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回到过去》第53章


是上天的安排,不能强求!”
他是这样说,她无言以对,沉默着走了一路。
所以,万一真的有孕,决计不能告诉他。也许并没有怀上!她耽于与他的甜蜜,居然这样想过。
可是这几日她胃口消沉,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又怕他过于精明,发现问题,于是假装来了月事,推托开他,所幸他越来越忙碌,根本没往那一处想,那个时代的人,女人来了月事便是污秽,他没有再坚持,连续几天与她分房而睡。
第65章 隐瞒
这疑问很想找医生确认,却苦于没有机会。若是等到肚子显山露水的时候,那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按理说这时候就应该毅然决然地离去,可是她又怕是一场误会,说穿了,他把她羁绊住了,原来爱情保鲜期之类都是胡话,真正喜欢的人,多长时间都不会厌倦。
正在她忧心忡忡地时候,今天早上,暗中观察她许久的蒙古嬷嬷看出了端倪。她恹恹地对着面前的精致小菜提不起胃口,嬷嬷机灵,话里话外地透露出自己略懂医术。
还有两天就到畅春园了,到时让太医看出来记档还不如先让嬷嬷看 。 ;她命其他人等退下,嬷嬷一搭脉,便面露喜色,连声恭喜她怀了龙脉。
再三确认之后,她的脸色益加苍白,低着头沉默片刻,她淡然笑了,道:“有劳嬷嬷!这真是件大事!还请嬷嬷暂时为我保密。”
嬷嬷吃惊不小,皇帝的女人有了龙种那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往好了说,飞黄腾达一世荣华指日可待,再不济也保住了地位,老了有个靠傍。怎么她?这反应,好似遇到了一个难题。
她看出嬷嬷的困惑,笑容中适当地带点羞涩,娓娓言道:“要找个合适时机,这个惊喜我想亲自告诉皇上!”
现在皇帝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这样陪伴着他处理政务两月有余了,不管多少次凝望灯光下他专心致志的侧面,总觉得看不够。
她多么想亲自告诉他,他们的爱情结晶现在在她的肚子里慢慢成长。如果他们是寻常夫妻,他一定会欣喜不已,珍而重之更加怜惜她。孕期中的女人体质情绪上都特别敏感,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她也想在他面前撒娇任性,从容地享受他更加宽容的宠溺。
可是这些都只是幻想,她的孩子,不仅将使父母原本勉强的处境更加尴尬,他自己的人生,也会份外坎坷。可以想见,他父亲必然会把皇室的精英教育施加在他身上,但是在这风云变幻权力争斗永无休止的环境中,他的出路只能是被消灭或者是去消灭别人。固伦荣宪、太子、胤禛,其他一个个皇族子弟都是明证。
一天的挣扎,她痛下了决心。不能因为一时的欢愉,把自己逼入另一个困境,更葬送了孩子的一生。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壮士扼腕不过一时痛而已。她把泪水咽进了肚子,在太监宫女的再三催促下,迈出了房门。
又是有什么让他揪心的事了吗?他蹙起了浓眉,就是皱着眉,还是那么英挺。与他相处,算上今夜,还有两夜,他们之间,自南巡时船上相遇,到此时结束,约莫正好两年。
孩子给了她力量,他纵然圣明烛照,以她对他的了解,两天之内她应该能够小心翼翼地把事情掩盖过去。不需要逼着他使用强权,省却自己的苦苦哀求,没有争吵,没有泪水,平平静静甜甜蜜蜜地给彼此最好的念想。
亥时过半,她看他面前的那堆奏折处理的差不多,走过去打开房门,褚义河心领神会,不消片刻,即送上了两碗桂圆莲子羹。
康熙挑了几册重要的折子又浏览了一遍,装好匣唤人送出,才算结束了一天的事务。
她软语问道:“忙好了吗?”
他站起来,微微笑着,向她走去,道:“怎么?等不及了!”
她白皙的脸色渐渐地红起来,道:“桂圆莲子羹等不及了,快凉了!”
腹内的确有些空虚,忙了一天的他,此刻也想与她对坐着用些小点,说会话,调笑一番,这是他一天中最为轻松的时刻。
分坐在炕桌的两边,他一勺一勺地往嘴巴里送,却见她只小嘬一口就停了口。
“你怎么不用?”她喜欢甜食,他是知道的。
那甜腻的味道一闻到就让她反胃,防着他疑心,她囫囵吞了几口,腹内顿时翻江倒海,虽然抿紧了嘴巴,脸色霎时苍白起来。
一一看在眼里,他神色不变,心中有了疑问,道:“听说你这几天胃口不好,可请人看过了!”
她身边总有他安插的人跟他汇报情况,她悚然一惊,料想不会是嬷嬷,嬷嬷与她半年多来相依为命,对她犹如女儿一般,再说,她提的也是合理要求,嬷嬷断不会自做主张把怀孕的事通报他。
她用手托腮,楚楚可怜地看着他,道:“未曾请人看过,我这毛病,我自己知道,每个月那几天都跟害病一样难受!”
是啊,她这几天是月事,没有害喜的可能性。他放松了警惕。可他是那种起了疑便不撒手的人,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咄咄,道:“明日还是请人看看,现在不比微服的时候,随行有御医。”
她心里急得团团转,当下必须转移他的注意力。羞涩地一笑,轻声说:“你不是自己勘查过了吗?现在已经好了,明日就看不出来了!”
他心头燥意顿起,乜眼看着她。
她怕他再兴疑问,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挨近他坐着,脉脉含情地看着他,声音柔媚,道:“你用完了吗?怎么这么慢?”
她这么主动,他简直有些受宠若惊,可是疑窦犹在,手上把持不住地去抚摸她,还是问道:“你可是有事瞒着朕?”
要消除他的疑虑,须得顺着他的思路走,她一边附和他的抚摸,一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细语道:“我的确有事瞒着你!”
他放缓了动作,凝神听着。他的确是个难以对付的人,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壮着胆子,一付委屈的样子,道:“后天就到北京了,我心里不乐意!”
这个说法符合他的猜想,可细究她的神色,不像反悔的样子。一股凄惶涌上心头,他扶住她的脸,道:“你答应过朕,要与朕生死相依的!”
这么一说,她心上就好似插上了钢刀。下了决心不流泪的,可是鼻子却酸起来。他的眼睛洞悉一切,被他望着,迟早被他看个底儿透。她扑进他的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脸背对着他,泪水肆意流淌,道:“可是,你到了北京,就去了紫禁城,那要…好多天…看不到你!”
她一哭,他心里反而好受些,抚摸着她的头发,道:“你只要乖乖地呆在畅春园,多不过十日,朕即回畅春园看你!”
她心下茫然,止住了泪,呆呆地不出声,半晌,幽幽地说了一句:“让你这么牵挂,我真对你不住!”
他扳过她的肩,正色地看着她,声音凌然的很,道:“说什么浑话!你要是不让朕牵挂,才是对不住朕!”
他声色俱厉的样子让多少人战战兢兢,可此刻在她眼里,是如此地可亲。她点了点头,缩在他怀里,窝在那里,让她心定。
这么一来二去的,他原本平静的心起了波澜,恍忽忽地着慌,平生最厌恶地就是婆婆妈妈地一说再说,可是不再一次说一遍,他定不下神来,握着她的手,道:“朕相信你,相信你我之间的约定。”
苦胆碎了,哪里都是苦楚,可还是不能表现出来。她点了点头,以手轻抚他的下巴,颤声说道:“哪怕你去了…紫禁城,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要知道,我一直爱着你!”
两人沉默着,她这么哭了一会儿,反而心神定了些,打算好快快乐乐地,怎么又搅成这个局面。
坐了起来,看他这边还剩下半碗莲子羹,歉意地对他说:“都是我闹的,还饿着吧!我去让他们给你再做一碗。”
他瞥了她一眼,心情还是郁郁地,道:“也没胃口了!都什么时辰了,该歇着了!”
就是曲意奉承,也要让他快活。她笑得迷人,假意蹲了蹲身子,道:“皇上乏了,妾妃就不打扰了!”
说着转身要走。他知道她乔模作样,拿她怎么办?再大的阴霾她浅笑着就能化解了。他搁下心头的事,笑了起来,一个箭步,拦住了她,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妖精!”
靠着他肩头,她掩了掩嘴唇。刚才伤心动肺地,吞下去的桂圆莲子羹开始作祟,眼见要涌出来,她逼着自己咽了口口水,在他耳边轻声软语地,道:“今晚月色那么好,我房里就是不上灯也看着透亮,你想让我穿的那件桃色寝衣,一直没穿过…”
那桃色寝衣绡纱制成,薄如蝉翼,月光下她穿着一身若隐若现的桃红光是想想就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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