定要与赫连玄奕好好谈谈。
她要人他知道,她和薄四儿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她不甘愿作为别人的影子而存在,如果他真的要爱,爱上的人是薄倾城,那她愿意给他机会,两个人尝试着能否有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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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果然不太正常啊!
她不甘愿作为别人的影子而存在,如果他真的要爱,爱上的人是薄倾城,那她愿意给他机会,两个人尝试着能否有缘在一起。
唇角笑意转浓,竟然全然的自嘲,她居然设想会不会与他在一起。
那个男人,哪有可能把共用一具身体的两个灵魂分开来区别对待呢?
倒是她奢望太多了。
罢了,做不成情人,那就做朋友吧。
若顺利的话,今晚的深谈,令心结消失,从今往后,她看待赫连玄奕的立场,发生大幅度的转换,或许,她也会开始慢慢的接受他,作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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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坐在大风堂内,难得的好心情,笑容满面,眉眼弯弯。
老罗伺候在一旁,心底往外一阵阵冒凉气,心说王爷又怎么了,八成是在内院里受了气,被准王妃给气糊涂了,所以看上去十足的不正常。
为了避免祸事蔓延,莫名其妙的跟着遭殃,老罗决定三缄其口,低调沉默。
他站的位置,距离正门非常近,以方便落跑。
就这样,一整个下午,主子笑,奴才惊,各怀心思,平安度过。
日近黄昏,赫连玄奕忽的站起身来,无比轻松的往门外走,“老罗,本王要去赴宴了,你像个杆子似的杵在身后,该干嘛干嘛去。”
“王爷今晚有约?奴才去给您准备坐骑。”身为管家,唯一使命便是好好的服侍主人,尽其所能的让王爷感到舒适。
“不需要坐骑,本王走着去。”外院到内院的距离,哪需要代步工具,赫连玄奕又走了几步,回头,“对了,传本王的话,卫营所属,做好准备,今晚有重要的大事宣布。”
他搓了搓手,喜滋滋的说完,兴高采烈的走了。
老罗眼中画出大大的问号。
王爷果然不太正常啊!
喜怒形于色也就罢了,居然还露出那种喜出望外的傻笑表情,活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一下子回到童年时代。
他摸了摸下巴,努力的回想,王爷上次在他面前大笑是什么时候,往前追溯五年、十年,不,至少得十五年,相当模糊的记忆了。
、洗手作羹汤,先遣王爷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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