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们穿啦!》第65章


“我是个下人,如此无理,回去必然自动领罚。但是这些天咱们瞧见的,还是得说。卿老夫人你是家里的长辈,内眷无法无天到这个份上,您就不该好生想一想的吗?”
卿夫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好歹也有十好几个下人。自己在府里也是被人伺候着的主子。如今叫一个丫鬟指着鼻子教训,心里怎生好想。
可偏偏她说的又全是事实,自己这个做上人的还在,家里被闹得鸡飞狗跳,自己有罪。另外,她虽然厌恶楚芬的嚣张跋扈,但因为怕与儿子交恶,更多的时候选择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更是助涨了她的气焰,进而酿成今日之事。
叶茉忍住手上的痛,在花鸢和夕涧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而她刚刚站稳,便敛神厉色呵斥出声。
“花鸢,跪下。”
想来也知道自己逾越了,花鸢抬手抹去脸颊上的眼泪,二话不说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叶茉面前。
“该怎么跪还要我教你吗?”叶茉低头看着她,脸上表情愈发严峻,声音也显得异常的冰冷无情。
跪在地上的小姑娘低着头,得到指令之后便将膝盖侧过去写,跪到卿夫人面前。然后轻磕了一个头,诚恳认错道,“是花鸢不知轻重,逾越了,恳请夫人责罚。”
叶茉的举动无疑是給了卿夫人一个台阶,脸上神色也缓和了许多。可这花鸢哪里是她责罚得起的,叶茉给她面子,她也只能宽宏大量,既往不咎。
“我知道你也是一时情急,心疼茉丫头的,便起来吧。”
叶蓝这才反应过来,去看叶茉手上的伤。卿夫人看见那白皙的巴掌上鲜血直流,又想起花鸢先前一番直白,不由心生愧意。再加上刚才楚芬发疯冲上来的狰狞模样,明明就是想撞倒叶蓝。她难道是想伤害叶蓝肚子里的卿家血脉么?
如此一番心思下来,对楚芬的厌恶又多了几分。甚至还隐隐将小产的责任推倒了她的身上,身为母亲,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好生看顾,可见其劣行。
这时候,楚芬已经被人扶上了床。她昨夜平白被人装布袋里殴打了一通,到最后却连凶手的模样都没看见。奇怪的是,那伙人打完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居然又倒转回来将她送回自己房间。
后半夜,她便觉得小腹剧痛,像是有千万根针扎一般,甚为折磨人。她想叫人,可嘴里还塞着布条,手脚也都被捆绑着。几番挣扎外头都没有动静,就是这段时间里,她的孩子便永远的离她而去。
死死盯着门边的叶家姐妹,楚芬恨不得扑上去将她们撕碎了吞咽如腹。一定是她们,是她们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害得她狼狈如斯。她嫉妒自己得相公宠爱,便伙同她那贱人妹妹,想要害死她。是的,一定是她们。这两个恶毒的贱人。
“贱……人……还我的……孩子……”
她就这样平躺在床上,反眼瞪着叶蓝,眼睛深处的恨意令叶蓝不自觉抬起头来与她对视。被那般阴沉的样子狠盯着,叶蓝胸口突跳。她无意识的护紧了自己的肚子,咬紧了下嘴唇。
站在她斜后方的叶茉,受伤的手半曲在身前,将楚芬恨不得杀死叶蓝的眼神尽数看在了眼里。最后,她视线翻转,同楚芬床边一脸若有所思的楚倩眼神对上。
楚倩的表情显得非常惊讶,看来她是明白了。自己昨夜的诡计已经被对手识破,并反弹回来加株到了楚芬身上。
她果然是小瞧了她么。
57

一屋子的人,楚倩一边忙着安抚楚芬,一边避开叶茉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注视。叶蓝捧着叶茉受伤的手,心里则暗暗因二夫人怨恨的眼神心惊。卿夫人皱眉环视着这混乱的一切,对楚芬的厌恶直线飙升。
卿仲良得知消息之后,特意从州府衙门赶了回来。进门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也刚刚赶到的大夫和管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跨们进来,便看见屋子里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样子,而往日那个妖娆妩媚的二夫人此时正毫无形象的躺倒在床上,一脸青紫全然没了以前的姿容。心里隐隐不满,不由皱了皱眉,出声问道。
卿夫人没好气的瞥了楚芬一眼,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关切问道,“怎么就给回来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你还是回去当值吧,叫知州大人瞧见了,来年也好受些提携。”
“我已经请了这半日的假,索性便瞧瞧吧。”卿仲良就着丫鬟刚刚摆好的椅子坐下来,眼珠子转了几圈,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叶茉身上。
今日那阴魂不散的世子爷没有跟着。这些天他总想找机会接近她,奈何苦等多时都寻不到机会。视线辗转在那张精美绝伦的脸蛋上,控制不住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真是个大美人儿啊!
再看她身旁的叶蓝,蜡黄的脸色,臃肿的身材,以及那好不出差的五官。不由暗自嗤鼻,明明就是一个屋檐下养出来的姐妹,怎的就没生得这么美呢。若是能娶得这么个美人儿,他死也愿意。
叶茉因他那油腻腻的眼神浑身不舒服,手臂上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作为一个刚刚失去亲身骨肉的男人,对那个为他怀孕切流产的女人毫不关心不说,居然还对旁人动龌龊念头。这样的男人,实在令人恨不能抽他倆大耳刮子。
那大夫给楚芬看过了诊,又给叶茉的手处理一下。出来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卿仲良完全将注意力投注在叶茉身上,哪里管他。最后还是卿夫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问大夫道,“大夫,情况怎样?以后可还能再生养?”
中年大夫在外室的桌子前坐下来,一边写着药方,一边对已经走出来的众人说,“小产应该是遭人殴打所致,身上有许多处伤。至于还能不能生养,恐得好生将养调理,另外我再开些疗殴伤的药。”
卿夫人听了这话显然有些没明白,半天才反应过来追问大夫,“殴伤?这可作何说法?”
低头写着药方的大夫抬头奇怪的看了卿夫人一眼,“老夫人不知道?屋里那位应是挨了打,这才滑了胎。”
大夫留下药方就出去了,等在门外的管家遵从卿夫人的指示,领着他往门外送。而卿夫人则显得一脸严肃,最后她唤了前日在楚芬屋里当值的丫头来。
丫头被吓得不轻,居然在自己伺候着的时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回怕是死定了。竟连主子的神色都不敢看,只顾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卿夫人心中烦乱,便只问她发现二夫人时候的样子,那丫头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早上她起床,便照例先去了厨房。二夫人习惯起身的时辰还未到,她便抽空吃了个早饭。等她回来的时候,里屋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她只当是二夫人昨夜累着了,还想再睡一会儿。
于是,她便又出去走了一圈。第二次回来,里头依旧毫无反应。她大着胆子进去,却发现二夫人被人捆绑着手脚扔在床上,身下床褥染了大片血液,已经全然干涸。
她被吓坏了,立即给二夫人松了绑,然后发现,夫人身上居然有好多处淤青和擦伤。昨天入睡之前明明都还是好好的,而且整个晚上自己都守在外面。后来,她一边让人去通知了卿夫人,一边找了另外的侍婢给二夫人清洗并擦了药酒。
“奴婢真的不知道二夫人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而且也从未见到夫人有孕吐的现象,对已经怀孕这事毫不知情,求求老夫人饶过奴婢吧。”说罢又继续扑腾扑腾的磕起头来。
卿夫人这时候也懒得理会她,挥了挥手没再多说。只是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这事儿你可知道?”
卿仲良昨天晚上睡在叶蓝屋里,早上起来就直接去了府衙,半途突然被家里的下人告知家里出了大事。他请假跟着赶回来,知道的恐还不如卿夫人多。遂摇了摇头,道。
“我不知道啊。这可蹊跷了,谁竟有这么大的胆子,都打上门来了。”
角落里的楚倩听了那丫鬟的话去,又联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不自觉吊起了嗓子,她明明叫捆的是叶茉,最后怎么被打的却是自己那可悲可怜的姐姐。再看叶茉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再加上她看自己的时候那冰冷的眼神。
她几乎已经确认了,叶茉识破了自己的奸计,最终采取手段来了个移花接木。偏又无巧不成书,她那想要怀孕很久的姐姐居然已经有了身孕,还在这样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滑掉了。
叶茉若有似无的看了楚倩一眼,然后皱眉一副忧虑担心的样子与卿夫人说道,“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在府里,竟然都没人知道,实在是太可怕了。夫人,我觉得这事儿不彻查不行。若是哪一天在自己屋里睁开眼睛,便看见几个凶神恶煞的陌生人站在面前,那该有多可怕。”
听了她的话,楚倩抬眼飞快的扫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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